《关于剑与魔法简单易懂的现代战争》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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橡皮的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只是耸了耸肩。
小鬼的到来令训练得以继续,他毫不费力地切割了钢铁,将截面展现给众人看。
橡皮道:“好好观察,然后把这个截面的样子记在心里。当你出刀的时候,就要在‘时点’启动的瞬间,把这个样子描绘进页面里。”
春香有些紧张地点点头:“‘时点’就是启动‘主角之书’后,全世界都会时间暂停住的那一刻吗?”
橡皮点头道:“是的,但是这跟‘时间暂停’不一样,你在那时候千万不能动,老老实实‘写’好‘主角之书’就行了,‘时点’在你‘写’好之前都不会过去,但是如果你动一下的话,它就错过了。”
太郎突然问道:“如果我在‘时点’里停留很多年,会不会比春香年纪大了?那我就能成为哥哥,而她是妹妹。”
橡皮说:“不会,‘时点’与‘时间法术’不同,在‘时点’里,除了在‘主角之书’上‘写字’,其他一切东西都是停止的,你也不会变得更老。”
他对春香说道:“所以你不必紧张,慢点写也可以,只要确认上面的事情被描绘清楚了。”
太郎又道:“不公平啊,那不喜欢读书的人岂不是永远都不能使用‘主角之书’的力量了?”
“‘主角之书’不是真的一本书,在‘主角之书’上‘写字’只是一种比喻的说法,你会不会写字,用什么族的字,会不会表达都跟能力发动无关。”
这番话令春香有所了悟:“但前提是,我对能力产生后的样子能够想象对吗?”
橡皮点点头。
春香之所以无法“斩断钢铁”,是因为对剑道馆长大的她来说,这种事情根本有违常理,她没有见过,也无从想象,拼尽全力发动“主角之书”也只限于在钢铁上切出一道斩痕。
但见过钢铁的截面后,她已经能够想象钢铁被斩断的模样,想必也能做到“斩断钢铁”这样的事情了。
半截假人被重新摆放在春香面前。
进入被称作“时点”的奇妙世界,周围所有的人、事、物都蒙上了一层深蓝。春香的“主角之书”翻至尾页,那是一本格式有些陈旧的老书,书页略厚,有些发黄。
侏儒族老式的书写习惯,是从最后一页开始,文字顺序从上到下,从右往左。
小侏儒认真地书写着,将她即将作出的动作,假人被斩断的结果,详详细细地描绘下来。
“时点”结束。
众人的眼中只是一瞬。春香拔刀、斩击,任谁也看不清的动作将眼前的钢铁假人完全穿透。
等到假人的上半段沿着被切断的方向滑落时,春香的刀已经缓缓归鞘。
“咔哒。”
同时,假人当啷一声滚落在地。
毫无疑问,假人被一刀两断,春香成功地斩断了钢铁!
太郎忍不住呐喊:“太棒了!春香!‘主角之书’最棒!”他用满满得意的语气,高亢地说道:“不愧是‘生命之灵’钦定的人,这样的领悟力,恐怕组织里的前辈们也会忍不住惊叹吧?”
“太郎,你夸张了……”春香冷静的表现与太郎形成强烈的对比,面对自己成功的突破,侏儒姑娘同样怀着激动和兴奋的心情,但她却压抑住了情绪。
橡皮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心中赞叹之余,故意问了一句:“怎么了?”
春香轻轻揉动地太阳穴,露出有些困惑的微笑:“呃……可能是因为太过顺利了,没有实感。心里忍不住在想,这就成功了吗,我是不是真的使用出来了?之类的……对不起,是我想太多了吧?”
橡皮细细凝视侏儒姑娘苹果般红扑扑的脸庞,似乎思索了两秒,终于摇摇头,赞许道:“不,你领悟得很快。”
第78章 枝节() 
红玉的心已经非常乱了。
曾几何时,她也独立生活在大城市里,挥霍着微薄工资的同时,更有余心惦记起家中的父母亲。游走在繁华世界的她深感自己已经长大成人,甚至能独当一面了。
但自从回家之后,她发现自己终究只是个孩子。
母亲忽然失踪,回乡第一天就遭到怪物袭击,同村人又变成狡猾嗜血的狼人,三个外乡人带来关于穿越的消息,还有,暴雨过后被塌方封死的山路……她越是想快点去解决,就越是感觉这些麻烦无从下手。
而就在刚才,父亲把一盆脏水泼向了他的房间,把床铺弄得又湿又脏,而这些被褥是她昨天刚洗好晒干的!
红玉是个聪明的姑娘,她当然猜到父亲突然发脾气的原因。
母亲失踪多日生死未卜,红玉炒的菜不合父亲胃口不说,做起家务来也生疏,父亲大概已经忍无可忍了。
父亲是个傻子,一个傻子忍无可忍,发点脾气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但如果连一个傻子都知道发脾气,硬扛着诸多压力的红玉又该向谁发泄?
她也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在外面奔走找寻线索,可父亲的三餐又令她无法脱身。好不容易熬到父亲吃完饭,把早上中午用过的锅碗一起洗掉,一回头,却见父亲又给她添了这样一桩麻烦。
望着湿漉漉的床铺,红玉烦心万种,刚刚思考的那些公事、私事通通乱成了一团麻。
她问自己,他就不能老老实实在旁边坐着吗,或者去地里盯着那些菜苗?
为什么他就不能消停一下呢?难道傻子连“量力而行”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知道吗?
真不知道母亲是怎么忍受你这么多年的!
心烦意乱的红玉对着父亲发了一通脾气,随后摔门而去。
可是前一脚刚负气离家,后一脚她就后悔了。
昨晚,父亲就企图自杀,多亏红玉最近掌握了一点治疗法术,折腾了一宿把父亲安顿好。
回想起自家现下的糟糕状况,红玉很快就理解了父亲那简单得令人窒息的想法,傻子虽然不甚明白聪明人的压力来自哪里,但他却能察觉到自己一定是其中一部分的原因。
傻子是在自怨自艾。
但是聪明人呢?她也应该像傻子一样抱着心情不好就发泄出来的想法去大吵一架,还是给自己贴上一张孝女的标签,贴身不离地照顾父亲,求一个众人口中的美好形象?
红玉望着家门,却只是叹了口气。
父亲确实需要照顾,但她更有一个生死未卜的母亲。
……
天火公会里有人已经急上了火。
守在柜台后面的小哥抱怨:“大国,你这来回转了半个钟头了,你要转到啥时候哟?”
大国是天火公会的常驻佣兵,但他两只又糙又壮的手让他看上去更像是个庄稼汉。
他瞥了柜台后面的年轻人一眼,没有去理会。
柜台小哥便叹了口气,再劝:“莫转咯……你还不如去外边找找。”
其实他这些话已经说了不下十遍,但大国仍然只是转,他也只能隔两分钟再重复一遍。
大国不是他,没有把一句话重复十来遍的习惯,但他也被柜台小哥问得烦了,所以只好找了个位置坐下,可不断叩打桌面的手指暴露出他的内心并没有就此安定下来。
他不坐还好,一坐下来,叩叩叩的声音令柜台小哥更加烦躁。
柜台小哥忍无可忍道:“你到底有啥子事情,要么自个儿出去找会长,实在不行去找红玉,烦你麻皮的烦!”
大国一经提醒,若有所思。
枫木林村的民风虽然冷漠地就像冬天里的大山,如今也识得一户老梁家,只因傻子生的闺女已经衣锦还乡,身份也不同往日了。
佣兵公会联盟的分部长,据说连天野会长都管着,权力大得很。
大国不似一般村民那样愚昧,却在心里犯嘀咕,跟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娃娃说了有什么用处。
说曹操曹操到,红玉就在这时刚踏入了大门。
只见她外披一件红色的紧致毛线披肩,下面穿着紧袖的棕色皮衣皮裤,头发未曾精心打理,随意地盖在耳侧,比众人之前见的打扮更显成熟知性。
她左右一打量,笑魇如花:“找我什么事?”
大国踌躇一番,起身带路:“这边走,办公室说话。”
佣兵们的办公室是及其简陋的,哪怕在总部,也无非是放着几张桌子和椅子,无论到哪个穷乡僻壤,差别都不会很大。
大国是个实在人,合上门便当即汇报:“安排监视老王家的人失去联系了,我猜……他出事了!”
轻身落座的红玉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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