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魔记》第62章


上地下开始作闹。一时间雷电交加,暴雨倾盆,虫飞蝇舞,海啸山腾……
娜娜一面派飞鹰去请大华,一面组织人手进行反击。战了一场,不敌群魔,败了下去。
观察到群魔疯狂作恶的高米尔,欣喜欲狂。天真浪漫地以为,自己轻轻松松飞个绿帽子给雾魔,本想气他个人仰马翻,没想到却起到了意想不到的连锁反应,收到了如此这般空前绝后的奇特效果。要是早知如此,当初自己何必挨门挨户,求爷爷告奶奶地费那般不必要的唇舌呢?可当他望见了白脸狼的那一瞬间,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得一紧,像被人用力地狠狠抓了一把,猛地把储存多少年的老陈醋都喷了出来。心想,原来这个狗东西撇下自己,和几个鬼头混到了一起,依附上了别人,便对其有了恨意。而对几个鬼头,由当初不肯出手相帮的小恨,和如今与白脸狼黏在一起的小恨,合成了一个通天通地的大恨。现在的他,准确无误地知道,自己是给雾魔戴了顶绿帽子,却无法猜想到是哪个鬼头给自己戴了绿帽子——是一顶,还是多顶?他想裂了脑袋,也无法猜得出来。
出来混,只要是你拿了人家的,或是吃了人家的,终究都是要还的。试想,哪有光吃人家却一次都不反请的光棍呢?又哪有心甘情愿地一味让别人索取,却丝毫不求回报的眼子呢?
魔鬼满心满脑地想着绿帽子的事,由此便情不由己地想到了蝠妖。再看群魔如此这般汹汹势势的架势,心想肯定是朝着自己来的。现在的自己,只不过是辆自行车,别说不敢与火车相碰,就算是汽车也不敢与人家超乎啊!看来并不是任何事情,凭你躺在炕头上,想当然地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的,自己还是消消停停、老老实实地走自行车道吧。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与群魔决裂,平白无故树敌的傻事,可不是高米尔他这种聪明狡猾的狐狸所干的。别到时把自己搞得里外不是人,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就得不偿失地亏了大本了。于是,不敢再与蝠妖来往,又玩起了失踪。
蝠妖寻不到高米尔,不敢一个单独地活动,被逼无奈地又回到了雾鬼的身边。她自然不会承认与高米尔的关系,你又无凭无据地不能妄下结论,此事便不了了之了。群魔打跑了娜娜,又找到了蝠妖,为雾魔报了仇,平了事,便分头离去。
海魔带着白脸狼和鲨精正往回返之时,恰好遇到大华带着聪明猴,胖胖猪,翻江龙,飞鹰及飞狮往回赶,两下碰个正着。大华把法杖一横,拦住了鬼头等的去路,眉头锁在了一起,高声地对海魔道:“我代表我父,还是要劝你一句,万事要以天下苍生为主,多多造福百姓,不可由着自己性子任意妄为……”
这些话海魔的耳朵都听出茧子了,不但大华这样说,以前上帝也不厌其烦地这样讲。如果他要能听得进去,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般地步——因为他要的是绝对的自由,是不受任何人限制的自由。便不耐烦地大叫道:“絮絮叨叨像倒粪似地讲个没完没了,你觉得有意思吗?话说三遍,你不觉得连狗都不喜欢听了吗?”并不絮烦,从怀里取出他的神号,对着嘴猛吹起来。
大华等不敢近前,尾随着一直望着鬼头带着白脸狼和鲨精逃入了大海。大华只好带着人风风火火地返回到娜娜处,娜娜等正组织人手到处抗灾救援。洪水虽然退去,可瘟疫还在流行,大华率众也急急地投入其中。
雾鬼明知自己闯了大祸,不敢在家乡停留,带着蝠妖以云游访友为名,出去躲灾避祸去了。
第四十八节:魔头们四下闹事() 
千山瘦尽,万水收心,寒蝉切切,秋虫吟吟。已是深秋季节,冰魔活跃起来,从遥远的北方冰岛起身,带着他的白狐妹妹一路而来。所到之处,无不结冰飘雪,白茫茫的一片,兴高采烈地来看地魔。
两个鬼头相见,自然是欣喜异常。白狐妖第一次见到冰魔施法,一路冰霜雪雹地要什么有什么,眼睛都看得呆了。见到蜥精后不停地炫耀,对冰鬼口口声声地夸个没完,毛都没了。听得蜥精甚是不快,以为白狐妖有意在她面前夸自己的男人,想就机抬高地位和身价。心想就算你的男人法力非凡,憋不住不得不令你夸奖的话,也要悠着含蓄点为好。如此这般天崩地裂、丝毫不加以掩饰地大讲特讲,好像天底下就你的男人英雄能干,别人的都是草包饭桶一样。虽然口里没有这样说,心里却是很不高兴地这样想着。
在招待冰鬼和白狐妖的过程中,蜥精显得懒洋洋地不是很情愿。地鬼以为她生了病,关切地问:“哪里不舒服?为何这般地闷闷不乐?”
蜥精仰着脸,望着天空,神情怅惘地打了个唉声,倦倦地道:“只怪狼姐姐偏心,也怪我自己命苦没本事,处处便都不如人。”说完低头不语地遗憾起来。
地魔听她话中有话,追问道:“到底什么事让你如此不高兴呢?要是我有什么做得不对劲的地方,你就直接说出来好了……”
蜥精叹了半晌气,才悠悠地道:“我刚刚听白狐妹妹说,冰道友神通广大,不但能行霜洒雪,还能下雹冻冰。无边无沿的夸奖,让我的脸上直发烧,感觉真的是没面子啊……”
听了蜥精的话,鬼头反倒笑了,知道她在挑邪理、生小气:“我还以为什么事,原来就为这个啊。我跟你说,那点雕虫小技不算什么,我的本事你不曾见,有时间好好为你展示一下……”
地魔作为哄妖女开心随意而说的一句话,蜥精自然念念不忘地放在心上。事事都放不下、斤斤计较的小气女人们,都有个争强好胜的攀比心态。有的拼的是脸蛋和腰条,若不如人,就拼家财身世,若再不如人,就拼身边的东西。男人作为她们身边东西中的一种,自然就毫不例外地在拼比之列。如果够优秀,便时常拿出来为自己装点门脸撑场面用。而事事放不开、喜欢斤斤计较的小气男人们,往往也喜欢她们这样——不但自己脸上荣光,她们脸上也荣光。蜥精就想让地鬼当着白狐妖的面,给她找回点面子,说白了就是虚荣心在作怪。
这日饮宴,到了酒酣耳热之时,蜥精去给冰魔敬酒,就机道:“听狐妹妹讲,道友的法力大的无边,可以洒水成冰,聚气成霜。‘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能不能也让我大饱一下眼福呢?”
鬼头喝得迷迷瞪瞪,嘴里含糊不清地推托:“今日不提那事,你要是想看,改天我给你做法就是了。”
蜥精不依不饶,白狐妖也一再地用话怂恿,意思不言而喻,就是想让蜥精羡慕羡慕。
鬼头挨不过两个妖女的一再要求,仗着酒劲,站起离席,对她们说:“既然蜥妹有这般心情,那我就耍一耍。”说完,身子一飘飞了出去。只见其全身的毛发纷纷张开,白绒绒、亮晶晶地像飞舞着长满了冰挂的茂盛垂柳,触及之处,都变成了白色。
两个妖女不停地叫好,整个把地鬼晾在一边,就像空气般虽然实实在在的存在,却谁都看不见、望不着地毫无感觉一样。有两个妖女叫好鼓劲地捧臭脚,冰鬼就更加来了精神,没完没了地抖擞卖弄起来。
人也好,动物也罢,常犯同一个毛病——喜欢在异性面前表现,博取对方的欢心。公鸡在母鸡面前昂首阔步,是为了显示它的神采奕奕;公猴在母猴面前攀爬跳跃,是为了显示它的灵活机智;公马在母马面前呼啸奔驰,是为了显示它的健壮有力;公孔雀在母孔雀面前开屏,是为了显示它的漂亮美丽……
酒精本身就具有魔力,可以使消沉的充满斗志,守旧的彰显魄力,萎靡的焕发激情,激情的更加豪情……如果再加上女人羡慕的眼神、赞许的掌声催酵一下,那个“面团”就会越长越大,越来越发烧地被鼓动得不能自己,。被点燃了的蠢蠢欲动的雄性荷尔蒙,定要显示自己的能量和马力,好获得异性的赞赏和关注,掠取她们的芳心,得到其的青睐和认可。
白狐妖的欢呼雀跃是针对冰鬼发自内心的,而蜥精的兴高采烈是针对地鬼有意做样子的,意思无外乎想激一激他。被两个妖女不理不睬冷落在一边的地魔,荷尔蒙支撑的那股怂劲撞了上来,高喊一声:“冰道友一人耍来有何意思?就让我来陪陪你吧!”说完,把头一摇,上面张出一个大锥。本来不高的身躯往下一弯,直插到地下,到处劐弄起来。耕银犁玉地一通脆响,把冰鬼刚刚冻住的冰,给翻得一溜沟、一溜沟地到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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