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殊色,跟班太子妃》第158章


穆止说:“俞荀为什么抓你,你同我说明因由,其他的留给我去解决。”
桑柔头疼地难受,伏在他肩头,说:“俞荀之意不在我,其他的,我不能说。”
“秦双?”
“什么?”
“今日有一个人自称秦双来找你。”
“秦双?”桑柔重复了下,猛抬起头,说,“她来詹京了?她在哪儿?你让她赶紧走,越远越好,不要再回来。”
“所以,俞荀的目的在她?”
“是也不是。但无论如何,不要让她牵扯进来。穆止,你不是要帮我吗?好,如今我有一事求你,你帮她离开詹京,不要让俞荀的人找到她。”
“那你呢?”
“我……”桑柔顿了顿,“我的事只有我自己能够解决,穆止,你如此尽心帮我,我很感激,我……”
“感激?阿柔,到如今你还要用这样的话推开我吗?”
“穆止……”
“我不逼你,但你亦不能逼我放弃。我会带你出去,很快。这是你那个朋友叫我交给你的,说是身体受不住时吃一颗。这是什么药?”
桑柔从他手中接过瓷瓶,心口疼得欲落泪,说:“我畏寒,对这种补血活血的补药很是依赖,尤其是在冬日。”
穆止没有再问,只是深深地凝着她,说:“她还问你,琴谱是否已泄露?我该如何回她。”
桑柔垂眸,说:“你同她说,琴谱仍密,安然无恙。”
穆止说:“好。”又从身后拿出一食盒,“这里有一些点心,狱中伙食不好,你且用这些充饥。三餐我会打点人给你送吃的,你且再熬上几日。”
他自己身上的大氅裹在她身上,紧紧地抱着她,一时无言。
“穆止,其实,我不值得你这般……”
他没有给她说完的机会,微怒的语气说:“我做着自己心意所向的事,你凭什么替我做决断,评判我心中的值不值?阿柔,往后不要说这样的话,你可以克制自己不给我回应,却不能阻止我对你的感情。”
桑柔抓紧手中的药瓶,心中长叹了口气,说:“好,我知道了。不过,你答应我,不要亲自出面搭救我,侯爷或者夫人,抑或你有什么其他人脉,皆可,你不能出面。”
他捧起她的脸,在她额角轻轻吻下,说:“好,我答应你。”
桑柔颤了颤,眼鼻涩涩,压制了情绪,说:“我误闯猎场禁地,那边似乎关押着什么重要的人,被俞荀当场逮住,他当即咬定我是逆犯,并无给我辩解的机会。说来这件事解决起来并不难,只需证明我的清白,但俞荀关押了我,不提审,不施刑,甚至都没有转交廷尉府。我猜他的目的根本不在我。我的那个朋友……她同俞荀有些过节,一言难尽,我不想她因我的事再度同俞荀牵扯,即便是两人纠缠,至少不要因为我的原因,你明白吗?”
“嗯。”
“有些事情,让它保持原原本本干干净净的状态最好。”如感情。
桑柔话不必说尽,穆止皆懂。
………题外话………穿插一点桑柔和顾珩在燕国时的故事。本来最初的最初,故事会从这里写起的,奈何这样写下去会很长很长,毕竟我懒,就直接跳到后面了。
桑怀音和俞荀的故事中间时间和场景跨度比较大,大家注意一些词句提示,有的没有用分隔符分开,但是却不是发生在同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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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番二】桑榆非晚(8):怀音,与我在一起,再不分离() 
桑柔不想桑怀音牵扯进来,但对于穆止来说,解决问题,自然会去寻求最迅捷的方式,让系铃人出手。在他入牢之前,俞荀的人便得到了桑怀音回詹京的消息。
阻风有些忐忑地看着盯着马车的帘子,自他说了桑怀音的消息,里头便毫无动静蠹。
这一年多,俞荀放走桑怀音,便真的没有派人跟踪,前些年苦苦追寻毫无音讯,却不曾言弃,但那次,说放手就放手。他还怕他是醉酒误言,再三确认了番,被俞荀斥责了。
桑怀音走后,他恢复往常,忙于公务,但夜阑俱静之时,常常会一人坐到屋顶,观星赏月。他曾向燕王讨来的作为生辰贺礼的婚约,也因新娘出走,不了了之。
“殿下?”阻风踌躇再三,出声,“这要如何处理?”
车帘内传出俞荀无波无澜的声音:“阻风,谁教的你将毫无考证的道听之言就往我这里报?”
阻风背上一凛:“属下……”听到桑怀音三个字时,他心下一急,只想着该让俞荀知道,便也忘了去考证,这时颤巍地说,“属下立刻去查证。”
“不必了。”
“……”
“她回来,定然不会明目张胆,也自然不会让人知晓她的行踪,我本无安排人去注意她动向,如何又让你偏偏听到了这个消息?无论这消息真假与否,还是若是真的,又是谁有人刻意让我知道的,这时最为焦急的不该是我们,心急则乱,且让他们乱一阵子,自然就露出马脚了。髹”
阻风恍然大悟,低头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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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怀音却是不请自来。
穆止转叫名澄给她回了话,虽然带给她的是桑柔原话,但桑怀音亦不蠢,很多东西细思一下,便知因果缘由。加之,有穆止名澄在旁有意无意稍作提点。
詹京入冬很快。北风一夜过境,叶落花凋,潇飒一片。
入夜时分,天空飘起了雪。
俞荀在宫中议政至天黑才归,从宫中出来的时候,看到落雪纷纷,耳边忽然想起一个声音。
“我出生时,恰逢天落初雪,故而我小名为雪儿。原本爹要给我取名为雪的,爷爷说,雪姿虽出尘,但落雪是入世。爷爷的书房名为兰室,怀音自兰室,便定了名叫怀音。”
他弃了马车,于漫天风雪里,驾马而归。
他早料到她会来找到,却不知会这么快,在这初雪新飞的夜里。
她拥着雪白大氅,同他一般坐于马上,腰背挺直,墨发无饰,缀了点白雪,姿容一如昨,孤冷绝傲,风华无双。
两人对视良久,她打马走近。
“我找你。”她说。
他知她的目的,她有求于他,却无半点乞求的姿态。
他挑眉:“哦?”
桑怀音直奔主题:“你所抓之人,是我挚友。能否放了她?”
俞荀冷笑:“你挚友关我何事,我凭什么放了她?”他驾马从她身侧走过,不予理会,桑怀音一把抓住他手臂。
俞荀看她,表情不佳。
“如何,你才会答应?”
“你没问我她到底犯了什么罪,却直接要求我放人。桑怀音,是否我之前的一时新鲜举动,给了你这么大的自信,觉得,你可以无条件向我要求任何东西?”
桑怀音眼神动了动,说:“你可以开出你的条件。”
“呵……”俞荀冷笑一声,甩开她的手,说,“可惜你给不起。”
“你不妨说出来。”
俞荀笑得更欢,挨近她几分,说:“你以为我所说的条件会与你相关,可惜,如今,你已引不起我的兴趣。一个人的热情是有限的,时机已过,矢不再来。”跃身下了马车,入了府去。
桑怀音敛眉一思忖,飞身拦到到他身前。
“你不妨再给我次机会,或许,时可逆。”
这便是她求人的姿态,这样骄傲不逊的模样,仿若天大的身份摆在她面前都不值得她动下眉梢。
俞荀看着她眸光颇为幽深,没说话。
忽然响起密促脚步声,鼻中窜入脂粉香腻。
“殿下您回来啦!”娇媚软腻的唤声,很快到了身旁。
桑怀音瞥眼一看,却是一个美艳倾城的女子,对着俞荀行了个礼,而后就贴到他身上去了。
眉头不自觉猛地一拧。
再看向俞荀,他眼里是似有似无的笑意,揽上了那女子的腰,说:“回来晚了,让你久等了。”
“可不是。妾身一直翘首盼着呢,殿下赶紧洗漱下,饭菜都备好了。”
“今日初雪,馨儿陪本宫喝两杯。”
“好。”
两人温言笑语相拥而去。
桑柔怀音伫立在雪中,久久失神。
他曾说,燕王给他赐了婚,那这位,便是他的太子妃了吧。
心头一阵疾风卷雪横扫而过,无限荒凉。
出府的时候,门口一辆马车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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