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火辣辣:暴君,请接招!》第131章


沈岂容邪睨了她一眼:“你在吃醋?”
白姻眼珠子一瞪:“我没有!”
“那你闹什么别扭?”
“谁闹别扭了,我说的是事实!”闹了个大红脸,白姻瘪瘪嘴:
“您忘了,不代表您不记起来。若是记起来,想到那女子的花容月貌,说不定就会嫌奴婢嘴脸丑恶呢。”
越说越离谱了,沈岂容冷哼,执了她的手:“孤说不会就不会。”
手被人紧紧地攥着,暖和极了,白姻抽了好几次没抽开,抬眸瞧着他,闷闷道:
“男人说话都不可信。”
沈岂容脸一沉:“谁说的?合着你方才在阁楼的地方就是因为这种扯淡的话跟孤闹别扭?孤可告诉你,就是孤想起来了,也就喜欢你!”
这声音有点大了,来来往往的奴才都驻了脚步,朝这边看了过来。
白姻顿时觉着自己双腮滚烫,又羞又愤的瞪了沈岂容一眼,“您说什么呢?您不会小点说嘛?”
沈岂容不作答,反而将视线缓缓投递给了停下来的宫人们。
本来还优哉游哉的宫人忽然就变得忙碌了起来,脚下生风,恨不得马上逃离开这是非之地。
宫门口的男人顿时神情冷肃了些,望着站在庭院的两个人。
晚霞落在他们二人身上,纵然是男人沉着脸,女人不高兴,可是当她与他四目相对,宛若天成的一对璧人。
很刺眼的一对璧人。
白姻感觉自己身子忽然被人一扯,有人到她的身旁站定。
楚重渊手中还攥着她的袖子,末了又给她往外扯了扯,本来两个人贴近的距离被扯了半步远,他无视沈岂容如利刃般的眼睛,作了一揖:
“微臣参见太上皇。”
把楚白姻往回一扯,沈岂容拂了拂白姻被他碰过的地方,神色略微有些狠戾:
“你来做什么?”
楚重渊脸不红心不跳又将白姻往自己的方向扯了扯:“自然是给白姻姑娘诊脉。”
沈岂容这次彻底将白姻搂在怀中:
“孤可叫你诊脉了?楚神医?”
楚重渊面色淡淡,并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太上皇,白姻姑娘现在需要静养,您这么跟她贴近,不利于她身体的恢复。”
“浑扯!”
第292章 279:扑入酒香怀,虔诚拂卿眉(一)() 
“姑娘这两天的身子感觉怎么样?”暗香暖阁,白姻半靠在床上,手腕处覆了一层薄纱,楚重渊收回手,将薄纱一层层的叠好。
“寒气未除,姑娘可还要处处小心才是。”
“劳大人挂心。”
收回手腕,白姻看向主位上的太上皇,“我没事儿了,现在也不高烧,身子已经好了。”
“身子表面上好不代表内里好。”楚重渊说。
“人看起来好不代表心里好。”沈岂容凉凉的接了一句。
气氛陡然生怪,两个男人之间的气场莫名又波动些许,钟灵毓秀因为有前车之鉴躲得远远儿的。
楚重渊瞧了一眼身旁坐着的一尊大佛,墨眸划过一丝鄙夷,复而又望着白姻的时候多了些许暖意,悄悄地从袖子里掏出来个什么递给了她,搁在了她的手里。
白姻一怔,垂眸瞧了瞧手中的东西,只见一个项链般大的玉葫芦搁在掌心,楚重渊对着她眨了眨眼睛,示意她收好。
下意识的,她将手中的玉葫芦攥紧,那玉触手生温,仿佛小暖炉一般化在手心里。
给完了她这个东西,楚重渊也不耽误起身就走,目光淡淡拂过沈岂容,略勾了勾唇:“太上皇说外表好不代表人好?”
沈岂容亦是冷笑:“知人知面不知心。”
楚重渊温和的面上浮起一丝讥嘲:“太上皇又能保证自己能人心一体,半点杂质都没有?”
这俩人是怎么回事儿?白姻抬眸,只觉着他与她的视线当中仿佛有电光火石噼里啪啦的在响,第一次的时候就是这样,如今见面也仍是这样,这俩人到底哪里在恼着别扭?
沉默片刻后,沈岂容的脸上浮起一层寒意:“纵然人心一体,也要看人。”
楚重渊收回视线,讳莫如深:“是吗?”
沈岂容皱了皱眉。
楚重渊又笑了笑,状似无辜,“臣告退。”
待楚重渊走后,沈岂容沉着脸站在原地许久,又转过头来眨也不眨的看着楚白姻。
楚白姻被看得心里发毛,眨了眨眼睛问他:“太上皇您再看什么呢?”
沈岂容眼睛动也不动一下:“我在看你到底有多大的魅力,能在短暂的这几天让楚重渊对你起了兴趣。”
心中一窘,假山后面的种种仿佛有浮现在眼前,白姻摇了摇头,将玉葫芦塞在被子里:“楚大人不是来给奴婢看病的吗?”
沈岂容嗤笑一声,凤眸一点点染上深意,他薄唇抿成不悦的弧度,“孤可不相信他会主动送上门来给你看病。”
玉葫芦仿佛隔着布料烫了自己一下。
白姻有些不安的蹙了蹙眉头,都想将楚重渊递给自己的东西奉上了,沈岂容却在这时候动了动,看了眼天色,复而又看向她:
“你换上衣服,一会儿又有宴席,还有,先把药吃了。孤一会儿过来找你。”说着便走了。
房中又剩了她一人。
白姻将玉葫芦拿起来,晶莹剔透的玉上拴着绳,乍看起来像是个项链,可她拨开上面的葫芦塞,塞在上面的,就有一张细小的纸条,和里面扑鼻而来的药香。
取其纸条,白姻将葫芦在手中倒了倒,一咕噜滚出一颗圆润的药丸来。
第293章 280:扑入酒香怀,虔诚拂卿眉(二)() 
纸条上赫然写着:宫路陡途,此药能救姑娘于任何危难之间,切勿告诉旁人,望珍重。
他为什么要给自己这个?
白姻心头微动,瞧着这上面的字体笔笔如锋刃般,总觉着好像在哪见过。
恰在这时,拂冬端着药碗走进来,“姑娘,喝药了。”
她迅速将玉葫芦攥在手里,白姻点了点头,把药一饮而尽,悄悄的在被褥里将药丸搁了回去。
看他的那个样子好像不是要害自己的样子,舌尖发苦,她抿了抿唇,又垂头看着自己手中的葫芦,趁着拂冬不注意的时候挂在了脖子上。
打顺义宫出来,楚重渊一路避开宫人,走到了一座假山后面。
正有个穿着宫女儿样子的女子站在那里等着他,他眸光微沉,低低唤道:“公主。”
眼前的人闻声回头,一张芙蓉面上渐生欢喜,“重渊。”
惯常浓妆艳抹的沈琼佩今日只着了一席白色纱裙,面如粉黛,笑得娇羞:“好久没跟你说话了”
若是从前,楚重渊说不定还能应和她两句,可是如今
他偏过头看向昌寿宫的方向,想起在那个人身边的那个人,略皱了皱眉,温润的表情中掠过一丝不甘。
“公主有话直说吧。”

楚白姻觉着沈岂容隐约的有些瞧不起她,就比如现在,去湖心岛的途中,一路上他都在反反复复喋喋不休絮絮叨叨的跟她说:
“一会儿到了宴席上想吃什么你就记下来,不知道叫什么就告诉孤长什么样子,不许往人的桌上瞟,不许看见别人的好吃的走不动路。”
白姻嘴角抽了抽,真的极度怀疑自己在沈岂容身边这么久是不是给他了什么不好的印象:
“奴婢是那种人吗?”
沈岂容完全无视她的说话,反问:“如果有人给你吃包子怎么办?”
“主动送上门来的奴婢还要拒绝吗?”她匪夷所思。
“你要是不拒绝咱们的主仆情分就到此位置。”太上皇似笑非笑。
楚白姻撇了撇嘴:“不吃就不吃。”
似是没有察觉到她的不悦一般,沈岂容很满意:“席面上的东西到时候你都挨个儿浅尝一口,回去孤会带你吃个够,记住了就行。”
白姻点了点头,又捏了捏自己最近鼓起来的小肚子:“奴婢感觉自己胖了不少,其实不吃也行。”
沈岂容瞧了她一眼,没说话。

“太上皇驾到!”
湖心岛中央,白底金龙的长衣在远处盘旋而飞,随着一声唱和,沈岂容缓缓步入场中,雪发及腰,头顶镂空金冠,骇人的魄力仿佛是一双无形的手拂过在场人的每一个喉咙,众臣齐齐跪地,声振动梁:
“恭迎太上皇!”
白姻垂着眼睫跟在后面,同沈岂容一路寸寸穿过长廊,从余光处一片片乌黑的头顶中,感觉到了一道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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