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男友精分过头》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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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他其实也有点小小的郁闷。
本想趁着这一场能找个最弱的试试身手,没想到就直接认输了。
他不记得他有做过什么吓人的事情教人怕成这样啊
而且看周围人这样子,臣乾似乎可以预见到接下来几场的尴尬局面了。
果不其然。
在经历了对手在他拔剑后各种主动跳台认输,或是他还没出招就倒地吐血假装被打的很惨的种种浮夸演技造成的尴尬场面后,他就这么顺顺利利直接胜进了最后的一轮。
臣乾:???
等到最后一轮要开打的时候,他还处于满脑子黑人问号的状态。
但好在最后一轮里,除了他都是些实力相当的高水平天才们了,不至于会故意认输。
臣乾:???等等为什么要庆幸他们不会认输?
不管内心如何复杂,该战的还是要战的。
他的运气还是很好地抽到了排名靠后的一个,排名第十,叫董柯,是个用大刀的男修,和臣乾这种一场没捞到打的不一样,他是硬生生一场接一场砍下来的,打的十分尽兴,刀刃上的凹纹都隐隐犯红,是尚未拭净的血。
看来是个砍人不会留手的。
臣乾还是一步一步走上台子,一边把长剑拔出鞘来。
这个动作他做过很多次了,已经熟练的不能再熟练。
等待对手上台的时候,他反而不担心了,甚至有闲心去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想了一遭有的没的,他把目光投向自己握着剑的手上。
没有茧子,也没有什么划痕,很完美的手,完全看不出它曾经被血染红的样子。
其实从前他是没杀过人的。
和平社会,除了某些极端情况,也很少有需要同人动手的时候。
他有底气是因为他砍过不少比人更难缠的存在。
这个时候董柯已经一跃跳上了台子。
他用的大刀也算是重兵,同开场看见的那个用斧子的男修却要强上不少,单看身形就要灵活不少,再者他也不是单靠蛮力的。
其实用什么武器这些条件对臣乾来讲也没有多重要。
毕竟如果对面是个普通凡人,再强也是被碾压的份,这种自信他还是有的。
唯一棘手的便是对面有修为,能用法术,况且等级也不低的样子,打斗起来他大抵就处了些预料不到的劣势。
不过按照他们入体期才算正式入门的算法,脱身九阶倒不是没有什么一拼之力,还是可以打一打。
他看不到进入备战状态后他的眼睛已经有了一些变化。
但他的对手看得见。
董柯一上台子就直直看进他的眼睛里,接着便不受控制地往后虚退了一小步。
那眼睛该怎么形容呢,好像有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空洞漆黑,人看上一眼,便不由心生惧意。
好像下一秒,他的剑就会抹上你的脖子。
这样的眼睛,董柯只在那种走火入魔的邪修身上看到过。
通常有这种眼神的人,都是杀人如麻,手段狠辣不留情的疯子。
也怪不得之前碰到他的都主动认输。
怕是真的落到他手里,就只有一死了。
想到这,饶是已经经历过很多拼杀,董柯还是忍不住有点发怵。
而他的对手,名唤季无夜的少年已经举起剑尖指向他。
看向他的目光深沉而危险。
第52章 失忆了() 
眼前一片黑暗,消毒水的味道,初步判断当前场景为医院。
调取记忆,部分记忆遗失。
“喂。”
头很疼,略有晕眩感。
“喂。”
固定频率声波,辨识度80%以上。
“喂。”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好像不知厌倦一样一直在耳边用一样的语调重复着一个喂字。
但臣乾对这声音显然熟悉极了。
“表姐夫?”他从床上慢慢睁开眼睛,乍一触及明晃晃的白光还是有些略不适应。他伸出手遮了下光线,等到眼球分泌出生理性的润滑液体后才把手放下,目光转向坐在床边削苹果的俊美男人。
论起颜值来,男人的确英俊的很,但比起臣乾的那种老少通吃的帅气,他却是属于邪魅霸道那一款的,加上身上的邪恶气场,随便放到哪个文里做最终boss都丝毫不会掉价,还会引来一帮花痴妹子嗷嗷求娶。
不过这也只是对大部分妹子而言了。
“哟,醒了?”男人见状只是略微挑眉,便用那把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水果刀的尖锐匕首切下一块苹果来,拿匕首插起来将那块苹果送到他干裂的唇间。
“要不要吃苹果?”男人笑的仿佛不带一点恶意,但那匕首的尖尖已经穿过苹果先一点碰到了他的下唇。
“睡了那么久,吃点苹果润润嗓子咯。”
臣乾只是淡淡瞥他一眼,对上男人眼里满的快要溢出来的恶意,倒也不怕,只是伸手把那苹果连带着匕首推远一些,声音略带沙哑地开口“出了什么事,王夜呢?”
“你说这话我就不高兴了。”男人把玩着匕首道,“哪有谁一开口就问候别人家老婆的,像你这样在我们那是要被打死?”
“我没心思跟你开玩笑。”臣乾皱了下眉,也不指望这人能有多善待病患,喉咙还干的发疼,便自己从床头柜上端起装着温热清水的玻璃杯来。
温水,摆放位置靠边,周边有些许水渍,可见倒水的人动作并没有多上心。
是王夜的手笔。
只是这个场景摆设简直太熟悉了甚至熟悉的不对劲。
“她在外边?还是刚走不久?”
“噫,你好烦啊,整天问别人老婆你真不怕我揍你吗?”
“在你揍我之前,我想她会先揍趴你。”臣乾朝他很善良地笑了一下,捧着杯子喝了一小口温水。“我好像失忆了不,是失去了一些时间段内的具体记忆,我希望能得到点解释。”
“”男人的脸色变的很糟糕,但显然他也不是第一次从臣乾这里被添堵了,死命瞪了他两下,不情不愿地开口,“你嘛其实是因为受了点伤撞到了脑袋,所以血管被淤血堵住导致失忆。”
“王夜在哪?”
“你怎么整天光想着我老婆你烦不烦啊!”
“你以为我会信你?”臣乾呵呵冷笑,顺便把那杯已经加了料的清水放回原位,“下次你再往我的水里放泻药,我就把你故意弄丢她宠物的事告诉她。”
“呵,小子我告诉你,你敢拿这个威胁我,我就”
“你就怎么样啊,心肝?”这声音响起的时候,男人整个都僵在了那里。
“我就说那个小猫那么粘人,怎么会自己跑掉,原来是你干的呀。”王夜踩着双足有7cm的高跟鞋,一步一步哒哒走进空旷的只有两个人的病房里。再笑吟吟地伏到男人背上,语气一点看不出有什么生气来,反而格外有兴致的样子。
当然,如果忽略她那双正在不停收拢散开的手的话,这个说法的说服几率会更高一些。
“亲爱的你听我解释。”听得出这话语里蕴藏的怒气,男人也不顾不上跟臣乾对呛了,赶忙转身想要解释。
“我不想要那个小猫的解释,过去了的事情我也不想追究。”王夜居高临下挑起他的下巴,眯着眼睛看着他脸上一瞬间的放松,又笑眯眯地补充了一句“但我觉得你该解释下为什么你要在我表弟的水里下泻药。”
“我就是看他不爽嘛。”男人神色一滞,随即特别诚恳地答道,“媳妇你看,要是有别的女人天天在你面前提我你一定会不高兴的对不对。”
“你说的是很有道理。”王夜点头道,“但我也没说我要原谅你呀。”
“媳妇qaq”
“乖,别叫媳妇。”王夜伸手在他的脸上摸了两下,感受着不错的触感,怒气也稍稍消了些许,“叫爸爸。”
“爹地。”男人一点没有犹豫地抛弃节操喊了出来。
“嗯,好孩子。”王夜满意地又揩了把豆腐,这才把视线转向沉默了好久的臣乾,像是刚刚才发现有人存在一样,有点高兴地打了个招呼“呦,小宝贝醒了?”
臣乾沉默着点了点头。
接住出口问道“我似乎失忆了?”
“是记忆断层。”王夜拉了把椅子瞧着二郎腿坐在上边,一边的男人赶紧拿起刚刚削苹果的匕首又取出一个又红又大的苹果来削。“我已经在外边晃了一圈了,是有点乱糟糟的。”
“不过不碍事,反正不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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