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发火》第55章


袁俊阳看了看对面的男子,心中一动,难得有鱼儿上钩,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这真是缘分,我也是在外漂泊许久,不久前才回到故土,一别已是四十年,变化太大了,哦,对了,还不知道道长年岁几何?为何这么热的天气还带着一个面具?”
严总故作惊讶的拍了一下手,似是极其自然的拉起了家常,心里却想着,还真是一个装神弄鬼的骗子,正好让我来揭穿你。
“时间太久,贫道已然忘记了年岁,至于这面具,实不相瞒,贫道云游四海,以相面为生,天机泄漏太多,遭受天谴,满脸痕迹,难以见人。”
袁俊阳眉头一皱,意识到不对劲,对面这家伙是想套自己的话,看来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哦,那道长年岁看来比我还要高了,要不然就是记性不太好了?道长说自己精通面相,不知道可不可以帮我看一看?”
严总对着要上前的几人摆了摆手,别有用意的说了一个哦字,语气中带着些许不善,亏得他之前还抱有一丝幻想。
“相面可以,你我虽然投缘,但我有我的规矩,天授礼法,有得有失,贫道天运子以相面为生,即是相面必得有酬金,你我投缘,我不多去,随缘就好。”
袁俊阳听的对方语气不善,也不以为意,他巴不得将事情闹大,让周围的人都来看看,然后一炮走红,打出名气,特意说话激怒对面男子。
“好,酬金没问题,你有你的规矩,我也有我的规矩,本来我想着你若是识相,就该乖乖的走开了,结果没想到还要装高人装到底?你相面,对,这支票你自取,不多100w,若是不放心,没事,这块表,也值点钱,30w美刀,错,你必须揭开你的面具,当众人面前说三声,我是骗子,我会让你在晋阳没有立足之地。”
严总听了袁俊阳嚣张的话,不由脸一红,有些被激怒了,大声说了一句好,招了招手,周围出现几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接着又喊这几人召集周围的游客,想要让大家看一看袁俊阳的嘴脸。
“这人是不是吹牛哦,这表值三十万美刀?”
“不知道,不过那支票绝对是真的。”
“咦,这人看起来有些脸熟,感觉在新闻上见过一样。”
不一会周围便围满了吃瓜群众,这样的赌局,吃瓜群众可没见过,一个二个议论纷纷,特别是看到严总取下手上表的时候,议论声更大了。
“贫道都说了,你我投缘,你又何必动那么大的肝火,你额间平整,颇有善气,虽偶有恶行,但多是肝火旺盛所起,并无大过,左肩命气晃动,中有暗淡之色,不久前应是大病一场,右肩运气起伏不定,随命气而动,最近也是运势不好,易犯小人,腹中姻缘之气旺盛,如同火焰,最近犯了桃花,而且因桃花损了命气。”
袁俊阳依旧保持着风轻云淡的语气,似乎一切都不放在心上,实则看着那一百万的支票,心里痒痒的,那一块表虽然不认识,但也非常名贵。
“当然,对于不对,全在你一念之间,你若说不对,贫道也认了,但骗子这二字,贫道可担不起,伸出你的双手,我再给你看一个手相,双手主未来,右手空空如野,做官是没有希望了,左手赤红一片,原来从小就富到大,虽然天命之年,财富锐减,却也可吃穿无忧,好命格,真是好命格。”
袁俊阳挥了挥手中的长番,手中长番无风自动,光滑洁净的布料闪闪发光,用古文写的四个大字,在空中异常耀眼,整个人泛起一股出尘的味道。
“不错,你说的基本上都是对的,这张支票你拿去,但我还想请你看一个面相,就是这位女士的面相,若是对,我心服口服,俸你为上宾,若是不对,也无妨,当交个朋友。”
严总听完袁俊阳说的,立即脸色一变,看了看周围几个保镖,皱了皱眉头,他的事情,若是有心人打听,十之八九都能打听出来,但是袁俊阳说的命犯桃花这事情,却是有些隐私,他自认做的十分隐蔽,因此不敢肯定袁俊阳到底是有备而来,还是真有本事。
若是袁俊阳没有本事,只是针对他设了一个局,他自然会找机会找出社局的人,若是袁俊阳真有本事,那更好不过,结交一位异人,对他来说有大大的帮助,无论如何袁俊阳是重要的人物。
第70章 心生恶念() 
云雾飘渺,山峦起伏,隐约于云层中的太阳,透露出些许微光,照耀在山间,映射出金碧辉煌的错觉,灯光,色彩,山峦,云雾,构成了一幅仙家场景。
山腰凉亭,已围满了看客,不少人还用手机在拍照,纷纷绕绕,不得半分宁静,对话依旧在继续。
“这也不难,贫道相面之术,虽是微末,却也少有失算之时,且请上前来,这女子额间凹凸,善恶参半,黑气浓郁乃是恶相,近日必有恶行,虽不伤及他人性命,却也颇为严重,左肩命气平稳,身体想来无恙,右肩运势高涨,近来好运连连,可有这事?”
袁俊阳对着微胖女子招了招手,示意她向前一观,嘴里说着玄妙的话语。
“这。。。。”
微胖女子脸色微变,犹疑一响,看了看旁边的严总,有些犹豫不定。
“子熏,对还是不对,你就直说,莫让道长多等。”
站在一旁的严总一看这情形,立马便意识到自己看走了眼,原以为是个西贝货,没想到是真高人,连忙改了称呼。
女子姓谢,名子熏,一个颇有意境的名字,在严家属于黑手套般的人物,隐藏在暗处经常处理一些纠纷,几乎从来不在正式场合出现,颇为神秘,而她前不久确实也办了一些不光彩的事情。
“严总,基本上没有错,但是不够仔细,说的太笼统了,我怕有人在诈我们,小心为好。”
谢紫熏快步走到严总身旁,低声的说了一句,眼中闪过一道亮光。
“这女人,转身时额间黑气猛然高涨,似是动了恶念,恐对我不利。”
袁俊阳见这女人额间黑气升腾,不由脸色微沉,知道惹祸上身了,眼中也升腾起一股狠意,在医院里需要躲躲藏藏,在这外面还治不了你一个普通人?
“无妨,我看这道长应该真有几分本事,正好结交一番。”
严总抬了抬手,止住谢紫熏的话语。
“道长好本事,不亏为修行之人,我严茂生愿赌服输,这支票和手表还请道长收下。”
严总呵呵一笑,显得颇为大气坦荡,伸手递过手表和支票,毫无不舍之意。
“天授礼法,有得有失,贫道相面为生,即不为富贵,也不为名利,百万是得,十元也是得,钱多压身,贫道只取这表便可。”
袁俊阳两指成钳,轻轻夹住严总递来的支票,手也不见动,支票便在空中斷成两截,缓缓飘落在地上,断面整齐,如同被利刀划过一般。
“我靠,一百万呢,嘶,大气。”
“6666666,老婆快出来看上帝。”
“豪气,牛逼,不要给我啊道长。”
周围的人一看这支票落地,瞬间议论声不绝入耳,情绪激动,反而是没多少人关注袁俊阳一手将支票截断。
“我的小钱钱,一百万大洋呢。”
别说周围人都在议论,就连袁俊阳抓着长番的手都猛然捏紧,脸上满是不舍,牙关紧咬,但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的狼,一百万是小钱,有严总在,总会赚回来,而且这钱有毒,敢用就有曝光的危险。
严总是在场为数不多,关注袁俊阳两指夹断支票的人,一见这情况眼睛猛的一缩,更是坚定了心里的想法,高人,就连周围几个保镖都眼神微动。
“好了,贫道也休息够了,准备启程去拜访行埕大师了,若是有缘再见。”
袁俊阳一合掌,便抬脚准备走下凉台赶往鸿福寺,鱼儿已经上了钩,名气也打了出去,今天要目标已经成了一半,只剩下去鸿福寺看个究竟。
“道长,真乃缘分啊,我来这鸿福寺就是为了来见行埕和尚,想当年我离开晋阳时,他还是一个小沙弥,没想到这一朝回来,已经当上了主持。”
严总一听这道长是去拜访行埕大师,不由一喜,正愁没有机会和这道长拉拉近乎,这一下就完全不用担心了。
“看来真是缘分,妙不可言啊,既然如此不如同行。”
袁俊阳脚步一顿,看了看周围还在看热闹的人,又看了看隐在人群中的几个壮汉,随即对着严总开了口。
“甚好,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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