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荒神帝》第530章


风雅祭司神色大变,提气欲怒言之,却又忍了下来。
但见紫文抬头直视风雅祭司,毫不避让,似乎在她心中看来对于杀了初一这事,宛如屠猪宰狗,根本不值一提。
“唉!”风雅祭司转身走到座椅边,缓缓坐下,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为父此次唤你回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交你去做!”
“什么事?”紫文目光移开,看着风雅祭司脚下纹龙布毯说道。
“如今邪魂派已经统一十之八九,所有精锐也都聚在了净淘迷沙之内,更有数位老前辈准备出山助为父一臂之力,荡平华夏,一统八荒!如今,还有华夏一门阻碍,迟迟难除!为父听说你在欧丝之野来去自如,此次唤你来,是希望你能查出破除其钟山八龙阵的方法!凭着白天与虞舜的交情,此事想来也不甚困难!一旦钟山八龙阵被破,华夏将无物可佑,裸露在阳世之下,到时为父携邪魂派之力大举攻入,便可一举将之绞灭!”风雅祭司说道。
“难道那人真的不是你?你不知道还有天吴、晏龙两人镇守着的吗?”紫文心中自问道,但面上却无丝毫情绪变化,只道:“我知道了!我连日奔波,有些累了!待歇息一日就去!”
“好好好!不急不急!为父还有些事情没准备妥当,此事也急不来的!来人,快带文儿去香诚柱休息!仔细照顾!”风雅祭司容颜大悦,对着门口弟子喊道。
“不用了!我和玉瑶他们一起就行!”紫文冷冰冰地说道,随即转身往门外走去,将那接引的三个弟子冷落在一边。
风雅祭司见惯了紫文这种举止神态,早已习以为常,是以并不在意,待紫文走后,便又对堂中道:“殷老先生那边怎么样了?诸位长老可有主张了?”
莫名小镇内,烈日炎炎,淡云飞掠,热风袭人。
冬后,日光无情,热风亦也冷血!
城镇内房屋鳞次栉比,一进进屋宅古朴别致,街道小巷纵横交错,颇有特色。
白天独自在街上走着,形神恍惚,漫无目的。
三日来,他不下十数次起身飞向钟皇山,但飞出不到百余丈便又被心中的恐惧打败,悻悻回到城中。
从开始到现在,他就无法接受洛雪逝去的现实,更别说那可能的雪上添霜,可能的师父、妹妹辞世!
或许,这些都不会发生!
浑浑噩噩过了三日,今日他也如往常一样在城里闲逛。在他心中,他也不知道要在这城中逗留多久,亦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随意而行间,突然前方传来了一个老头响亮的声音:“这位陆姑娘,你容貌美丽,天庭饱满,但眉上有痣,如同暗星冲撞日月,暗示着姑娘生平坎坷,遇事多为不吉,此为面相;陆字左耳右山,说明姑娘右侧有山依靠,但山被两横所隔,意味姑娘虽有靠山,但此山已被别人所占,在老夫看来,姑娘此山也只不过是镜花水月,可伴而不可亲;舒玲二字均有美好之意,可保姑娘一声平安,只是恐要四海漂泊,终世浮躁,宛如阔海浮萍!”
“你瞎说什么……”一个美貌女子大声吼道,引来了无数路人目光。
这女子正是陆舒玲。
第672章 天机难算有人言,命数不定在人为() 
陆舒玲岂会在乎他人眼光,立即对着围观嘘声路人大喝道:“看什么看?通通给姑奶奶滚!”转过身来,对着算命老头却突然话语和蔼,温柔地笑道:“老先生,刚才是小女子冲动了!那我这可有什么破解之法?”
“有肯定是有的!就看姑娘肯不肯……”老头说着,拿起一个铜板在算命桌上轻轻敲了敲。
“这好说!”陆舒玲顿时欢喜道,伸手拔下头上的玉簪,正要递给算命老头,却听右便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道:“人生百忌!最忌算命!命是天机,不堪算。好命算多了会受损,坏命已经单薄了,只怕愈算愈亏!天圆地方,任你如何算、如何改,最后天仍圆,地仍方,岂能凭你的意志而转移?命在自己手上,自己努力和积善,比什么都重要。”
“这位小兄弟……”算命老头一脸不悦,正要反唇相讥,却被陆舒玲一声欢呼打断:“丹木!”
来人正是白天!
白天突然摇了摇头,顿觉一切索然无味,对老头道:“老先生,这样!麻烦你也给我算算!”
老头一脸傲慢地道:“钱先拿来!否则,一切皆为凶相!一切皆不可解!”
白天笑了笑,右手手心金光一闪,出现一枚轩辕剑碎片,正要递给老头。
陆舒玲一把抓住白天的手腕,道:“这等奇珍怎能轻易给人?他只识钱,你给他这个,他也不认得!老头,这枚玉簪够你算十年命的本了!好好给我们算!”
老头拿过玉簪,仔细看了看,登时万分喜悦道:“是是是!定然十分仔细!十分仔细!”
白天也不多言,拿过笔,在纸上写下了“白天”二字,道:“老先生,算命!”
“算命?”陆舒玲皱眉奇道:“你只说算命他怎么给你算?你是测字还是算姻缘?算命这么宽泛,不好说的!老头,给他算姻缘,算算我跟他怎么样?小心说话,仔细你的命!”
这算命老头说来也颇有些本事,平生相人无数,大举一看面容身姿便能看出十之七八,听了白天的言语态度,又在白天不经意间偷偷观察了其面容神色,心中已经有数,不顾陆舒玲的话,道:“小兄弟以天为名,天者,乾也,乃是至尊帝王之相,亦有大光大明之意,公子一生本可顺应天命而行即可名动千古!但公子又以‘白’为姓,白者,意味虚无,也有去夜取昼之意,如此舍了人生一半光阴,人生如何圆满?白在前,压制了天,有自锁天命之意,小兄弟一生困多忧繁,喜少乐乏!”
“不过,小兄弟气势不凡,心中不信命!又有帝王之相,本应是一方霸主,但现在历经凡世,这些都被消磨殆尽了!只怕此生再难有所作为!”老头又加了两句。
“老头,你是死了!”陆舒玲怒喝道,举手便要打下。
白天忽道:“舒玲,你这脾气还是没改?老先生,我这一生可是会克尽一切亲友,注定一生坎坷,百年孤独、无人可爱?”
老头淡淡一笑,似是看穿了什么,闭目仰头,过了一会,睁开眼睛,装作高深莫测的样子道:“此厄甚厄!与前世关系极其密切,但也非无解!小兄弟头顶帝王气息,那股气息虽然淡去,但仍然聚而不散,随小兄弟而行,小兄弟只需顺应天命,足可依此帝王之气破开天命之锁!过去的自然无法挽回,但现在、未来,犹掌握在小兄弟手中!正如你所说:天圆地方,任你如何算如何改,最后天仍圆,地仍方,岂能凭你的意志而转移?命在自己手上,自己努力和积善,比什么都重要。一切去留,由你自己作主!去则留,留则去!”
白天想了一会,霍然间有醍醐灌顶之意,眼中精光闪过,道:“晚辈得罪了!多谢前辈指点迷津!”
“呵呵!前辈不敢当!老朽一介算命卜卦之人,如何比得上你们修仙大士?将来你们得证大道之时,老朽早成腐土!有道是‘天命锁人不锁心,命数何须依天地!’”老头笑道。
白天大喜,抱拳道:“多谢老先生!”
陆舒玲见白天神态大变,心中也是欢喜,对着算命老头瞪了一眼,冷冷道:“老头,便宜你了!”
“唉!丹木,你去哪?等等我!”陆舒玲叫道,脚下霞光一起,追白天而去。
华夏,云淡风轻。
虞舜和司马明阳站在后山一处悬崖边上,看着悬崖下方云雾飘绕,看着远处林海起伏。
虞舜道:“怎么样了?他们兄弟两可曾相认了?”
司马明阳手摇折扇道:“此事十分容易!只是冯青兄弟心中背负太多,恐惧的太多,以致拖到了今天!”
虞舜明白了什么,扭头看着司马明阳笑道:“明阳兄是不是又使了什么小技巧?”
司马明阳微微一笑,道:“总的说来,罪魁祸首还是初一,如今初一死了,便一切都可以让他去承担!只需将杀害冯长老一家的人说成是初一,再编造些许善言为冯青脱疑,又有重华你的威望在此,只要冯青兄弟不说出事实,便不容冯修兄弟不信。”
“冯青一心想要认这个亲弟弟,如今有此良机,他岂会犯这等错误!初一已死,冯青与澹台清儿、飞云之间的怨恨也冰释,他心中的悲苦也必将会慢慢消解,再加上有冯修陪伴,我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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