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皇霸天》第259章


己的弟子找筑基丹和筑基期的真灵门功法,他害怕日后有人发现后牵连到自己,索性便偷偷去宗门举报了自己的师弟。”
将全部情况说完后,他似乎担心林轻不相信自己,便急忙又解释道:“不管张霸是怎么对你们讲的,但我说的绝对都是实情,这些东西都是他在喝醉之后对我老婆讲的,可能他自己都忘了说过这些东西,否则的话,说不定我和我老婆也早就被他灭口了。”
“嗯,我相信你,你先下去休息,稍后会安排你离开。”林轻示意侍卫将这名体修带了下去。
此时司马炎的情绪已经平稳下来,他皱着眉头思索了下,神识传音道:“主上,这个修士所言颇为离奇啊,如此关乎张霸命运的事情,他岂会随意对自己的情妇乱讲?”
林轻对于自己的属下能迅速的从激动的情绪中平复下来,还能理智的进行分析,感到十分欣慰,他传音答道:
“此人说话之时脉搏心跳并无异常跳动,情绪的表露也很自然,应该所言不假,象张霸这样口是心非之人,心里的事情藏得多了,往往也需要寻机宣泄,喝酒恐怕就是他减压的方法了,而男人在弱不禁风的女人面前,总会话多一些,修士的修为再高,终究还是脱不了男人的本性。”
现在的林轻,年龄上还是十几岁的少年,可他的心智早已成熟若三、四十岁的中年人,而对人性的感悟和认识,原本也正是修士修行的一部分。
从万兽宗藏经阁一层复制的那些种类繁杂的不同典籍,林轻在修行之余也不忘时时查看,他对这个世界的认知能力也因此在不断的提高着。
对于修士而言,那种不问俗世,不研人心,一味闭关苦修之人,若是原本天性淡泊、思维简单,也能在修炼之时一路坦途,进境极快。
只是这样的人原本极少,而且如此这样修炼出来之人,纵使功力高绝,也只能依托在门派的护佑之下,否则难免在残酷、复杂的环境中被虚伪和欺骗所淘汰。
真正能够站在修士阶层的顶端,俯览众生之人,莫不都是看透人性,心思玲珑的绝顶聪明之人,所以,所有的修真门派才会给门下弟子安排各种任务,让他们入世历练,体会世情,感悟人生。
一直缺乏真正名师指导,处于自己摸索前行的林轻,其实也并不明白此中的玄妙所在,他之所以如饥似渴的研究一切所能掌握的的东西,目的还是能在这条竞争惨烈的修真长途上生存下去!
随着林轻的修为越来越高,复兴地灵门的计划也已开始实施,他肩膀上背负的东西,也越来越沉重!
地盘、部属、兄弟,妻妾,这些都是他要为之奋斗、保护的,在这层层重压之下,林轻的潜力也愈发的显露出来。
在大多数修真门派,甚至国家之中,创业者的功绩往往是只能仰视,不可复制的,原因也正是如此。
林轻没有再给司马炎多讲,很多东西还需要他自己在日后慢慢领会,才能有更大程度的提高,他示意司马炎搬开屏风,把张霸拖到自己跟前,除去了口中塞堵之物。
第277章 神之辉耀() 
现在张霸的断臂已经被随意的包扎着,加上身上捆缚的绳索和血污,看上去狼狈不堪,哪里还有半分原先自信满满的筑基后期大修士风范。
更为重要的是,张霸的眼中已经失去了那种智珠在握的神采,变得空洞而无物。
“你方才都听到了,还有什么可说的?”林轻慢条斯理的问道。
“贱人!妄我对你一片真心,居然心里还装着那个臭体修,他有什么好”张霸的反应却奇怪之至,他竟然根本不理会林轻的问话,而是嘴里自言自语,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谎言被揭穿,而是对情妇仍然对自己的丈夫留有真情而愤懑不已。
“怎么?司马炎的师父替你受刑,又和你亲若骨肉一般,在你的心中却比不过一个别人的老婆吗?”林轻眉头微皱着问道,这个张霸着实有些奇葩。
“桀桀,在我张霸心中,对任何人的感情都可以是虚伪的,唯有对那个贱人的感情是真的,只有在她的面前,我才敢彻底的放松,喝的烂醉如泥,其实她真的不明白,即使我知道曾经对她吐露过这些事情,也下不去手杀她灭口”张霸说到最后,声音已是越来越低,几乎微不可闻。
“这么说,你是承认刚才那名体修说的都是真实情况了,你不准备再辩解了?”林轻的脸上却没有了原先的那种戏谑之色,而是郑重其事的问道。
“我出卖了相交多年的兄弟,又被自己倾心相爱的女人背叛,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天意,天意啊,我没什么可说的,你们随便处置吧。”张霸面如死灰的闭上了眼睛,两滴浊泪从眼角渗出,也不知道是在后悔出卖了师弟,还是伤心没有获得情妇的真心。
林轻转脸看向司马炎,说道:
“这个张霸就由你来处置吧,你可以选择给他个痛快的,也可以把他用刑处死。”
对于林轻的话,张霸浑若没有听见一般,也不哀求宽恕,而司马炎却紧咬嘴唇,脸上一会痛恨至极的表情,一会又露出不忍的神色,竟是下不了决心的样子。
许久之后,司马炎长叹一声说道:
“主上,此人虽然害了我的师父,却毕竟和我师父相交多年,也算是属下的长辈,属下实在是下不去手,还是任由主上处置吧!”
见司马炎已经硬不下心肠下手,林轻唤过侍卫将张霸带了下去,这才对自己的首位部下说道:
“过于泛滥的同情心是修士的大忌,特别是对于还不够强大的我们来说,对敌人的仁慈,就意味着对自己的残忍,你可明白?”
司马炎没有吭声,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林轻接着说道:
“这个张霸为人奸诈狡猾,完全是个口蜜腹剑式的人物,今天若不是恰巧那位体修知道他的底细,我看你几乎已经完全相信他的那些谎言了。”
虽然自己主上的话并不重,司马炎已经如同红布的脸上,变得更加羞愧了。
林轻又道:
“你只是看到他为情人背叛而痛苦不堪,便心生同情之心,可你难道忘了你的师父因何成为废人?因何被逼自杀?你又因何被人追杀?即使你今天放过了他,你觉得他日你们单独相见之时,他会给你一点机会吗?”
现在已是初秋的天气,正是清凉舒爽的时节,司马炎觉得周身凉气直冒,如同赤身躺在冰天雪地中相仿,鬓角间甚至渗出了滴滴冷汗!
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重重的磕了几个头,道:
“主上,司马炎知道错了,请主上再给个机会,我亲手杀了张霸为师尊复仇!”
林轻摇了摇头,说道:
“你要明白,这个世界上,在绝大多数的时候,机会一旦错过,就会永不再来,而你付出的代价,可能就是你,甚至跟随你的万千下属的生命,所以,我希望你会牢记这个教训,张霸的性命我会安排专人收取,你就不要再管了。”
“诺!”司马炎叩首答应,他心悦诚服,毫无半点怨言。
现在已是下午时分,看看张霸一事已处理完毕,林轻便和司马炎一起,又回到了议事大厅之中。
这里的血迹和打斗痕迹,早已被莫三娘派人清洗干净,所有够资格面见林轻的信义州大小官吏,都已经整整齐齐的站在议事大厅之中,恭候多时了。
林轻依旧是一身万兽宗弟子的白衣法袍,从容的走上最里面高台,坐在那把并不比皇帝龙椅小多少的宽大交椅之上。
在莫三娘、郭儒松的带领下,大厅内的众人一起跪倒高声施礼,林轻从脚下这些官吏的言语表情中,明显的感觉到一种发自内心的尊重和崇拜,这种感觉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我要宣布一件事情!”林轻没有废话,直截了当的对着台下众人说道:“从今日起,信义州脱离后赵国,自成一领,从今往后,我们脚下的这块土地改名为‘无忧领’!”
没有任何的忧虑,没有任何的质疑,甚至也没有任何的犹豫,整个议事大厅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山呼万岁之声,那些信义州的大小官员们,用最狂热的情绪,表达了他们对这一天终于到来的渴望!
说实话,林轻对于这样的一个场面,有些始料未及,毕竟信义州脱离后赵国,建立“无忧领”一事的知情面极小,绝大多数官员都被蒙在鼓里。
一直以来,林轻几乎没有在信义州长时间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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