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压仙尊:上神,服不服!》第166章


她穿着那身束腰窄袖红衣,与我初见她时一样的英姿飒爽,明媚如虹。
“灵音。”我抬起头来,像是做梦一般,轻轻唤道。
她也微微笑着,眸子扬起,如一弯月牙,话锋里却尽是划清界限的冷意,“你刚刚梦到了什么?我看你睡得极不安稳,是不是做多了亏心事,害怕了?”
我直视着她,无视她的冷嘲热讽,只是想再尽一些力救回这段情谊,“灵音,当年是我骗了你,没有将重涧被关进暗牢的真相告诉你,只是因为当初情况紧急,我生怕你知晓此事之后会与我生出嫌隙,才要瞒下此事,至于说我送去传信的那张仙蝶锦帛,是千城,是他换了信的内容,目的就是要让耳苍失去宠信。”
她的神色有刹那的震动,却还是淡淡笑着,挨着我坐进了些,既愁又苦的抚上我这一身衣裳,眸间隐隐光华逝过,沉浸其中,悠然赞叹道:“这身喜服可真好看。”
我握上她的手,她微微一愣,顾影自怜的表情一瞬烟灭,冷冰冰的望着我,笑着哼道:“哦,纵使你说得这些都是真的,那又怎么样呢?你现在穿着大红嫁衣,马上就要和我用尽一生去爱的男人成亲,你还敢说你从来就没有爱过他?”
“我。。。。。。”我忽地止住,垂头不语。
我没有爱过重涧,却不能说出来,一旦凤族与灵族联盟的消息传出去,势必会打草惊蛇。
她轻轻笑了,泪却砸在桌子上,洇成一汪汪浅渍,“你知道当初我是怎么一眼就认出你,朝你挥鞭相向的吗?”
我摇了摇头。
“是因为我偶然间看到了重涧屋子里挂着的几幅画像,他每天对着画像发呆走神,有时脸上还会微微含笑,后来,我从人海中找到了,急于想证明我什么都比你强,我只想吓唬一下你,却没料到他竟然当真了,生生替你挨了我一鞭。”她吸了几口气,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语气凄厉,“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初那一刻的心软,没有一鞭子打死你。”
“灵音,对不起。”
她无所谓的笑着,似醉似醒,食指轻抵在唇间,小声道:“我再告诉你两个秘密,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听。”
我扶着她的胳膊,没有答话。
她望着我,笑意深深,“你知道附在重涧身上那个魔域的魔灵究竟是谁吗?”她说着冷意森森的盯着我,一字一顿地咬字而出,“那个魔灵就是那个亲手被你杀死的魔族三皇子,离笙。”她似乎又忽然间想起来什么似的,连连摇头,“不不不,不能说是你杀的,应该说是千城亲手杀的。”
我拽住她的手臂,声音高扬,厉声追问,“你刚刚说什么!”
她丝毫没有惧色,直迎上我的目光,“你以为凭你的法力,能杀得了离笙吗?只不过是千城在背地里助了你一把,借你的手杀了他罢了。”
我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又道:“你也知道,重涧的母亲是魔族人,他的灵根里自然也流着一半魔族的血液,正是承载魔灵的最好容器。他为了救你在暗牢里关了许久,才被堕化成魔的朱雀兽未离寻到了可乘之机,将离笙的魔灵植入了他的体内,想要以此来控制未来的灵界。就算你用万凤心逼出藏匿在他体内的离笙又能怎么样呢?他和离笙本就有着一脉剪不断的血缘,离笙留下的一丝魂魄永远都会留在他的体内,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甚至还有可能永世不得超生。”她说着板正我的脸,瞪着双眼,里面盛满了嫉妒仇恨的毒液,咬牙切齿道,“你说你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他赔上了风华正茂的年纪,值得他赔上了一生。”
我一动不动,满脑子里都是这些年的那些荒唐故事。
第二百零五章:蚩尤魔剑() 
“我还有一个秘密呢,你还想听吗?”灵音勾起我的脸,神情安然,带着咄咄相逼的压迫。
我望着她,眼睛里有泪花,蠕了蠕唇,却没有声音。
她拿开覆在我下颌的手,表情里透着古怪的笑意,缓缓附在我耳边,悄声道:“你知道魔族为何要突然攻进丹凤山夺取万凤心吗?”她说着又凑我近了些,冰凉的气息扑进我的脖颈间,“你当初用万凤心救过重涧的命,他对万凤心的气蕴再熟悉不过,是重涧私下向魔君告的秘,所以魔族才能有恃无恐的攻进凤族里。”
我控制不住的栽在地上,只觉得一瞬间头晕目眩。
“不,不可能,重涧不会这样做的,他没有理由这样做。”
“哦?”灵音居高临下的望着我,眼神里有不自量力的嘲讽,直起身,单膝屈蹲在我身前,颇为享受的直视着我的狼狈样子,慢慢的笑了,“你知道他和魔君达成了什么交易吗?他帮魔君找到万凤心,魔君就会用帮他引出体内的那一缕残余的魂魄,放眼这世间,也只有魔君九祭能引出他儿子的魔灵,你说重涧怎么会放弃这么好的求生机会?”
“不!”我一掌推开他,拼命摇头,“不是这样的,他并没有将万凤心交给魔族,他还说要帮我讨回魔族欠下的血海深仇。”
她立起身子,皱着眉,像是在看着一个可悲的疯子,面上怜悯无比,眸子里却有掩盖不住的痛快,“你觉得在他心中,是你重要,还是他的命重要,你就这么肯定等他与你成婚之后,不会将万凤心送回魔界吗?你可别忘了,你凤族战死的那千万人,都是拜他所赐。”
她高声笑着,得意且狰狞,踩上我的衣裙,狠狠在脚底碾着,“你现在是恨他呢,还是爱他呢,他曾经豁出性命救了你,而今又为了救自己令你凤族那么多人都成了孤魂野鬼。”
一股厚重的仙气自内丹中源源不断的输出,忽然间充斥进我的四肢百骸,我大力拽出被她踩在脚底的裙袍,踉踉跄跄向外奔去。
我不相信,不相信重涧会这样对待我,只要不是从他嘴里亲口说出,我全都不相信。
我拼命的跑,闯进祭坛,脚步凌乱的穿过重重人海。高高的祭台上,却没有重涧的一丝影子。
灵族长老挡住我的道路,脸上的表情很是凝重,狠狠呵斥了几句,指了指祭坛内。
我垫脚飞起,毫不犹豫的跳进了祭坛中。铜墙铁壁般的祭坛内,重涧死气沉沉的躺在正中央,身着喜袍,如一团安静燃烧着的焰火。我跌跌撞撞的扑过去,一把拽起他的衣领,将他半个身子都拽离地面,疯似的摇晃他的双肩,大声小声的呼唤,直到嗓子渐渐劈哑,他也没有醒来。
我气急败坏的松开他,他如死人一般,重重跌下,一只小小的白玉瓷瓶自他的手里滚到我身边,我拾起来,才发现那是星月露。体内那颗内丹的仙气更盛,时冷时暖,时轻时缓,游龙一般的在我体内四处流窜,我仙根尚弱,禁受不住这样极端强大的法力,连着吐了几口心头血,眼前便开始天昏地暗。
似乎在神志不清的梦里,我迷迷糊糊要了几回水喝,每次都是那方宽阔的胸膛依偎着我,将杯中的水缓缓递到我的唇边。可一睁眼,看到的却是暖儿。
是谁将我带来了紫栖宫,是他吗?我眨了眨眼,有泪滑落,落在枕边。
暖儿一见我醒来,高兴的准备了一桌子素日里我爱吃的饭菜,我面对着一桌子饭菜怔怔坐了半晌,一下都没动筷子。
听暖儿说,当日她按照我的指示去祭坛探听消息,却在半路上听到了传来灵界的急报,说是蚩尤魔剑忽然间魔力大盛,冲破了鲛人族的封印,上尧君与玄鹤使者前去强行封印,都纷纷受了重伤。她担忧小玄的安危,就赶去了鲛人族那里,却在半路上碰到了负伤归来的小玄,小玄遵从上尧君的旨意,将昏迷在祭坛里的我偷偷接回了天宫。
据说蚩尤魔剑的再次出世是因为一个人,这人是闲人庄的二弟子,那位很少露面的寻古师兄。
我用传音术给大黑熊和白卿师兄各稍了个口信,邀请他们在天宫一聚。
三人见面只是笑,都掺杂着各自的苦意,再也不见昔日的无忧无虑,连一向大大咧咧的四师兄白卿也深沉下来,眉眼间都是憔悴,只是一个劲的灌酒。
他们一五一十的将寻古与蚩尤魔剑的渊源都讲给了我,其中缘由还是要追溯到子南与桃华的那一桩情缘上。蚩尤族人杀死了桃华,子南一心想着复仇,苦研许久,终于找到了蚩尤的弱点,暗助黄帝杀了蚩尤。蚩尤乃一代兵主战神,肉身虽灭,神灵不灭,而寻古师兄正是蚩尤游荡大荒的那缕神灵所生,青霄生怕此事会引起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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