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弃妃:唤你一世宠》第58章


“这位公子,我这样做是为了救这个姑娘。你若觉得有不妥之处,那我们就不便再继续下去。”大祭司很有礼貌的,慢条斯理的说道。
“既然这样,那你就随同我出来,她只能让那几个女人伺候。”温辰夏拉着大祭司就往外走。
大祭司的脸上露出一个诡谲的笑容,似笑非笑,他轻甩被温辰夏抓牢的手臂,独自负手朝门外走,还边对里面的说道:“怎么做,你们都应该清楚吧。”
“是的,祭司大人。”四个女子同声而和,声音清脆甜美。
三个男人站在门外,各自心里怀着事,谁也不肯多说半句,只有温辰夏在焦急的抱着臂膀,来来回回在回廊里徘徊。
吱的一声,门开了,温辰夏赶紧上前问到情况,只是开门的女子看也不看他就直径走到大祭司身边,单膝下跪,双手折回在胸前,恭敬的说道:“祭司大人,不是。”
大祭司听罢长舒一口气,刚刚展开的容颜因为这句话又皱缩在一起。“风颂,把她从水里扶起来吧。”
“什么不是?说清楚,她怎么样了?”温辰夏死死拽着大祭司的衣袖不放,他低声怒吼道:“若陌惜有什么不测,我不会放过你的,即便你是蒙夷的大祭司。”
大祭司惊异的看了一眼他,颇有些意外的说道:“我五十年没有离开过寂忧谷,想不到你这年纪轻轻的小辈居然知晓我的身份。好吧,看在你对那女子的情分上,我便救她一命。不过你这后生,切莫因小失大啊。”
温辰夏的指关节捏的咯咯作响,若不是有求于这个男人,他几乎就要立刻上前要了他的命。他突然发现自己在对来林陌惜相关的事情时,越来越变得容易发怒起来。
大祭司走进屋里,此时林陌惜已经完好如初的躺在了床上,她双眼紧闭,脸上一层异常的粉红之色,平静而又安宁。他抬手伏在她的额头,嘴里振振有词的念着让人发寒的诡异之语,然后不知从哪变出一颗红色的丹药喂进林陌惜的嘴里。
“这药足矣坚持到她见骊皇,你们还是尽早启程为好。”大祭司说道。
温辰夏还沉浸在他刚才那奇怪的治病过程中,便无心的点了点头。当他回过神来,想要再问别人是怎么知道他们的目的时,屋里早已空的只剩床上躺着的林陌惜了。
“张梁,他们人呢?”温辰夏大声问道。
张梁回答道:“回大人,他们早走了。”
“那你看清他们去哪里了么?”温辰夏又问道。
“没看清,不知怎的我好想记不起来了。”张梁摸摸头,一幅痛苦的表情,他记忆里的片段,似乎缺失了一截,至于内容是什么,他怎么努力也想不起来。
“咳咳——”屋里传来一阵咳嗽之声,温辰夏寻声望去,只见林陌惜正在挣扎着坐起身子。他快步走到跟前,扶住她背脊,温柔的说道:“你快躺下,才刚醒来,这么用力做什么。”他还是拿过一个软垫,给她靠在身后。
林陌惜靠着软垫,眼眸里有着一丝说不清的情愫,“我以为我刚才死定了,没想到还能再看见你。”
温热的大掌附在她的唇瓣之上,他有些怨艾的看着她,“不许说那个字,你不会有事的,我不许。如果你出事了,我也就没活着的理由。”
“你别这么说,我没你想的那么好……”她忧伤的淡淡说道。
他仔细的盯着她的眼睛,半晌他窃笑起来,“陌惜,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你想你若有事,逸王会放过我么?”
额……原来他是这么想的。看来真是自己想多了。林陌惜想着就笑了出来,她越笑越大声,最后竟低低的止不住啜泣起来。
“怎么了?我不该开你玩笑的。”温辰夏被她这一哭,就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哄也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等着林陌惜终于哭够了,天也微微亮了起来。他拿出丝绢给她擦干泪痕,暖声说道:“你身体不好,哭多了伤身。收拾一下,我们今天要尽快赶到骊国的都城昭临。”
林陌惜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她看着镜中面无血色的自己,脸色惨白的好像一张白纸,肩颈间的锁骨更像一条沟壑一般悬立其上。她将长发用昨夜买的桃玉簪绾了起来。削尖的下巴,消瘦的脸颊,她已经失了当初那份妖媚之态,现在更像是一个久病不愈的废人。
就在她准备转身出门时,她发现自己枕过的软枕下有根绳子,她瞧着那绳子的颜色甚是熟悉,犹豫了一番,还是将它抽了出来。
果不其然,就是她丢掉的锦囊。
林陌惜快速打开袋子,里面的瓷瓶完好的躺在里面,她拿出来拔开封口,里面的黑色药丸也原封不动的滚了出了。
她明明记得昨夜痛苦时就是靠在这个位置,如果有锦囊在她一定会发现的。
是谁拿了她的锦囊?又或者是谁拿了她的药?谁想要她的命?
☆、第58章 骊皇现身
坐在马车里,温辰夏已经关切的将马车又加厚了一分,还给她备了一个比之前更加厚实的靠垫,这样她便不会因为坐的太久而四肢麻木起来。
嘚嘚的马蹄声在黎明时分听起来分外清晰,此刻路上还没有什么行人,只有几个正在摆着早点摊子的小贩。
林陌惜将锦囊捏在手里,她还是没能想明白,正打算问温辰夏时,马车却颠簸了一下。
“吁——”马车停了下来,车外传来不少的讨论的声音,温辰夏吩咐张梁照看好车子后,自己便跳下车去,走到看热闹的人群跟前。
“大哥,这么清早是出了什么事?”温辰夏询问着。
那个男子上下打量了一番温辰夏,便故作神秘的说道:“我看小哥是才进城的吧,你不知道昨夜这里有人被杀了,据说是……是……”他倒是说不上来了,吞吞吐吐半天也说不出来是谁。
“是街上卖首饰的那个阿平,也不晓得是谁和他有仇,竟一刀毙了他的命。”站在另一旁的妇人忍不住接过了话茬。
温辰夏听罢神色凌然,他快步走到出事的地方,死去的男子已经被白布蒙上了,只有一只手还隐隐露在外面。他只是简单的看了一眼,便很肯定的知道死去的那个人就是卖他玉簪的男子。
他心里一惊,暗道不好!于是赶快折返回到车里,吩咐张梁尽快出城赶往昭临。
林陌惜瞧着温辰夏的脸色不是很好,便询问道:“出了什么事?”
“昨天卖首饰的那个小贩被人杀了。”温辰夏言语无比的沉重。
“死了?”林陌惜惊呼一声,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小声问道:“你去问过怎么死的么?会不会是欠人钱不还啊?”
“没那么简单,我询问过别人他很老实本分。关键是我们昨天在他那买了簪子,府衙的仵作说他是死于戌时,你想想那个时候,我们都才离开不久。”
“这么说来,杀他的人竟有可能是和我们有关的。可在骊国,还有谁想对我们不利?”
“司徒然泽!”温辰夏一字一顿的说出这几个字,他平和的脸上逐渐变得狰狞可怖起来。
林陌惜想也没想的摇了摇头,“不会是他的,他既然让我到了骊国,就不可能在他眼皮子地下动手,毕竟他也是一国之皇,若堂而皇之的将我们杀害,他对元戎还是不好交代的。”
那个人……会不会是他?温辰夏心里想到,蒙夷的大祭司,记得他的供女曾说过林陌惜不是,到底是什么不是?他盘算了半天,终究还是没有将昨夜的事告诉林陌惜。
马匹经过一天的奔波,赶在昭临闭城之前,总算是到达了。
找好客栈,收拾好马匹,温辰夏带着林陌惜在昭临的大街上逛了逛。
高大的城墙将昭临围在其中,而骊皇居住的离宫又在整个城的最中心,大红色的城墙,汉白玉栏杆,金色琉璃屋瓦,在黄昏中光彩夺目。
林陌惜远远的站在河边的回廊里,瞧着对面的宫门,她的眉头淡淡的染上一层怅然之色。
“如何去见他呢?”她喃喃自语道。
“这个你不用担心,司徒然泽肯定早就知道我们到了,他一定会亲自派人来的。”温辰夏安慰道。
她远眺着重重叠叠的恢宏宫殿,怅然道:“我哪里是担心去见他,主要是不知道他到底想怎样,该如何应对才好。”
“陌惜,你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她听罢蓦地一笑,“也好,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算一步好了。”
在焦急与担忧中煎熬了两日,在第三日的晌午,有一行行人匆匆来到林陌惜住的客栈。除了坐轿的男子一身月白之衫外,其他人均是暗绿色短衣劲装。
“掌柜的,你的客栈我们包了,除了这几个人不要动之外,把其他人都清出去。”随行的首领掏出一块黄灿灿的金锭子,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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