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弃妃:唤你一世宠》第54章


这梦到底预示了什么?沐煜逸拧着眉头,抱着手臂凝思起来。
过了片刻,他唤进柳裴清,眉眼冷淡致极,冷声问道:“柳公,你告诉本王,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王爷这……没出什么事!”
“胡说——”沐煜逸眼眸厉色一闪,怒目直盯着柳裴清,一字一顿的说道。
柳裴清吓的一下双膝跪在地上,他不停的擦拭着额头的汗珠。“王爷,你刚醒来,还是好好休息为好。”
半晌他看着跪在地上的柳裴清,身影佝偻,心底一软,又亲自起身将他扶起。“柳公,你但说无妨。”
“这……”柳裴清吞吐了半天,不知该从何说起。正在他愁苦的想着如何对沐煜逸讲时,屋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风影踱着沉稳的步子,负着手走了进来,“柳大人,还是让我解释给王爷听吧!你这几日都未曾离开,还是去厢房好好休息一下,王爷这断断不能少了你呢!”
沐煜逸坐在床上瞧着风影穿着他的衣衫,走路的姿势,甚至说话的语气都与他一般无二。他心中琢磨不定,手里转着他的扳指。
待柳裴清退出铭心阁,沐煜逸迫不及待的问道:“你这是想要替代本王吗?风影别忘了你的身份。”
“我就知晓你会这么说,这么做也是为了岐州的百姓着想,这法子还是陌惜想来的。”风影端坐离他不远处的圆桌旁,端起茶盏自饮起来。
“少拿陌惜做挡箭牌,你这是以下犯上,虽然你一直跟随我这么多年,但是别忘了我才是主子你是臣。”沐煜逸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他也奇怪自己是从何时开始对风影渐渐有些嫌隙之心了。
两个面容相似的男子,对面而视,让人有种在照镜子的错觉。
风影不怒反笑,他说道:“王爷,臣从来都只听命你的吩咐,从未忘记自己的身份。只是这些天的事,不是一言一语就能讲得明白,你先莫急,听臣说完你再气也不迟。”
“好,本王就听听你所谓的谬论。”
沐煜逸听着风影将他昏迷这些天的事娓娓道来,起先听的半信半疑。但当他听到林陌惜中毒后,便再也坐不住,立刻起身跑到风影面前,拽着他的衣领急声询问道:“我不是让你和温辰夏照顾好她么?你们怎么做的?陌惜现在怎么样了?”
“司徒然泽要她去骊国,才肯把解药和澜瑟的尸身给她。算来,她也走了快有两日了,有温辰夏在,应该无有差错。”风影说道。
“你们把司徒然泽想的太简单了,该·死的温辰夏,居然敢带陌惜孤身前往骊国,看本王如何惩治他。”沐煜逸一掌拍在桌子上,只见桌身一震,挪离它之前的位子。
风影接着又同他讲了一些朝中的事,沐煜逸一会儿拧着眉头,一会儿会心一笑,待风影询问他何时换回身份,他只淡淡的回答道:“既然你扮作我,那就先不要换回来,没有身份束着,我也好办点事。”
☆、第52章 司徒然泽
自林陌惜亲自瞧见月暖怨愤的死在她面前后,久久心境不能平静下来,她的耳边一遍遍回荡着月暖的话。
你也只不过是她的影子,你永远也走不进沐煜逸的心。
她的心窝处好像有千万针尖在戳着,到底是月暖太怨恨自己才那般说,还是她明明白白的指明了自己的将来的下场。
也许会和她一样么?只是影子!
林陌惜一遍遍扪心自问,她不愿相信,却又如同中了魔障般深信不疑。
“陌惜,你怎么了?是不是又难受了?快把参丹含上。”温辰夏坐在她的身旁,瞧着她眉头紧皱,淡漠的脸上写满了悲凉,他有些不忍的给她披上一件外袍,“陌惜,有些事你要相信自己的眼睛和心,不要被别有居心的人左右了才好。”
林陌惜听罢,抬起眼帘,她的双眸有些朦胧,像氤氲着薄薄的雾霜,让人瞧不清。“辰夏我明白,只是……”
“只是你现在身体才最重要,别的事不要去想,等这一切结束了,你回去亲自找王爷问清楚不就好了。”他虽然为听见月暖同她最后说的话,但瞧着她惨白的面色,也猜到几分是儿女私情。
“好,我听你的。”她勉强露出一抹笑容。
虽然很淡,但在温辰夏眼里却是最美的。他掀起车帘,看着泛鱼肚白的天空,淡淡说道:“骊国果然不比元戎,虽然是流火的夏季,却还是寒意切切,真怨不得这的百姓总想到元戎来讨生计。”
“是么,百姓活的如此艰难,他司徒然泽为何还要进犯元戎。看来这个骊皇是个暴君呢!”林陌惜说道。
温辰夏放下车帘,转过头看着她,浅笑着拂了拂她的额前碎发,“你说的也不尽然,司徒然泽的确是野心勃勃,在他还是皇子时,就利用一切身边的关系爬上了帝位。但他对朝政所实行的铁血手腕,我很欣赏,若说是暴君只能说那些死在他手里的人,都只是他稳固帝位和江山的踏脚石。”
“想不到辰夏对骊皇的评价如此之高,你见过他?”林陌惜疑声问道。
“不算见过,只是他儿时随使臣遣访时,远远瞧过。他的事,我也是听家父说起的。”温辰夏边说着边想起以前的事。
那时他才十岁,司徒然泽也不过比他长三·四岁,只是个头高他很多。他依稀记得那个男子随他父皇派遣的使臣觐见元帝时,脸上一副不削的样子,举止间轻蔑之极。在随后的两国比武会上,是他同司徒然泽交的锋。看似纤弱的司徒然泽却硬生生地将他摔倒,败在司徒然泽的剑下,成了他儿时最大的耻辱。
眨眼十五年过去,当在岐州城墙上瞧见远处的玄色身影时,他立刻想到了那个消瘦的孩子,削尖的下巴,笔挺的鼻翼,微高的颧骨,淡薄的双唇总是盈着似有似无的笑意。他真想上去抽他,那样轻蔑笑容让人忍不住血脉膨胀,怒火中烧。
“那他可有什么奇特的?”林陌惜好奇的随口一问,她觉得这个骊皇就像谜一样,看不清楚他心中的动机。
温辰夏忆起他当时将他击倒的时候,握剑的手指颀长,与一般人不同,便张口说道:“他的手指很长,算不算奇特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林陌惜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等等……那个人……
她拧起眉头,仔细回想起在荣州的时候,茶舍里拿着沐煜逸扳指把玩的人,也是手指颀长,她当时觉得怪异,还多瞧了两眼。现在想来,不觉遍生寒意。
“司徒然泽是不是脸颊特别消瘦?”她急切的追问道。
温辰夏惊的一脸疑惑,他询问道:“你怎么知道?他自小就是那样。你是不是在城楼下接信的时候,看见他了?”
林陌惜骇然张大嘴巴,果然那个男子不简单,现在细算起来,若不出意外,当日救自己命的必然就是司徒然泽,想不到他居然敢只身前来元戎,可见这个男人真的很不一般。
“没,我若说我和煜逸在荣州就见过他,你信么?”林陌惜试探的问道。
“荣州?岂不是离东都很近了?你能确定是他,只凭手指颀长来断定,似乎有些不妥。”温辰夏摇着头,不可置信的回答着她。
“那若说他曾今拿过煜逸典当的玉扳指,后来又送还给我,却不提任何报酬,你觉得这世间会有这样愚笨的人么?”
“你若这样说,倒是有八·九分可信,司徒然泽那个人,向来都是阴险狡诈之徒,从她对你下毒就看的出来。”温辰夏有些怒意。
林陌惜抿嘴一笑,“你怎么就肯定他毒是专门下给我的,那封信谁先看谁就会中毒,只是我运气不好才着了道。他的用意很简单,之前是我想的太复杂,司徒然泽让月……”她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让媚颜将信给我,只是想让我身边的人中毒,然后好让我们身边的奸细通知我一定要去骊国求解药,说白了他就是明里暗里都要我亲自来一趟骊国。”
温辰夏蹙了蹙眉,他面色渐渐凝重起来,沉声问道:“你一个弱女子,非要你去骊国做什么?难道两国交战需要你来调节不成?陌惜千万别把司徒然泽想的太简单。”
“你说的对,只是我们已经踏上骊国的疆土了,是死是活都必须闯一次。”她不是不明白他的担忧,只是她想起那日司徒然泽要她应下的诺言,她开始有了淡淡的忧虑。
他要做什么?掀起这场战争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司徒然泽你到底想怎样?
林陌惜一连问自己三遍,她一无所知。现在的她就像是司徒然泽手里的提线木偶,他在控制着主动权,她想要突破这样的束缚,却无从下手,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男人将他们一步步带入深渊。
她从来没觉得如此无助,她以为凭着自己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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