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怎么有尾巴?》第107章


他转首,看一眼身边沉默不语的续祁,语气变了变,刹那肃穆,“在那之前,本官觉得,我军还可再打一仗,目标”
“敌军粮草。”续祁硬冷的声音,接过他的话。
若能胜,可大鼓军心,又可挫一挫敌军的锐气,这个冬兴许能过得平静一些;如果还能弄到敌军粮草,一举两得,是最上之策。
只是
宫沐转眼扫视在座各大将的神色,关于打仗他懂得不多,所以并不打算插嘴,军事不同儿戏,有时会因一个小小的决定而害全军覆没。即便只是死一个人,这宫沐也承受不住因自己的过错而承担一条人命的。
所以,事关军事,他轻易不开口。
可是,此时他却捏了捏袖中之物,犹豫几许,终还是开了口,“突破口可以从下手,据悉,喜欢江南如水的男孩。”
听罢,有人神色凝重,亦有人茫然,尤其是贺凤先锋,一头雾水左看看右看看,最后还是憋不住问,“是谁?”
连堂堂先锋都不知晓之人,而这位看似文弱年少的监军却如此清楚,几个大汉子不得不另眼相待了。
没得到众兄弟的回答,先锋贺凤直接瞪向上座的宫沐,然后瞪了半响发现人家少年一点都不畏惧他的瞪视,于是眨巴着眼,放低了姿态,“监军,大人。”
看来是一个不善于奉承的。
宫沐喜欢耿直的人,于是多说了几句,“是萌古国王堂侄,无封号王子,却特别受宠,人荒/淫嗜杀,早年不知怎的看上了一男孩之后,从此尤爱乖巧漂亮的男孩。两月前以监军身份派到前线,他与主帅嘎鲁有不合的传闻。”
被科普后,先锋贺凤听得一脸懵逼,一半因知敌军中还有那样一号人,一半为面前这不曾被他高看的少年。
宫沐见他这模样,心情有少许波动,又加了一句,“传言,嘎鲁俊美非凡,是萌古第一美男子。”
第一美男子?做为先锋的贺凤眼珠子都瞪直了,看看温润绝姿的监军,又看看硬朗风华俊美的元帅
这为何有种自家首领与监军很有危险的感觉?
不理贺凤的心思,众人又开始继续在那儿商议,至于宫沐从何得来的消息,有人心中抱着保留,也有人保持沉默地相信。续祁却表现得十足信任,那姿态甚至有点是他先得知的消息告知了宫沐似的,那么有信服力。
之后的讨论,宫沐一直不曾插嘴,直到天色开始变暗,这大半日的会议终于告一段落。
在大家准备集体去用餐时,宫沐不轻不重说了一句。
而离得最近的霍将军头一个反应过来,“什么?你要回关漠城?”过于诧异,脱口而出,他脸带不解地望着帐篷内的几人,别的就算了,但他是知晓这位监军大人便是那鼎鼎大名的华夏第一美的宫四公子,续祁的新婚男妻。
这不才见到人没几日吗,怎的便要离开了?
那他千里迢迢来这穷山恶水的地方做何?
听到宫沐的打算,续祁也顿住了,此时没理得霍将军与其他几人的诧异,微眯着一双狭长的脸,盯着一脸平静的宫沐,在都以为他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却忽然拉着人风一样出了帐篷,蓬外隐隐传来那柔和如轻风的声音。
“干什么快开我”
贺凤眨眼,一脸不解地问,“元帅这是怎么了?”挠挠头,又有些不可思议,“我还头一回见元帅那种神情,平日里冰冷吓人倒也罢了,可头一回见着像是要把人给吃了似的”
众人默默地看他一眼,心道:还不就是要吃人么,就是这个‘吃’
一群老流氓相互看一眼,眼底流淌着流氓气息,唯有贺凤仍是一脸的茫然不解,看着几人神情越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霍将军掐灭了心里头那一点八卦好奇,拍拍耿直先锋的肩,“好了,管他做何?”摇了摇首,与其他几位将军一同走出帐。
这仗不赶紧打,便要入冬了。
一路被带着回到了主将帐,宫沐才得以松手,被捏过的手腕泛着红,刺刺疼着。
续祁似乎在努力平复着情绪,所以迟迟没有开口,背对着帐门,立于那处一言不发。
揉了一会儿发疼的手腕,宫沐转身看了眼门外一脸好奇想要探头的护卫,他朝人摆了摆手,示意都离远一点,这才转回身,面朝着那背对着自己的男人。
再三斟酌,他先开了口,“我一不懂军事二不懂打仗三不会武功,在这里不过是个累赘。”
新仗在即,他留下来不见得有益处。
不是他自恋,而是,万一,万一如果这个男人有那么几分在乎自己,若自己出了什么事,到时指不定会成为这男人的软肋,事关万千将士性命之事,宫沐宁可将这万分之一的可能给掐熄在萌发的摇篮里。
听了宫沐好言好语的话,续祁终还是转回了身,脸色冰冷,看得出眼底的怒意。
宫沐心头一颤,不知自己有哪里做错了,却又莫名心虚。
“我连自保都做不到。”怎么能留在这里呢?即便心有所虚,他还是梗着脖子想要表达自己的意志。
“你可作为监军留下。”自古监军就没几个会打仗的,但监军向来安全,军营偌大难道连个监军都保护不了吗?
宫沐看他,脸有疑惑,不懂这个向来以利益为上的男人为什么要说出这种毫无价值的话。
第100章 意合() 
两相互瞪;不按常理出牌的续少将军却忽然伸手将人搂进了怀中,在人懵然之际,俯首下来堵住了那张紧紧抿着尤娇/艳欲滴的小嘴。
续祁的吻向来凶悍;跟野兽似的撕咬;却总能很神奇的没有将皮咬破。男人总喜欢激烈的;即便像宫沐这种看起来很寡淡的人,除去先前一刹那的懵逼;宫沐决定不能总被牵着鼻子走;于是他开始反击了。
他现在是十六岁不错,但好歹上一世活到了青年,活在那个时代,看的资/源可不少,尽管他自己尽是见过猪跑没吃过猪肉那一类。
腰背一紧,本该入侵的舌尖被轻咬住然后吸/吮,尤是续祁也不由得一愣;根本来不及思想自家夫人因何如此主动,只觉脑子一热,反手将人紧紧地扣住,小身板的宫沐便被他扣着腰脚根离地,几步回到那简易的木板上,双双倒下;还在那并不宽敞的板床上滚了一圈。
宫沐的反击并没有维持多久;便被对方的凶悍给湮灭在了升起的热情之中了;可他到底不服气;二人你来我往,谁更胜一筹已不得而知了,只觉得热度在全身上下四散,最后凝聚在一处。
被/压在板床上,宫沐喘着气,抬眼看着上头的男人咫尺的脸庞,不可否认,他其实一直都迷恋这样的一张脸,英俊,霸气。于是,大约看得过于入迷,刚刚分开少许的距离,他自掘坟墓地微抬起下巴又亲了上去,那举动仿佛是对于离开的唇穷追不舍一般,十分撩/人,换来对方更加凶悍的回应。
衣衫磨沙,窸窸窣窣,不多一会儿,二人便衣衫不整,视线落在那几块肌理分明矫健有力的腹肌,顿觉得脑仁一热,后尾脊骨阵阵酥麻,宫沐今儿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只觉得情绪上来了,制也制不住,脑里涌着男人本能的兴/奋与冲动。
“真好看”他呢喃,对于男儿来说过于纤细白皙的手指,缓缓滑过那漂亮的肌理,留恋不舍。
这样挑/逗般的举动,换来身上男人微眯住了那双狭长且锐利的眸,一个低吼,便觉得最炙热的小兄弟被包裹住了,这男人的手法,很拙劣,一点都不舒服。
可是,他却一点都不想停下来,伸出双手,抱着男人的头,手插/进发间时觉得那冠簪委实碍事,一把就抽离了那名贵的簪子,长发如瀑布披散打散在脸上。
宫沐睁着一双大眼看着男人此时的模样,冰冷又那么灼热,英俊双多情,真的很勾/人。
“想圆房?”他低低地喃着,声音因过于兴/奋而微微发哑,比起往常的空灵多了几分妖/艳。
真的,他今天必定是疯了。
从来没想过自家夫人有一日肯松口得如此轻易而胆大,续祁脑子里全是热浆,烧得他只觉得全身血液都要沸腾了,如何忍得住。
“总得有名有实。”他说,成婚都有小半年了,可不憋得荒,手也更加卖力地来回摸索挑/逗,他想,只要将夫人的热情挑起来,总是个好的开头。
听出对方话里带着轻喘与几丝着急,宫沐微微一羞,扬嘴就笑了,一刹那如春日里盛开的花朵,美极了,看得续少将军双眼都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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