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怎么有尾巴?》第100章


他是个有脑子的,绝顶聪明,一下子便从当中判了个前因后果,又转眼盯着被他抓着双肩的自家夫人,其同样望着他,脸带不解。
“此事说来话长,且回营中再说。”二话不说,抓着人往军营里走,其他人紧跟其后,统统都想知晓这其中的前因后果。
这也太离奇了,本应失踪不见正要去寻找之人,却从天而降在大家面前,可不是离奇得很嘛。
回到将帐,有点地位的都入了座,其他人便只能立在那儿杵着,不然得被赶出去了。
外头人多口杂,续祁到底碍于场面不能太过亲近,此时到了将帐中便露出原形,握着自家夫人软软的小手,略有些焦急,“夫人因何在此?”原前看夫人之意并未有要来前线的打算,怎的此时反倒来了?此地可是沙场前线,随时可引起战事,极为危险,可不能待在此地啊。
走了这一圈,宫沐这脑子也清醒了,看人虽然憔悴不少,却上下并不见有伤损,精神也好,这才放心不少。
“霍将军说你失踪几日,我们这正要前去寻找,你是怎么回来的?”宫沐代替所有人问出了疑惑,“还有,怎么就只有你们几人回来了,杨收呢?还有五百精兵”
见人眸色发沉,宫沐的后话禁住了,睁了睁眼,没再询问下去,反手拍了拍握着自己的手,以示安慰。
续祁没谈那些精兵将士,只简单地讲述这些天的经历,对于军事上之事并未有多说,宫沐不懂兵法,且事关军事重要,也不便多问。
简单交待完之后,续祁毕竟是万兵之将,事关军事,便到主将与霍将军等一众大将与副将军们密谈。宫沐虽是监军,到底只是一个挂名并无多少实权,所以他没有参与,回到帐中与其他们谈了一会话,便将人打发走了。
帐中只剩墨尤一直不发言,宫沐这才反应过来,“你今夜很反常啊。”平日里话多得跟唐僧似的,真反常。
似在出神的墨尤回过神来,抬眼看了一眼宫沐,反口就说,“本尊何有反常?向来如此。”
宫沐:“”身为一邪教之主,如此傲娇真的好吗?
看他神情,墨尤也不计较,拍了拍凭几,站了起来,“好了,既然你找着了你家夫君,本尊也不必在这里跟着耗了。”
宫沐抬头看他,“你这就要走了?”
“不走留下来吃饭啊?”也不瞧瞧他家那男人,全场看一眼,独独对自己用冰刀子眼神,他才没心情招惹这些无趣之事,还不如赶紧去南方找有趣之人玩乐。
他看宫沐不语,便走到铺前拿起自己的东西,他一向洒脱,自认貌色天下少有,喜欢好看的事物,所以即便出远门也不会像旁人那般大包小包的,那可难看极了。
所以,墨尤的东西不过几样小玩意儿,兼一套换洗之物罢了,连件大衣都不会多带。
先前宫沐给了他一些药瓶子,此时没得什么要给的,跟着站起来想了想,“也行吧,你若想走我也拦你不住,不过这路途遥远,漠北与南边离得千里万里的,你也莫要赶得太急。”说着,去掏了些银票与银子,“夜里住客栈,白日再赶路。”别白天黑夜的赶路,很不安全。
瞧了眼面前的银两,墨尤笑得格外妖孽,美得像一朵阴冷之河畔的那一枚盛开千年的两生花,艳红艳红的。
“本尊又不缺银子。”他虽这么说,却笑得极明艳,狭长的双眼尽是笑意,接过了那些对他而言与粪土毫无区别的银两,“看在你如此在意本尊的份上,本尊便收下了。”
将银子塞进了宽袖之下,而后取出了一样东西,往空前一抛,宫沐本能地接住,又闻他道,“收好此物,若有难时,拿出来便是。”
他没有详细解释说明这东西的用处,只意有所指的说了一句,转身潇洒扬袂而去,果真是个怪人。
宫沐小跑着跟了出去,追着人把人送到了军营之外,知道那不安常理行事的教主已招来他的天雪马,想来是不会待到天明了。
第93章 受伤() 
“事情商量完了?”宫沐被盯得有些不自在,本该是他理直气壮的;可这么被盯着;那目光炯炯专注得仿佛全世界他眼里只有自己一人似的;让他十分不自在的同时;很有些心虚。
续祁走过来;立于两步之外站定,他问:“因何而来?”
明知故问!
宫沐心里哼哼,可又不想承认,便左顾右盼,“听、听说你出事了,身为名义上的夫人,我能不来吗?”他反问;又变得理直气壮,“再说,我可是监军;来前线有又什么不对?”
心知自家夫人向来口齿伶俐,续祁还是心有无奈,伸手拉着人就走,他身高腿长的,跨步又大;宫沐本来不防;前几步走得有些踉跄;很是莫名。
“干嘛去啊?”
前头拉着他的男人不语;只顾着往前走;也不管身后之人跟得艰难。宫沐抬首只见其精壮的背影,和后脑勺。
宫沐看得有些出神,他以为这男人遇上大险了,所以他着急地想要去寻找,即便前路危险重重他都没有一丝惧意。
是什么给了他这么大的勇气?
前头的男人停了下来,思绪乱飘的宫沐撞上了那如铜墙铁壁的背,撞疼了高挺的小鼻子,“唔!”疼得他双眼一下子就氤氲了水气,模样可怜极了。
“疼?”续祁微微弯下腰,拿开他的手,轻轻地在尖鼻头揉了两下。两人咫尺,宫沐愣愣地看着面前一张放大的俊脸,这个男人在他面前,极少有那冰冷的气势,好比此时。
他带着鼻音嗡声嗡气地问,“你回来了?”
听罢,续祁顿了顿,忽然就笑了,那模样似乎在笑这人反应弧度太长,此时才问这样的问题,可他还是应了一声,“回来了。”再看看小鼻子有些红,不过没有出血,便放心了。
“没受伤?”宫沐盯着他的笑脸,并没有觉得自己的问题有多奇怪,继续问。
续祁看他脸上的认真,便也收起那调笑,“并无。”他答得一脸认真诚实。
“撒谎。”谎言一下子就被戳穿了,“我都看到血迹了。”宫沐盯着面前男人的右胸前看,这男人的戎装颜色偏暗,可他还是看到了血迹。
谎话被被当面拆穿续祁也不尴尬,勾着嘴角笑了笑,将人拉进了主帐,“伤得挺重的,夫人来帮为夫包扎换药吧。”
主帐里有个木板床,续祁就坐在木板床上,微微抬首看着面前之人,让人给他包扎却拉着人没有放手,却也没有更近一步暧/昧的动作,一副君子模样。
宫沐挣脱了手,在帐里翻找,找到了自己在临行前给这个男人准备的药箱,他现在的手法可比三个月前纯熟了不知多少倍,只是在解开这男人戎夹之时,手还是不由自主地抖着。
伤情比他想的要严重,半壁胸前都是染了暗色血迹的布条,抱得很是凌乱,看得出当时包扎时情况紧急,没有仔细清理。
宫沐看着出了神,下巴动了动,动作缓慢地放下了戎夹与衣物,到一边的架子上将装了清水的盆给端了出去,外头有守卫,见他出来很有眼色地接过他的盆,快步离去,不一会儿便端了盆热水返回。
“谢谢。”宫沐轻声言谢,没有理会那守卫的神情,接过盆又返回了帐篷,半蹲着给人清理。
一时间,帐篷里安静极了,只有沁水拧布时有些水声,还有两人的呼吸声。续祁看自家夫人沉默不语,动了动唇,问了一句,“夫人生气了?”他家夫人只有生气时才会沉默不语。
“没有。”宫沐眼也不抬,很仔细地清理着伤口,伤口并不新,看着有几日了,有结疤的迹象,比他想象的要好很多。
续祁:“”真生气了啊。
“你看,你擅自跑来这前线,为夫都没有生气。”所以,要不扯平了大家都不生气了,可好?
“我是监军,来前线实属职责所在,你生什么气?”宫沐抬起一只边的眼斜视他,然后扔下布巾开始上药。
“”看来,夫人气得不轻。
“可你光有监军的头衔。”又无实权,哪来的职责所在之说?
宫沐:“”
“夫人”眨了眨眼继续盯着人家的侧脸看,续祁的睫毛又长又浓密,宫沐有时会被吸引住,可这会儿他专注于上药,没看这男人出卖色相的勾/引,续祁这是白卖美了。
上了药,宫沐拿过白布带开始给他包扎,同时瞪他一眼,没有说话。
被自家夫人瞪了,续少将军又眨了眨眼,一脸的无辜,闭嘴没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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