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C位出殡》第102章


……
当赵胤倒下去时,周山疾呼着抱住他。
背起比他还高的弟弟,狂乱冲出道观,他眼下一切都顾不上,开着警车便冲向医院。
之后,赵胤发了两天烧,睡了两天半才醒过来。
……
……
谭山市的警察和b市专案组的警员连翻审讯了丁谢两天。
丁谢表示一问三不知,无论警察怎么翻来覆去的询问,她都是个懵懂的、被父亲骗进邪教的无知少女。
因为没有她直接参与各种案子的证据,丁谢被释放——
b市专案组还是派了人盯着丁谢。
被派去盯梢的人,身材高壮,一脸络腮胡子遮住了他一张娃娃脸。
……
李倦深悄悄跟上丁谢时,总觉得那女的似乎朝着自己藏身的这边望了一眼。
而且……那女的脸上,似乎还露出了一个贼兮兮、贱了吧唧的笑容。
是……是他想多了吧!
……
……
饿鬼道谭山市分坛教众被一网打尽……
不,逃了两个人,一个丁谢,因没有证据而不得不被释放。
另一个是坛主乔栋,自始至终警方这边都没抓到他。
……
离开谭山市的高速公路上,一辆货车里,副驾驶座位上,男人戴着顶鸭舌帽,单手托腮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
他手指捏出一根香烟,叼进口中,伸舌舔了下烟头——
那伸出的舌头竟无比尖细,且泛着暗紫色泽。
……
……
在b市专案组的辅助下,易丰因毒杀6名年轻女性而被定案,判死刑。
他的财产和公司,都按照顺位继承的规则,由他的妻、子、女共同继承——
他的律师负责办理此事。
于是,丁谢除了已在名下的70%资产外,又继承了剩下资产的10%,及公司的三分之一。
而由于她母亲重病在身,精神状况不稳定,弟弟又先天性智力不足……
易丰未上市的公司,基本上全权由丁谢管理,母亲和弟弟的财产也由她代为管理。
谭山市首富异位,从易丰,变成了他的异姓女儿,丁谢。
……
钱绅的母亲从外地赶来,她悲伤却相对平静的操办了钱绅的丧事——
据说,在钱绅离开家开始不务正业起,她就觉得,已经失去了他的儿子。
钱绅火花入葬那天,赵胤并没有来。
……
……
天朗气清,秋季的风飒爽怡人。
海边不冷不热不干不潮,正是气候最舒适的时候。
这段时间被丁谢的各种事儿缠着,也没腾出自由来。
不知道小要命这几天怎么样了,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有没有想他,可千万别把他的小肉身饿瘦了。
思念成狂啊!
今天小要命应该在上课,子鹤准备等少年下课了,去接小要命放学。
一大早起床后,他穿着奢华的香奈儿睡衣,溜达到别墅地下室入口处。
前段时间,他有一个多宝阁柜子。
现在,他有了一个防盗系数极高的保险库,就在地下室里。
他决定先出发把自己放在6号02室,多宝阁柜子中的宝贝们,拿回来保管。
昨天晚上,他总算搞定了这阵子以来各种各样的麻烦,清闲下来。
今天也没能好好享受一下海边大别墅,率先悄悄跑到原来家门口。
现在里面应该没人住,他得先把自己东西偷走——万一到时候被当成钱绅遗物,那就麻烦了。
站在围栏外,他正朝里面张望,突然发现,另有一双眼睛,也在看自己。
警觉的回头盯视,发现是小要命家的大狗金子。
“嘿,金子,看什么呢?”子鹤热情的朝着金子打招呼。
金子歪了下狗头,耳朵随着动作微抖。
一双狗眼疑惑的看着子鹤,像是在分辨,这个人是谁。
“你看我这新肉身怎么样?”子鹤嘿嘿笑着,在金子面前搔首弄姿了一番。
“……”金子缩了下脖子,更疑惑了。
在堤坝上跑步的人路过时,瞧着子鹤忍不住露出奇怪的表情——
这女的是不是有病?
在向狗扭腰挺胸拍屁股?
子鹤尴尬的扯了扯唇。
他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便弯腰伸长手臂,穿过栏杆在里面摸了摸,很快摸到了他的备用钥匙。
顺利开门,他得意的朝着房间里大步迈去——丝毫没有女孩子走路的婉约,俨然一个女装大佬。
哎呦,常回家看看。
房间里一切还如那日他们离开时一般,这些天李倦深大概也没回来睡过。
克烈还在住院,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俨然一只废猫。
他穿过客厅,走到卧房门口,才要推门,脖子就被一个人给扣住了。
“哎……”子鹤惊呼一声——
他居然完全没发现这屋子里还有人!
扭头正看到走廊上的一幅画,玻璃反光中,身后扣住他脖子的人,高高壮壮,一脸大胡子。
“哎!李倦深你放开我。”子鹤忙踢腾腿。
可惜他现在肉身比之前那具还瘦弱,纤细到……李倦深要是愿意,手上一使劲儿,就能掐死他。
“你来这里干什么?”李倦深手指用力,声音低沉,充满了威慑力。
然而,子鹤何曾怕过他。
“我来取我的东西啊。”子鹤开口,实话实话。
“你的?”李倦深冷哼一声,“你少胡言乱语,你以为你逃过了法律制裁,就万事大吉了?”
恐怕是高兴的太早了。
子鹤恍惚了下,这才想起自己现在是丁谢的模样。
玻璃上反射出的他的肉身轮廓——
长发被他随意扎在脑后,乱糟糟的东一根儿支起来,西一根掉下来。
身上穿着一套香奈儿浅蓝色运动服,一双古奇老爹运动鞋。
虽然已经是最中性的打扮了,但还是遮不住腰细胸大腿长的玲珑曲线。
子鹤从反光的玻璃面儿上看了眼李大胡子,瞧着他一本正经生气的瞪着自己头顶。
他突然笑了起来。
然后,李倦深发现,怀里的女人不挣扎了。
紧接着,他终于意识到,这女人为什么不再挣扎……她开始用自己的屁股,摩擦他的大腿……
脸刷的一红,他一把将女人甩向走廊的墙壁,面上气愤难当,一副被性骚扰了的耻辱模样。
子鹤差点没笑岔气儿,他伸手揉了揉被撞痛的肩膀,笑的前仰后合。
李倦深被他笑的莫名其妙,更生气了。
“李倦深!你害羞什么?你该不会还是个雏儿?”子鹤不怀好意的笑着问。
李倦深恼羞成怒,转手从边上盆栽后,抽出用来清洁油画的鸡毛掸子,照着子鹤的腿就是两抽。
他是不会动手打女人,但拿鸡毛掸子抽对方两下,以惩戒对方‘嘴贱’,还是可以接受的!
“啊啊!”子鹤啊啊乱叫,也不在意李倦深就站在面前,一把拽起肥大的裤腿,检查自己被抽的大腿外侧。
“都tm给我抽红了!”
李倦深忙转开视线,只觉得丁谢这女人简直有毛病!
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不都应该傲慢矜持吗?
怎么丁谢被易丰养的跟个狗蹦子似的,还……还这么没羞没臊的!
子鹤一边用手搓腿,一边瞪视李倦深。
这么仔细一看,这大师兄二十好几岁了,周身阳气凝聚,阳精不散,还真是个处男。
他噗嗤一声没憋住,又是一串大笑——
笑的直拍巴掌。哈哈哈哈!
“……”李倦深恶狠狠瞪着对方,开始思考放弃盯梢丁谢的问题——
要么这大小姐知道自己在盯梢,故意演戏装傻麻痹他。
要么……这丁谢真如她所说,是被饿鬼道利用了的二百五。
瞧着这浑然天成的哈士奇气质,真的……若不是李倦深处事谨慎,真的会立即拎着对方脖领子丢出去,然后自己离开谭山市回b市。
“不是不是……你别生气。我啊……你看你,我一穿马甲,你不认识我了,我,张子鹤。”
子鹤捉摸着李大胡子嘴巴贼严,而且这家伙怎么也是见识过克烈写字的人,再知道一下夺舍换肉身之类的事儿,应该也是很容易接受的吧。
“?”李倦深瞪着‘丁谢’,皱了皱眉,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克烈,会写字儿,会发短信。”子鹤终于松开手,让宽松的裤子垂下,遮住了他白皙……额,且光洁的大腿,继续道:
“付老太太,搞了个小型道观在房间里,还有个壁画水泥房……小要命还在里面撒童子尿了呢!”
“……”李倦深的瞳孔慢慢收缩,又微微放大,他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整个人都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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