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正妃》第136章


得不偿失呢,毕竟堂堂邶岳,北雍容氏才是真正的大权在握的权贵大家。
卖他们北雍容氏一个面子,对他们太原曲氏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想及此,曲母也由衷欣慰地点点头道:“桑儿说得对,六丫头过来,今日之后,你该称呼我祖母了,哈哈。”
曲母笑得开心,一手握龙头拐杖,一手牵着季行六去他家祖庙祭祀处举行庆典,商定季行六入太原曲氏族谱的事。
入祖庙前,曲母还让丫鬟给季行六换了身紫色云锦宽袍大衣,给梳了堕马髻,斜插了点翠凤形珍珠钗。
然后就是进祖庙上香,宣读仪式,在曲氏祖宗灵位前把季行六的名字写进太原曲氏族谱。
随着族谱一事尘埃落定,季行六跟着容华出了曲府回邶岳边境那个庄子。
路上,容华看着季行六沉思不开心的样子,犹豫片刻,主动说起当今世道一些奇闻大事,希望季行六转移注意力,不再想起太原曲氏的糟心事。
容华道:“……西子国自从临监国身边出现一位运筹帷幄的军师,西子国已经在短短数月间连攻下南俟国十五座城池。南俟君王告急,为获得有女女帝支持,竟是酌派他们南俟国那个风流郡王务必在有限时日内赢得有女那个刁蛮公主的好感,让那有女公主心之所向他,非要和他联姻,两国政治联姻,从而获得有女国支持。”说到这里,容华自己都觉好笑起来,笑了会,才询问着问道季行六道,“阿姝你说这南俟君王的计策会有可能成功吗?”
季行六摇摇头,没有回答容华这话,只是喃喃问道:“西子国是在打仗吗?”
那淡漠郎君好似在西子,他没有什么事吧?
容华被季行六的忽然提问弄得一愣,随即又点头,只是看季行六这心思完全不在他说的话上,这会,他也沉默了,不再开口。
第一百十一章
只是行走到一半,外面鞭炮声声;锣鼓震天;热闹的氛围引得季行六不顾容华的阻止;唰地掀开了晃动的车帘流苏,她正抬头一眼望去,但见的东市街头披红挂绿,整个街道极尽奢丽;各家店铺门前悬彩灯;披拂或金或银的饰物在那些商品货物上,彰显着东市的繁华奢侈。
而此时东市尽头又出现两列人马,中有豪华步辇遥遥由举止端雅的侍女持屏风扇簇拥,步辇上一人泱泱风范,微笑凝定的一张脸上现出无限可亲的样子,围观群众皆痴痴仰慕,信服拜倒时,此人不改亲切地向着围观群众招手表示友好。
随着这万众瞩目的人物一步步行进到季行六他们所在的地方,容华带着季行六往边上的店铺躲了开去,避免了繁重的行礼。
“这是?”季行六疑惑地问出口。
她这看来,今日北雍城似乎有大事发生,看这架势似乎普天同庆,这是谁人的辇轿到来,所有人都乖乖跪伏于地,祈求恩泽?
而面对季行六的迟疑疑惑,容华却是抿紧了嘴,好半响才似叹气道:“今日是三皇子被册立为太子之日,我王颁下命令,让我等普天同庆。所以今日北雍城才这般盛光耀人。”
三皇子齐轩朝被册立太子,而他们北雍容氏和阿姝家赵郡季氏因着辅佐三皇子册立有功,不光是府上,他们两家的族里上上下下也是大有封赏。他本是想瞒着阿姝这些事的。
只因前太子是齐衍,那个阿姝喜欢的郎君,而他们两家却因为齐衍此次的失势而使得家族的荣誉跟利益更上一个台阶,所以面对此事,容华在季行六面前是极力想隐藏真相的。
也所以,他今日带阿姝回北雍是尽量挑着小道过来,不过东市是必经之路,不可避免,而他今日也是昏了头,竟是忘了册立太子之事,东市西市午时会有,鸣鼓庆贺之事。而那么不凑巧,他今日带阿姝入太原曲氏族谱,都已经是回城路了,还能碰到册封鸣鼓普天同庆之事。这真是好生不凑巧,他也是的,居然没能阻止得了阿姝掀车帘。而如今阿姝这么希冀地看着他,希望他为她解惑今日之事,他是无言了,不知此时说什么才好。
可是阿姝都这么问了,他想着隐瞒也无多大用,无奈地开口说了这件事。
只季行六却似没功夫看他的无奈,她此时不知想到了什么,竟是面呈朦胧梦幻光芒,不知不觉说起一事道:“似乎不久前,我曾经历过这样的盛景狂欢,好奇怪,你说是不是?明明今日邶岳才册封的太子殿下,我却觉得这雍容场面好似曾见过一般。似乎也是这样的天,这样的艳阳,唯一比今日绚烂的是东市街头一美人微笑,一笑倾城的国色容光,耀眼至极,他回首朝我笑时,我……”
季行六的话说到这时猛然刹住了脚,到这个时候,迎面而来容华热切的注视,才让她一点点恍然惊醒过来,觉得自己多话的不妥,于是尴尬地止口,掩唇匆匆道:“抱歉,让容四笑话了。我没了以前的记忆,有时忽然就会想起一些片段,只不过都连不太起来,而且那记忆都尤为混乱。这一段也应是我记混了。记忆中不应该有这样的画面才是,毕竟邶岳册立太子是今日才发生的事。”六六略感抱歉地说出这番话,而她说了这一番话后,容华仍是不接话,仍旧那般看着她,让她很是不自在地别开眼去。
她一别开眼,容华倒是立马注意到了,于是很快接口道:“阿姝说哪的话,阿姝不用感到抱歉的,该是容华冒犯了才是,刚是我太过惊讶,没想到阿姝并不是完全失忆,还能记起那么多以前的事,我心里很是高兴。才一时得意忘形不敢置信地这么瞪着阿姝,倒不希望阿姝因为这样的原因讨厌了我,嫌弃我粗鲁失礼。只是我真的没想到,阿姝还能记起那么多以前的事。”
容华这么说着,那温柔清华的眉眼却是垂下的,睫羽落下有浓重的阴影,让人看不出这郎君如今到底什么想法。
而听了容华这番话,季行六也是一惊,她还真没想到事实竟然是如此,于是又试探地问道:“那我说的都是真的的话,可今日我们巧遇邶岳册立太子一时又是怎么一回事?按说,先前的那位太子呢?是被废了吗?所以邶岳要重新再立一位太子殿下?”
季行六问得好奇直白,容华却是被她的问题弄得脸色一凝,思绪下,也是很快得出结论,阿姝是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了,而他之前除了告诉阿姝她的身世外,其余有关太子衍的事他私心都没跟阿姝说过,所以此时失忆的阿姝面对三皇子的册封无多大观感,他有个大胆的猜测,阿姝失忆那么久虽跟那人接触的紧,恐怕却是连那人是他们邶岳的前太子之事都不知道,看着那前太子衍就是个自负且不善于表达自己的人,果然对着喜欢的小娘子,竟是连身份都不敢曝露吗?这真是,为什么这种事让他那么想笑?若不是阿姝也是他心内喜欢之人,他对于这两个一自负,一骄傲的人倒是好生想撮合,可阿姝是他心念之人,所以那前太子衍怎样不懂情爱,也是跟他无关。
这么一想,面对阿姝的疑问,容华只淡淡笑,敷衍地说了几句就把话题一带而过。
季行六问了一会,也觉无聊,撇撇嘴,不想继续问下去。
正这时,东市的街头却又大肆哄闹起来,就离季行六和容华所待的店铺不远,两队人马闹僵起来了。
两人近前一看,却是都愣住了。
原来在前方吵闹起来的两方人马,一队是今日大肆出行的新任太子齐轩朝人马,两人看到吵闹的一方是如今邶岳的太子一方,还在想另一方是哪府的世家子弟那么想不开要对上齐轩朝,抬头迎面却看到季行六的二姐季妍和她新嫁的郎君郑斐,季行六他们问清情势,竟得知今日此事还是郑斐他们先起头闹的,为的不过不愿行礼的小事。
季行六听了旁边一八卦的百姓的碎碎语,皱眉地看着那个说是她二姐的女子,还有她那看起来不像是愚蠢的夫主。
可看着两人都不像惹事的人,可今日之事却偏偏是由两人而起存心闹的事,季行六不明白,眉头越发皱的紧。
若是她没失忆,还有赵郡季氏嫡女的身份,她是一定会上前向二姐问个清楚的,可如今她看着明显大怒的二姐却有心无力站外围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一切。
她看着场中明显优势的三皇子齐轩朝,如今邶岳的太子,一脸意气风发,以皇家的气势冷嘲热讽地严辞怒喝着郑斐和她二姐,再看二姐和二姐夫主,被齐轩朝那么义正言辞地骂着,却仍然严辞奇葩地在狡辩着什么,她真是越看越不懂二姐和郑斐两人在搞什么把戏了?
这时,有人在她耳边轻轻道一句:“那郑斐是齐揪然的得力手下,齐揪然,文皇后所生的嫡子,齐衍被废,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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