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九阿哥》第66章


大片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凉凉的,胤禟终于慌了,手脚并用的挣扎着。
夜是如此朦胧,月也是如斯美好。
第二天,暴雨停止的第二天,胤禟脸色不善,拒绝任何人跟随,从客栈中出来。
骑着马,风迎面吹来,周围的景物快速略过。
一直奔行百里,直到马儿累的没力气了,呼哧呼哧穿着粗气,停在原地不肯动,胤禟才翻身从马上下来。
此处是一个山谷。
漫无方向跑这么远,现在在哪,他自己都不清楚。
“有客人来了。”一道清清脆脆的声音。
刹那间,谷中的小孩都跑了出来,围着胤禟叽叽喳喳。
“哥哥,你身上的衣服好漂亮。”
“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哥哥,哥哥”
面对一张张童稚天真的脸庞,胤禟有点不知所措。
“平日是怎么教你们的?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一个老者拄着拐杖,须发怒张。
小孩子们一哄而散。
“小兄弟,看你风尘仆仆的,不如进谷喝点水?”老者转眼变得慈眉善目。
胤禟没应声。
“来来来,跟我来。”老者不在意胤禟的态度,自顾自的在前面带路。
胤禟现在不想回去,于是,抬步跟了上去。
树木高大,百草茂盛,野花成簇,香气缭绕,百鸟盘旋,金黄色麦田,男耕女织。
好一幅世外美景!
胤禟几乎移不开眼。
带路的老者停下,抚着白胡子,一副自得之色。
“怎么样?可还入得眼?”
“没想到世间还有这样一个地方。”胤禟的声音很轻。
“如果喜欢,你可以留下住几天,我们山谷里的人很好客。”老者豪爽道。
“多谢。”胤禟拱手一礼,心中已有了主意,既然不想回去,不如留下。
“好好好。”老者极开心。
“王彦。”
一个眉清目秀的青年跑了过来。
老者道:“他要在这住几天,你去带他认认路。”
“好的,爷爷。”王彦好奇的看了胤禟一眼,应下。
山谷不是很大,住了三十多户人家,加上结构简单,胤禟很快摸清了。
山谷中的一切,自给自足,很少与外面接触,统一姓氏姓王。
这里的人们都很单纯。
怎么个单纯法呢?胤禟由王彦带着在谷中绕了一圈,混了一个面熟。
然后,后面就多了一辆推车,上面的放了满满的物品,衣服、锅碗瓢盆、鸡鸭鱼,蘑菇、木耳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缺的。
甚至推车,都是由一个好心的汉子王莽帮忙推得,岂是一个热心了得。
转了一圈,胤禟面上不禁也带了几分笑。
“哥哥,你长得真好看,给你糖。”一个眉目精致的小男孩,笑呵呵递过来一块糖。
“谢谢。”胤禟莞尔一笑,接过来。
出来得急,面具没带上,他此刻是真容。
“真好看,就是头发丑。”小男孩眨眨眼,嘀咕着。
第92章() 
胤禟之前纵马奔跑;只顾着发泄憋屈没觉得;现在一放松下来;只感觉那个地方火烧火燎的疼,片刻都站不住。
来到给他安排的住处,直接瘫软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心里愤,气难平。
休息了一会儿,胤禟勉强起身,上了点药;直接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客栈
胤禛撑着额头;眼神晦暗莫测,靠坐在床边;昨天的一幕幕;在脑中回放;种种细节,无比清晰。
“来人。”声音带着些暗哑。
“爷。”一个低调打扮的侍卫,闪身进来。
“九阿哥呢?”
“回爷的话,九阿哥天未亮;就骑马出城了。”
“可有派人跟着。”
“依照爷之前的吩咐;九阿哥身周;每时每刻都有粘杆处的人保护安全。”
“发出传信,把九阿哥现在所在传来。”
“是。”侍卫立刻去办。
胤禛拾起床上掉落的一枚玉佩;放在掌中把玩;“小九。”
胤禟整整睡了一天一夜才醒;醒来时,肚子饥饿难耐。
“你可算醒了。”王彦端着一碗粥进来。
“嗯。”胤禟正饿的难受,也不客气,接过来快速吃着。
不一会儿,一碗粥下肚,神态意犹未尽。
“你一日未进食,还是少吃些为好。”王彦解释道。
胤禟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
山谷不大,人数不多,有点什么事人人皆知,得知胤禟醒来,各种滋补身体的物品,如流水般送来。
胤禟就是拒绝也无用,这里的人,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淳朴干净的让人敬服。
加上无纷无扰,他在此一住就是多日。
一日,山谷内的宁静被打破,一队官兵冲入谷内。
声称有人举报,此地的男子皆未剃头,违抗大清政令,死罪一条,通通要砍头;女子知情不报,同罪论处。
这一日,谷内的男女老少,都聚集起来,人人脸上都有着平静,仿佛官兵会来,早就知晓。
“怎么回事?”胤禟拉住一个熟识的人,问。
“这事与你无关,你赶紧走吧。”说着,那人身形动了动,遮挡住胤禟。
不止他一人,其他人也悄悄的移了移,把胤禟护得严严实实,不住的催着他快走。
胤禟此刻,当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
说他们傻吧,他们还知道让他走;不傻吧,却不知道剃头。
“这段时间,山谷的外人只有我一个,你们不怀疑是我通风报信?”
胤禟脚下不动,他若离开了,谷里老老少少,九十余口人,是真的没命了。
“与你无关,是姓张的那人干的。”提起姓张的,王彦就愤怒。
“怎么回事,说清楚。”胤禟道。
“你保证我说完,你就走。”王彦谨慎谈条件。
胤禟点点头。
“事情是这样的”
随着王彦讲述,胤禟清楚了是怎么一回事,一个月前,一个姓张的人,受伤颇重,昏迷在树林中,山谷里的人好心,把人捡了回来,好吃好喝养着。
可谁知,救得是个白眼狼,等人伤势好了后,趁夜摸进了一户人家,那家有两个貌美如花的女儿,接下来,可想而知。
四条人命啊!王彦说起,就恨得牙痒痒。
本来人是抓住了的,可被姓张的给溜了,临走时,声称会报复。
胤禟沉默,“你们不怕我也是?”
“你不是。”王彦摇头。
“为什么这么说?”
“凭感觉。”
好吧,这个理由够强大,胤禟无言以对。
他还以为人变聪明了,没想到一如既往地傻白甜。
“现在你可以走了。”王彦催促道。
“嗯。”胤禟提步就走。
在王彦目瞪口呆中,小小绕了一圈,又回来了。
“你、你”
“如我先前所说,我走了,只是又回来了。”胤禟淡定道。
王彦呆呆傻傻。
胤禟揉了揉眉心,坑这样的老实人,说实在的,有点愧疚。
前面的声音大了点,传到了这里来。
“我们怎么样都行,但那些孩童是无辜的,求大人饶恕。”这是老者在低声下气的恳求。
“诚郡王有令,一律杀无赦!”官兵的语调,冰冷的不近人情。
胤禟眉皱起,诚郡王岂不是三阿哥胤祉。
“你说你们是奉诚郡王的命令,可有证据?”一道冰冷的声音,不疾不徐,带着上位者的压迫。
胤禟身影蓦地一僵,脸上五彩斑斓。
“你等又是何人?”官兵发问,看着忽然冒出的一队人马,戒备起来。
“大胆,见了四贝勒还不行礼!”有人呵斥。
四贝勒?官兵们有点慌,山谷里的愚民不知道,他们还能不知吗?
以四为称,只能是当朝的四阿哥。
似是有令牌亮出,官兵们一打马袖,战战兢兢跪下,“奴才等给四阿哥请安。”
“怎么叫四阿哥?不是四贝勒吗?”王彦疑惑。
“都是一样的,爱新觉罗胤禛,大清朝四皇子,也是四贝勒;诚郡王,爱新觉罗胤祉,大清朝三皇子。”胤禟没什么表情的,念出一段。
阿哥什么的?王彦等人听不明白,但皇子却清楚得很,皇帝的子嗣,可能会是未来的皇帝,整个天下的主人。
当即,倒吸口气,扑通扑通跪下。
一传十,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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