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宠姬之奴柒》第81章


“小心。”来不及阻止奴柒的水嫣柔声娇呼。
“嘶。”奴柒倒吸一口冷气,手里的里衣掉下去,针尖儿又将食指刺破了皮。
“嫣姊姊,你别打扰奴柒。”奴柒看着水嫣微带懊恼的表情,故意转过身子背对着奴柒,“我会制作衣裳的,上一次银色的里衣二公子还说好看来着。”
虽然那件里衣被来月事的她糟蹋了,可南宫玺煜真的有穿!
她真的无法相信,生性高傲如南宫玺玉,竟能愿意被她弄脏的衣裳。
奴柒很认真的缝上盘扣,计算着怎样的距离又保暖又不勒脖子。“第一颗留一寸,第二颗两寸,嗯,一寸半好了……”
看着奴柒垂头计算得很是认真的模样,水嫣浅浅一笑,“柒柒最是贤惠。”
冬雨还在绵绵的下着,仿若永不停却;室友却一片春意盎然,那小腹高隆的娘亲正在为远征的夫君一针一线的缝制着冬衣。
熏烟袅袅,在这寒冬来袭的日子里,温馨充满了整间屋宇的每个角落,仿若窗外的雨声变成了高山流水的潺潺声。
可在这厢房之外却热闹着呢,贡渠冷眼看着这个不请自来的女子,胸脯一起一伏的,足见他有多生气。
事情还是在替奴柒采购物品时发生的——
尽管被奴柒“大材小用”的指派采购布匹、行军干粮,贡渠也很是授命,让一帮暗位兄弟前去采购干牛肉饼、大米饼、布匹,自己就……
抬头看着二楼阁楼挂在房檐的锦缎旗子,一个大大金黄“当”字在艳阳下散发着金元宝的光芒。有人捧着银两出来两部三回头,也有人购买到了心仪的商品古玩儿而面带喜色。
“这就是自家的当铺。嘿,还不赖。”贡渠满意的点点头,看着自己经营打点起的店铺门庭若市,很是满意,转身,修长有型的身躯独自步进对家的当铺。
自从南宫家的当铺在永安镇开设,原始的当铺怎么也没有南宫当铺财大气粗古玩珍品多,这不,以前是永安镇老字号当的“东典当”,如今只有一个穿着殷红衣裙的女子在看着珠宝。
由于是三国交界,所以永安镇出入商贾富贵居多,当铺很是盈利,这家老字号的“东典当”自然也有着稀世的当品,主人没有能力来赎回,当然就会易主了。
“小哥,我要这瓶胭脂。”贡渠随手一点,却让小哥双眼一亮。
“方才的姑娘还想要这胭脂,这可不是赚取差价的最佳时机,说不定自己还能偷偷留几两……”
店小哥为着自己的利益,分外热情的替贡渠吹嘘这胭脂,就像老鸨婆子叫客般滔滔不绝着,“哎哟,这位爷,你可真有眼光,别的不说,就砸门东典当的东西,喷喷,那可是当今圣上也会用的,你今儿个瞧中的这瓶胭脂啊,爷您别说,还就是原本的贡品,这个被传出宫了嘛。”
265。第265章 夫行妾忧08() 
“呵。 呵。”贡渠的嘴角微微抽搐。
“终于明白哥和爷为甚那般冷峻,因为这样可以避免不少的……麻烦啊。”
店小哥像老鸨招客的声音还在喋喋着,热情得让脾气温和的贡渠都不禁皱了皱眉。
在这三国鼎立无数小国的乱世中,燕国是最鼎盛繁荣的,而在燕国南宫丞相府长大的贡渠他们,又甚么上上等的稀奇古玩胭脂香薰没瞧过?可如今店小哥这么一说,反倒勾起了贡渠的兴趣。
“倒想看看这先秦皇室用的胭脂如何。”
正欲伸手……
“宫里流传出来的?”红衣女子就像一道夏风飘来,她的声音也如夏热的艳阳一般充满活力,这般有朝气的人却小人夺君子所好,顺手就拿走了贡渠看上的胭脂。
“那是,我们东典当可是先秦首屈一指的当铺,那还能有假?!”店小哥像老鸨招客的言语因为红衣女子拿走了胭脂而降低了音调,却更像尖嗓子的招客姑娘。“哎呀,爷……”
拿在手里掂量掂量,红衣女子理所当然道,“宫里的胭脂自然得(宫)……供上等人使用。”
“你一大男子拿这胭脂水粉做甚?”女子狐疑的眸光上下打量着贡渠。闪亮的双眸贼溜溜的一转,恍然大悟,“奥,原来你和羚天哥哥一般,是断袖之人!?”
“哐当!”想贡渠这等习武又跟随南宫玺煜长大的,大丈夫主义不必说,堂堂八耻男儿怎能被人说是断袖之人?!
当下,贡渠是想要这胭脂也得要,不想要也不想让这红衣女子买了去!
“价码!”学着贡井和南宫玺玉低沉的声音,贡渠低声询问,向来俊朗含笑的眼里因为这红衣女子而染上了怒意。
红衣女子却很是随性的打开瓶塞子闻了起来,又很是自来熟的样子询问着贡渠,“哇,很好闻对不对,你闻闻,闻闻。”
说着说着,踮起脚尖,伸长了手把胭脂瓶往贡渠鼻尖塞去。
这胭脂的味道就像盛夏的阳光穿透树隙般醉人,让人心旷神怡。
一瞬的慌神后,贡渠连步后退。暗带愤怒的眼神儿又转为诧异,眉头皱了又皱。
“世间怎的有这等粗俗的女子,上街抛头露面不说,还随意的往男子身上贴?!”
“十两,”店小哥像老鸨招客的声音像闷雷,将贡渠和红衣女子之间略带暧昧的氛围打破了,尖着嗓子一脸赔本样儿,“不二价十两!”
贡渠睨了一眼眼皮子底下捧着胭脂瓶让他闻香的女子,回想着贡井和南宫玺煜的样儿,声音低沉极了,“双倍。”
“诶?”店小哥一愣,却又笑烂了一张脸,尖笑着连连点头,“诶诶诶,爷您稍等,这胭脂就是爷您的了,你看这是送夫人还是小妾的,要锦盒装饰一下嘛,女子嘛,姑娘家的就爱这胭脂水粉儿,我呀,保准爷的小妾喜欢。呵呵呵。”
店小哥一边笑着一边从红衣女子手上夺去胭脂瓶。
“本来十两就是高价,如今他就替掌柜报账十两,自己也凭空赚取了十两!”
红衣女子将胭脂瓶抓得紧紧的,任皮笑肉不笑的店小哥怎么牵扯也不放手,咬唇看着贡渠,“三倍!”
“开玩笑,从小要风得雨的她,没道理自家的胭脂都拿买不回。”
“诶,我说这位小姐!”店小哥正色的声音终于有点儿男儿气概了,他斜着眼看了一眼红衣女子,侧脸却又笑看着贡渠,又尖着嗓子像老鸨了,“哎哟,爷,您看这胭脂就是招女子家家喜欢,这……”
“十倍!”贡渠的口气变冷了。红衣女子立刻像母鸡保护小鸡一样将胭脂瓶护在怀里。“十五倍!”
“一百五十两?!”
店小哥只觉得自己的双眼变成了元宝样儿,它仿若看见自己上翠花楼女子环绕的场景了……
“二十倍!”依旧学着贡渠和南宫玺玉冰冷得没有一点温度的音色,贡渠发现眼前这个不过只有五尺的小人儿穿得像决斗的雄鸡的女子竟然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
“二十倍就二十倍,我秦婴语最爱耍横!”红衣女子并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名“秦渃雨”,而是说出自己的封号——婴语公主,想要吓唬吓唬眼前的贡渠。
敢和当今最刁蛮的婴语公主抢宝贝,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秦渃雨又哪知,贡渠压根儿不认识这大名鼎鼎的刁蛮公主,就算他在皓沣呆上了三月,也是忙着监工南宫府邸,那可是爷迁徙南宫府的大事,新府邸里哪怕一山一水一株草都马虎不得,时间又紧迫,哪些心思听京都闲话,却也再度诧异——
“世间还有女子会这般理直气壮说出自己最爱耍横?”
“三百两。”贡渠已经无法伪装出冰凉得没有丝毫温度的声音了,他选择了速战速决,决定忽视眼前这个让他情绪变了再变的女子。
店小哥双眼一亮,“诶”的一声儿就从秦渃水手里抢走了胭脂。
“三百两买一瓶十两的胭脂?!”秦渃雨惊讶了,饶是在帝王家长大,也被贡渠的财力吓着了。
“就算是父王寿典,值三百两的礼品也只有朝中几位大臣才能送出,可眼前这人……”
秦渃雨再度将贡渠重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
“发冠束发,发冠中倒是插了一个极为白亮的明珠;简易的黑色绫罗反着光,让人不难猜出这布匹的昂贵。可面容……”
生长在皇家,见多了娇人儿美娥,修饰性的四字词汇如面目英秀、美髯凤眸或是气宇轩昂、威风凛凛等这些词汇与贡渠全然沾不上边儿,公子如玉也与他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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