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阳剑侠》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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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以后,程在天与他人比拼内力时也能分出别的劲力,乘虚而入,要是对方不懂分劲之术,便要束手待毙了。他却不知道福镜国师分劲的手法正是夏语冰教的,自己顶多能和福镜国师打个平手,在夏语冰面前却是班门弄斧。
程在天做梦也想不到,他这一费尽心思的招数非但毫无作为,反而给了夏语冰启发,让夏语冰也用此法对付他自己。程在天眼见夏语冰全力运功,脸上红彤彤的,知道夏语冰将要有大动作,倒吸了一口凉气。
刹那间,夏语冰一声大吼,五道剑气从棒头逸出,分从五个方向射往程在天全身。这一招是夏语冰生平得意之作,内中蕴含五行变化,五道剑气分属金、水、木、火、土五种属性,分别攻向不同的脏腑,只要有一处命中,便能叫伤者痛不欲生,就算不死也落得一身病。
程在天知道形势于己十分不利,而分劲去应对早已来不及,唯有以守代攻,卸去所有剑气,用密不透风的气墙阻挡夏语冰的攻势。他这一下收劲,使得夏语冰正面的剑气也得以一往无前,前后左右共计六道剑气扑向自身。
幸而程在天对此等功法早已使得炉火纯青,全身周围的气墙牢不可破,把六道剑气一一消解。但夏语冰岂是易与之辈?虽说六道剑气全都没能攻破他这气墙,但最近的一道也逼到了他身前五寸。
程在天还没喘气,夏语冰便又挥动红莲棒,双眼一睁一闭间已攻出十余招。程在天的窘况不仅未得缓解,反倒愈发加剧,看着已是左支右诎、穷于应付。
禅悟早把这一切看在眼里,问禅修道:“方丈师兄,咱们还不出手么?”禅修蓦然道:“好!”三僧各自蓄劲,欲待出招去攻夏语冰。
夏语冰知道自己要是跟三僧缠斗,程在天的围便解开了,到时自己以一敌四,无论如何也赢不了。他哪里肯吃这个亏,把衣袖一挥,发了个空掌,飞身向山下逃命了。
少林众僧喝道:“休走!”禅修、禅悟和禅了追了上去。程在天站稳身子,也抢在三僧前头追赶夏语冰。
哪里知道夏语冰的轻功大出他的意料,只怕“疾如雷电”四字才差可形容。程在天走得大步流星,也赛不过夏语冰鬼魅般的脚步,追到山下时,夏语冰早已遁形匿迹。
程在天一抬头,只见禅修等人跟自己还隔着老远,霎时自感危机四伏。大抵是因为他在彭泽县礼拜过狄梁公的缘故,这一刻他又像是狄梁公附体了一样,灵光闪现,提着剑便朝山上走,双目却向斜着后偷瞥。
才走出了几脚,果然身后出现了一片鲜红,一个高大的人影飘然而至。程在天不假思索,瞬时便往身后挥出一剑。
这一剑快得无可比拟,身后的夏语冰一心想从背后偷袭,哪里料到他也会攻出这么一招,防不胜防,胸前被狠狠划伤。但夏语冰的掌力也已送到,把他背间一大块皮肉连着衣服烧得稀巴烂。
程在天痛觉极盛,头脑也由此变得出奇地清醒:“这定是‘烈焰掌’无疑了。”他强忍剧痛,以闪电之势转身,又补上了三剑。夏语冰万万料不到他会有这种以死相搏的决心,脸上、手上、脚上接连中招,锐气尽失。
程在天知道机不可失、时不我待,进招更是凌厉。夏语冰强运内力,正要设法反击,忽的瞧见禅修、禅悟、禅了三僧分从三面把自己围住,大叫一声,仰面倒地。
程在天还以为夏语冰是诈死,又随手在夏语冰身上划了几剑。夏语冰躺着一动不动。
程在天和禅修、禅悟、禅了半信半疑地走近,一探鼻息,早就没有气出了。再探脉搏和心跳,也早已断绝。看来夏语冰是运功太急,自断经脉死了。
四人亲眼看见夏语冰毙命,欢欣鼓舞,均感大大出了一口恶气!
第160章 对错是非难细辨(1)() 
禅悟怒目瞪着夏语冰的尸身,双掌伸出。禅修问道:“师弟意欲何为?”
禅悟道:“方丈忘记了禅明师兄么?师兄的性命,也是丧于此贼之手。今日我定要有仇报仇,打碎他的骨头、挖开他的脏腑,最好让他永世不得超生!”程在天道:“孙老先生也是他杀的。晚辈也要把他碎尸万段,用以告慰孙老先生在天之灵。”禅了道:“师兄和程少侠说的正合我意!不如师兄从左边、我从右边、少侠从中间,大家一块儿下手,让他尸骨无存!”
三人正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禅修方丈却挥手道:“阿弥陀佛。住手!”禅了问道:“方丈竟然对这恶贼心软了么?”禅修道:“芸芸众生,不论善恶好歹,终归死者为大。我等若对一个无力还击的死者下狠手,辱其尸身,令其死无全尸,那跟凶顽的五毒教之流还有何分别?”
程在天听到他说五毒教“凶顽”,心里颇不以为然,想道:“看来方丈对五毒教的成见还是积久难除!”想了一想,说道:“不多下几招狠手,晚辈怕他活了过来。”
禅修道:“少侠何必过虑?他呼吸、心跳、脉搏俱无,如何能够活命?”禅了道:“方丈忘了龙紫阳那老怪的龟息功么?”
禅修道:“老衲自然没忘!但用龟息功装死,多少总会露出一些破绽。呼吸已断,心跳还在;心跳停了,尚能探到脉象。如今他这三种体征都验过了,不见一点异样,难道他还能活着?”禅悟道:“他死了没有,我懒得去关心。只不过,今日不把他的心肝都挖出来,实在是此恨难平!”
禅修叹道:“仁者行事,不为已甚。老衲听说春秋时吴国大夫伍子胥父兄皆为楚平王所戮,其后为了复仇,率军攻破郢都,甚至倒行逆施,将楚平王掘墓鞭尸,最终自己也被吴王夫差所杀,不得好死。可见因果循环,报应不爽!现时夏施主也已收获恶报,这一页不妨就此揭过,若再执迷不悟,只怕报应又会降在我们头上。他的躯体索性就摆在这里,看他自己的造化罢。”程在天、禅悟、禅了说理说不过他,怏怏不乐,又在夏语冰身上狠踹了几脚,方才跟着禅修上山回寺。
禅修对程在天道:“少侠急公好义,全力助我少林除灭狂贼,终于使得少林转危为安,实是可喜可贺的一大幸事。今日不是寻常日子,老衲要进大雄宝殿供奉诸佛,少侠可愿同去一观?”程在天道:“晚辈自然想去,只是方刚与夏语冰对战时中了他一记‘烈焰掌’……”
禅了眼尖,很快便发现了他背上的伤,叫道:“哎呀,衣衫破了不打紧,连皮肉都烧红了。夏语冰好狠的招数!”禅修道:“既然如此,禅悟师弟,你先带程少侠去药王院疗伤。”禅悟道:“是!程少侠,请随我来。”
程在天道:“晚辈留住贵寺多时,对寺内一切早已熟透,药王院自己去便是,何必劳烦禅悟大师?”禅修道:“那就听少侠的意思罢。”和禅悟、禅了往大雄宝殿缓步而行。
程在天自己动身去药王院。他走得比禅修三人还慢,心里早把夏语冰忘却了,却另有个念头萦绕不散:“不知娘近来过得可好?”来到药王院、躺下敷药时,他念念不忘的还是母亲。他知道自己是归心似箭,非要回家不可了。
待到禅修方丈在大雄宝殿内的佛事已毕,程在天便面见了他,开门见山地把自己归家之意说了。禅修先问道:“少侠的伤好了么?”程在天道:“敷完贵寺的灵药,早就好了。”
禅修道:“阿弥陀佛!老衲早就有言在先,程少侠来去悉皆自主,敝寺绝无强迫之理。但少侠为敝寺除去了夏语冰这个祸害,令敝寺不致倾覆,得以延续一脉香火,可谓功不可没,岂能不受一丝馈赠便走?”程在天道:“晚辈只是出了自己一份绵薄之力,不足为道;何况晚辈也有私情间杂其中,并非全为了贵寺着想,哪敢贪图贵寺的馈赠?晚辈告辞。”
禅悟、禅了一左一右抓住了他的双手,叫道:“使不得,使不得!”程在天道:“晚辈如今一心只想归家,母子相见。烦请两位大师不要拦阻。”对禅修道:“方丈放晚辈走罢。”
禅修叹道:“老衲虽入佛门,终非草木。老衲出家前也有母亲,也曾伴着母亲哭笑。少侠一片孝母之情,老衲也大为感动,哪有不放少侠回家尽孝的道理?只是有一样赠礼,少侠非收下不可,倘不收下,老衲难以心安。”
程在天暗想:“我不答应他,他到头来还是拦着我。要是这赠礼并不隆重,又放得进包袱里去,我就大方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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