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逃婚郡主》第647章


制定今晚的奇袭计划。我让人给你们准备了一间帐篷,一会儿,你们也去休息一下,晚上跟我们一起行动。”
“是,将军!”
*
三个人把那个真王母教信使拖进帐篷,扔到角落里。
含羞问:“现在怎么办?”
无声往地铺上一躺,闭上眼睛:“你不是主意挺多吗?从现在起,你负责想办法送信,我负责休息,等想好主意了喊我。要是完了,信送不出去,计划失败,那是你的责任。”
“呃……”月含羞郁闷,这恶棍比自己还无赖。
独倚楼坐到帐口:“你们休息,我望风。”
含羞发愁,看看“呼呼大睡”的无声,又看看沉默不语的独倚楼,便凑到帐门口,问:“倚楼,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我?”独倚楼笑笑:“我能有什么好主意,看城主胸有成竹的样子,他应该已经有打算了。月儿,累了这么久,你也去休息会儿吧。”
“我还好,倒是你,又受伤,又生病的,还是我在这儿把风,你去躺会儿吧。”
东宫无声不耐烦地训斥:“你们两个去外面腻歪,腻歪够了再回来,我不管你们谁把风,别耽误本城主休息!天黑后叫我。”
含羞和独倚楼互相看了一眼,闭上嘴巴。两个人干坐了一会儿,谁都没再说话,其实本来他们是有些话想说,可碍于东宫无声,谁都不好意思再开口。
也许是气氛太尴尬,独倚楼站起来:“月儿,你和城主在这儿先歇着,我出去一下就回来。”
“哦,别走太远,免得生出事端,赶紧回来。”
第1748章 虎穴骗局(6)() 
独倚楼弯腰掀开门帘出去。
月含羞回头瞪了无声一眼,挪到另一个角落,蜷缩着靠在那里打盹。她确实累坏了,这一静下来,很快就睡着了,一直到独倚楼回来。
*
“月儿,醒醒。”
含羞睁开眼,看看挂起的油灯,道:“天黑了啊?”
“嗯,我拿了些吃的来。”独倚楼提着个布包,打开,里面装了些大饼、牛肉。
月含羞叫无声过来吃饭。
无声看看大饼牛肉,蹙眉:“怎么又是这些?”
“军营里,有这些就不错了,想吃好吃的,等打败雍王,回天下城,想吃什么有什么。”月含羞扭脸瞅见一把铁弓,问:“倚楼,你从哪里弄来的这家伙?”
“刚才没事做,就去跟营中的神箭手比射箭,结果我赢了,他们就借给我一张弓。”
“你要这干什么?”
“我想,可能城主会用得着。”
无声眯起眼:“少门主还真不简单,连我需要什么都算到了。”
“晚辈只是瞎猜的。”
“瞎猜都能猜这么准?”无声的眼神越发凌厉。
独倚楼有点尴尬。
月含羞赶紧道:“东宫无声,你吼他做什么?他这不也是想帮我们吗?”
无声只是冷笑一声。
含羞郁闷:“你怎么了?本来倚楼公子可以跟他大伯一起出城,避开这些是非,他是为了帮我才留下来,命都差点丢了,你怎么还这样对人家?”
“他帮的是你,又不是我,我干嘛要感激他?本城主一向就这么对人,独霸门素来跟我们天下城做对,我不但没杀他,还救了他一命,算是仁至义尽了,你还想让我怎么对他?”
独倚楼赶紧道:“城主救命之恩,倚楼铭记在心,早晚定会报答。”
“不用,我救你是因为月含羞,要说欠什么恩,也是月含羞欠我的,跟你没关系!小子,离我们家羞儿远点,别她的主意!”
月含羞这个气啊,扯了无声一把:“你干嘛总看他不顺眼?他是我的朋友,离我远了近了,那是我的事,干你什么事啊?再怎么着也轮不到你说话啊!”
“拉倒吧,无争是我弟弟,长兄如父的道理你懂不懂?你跟无争什么关系大家都知道,别背着他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
月含羞掐死他的心都有了:“你真是吃饱了没事干!懒得搭理你!”说完扭头出了帐篷。
*
夜幕下,满天的星斗,联营中,篝火亦如繁星,不时有一两声战马的嘶鸣划破夜空。
月含羞抱着双肩,坐在一辆草料车上,犹自烦闷。
其实她烦的倒不是无声说她跟独倚楼如何如何,她真正烦的是自己跟无争的关系。
在往生泉治愈的时候,泉水不但只好了她的伤,还治愈了因为可怕的经历而暂时失去的记忆,现在,她清清楚楚回忆起四岁那年发生的事情,自己是离歌的女儿,这一点毋庸置疑。可自己究竟是谁的女儿,却还是一个迷。
离歌一年到头都在带着她东奔西逃,
第1749章 虎穴骗局(7)() 
究竟在躲避什么,她也搞不太清楚,离歌也从来不告诉她。可是那年发洪水的时候,她和离歌被武美凤追到黄河边的情景,让她刻骨铭心。武美凤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无争的孽种,而离歌却说自己是谷金满的女儿。
看来,离歌确实记得谷金满的。但她无法肯定的是,自己到底是七个月的早产儿,还是离歌为了保护自己不被武美凤伤害,故意说是谷金满的女儿。
在沼泽里,生死一线的时候,她顾不上想这些。可一旦有时间让她一个人安安静静待上一会儿,她满脑子便都是她和无争的关系。
更复杂的是,现在又多了个武美凤。她心目中那个与世无争、善良高贵的少主夫人,原来根本不是表面看到的那样,十五年前把自己和母亲逼到绝路上,十五年后,又处心积虑设计了这么多阴谋,说白了,还是因为一个“情”字。
武美凤爱无争,一点不亚于自己爱无争,只是武美凤对爱的表达跟别人不太一样。她不善于表白,不善于说出来,更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撒娇争宠或者哭哭啼啼,她用她的方式去帮助无争成就霸业,当爱情受到威胁时,她又用她自己的方式去保护爱情。看似可恨,实则可怜的一个女人。
含羞似乎开始明白无争为什么不肯给自己名分,不是他不愿意,而是,他想保护自己。
武美凤不是一般的可怕,做为天下城的恩人、儿子的母亲、雍王的姐姐、王母教的教主,无争不动她自有他的道理和难处,动一发牵全身,这样一个充满谋略、权势和背景的女人,稳在身边,比放出去任其造孽显然更明智。
而武美凤突然铤而走险,放出离歌,显然是因为自己跟无争的关系越来越亲近,已经让她感到了莫大的威胁,到了不能漠视不能容忍的地步。
月含羞已经分不清整个这段跨越了二十年的感情,究竟谁对谁错,谁负了谁,反正,事到如今,自己已经凌乱了。
*
“羞儿,”东宫无声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回营帐待着吧。”
她白了他一眼,没动。
无声叹口气:“妖女,这个时候,我不想跟你吵架。独倚楼那小子,心机太深,连我都觉得有些看不透他。你这丫头,表面上看挺聪明,骨子里却笨得出奇,对任何人都没有防备之心。我的意思,并不是说那小子会害你,可我担心,他为了你,可以去害任何人。到时候,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只恐你会内心负疚。你跟我们这些人不是一路人,我也好,无争也好,独倚楼也好,绝不会因为死几个人心里难受。你不同啊!妖女,你输不起,所以,听我一句劝,还是离那小子远点。”
月含羞心里的气消了一大半,从草料车上跳下来:“你要去送信吗?我跟你一起。”
“不用,你回去跟那个小子待在一起吧。”
第1750章 虎穴骗局(8)() 
“为什么?你不是要我远离他吗?干嘛还让我跟他待在一起?其实,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我有时候也挺担心他对我的感情超过了友情,我也不想再害人,一个魏王已经很让我难受了……”
无声斜眼看着她:“知道就好,本来,我没必要跟你解释这些,只是你这么笨,怕将来出了什么事,我们东宫家丢不起这个人。”
“大哥放心,我心里有数。”
“那就好。”
“你送信真的不要我去帮忙?”
“你帮忙?你只会越帮越忙……我自己就行了。你还是回去看住那小子,还有那个王母教的信使,千万不要让他们坏了事。”
“看住那个信使没问题,干嘛要看住倚楼?他一直在帮我们啊?”
“我说了,我看不透他,总觉得这小子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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