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恶魔的蜜糖小妖》第181章


忍不住也笑了。
他果然是行的。是要向她证明这个吧?这个傻瓜,谁怀疑过他呢?真是个大傻瓜啊。
她难耐地勾下他的嘴唇,再一次与他的舌缠绕。
一切都完美,古老的梦,现实的考验。他蓦的明白了,男人和男孩的区别。其实此刻,他才是个男人,掌控心爱女人的男人。
就算某时木讷,也显得那么体贴温存。青涩又熟练,才是最最诱惑。他嚣张地攻城掠地,宣布着他的领地。所有的所有,都是他的。
暮色已临,屋里越来越黑。
他伸手开了灯,想看清她的脸。她羞涩地埋进了他的胸膛,冬天明明应该是冷的,却灼热,沸腾得整个身体都被煮开了。
此时香汗淋漓,混着他好闻的味道。她迷茫而开心:“这就成了你老婆?”
“那你还要怎样?”黎相宇抱着她傻笑:“老婆,我还要。”
艾沫惜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家伙英俊的脸,英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连眉毛都快要燃烧起来。她咬了咬嘴唇:“黎大少,小丫环饿了。”
黎相宇毫不迟疑又压了上来:“我也是,好饿。”他笑,邪妄而顽皮。
艾沫惜推他,竟然推不动,像一座重重的大山:“我是真的饿了,肚子咕咕叫。”她蹙着眉,却掩不住笑意。
黎相宇很正经的样子:“我也是真的饿了,好多年呢?以后是不是该轮到我作威作福了?”
艾沫惜忍不住脆笑出声:“你做梦。作威作福,你敢!”
黎相宇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一句话,连笑容都点染得五光十色。
艾沫惜脸一红,耳朵滚烫滚烫:“流氓黎相宇,你给我滚起来,小丫环饿了。”
黎相宇仍旧压着她,完全没有让开的意思。他拿出电话拨了出去,无比得瑟:“邢叔叔,咳,是我啊。我是那个亲自领了结婚证,又亲自……”后面的话被艾沫惜捂住,挣扎半天才说:“帅得人神共愤的黎相宇……”
邢季风嘴角漾起了笑容,看了一眼周乐陶,意味深长。
黎相宇还在得瑟:“那啥,一会儿出来吃饭。你们开车过来接我们,一个小时?好。我们这就起床了……”
艾沫惜气得一口咬在他的肩头:“狗血黎大少,你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床上,你……”
黎相宇哈哈笑了好半天:“床是个好东西啊,真是个好东西。”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呜,一个小时,咱们还有时间。”
艾沫惜哭笑不得,昨天那个黎相宇多好,连手都不敢牵一下,说不出的守礼,一天功夫就变了色狼。
黎相宇不逗她了,换了一种温存的语调:“沫沫,疼不疼?”
艾沫惜的脸,蓦然通红。
黎相宇将头埋进她的秀发中,轻轻昵喃:“老婆,我爱你。”
艾沫惜的双手,又忍不住环住了他的腰。这个男人是她的了,他的人生也是她的了。真好。
他们起了床,红色床单上,还垫了一层浅黄的薄绒毯。上面有鲜红的血迹,这没什么奇怪。
天经地义。理所当然。
她是他的小青梅,注定,一切都是他的。
他的目光落在那片好看的地图上,然后抱住艾沫惜,痴缠,不肯放手。
天已经全部暗了下来,但他们明亮的笑容,像是要把天空照亮。
他说:“老婆,我觉得头晕。”
她探了探他的额头:“感冒了?”
“不是,太幸福,幸福得头晕。”他爽朗地笑,轻一用力,就将她轻盈的身体抱起来:“沫沫终于是我老婆啦,我怎么能不头晕?”
艾沫惜笑了,如一朵淡淡的茉莉花,却明艳,艳色让人不可直视。
第171章 优雅邢少也痞了() 
皇冠酒楼姓邢。第七层,豪包,上写:花好月圆。
好酒,好菜,最重要的,是好事。一对已经修成正果,另一对,正在朝正果的方向前行。
一室欢腾。
绝对男主角,狗血的天使恶魔总裁黎相宇,眉毛尖尖都在闪着光,那叫一个得瑟:“邢叔叔,没见过结婚证啥颜色的呗?来,给你瞧瞧,瞧完了还给我。”
扔了两个本过去,红的壳,里面的照片上盖着钢印。
艾沫惜很无语,没想到这家伙随时带着结婚证出来,还两本。
那俩未婚男女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周乐陶恍然大悟:“哦,搞半天,是一人一本啊。”观摩得很仔细,脸上流露出羡慕的表情。
邢季风一边看结婚证,一边观察他妞儿的表情:“牛牛,你要喜欢,咱也去领一个。”
周乐陶像被鱼刺卡了一般,呛半天:“这东西能瞎领吗,哥们?脑袋不清醒。”
末了,她觉得自己是个很不善良的孩子。人家那两人修成正果,这邢帅的心得有多苦啊。不由得低声道:“邢帅,我知道你现在心里难过。吃完饭,我陪你玩去。别太痛苦啊,天涯何处无芳草。”
“……”邢季风被雷到了,要不是有人,他得把这妞儿拆来吃掉。
黎相宇与艾沫惜相视一笑,互相咬了好一阵耳朵。
周乐陶闹起来:“喂,不带这样的啊。小两口回去亲热,别在这让我们这些唱单身情歌的哥哥和妹子看着羡慕。”
艾沫惜戏谑道:“是你们先亲热,我们闲得无聊,没办法,才凑个热闹的。”
“我们哪有!”周乐陶脸红了,忙扯东扯西,说着祝福的话,左一杯右一杯地敬酒。不一会儿,她出门去洗手间。
头晕晕的,脸上红霞儿飞。那眉,那眼儿,那小嘴儿,都晕出股子诱人的味道。她觉得自己没醉,还故意走直线,却歪歪的,撞上个人。
她是个有礼貌的妞儿,即使有些醉了,也还是很有礼貌:“对,对不起。”她抬眸看那人,这一看不打紧,立时将那微醉,都抛到了千里之外。
“老子是说谁这么胆儿肥,敢撞你大爷,原来是陶陶,那又另当别论了。”这男人皮相并不赖,却有股子流气:“想回到老子身边,干嘛非得用这种招数?”
说着,他的手已经搂上了她的腰。
周乐陶急了:“郑思凯,滚一边去。再动手动脚,姑奶奶我不客气了!”
那手抱得更紧,嘴也要凑上来了。周乐陶想也不想,抬腿就朝他下体踢去。
一声惨叫,郑思凯嗷嗷直叫唤。顺手一个巴掌,扇得周乐陶两眼直冒星星。
“臭娘们,老子还不信了,今儿老子要不把你收拾舒服,老子不是爷们!”郑思凯从小打架斗殴,一把好手,刚才看见这女人太激动才吃了亏。
他伸手一用力,周乐陶便被钳住……
周乐陶急中生智,大喊:“花好月圆,邢季风……”看见个服务员,这是让报信呢。
服务员也不笨,赶紧奔去给老板报信。待邢季风心急火燎,三步并作两步赶来时,周乐陶刚被塞进电梯。
电梯门一关,飞速下降。
邢季风这下把邢海风恨上了,电梯干嘛非得用性能这么良好的?太跟国际接轨了。
他立刻通知保安部,在一楼大厅阻截。他自己乘了另一部电梯追了下去。
话说,这是在第七层,而不是二十七层。等保安部的人迅速执行老板的指令,也来不及了。人早被带出了大厅。
风一吹,周乐陶蓦地清醒。
十二月,已经很冷了。她穿着件薄毛衣,那身上凹凸有致的线条,直看得郑凯思兽性大发。
眼看就要被郑思凯扛进座驾,她本喝了酒,被这么一折腾,胃里早就翻江倒海。她忽然将手伸进喉咙,只轻轻一扣,便吐出来,吐了郑思凯一身。
郑思凯气得脸都皱成一团,嫌气地将这女人扔在地上,踩着她,不准她动。然后脱下衣服,破口大骂:“你存心恶心老子是吧!你要敢吐在老子车上,老子废了你。”
周乐陶一听,忽然想起,郑公子确实对他的车比女人宝贝。于是又很应景地吐了出来,搞了自己一身都是。
郑思凯的心都怄得缩成一团,再大的****也被她搞没了。脚一松,周乐陶便翻身站起来,跑旁边又呕天呕地折腾了一番。同时,在黑暗的掩护下,手指轻轻一按,便拨通了邢季风的电话。
这话是对郑思凯说的:“那车是你的吧?走,上车,停车场这位置真不好。”
郑思凯只顾着嫌弃,哪里听得出这话有啥问题:“臭娘们,就你这条件,你说除了老子看得上你,还有谁他妈看得上你?还跑,还横,老子不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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