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权保镖女少主》第94章


喻开兰一双利眼紧紧盯着宁绒,一字一顿的开口:“开兰集团入股万屏的前提是,你必须嫁给我儿子!”
仿佛一记响雷落下,将宁绒原先的满腔喜悦一下炸个粉碎,也将她炸得全身肌肉寸寸僵硬。
“我听阿晋说,洛丞很喜欢你!我这个儿子眼光很高,喜欢他的女孩子很多,他却从来瞧不上眼,就算是我们做父母的亲自为他物色的人选,他也是不屑一顾,难得听说他终于有了喜欢的人。但我也听说了,你好像已经有了男朋友,那我家儿子估计就没有福气了。可洛丞是个很执着的孩子,我们就他这么一个儿子,总希望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他,现在和你提这个事,好象有些趁人之危,但是,我是一个商人,我们商人总是追求利益最大化的,另外,相信你也可以体谅一个为人父母的心思吧!”
喻开兰慢悠悠说完这番话后,宁绒陷入了彻底的沉默。
这天,果然是不会无缘无故的砸馅饼!
看着震惊无措的宁绒,喻开兰再是很善解人意的笑笑,“这事很突然,你一下子恐怕消化不了,我可以给你时间好好考虑,不过,我是等得起,就怕万屏等不起!”
从抱着一丝希望到大喜过望再到大吃一惊,宁绒那颗本已疲累不堪的心仿佛坐了一趟过山车,只可惜,最后没有安全着陆。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喻开兰,实在是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她从来没有想过,她的婚姻也能成为一桩买卖。
默默的打开车门,下车。宁绒抓着车门的那只手青筋直绽,白花花的阳光一如之前烁亮耀目,她却觉得自己的心,比之前上车时,更加绝望了!
回到万屏大厦,董芳意着急的随着宁绒进了办公室。两人一落坐,她就迫不及待的问:“宁董,喻开兰怎么说?她真有意入股万屏吗?”
她一路就很纳闷,喻开兰既然找上|门,应该是有意入股万屏,现如今这绝对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可为什么宁绒的脸上不仅看不出半丝喜色,反倒是一片哀绝?
宁绒怔怔盯着空空的桌面,半晌,也没抬眸去看董芳意,木然的点了点头。
董芳意眼中一喜,可宁绒那模样,又让她禁不住的发慌。她犹豫了一下,终于忍不住担心的又问:“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又过了好一阵,宁绒的声音才轻飘飘的响起:“开兰集团入股万屏的前提是,我要嫁给她儿子!”
董芳意两眼一瞠,大吸一口冷气。
————
祝所有还没“脱光”和已经“脱光”的童鞋
双十一快乐!
你们说,宁绒这光是脱还是不脱呢?
你是不是怀孕了() 
你是不是怀孕了
宁绒本来已经绝望了,可突然之间,喻开兰却给她抛过来一个希望。她还来不及庆幸,就赫然发现,原来,有时候,希望比绝望更加残酷。
喻开兰不是救苦救难的神,而是商人,所以,她的援助,要用等价来换。
而她,却要将自己的感情婚姻与万屏的生死存亡放到一杆称上,去称称谁轻谁重。
那天夜里,本来近段就一直睡不安稳的宁绒,又发了梦。
她梦见自己不知怎地走到了一个圆板上,放眼过去,那圆板无边无际,望不到尽头,只有一片万径人踪灭的雪白,她又冷又怕,像只被放逐到这个恐怖空间的小兽,不知该往哪里寻找出口。她慌不择路的在那荒天芜地的惨白中越走越快,忽然间,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下,好容易站稳脚跟,胆战心惊的转头一看,两眼悚然而惊,自己竟已走到了这圆板的边缘,这圆板似是悬空而立,四周竟围着一片触目的漆黑,像能吞噬一切的深渊,刚才,自己几乎就要跌进那深不见底的深渊之中了……
宁绒的心不知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中“咚咚咚”的狂跳起来,她在黑暗中猛地直起了身子,偌大而寂暗的房间里,耳边都是自己粗重而乱序的喘息声,她在夜色中惶然张大双眼,脑海里那片吓人的白褪去,眼前,只是浓重到不见五指的黑。
宁绒伸手一把揪实自己的领口,感觉背脊已是一大片的湿凉,她受了极大惊吓的大脑在混沌中持续了好几秒,手才颤抖着摸索到床边,打开了床头灯。
橘黄的灯光将宁绒包拢起来,像是这黑暗中一个轻轻的拥抱。可宁绒依然惶然,下意识的摸向左手边的位置,这张床上,总是邝云修在左她在右,可是,如今,她的指尖上却没有了温热而令人安心的触感。她的心一坠,眼光落在身边空空的床铺上,手无力的顿在了床单上,像一条被抽了氧气而濒死的鱼。好一会儿,她才收回手,双手环住了自己有些颤抖的双肩。
心生生的扯了下,疼痛驱散了梦中遗留的惊恐。她怎么竟忘了,她和邝云修不久前才闹了嫌隙,两人冷战,虽然最近邝云修一直在为她奔忙万屏的事,但两人之间其实并未和解。
绝望像一双森森的手,一下又扼住她的咽喉,她难受的双手抚上自己的颈,眼泪一下跃出了眼眶,头凄凉无力地埋进了屈起的膝头上,空荡荡的房间,飘出一声带着哽咽的无望呻吟:“邝云修,我该怎么办?”
此后,任宁绒再觉疲累,却已没有了半分睡意,她只能靠着床头,睁着干涩发痛的眼,头脑发沉地等待黎明的那丝光亮。
司机如常八点半过来接她,她让他把车开到医院去。这两个星期,她根本没有时间到医院去,爷爷心里恐怕都会感到奇怪,为什么孙女儿一直都不过来看他。
九点到了医院,宁穆生的病房里空荡荡的,她正纳闷,门开了,阮紫朱立于门外,手上拿着一袋桃子。
阮紫朱骤然看到宁绒,诧了一下。
“爷爷呢?”宁绒忽略她的诧异,问。
阮紫朱带上|门,走向宁绒:“管家陪他去做几项体检了。”
宁绒点了点头。
“你怎么来了?”阮紫朱实在奇怪,盯着宁绒那色沉无光、疲惫憔悴的脸问。
万屏的事她自然不会不知,也知道宁绒现在有多焦头烂额,这个时候,她好像不该在这里出现。
宁绒不答,因为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阮紫朱叹了口气,眼中泛着怜惜,她也没再说什么,就走开去将手中的那袋桃子放到床头柜上。
宁绒径直去沙发上坐下。
阮紫朱放好东西后,回头走向沙发,柔声问:“你吃早餐没有?要没吃,我给你买去。”
宁绒摇头:“不用了!我刚才吃了一点东西了。”
阮紫朱在宁绒身边坐下,眼珠在宁绒的脸上关心的转了几圈,又是叹了口气:“你脸色很不好,人也瘦了一大圈,是不是太累了?这阵子真是苦了你了,我知道你着急,但也要顾着自己的身子,毕竟,身子才是最重要的,你也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了!”
宁绒盯着地面,不出声。她能感觉到阮紫朱语气里的心疼。她现在已经会和阮紫朱说上几句话了,这在以前,是完全不可想象的。只是,如今,宁家正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机之中,同为宁家的一分子,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同心协力共度难关,至于个人恩怨,在此刻倒是无足轻重了。
门口忽然有些响声,两人一起投过眼去,宁缓如推门而入。
宁缓如一见宁绒,意外的愣了愣,眼珠下意识躲闪的左右移了两下,很快就别开了眼。
她自萧良行出事后就生了一场大病,本来一直在外地调养,后来知道父亲出事,才赶回a市。没想到回来不久,又碰上万屏出了那么大的的祸事,而这一切偏偏又是自己那无良丈夫在犯混,她本来就觉得有愧于心了,这一下更自觉在宁家抬不起头来。尤其是在自己的侄女面前,她更加不知该怎样面对她才好。
“爸呢?”宁缓如看一眼空空的病床,轻声问。
“去做检查了。”阮紫朱应她。
宁缓如在门口略站了一下,才向沙发走了过来。
“姑姑!”宁绒向宁缓如招呼,表情没什么异样。
宁缓如轻应了一声,面上有些发虚。
阮紫朱挪开身子,宁缓如只好在宁绒身边坐了下来。
一时间,三人倒不知要说什么才好,病房里沉闷一片。
好一会儿之后,宁缓如面有惭色的偷觑了宁绒几眼之后,像是鼓了很大勇气似的,咽了咽口水,才嗫嚅着开口:“绒绒,对不起!你姑……父把你和宁家……都害惨了!”
微低着头盯着地面的宁绒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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