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侯爷我承包了》第59章


幕啊!?br />
元巍微微倚着靠垫,被谢缺这般说,竟然一丝不悦也没有,反而呵呵地笑道:“许是本王记错了吧。不过说的也是,看来谢小侯爷已经找到新的红颜知己,以前的事情自然不必再提了。”
“来,尝尝这酒,从京城特地带过来的,想来谢小侯爷长留云城,对于京城的酒香应该也生疏了吧。”他自己拿起泛着莹白光泽的上好酒壶,慢条斯理地将酒香四溢的液体注入通体玉白的酒杯之中。
然后朝几人略举了举。
主人都已经举杯,他们这些做客的自然不容推辞,陆嘉宁低垂着眼睛,先给谢缺倒酒,然后才往自己的被子里倒。
从旁伸过来一只修长的手按住了她的动作:“这酒性烈,你还是别喝为好。”
陆嘉宁睫毛一颤。
康华凌也道:“是了,陆姑娘是女孩子家,这酒可吃不消。”
元巍的落在两人的身上,语气里虽然带着笑意,却不容拒绝:“陆姑娘身为捕快,自然和寻常女子不同,所谓巾帼不让须眉,是也不是?”
陆嘉宁心中微凛,抬头朝元巍道:“王爷说的是。”说着被避开了谢缺的手,自己斟了一杯,然后一饮而尽。
元巍微微挑眉,哈哈笑了一声,拍了一下手掌:“这就对了,看来陆姑娘也是一位女中豪杰!”
谢缺的眉心皱了皱,周身的温度下降了几分。
陆嘉宁却不肯抬头去看他的视线。
康华凌摸了摸鼻子,看着这明显有几分微妙的氛围,默默地选择了闭嘴。倒是旁边的魏修瞧着,眸中有几分担忧的模样。
这酒果然烈得很,陆嘉宁看那西域舞女旋转的身段,一开始还能看清楚,到后来,眼就觉得有些上头了。
谢缺应付着元巍的话,心里却系着陆嘉宁,见她一副聚精会神地看着舞女跳舞,眼神不迷糊脸也不红的样子,才轻轻地放下了心,看来自己是低估了她的酒量了。
月影西斜,已经到了深夜。元巍朝几人道:“夜深了,几位不如再这船上宿一夜。”
康华凌笑着推拒道:“这不太好吧,太叨扰王爷了。”
元巍沉稳地起身道:“华凌不必客气,船上一切都准备妥当。”
谢缺反倒没有一丝意外,神态之间染上一些慵懒的气息,淡淡笑道:“既然王爷盛情难却,我等就不推辞了。”
元巍有些意外他的识相,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
一个容貌清秀的侍女提着灯笼给谢缺和陆嘉宁引路,到了地方,那侍女却面带抱歉地说道:“船上只剩这一个客房了。”
陆嘉宁虽然脑子已经有些迷糊了,不过还是听得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她撑着额头,秀眉微蹙:“只剩一间了?”
侍女点了点头。
她深吸了一口气,正要开口,腰间却被一只手掌揽住了,谢缺带着些酒气,神态慵懒,不在意地道:“既然只剩一间,那边凑合着住吧。”
陆嘉宁微恼,仰头瞪了他一眼。
谢缺却没有看她。
侍女微微笑了一下,落在二人身上的目光也变得有些暧昧起来。
“二位好生休息,奴婢先告退了。”侍女垂下秀气的面容,露出一段洁白的颈子。
陆嘉宁被谢缺揽着腰进了房间,将门关上之后,他才松开手,转身将桌子上的蜡烛点燃。
这成王倒是奢侈,这房间里的家具无不古色古香,看起来便价值不菲,更不要想造这一整只船的费用了。
“恼了?”谢缺回眸看着依旧站在门边的陆嘉宁。
陆嘉宁走到桌子边上坐下,到了一杯茶就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生硬地说道:“卑职不敢。”
她大概也知道,谢缺方才只是做戏给成王看而已,但这做戏的目的是什么呢?她又想起那位远在京城的柔贵妃,心里不由地有些烦躁起来。
谢缺沉默了一下,从柜子里又找出一床被褥,放到旁边的塌上。
“睡吧。”他轻叹了一声。
陆嘉宁没有说什么,略做洗漱翻身便上了床,整个人陷进被子里,脸色通红通红的,除了一双眼睛亮的吓人。
她刚躺下不久,听见谢缺窸窸窣窣翻身上塌的声音,咬了咬嘴唇,一双眸子里满是恼怒。
她气哼哼地翻了个身,脸朝里对着墙壁。
又过了一会儿,直接坐了起来,翻身下了床。
谢缺本来就没睡着,侧耳听着她的动静,开口问道:“怎么了?”
他一睁开眼睛就看见陆嘉宁赤着脚站在塌前。从小窗里照进来的月光将她的轮廓镀上一道柔和的光线,一双透亮的眸子看得他心尖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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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五十章() 
第五十章醉酒
陆嘉宁站在他的塌前; 衣衫款款,身材纤细柔韧,看得谢缺有些心惊; 然后便听得她语气淡淡地道:“我们谈谈。”
谢缺一怔; 看着她亮得有些过分的眼眸; 心尖一片柔软。真是个傻姑娘。
“好。”于是他从塌上坐起来; 上身端坐着,一双眸子紧紧地锁着她; 等待她接下来的话语。
陆嘉宁却没有直接开口,而是皱了皱眉; 弯腰伸出手指戳了戳他在被子里起伏的腿:“让一让。”
谢缺下意识地随着她的话音收了收腿,陆嘉宁便一抬脚上了塌; 窝进薄薄的被子里,自动盘了腿坐好。
谢缺先是感到惊讶; 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胆了?然后一琢磨,才察觉出不对劲来了=。他抬手碰了碰陆嘉宁的面颊; 果然一片灼热。
他心中惊奇,这丫头醉了不仅不哭不闹不耍酒疯; 而且还能一副如常的模样作出要同他讲道理的样子。
奇了。
谢缺轻咳了一声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陆嘉宁抬起眸子紧紧地盯住他; 半天淡红的唇里吐出了两个字:“谢狗。”
“呵!”谢缺冷笑着伸手捏了捏她的腮帮子,得,他这未来相公还没转正呢,先变成一条畜生了。
陆嘉宁没好气地拍下了他的手:“别打岔!说正事儿呢。”
谢缺收回手,无奈地道:“说吧; 正事儿。”
“柔贵妃是谁?”陆嘉宁面无表情地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就认识的?什么关系?你来运城和她有什么关系?”
一连串的问题暴击过来,谢缺扶了扶额,一双凤眸好笑地看着她:“这是审问我呢?就算说了,明早起来记得住吗你。”
陆嘉宁盯着他不说话。
“好吧,爷今晚便告诉你。”谢缺缓缓吐了一口气,语气也跟着慢了下来,“她叫宋应柔,是当朝宋大学士的女儿,我与她。。。。。。算是青梅竹马,而且从小父母便为我们定下了婚约。”
谢缺缓缓地说道,目光若即若离,似乎已经不在这船上一个小小的昏暗房间里,而是到了千里之外的京城了。
他自嘲地笑了一声:“后来偶然间,她被皇上看上,没过多久,就被纳入了后宫。出于避嫌,我与宋大学士的接触开始减少,不过圣心难测,不过一个月,我就被发配到云城来了。”
陆嘉宁脑子努力地转了转,消化了他这一番话,有些愣住了。
这事情里的弯弯绕绕,让她不由得有些心惊,显然不是一句简单的发配能概括地了的。从前颇受器重的小侯爷,当时是否受到了流言蜚语。寻常人被被带了绿帽子都受不了,何况那人还是九五之尊,被绿也得做出一副恭敬的样子。
朝堂之中,不比云城这个小地方,朝中暗流众多,这是否又是一个信号?
那段时间他又是怎么过来的?
他也会因为两情相悦的女子被皇上看上而忧心如焚吗?
“那她是。。。。。。自愿的吗?”陆嘉宁轻声问道。
谢缺沉默了一下,没有回答。安静的空气似乎说明了答案。
陆嘉宁看着他的眼神中,同情更盛了几分。
谢缺顿了顿,才继续道:
“如果我说我与宋应柔没有什么情分,估计你也不信,我长她五岁,也算看着她长大,不可能没有情分……何况当时我已经将她当成自己人看了。不过事已至此,多想无益,我对于京城,也算是没什么留恋了。”
他淡淡地道。
他的感觉有些神奇,他好像把自己的过往都剖白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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