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侯爷我承包了》第33章


琢沉税桑俊?br />
陆嘉宁回头瞪了他一眼:“物证是有,但我总觉得这件事不对劲,你说那个杀人犯,他那么变态; 把死者十个手指甲都拔下来了,这么重要的证据,怎么没见踪影?而且你别叫人家小白脸,多难听啊。”
程栋听得牙疼,这哪儿跟哪儿啊,就护上了。
果然猪长大了,都是要去拱小白菜的。
“什么小白脸?”
陆嘉宁顾着跟程栋讲话,没留神对面拐弯处来了人,脚下连忙一刹,两人连忙停下行礼:“太爷……谢小侯爷。”
陆嘉宁立在原地,低着头,心里犯嘀咕,谢缺这厮怎么来了?他不是天天忙得很吗?
“回小侯爷,我们刚才在说昨天抓住的那个奸杀女子的犯人。”程栋已经朝谢缺答道。
“哦?已经抓住了?”谢缺抬起修长的手指摸了摸下巴,俊美的面容露出微微惊讶的神色。
傅疏源微微侧身,朝他点了点头:“昨天晚上有个少年过来击鼓鸣冤,说发现了杀害他姐姐的凶手,他姐姐就是第二个死者。秦镇带人过去,果然抓获了。”
“这倒是省去很多功夫了,既然人已经抓到了,是不是就能问审处置了?”谢缺挑眉问道。
傅疏源应了一声:“审自然要审,不过我看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证据很充足。本官来这云城之后,天天和命案打交道,真是命里犯太岁,我看改天得找个庙拜拜才行。”
谢缺嗤笑了一声:“我看你就算天天拜菩萨也没用,到哪哪儿出事。”
傅疏源嘶了一声,这人非得跟他杠是不是?
陆嘉宁咬了咬唇,上前道:“太爷,卑职觉得这案子疑点颇多,您看要不要再查证查证?”
傅疏源不再和谢缺调侃,正色看向陆嘉宁:“说说看吧。”
陆嘉宁得到首肯之后,脑海里思索着这段时间搜集到的所有线索:“卑职以为,凶手应该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小癖好,比如林云娘后颈上有红色小痣的地方,被生生撕咬了下来。第二个死者韩红玉,十个手指的指甲都被拔了下来。”
“如果说对林云娘是一时激情没有控制住,那么对于韩红玉,凶手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太爷,您知道吗?拔指甲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陆嘉宁顿了一下,语调突然变得狡黠,“指甲是紧贴着肉长的,我小时候有个邻居指甲得了病去找大夫拔,用了麻沸散都没止住痛,那嚎叫声,离三里地都听得清清楚楚。”
傅疏源听她一本正经地说着怎么拔指甲的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黑着脸道:“行了行了知道,往下说。”
陆嘉宁于是接着道:“徒手是不可能拔掉的,除非犯人一开始就带了工具。所以凶手应该对死者身上某些部分有迷恋或者痴迷的情感。”
“此外,在程昱家中发现了两名死者的首饰,至于是不是死前佩戴的,还要问一下死者的亲人,但是凶手已经取走了死者身体上的一部分,还取走死者身上的首饰,不会多此一举吗?而且我们到案发现场时,大部分的首饰物件都在,为什么他还要取走一个小物件?”
谢缺难得正经听陆嘉宁讲了这么长时间的话,竟然听得津津有味,甚至夸了一句:“小陆捕快观察得仔细,说的也不无道理,那依你看,程昱不是凶手?”
陆嘉宁看向谢缺,点了点头:“我觉得程公子不像。从死者的交往范围来看,林云娘因为她表哥的原因,认识程昱,韩红玉是因为程昱帮过她弟弟,一直想报恩。他虽然认识两个死者,但是他没有杀人动机。”
谢缺抱着胳膊,微微挑眉:“那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心理变态,表面上一副道貌盎然的样子,背地里专门挑合胃口的姑娘下手。”
陆嘉宁秀气的眉头微微着:“就算您这么说,不无可能。但是我今天早上才从我姐夫,哦,也就是林云娘的表哥那里,得知,州府里的周大儒已经答应要收程昱为学生,他早不动手,晚不动手,为何要在这种节骨眼上动手?”
谢缺扯唇轻笑,一双勾魂摄魄的眉眼微动:“小陆捕快对程公子倒是维护得紧呐。”
陆嘉宁歪头看他,怎么个意思啊?
她垂着目光,眼观鼻鼻观心地道:“卑职就事论事。”
谢缺眸光一动,扯了扯嘴角。
旁边程栋听完陆嘉宁的一番推断猛如虎,竟然也听出了些头绪来:“太爷,卑职觉得嘉宁说的有道理,万一是有人栽赃陷害呢?比如说,嫉妒程昱得了周老先生的赏识?”
傅疏源看了他们一眼:“你们处理案子……都是凭头脑空想的?人还没有审,案子也没有结,本太爷倒是想看看你们的本事。如果你们认为程昱不是凶手,那就把真凶带到公堂上来看看!”
陆嘉宁和程栋对视了一眼,朝傅疏源齐齐抱拳:“是!太爷!”
“爷最近正好无事,也算爷一个?”谢缺从旁懒洋洋地插了一句。
傅疏源突然感到心头一梗:“小侯爷您是……闲的?嫌我们衙门事情还不够多?”
谢缺佯怒道:“皇上既然派我来了云城,发生了这么大的命案,爷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了。”
傅疏源扶额,颇为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成,成,您乖乖的,别添乱啊。”
傅疏源还是不放心,想来想去,朝陆嘉宁招了招手。
陆嘉宁一脸疑惑,抬起手指指了指自己。
傅疏源没好气地道:“没错,就是你,跟我过来。”
“噢噢好嘞。”陆嘉宁连忙跟了上去。
傅疏源特地避开了谢缺,跟陆嘉宁叮咛道:“小陆啊,咱们衙门里,除了本官也就你和谢缺接触比较多了,这个谢小侯爷呢,脾气嘛,是古怪了一些,人呢,还是不错的,哄好了,可是大有用处的。”傅疏源最后暗示性地来了一句。
陆嘉宁:……
有您这么卖朋友的吗?
她耸了耸肩:“得,卑职明白,不能让小侯爷乱来,但是也得给他一些自由发挥的空间,是不?”
傅疏源眯着眼笑得舒畅:“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小陆,本太爷看你大有前途啊。”
陆嘉宁身子微抖,县太爷夸人,准没什么好事儿。
“行了,去吧,记着我的吩咐。”
“是,太爷。”
陆嘉宁回来,谢缺的目光就时不时地盯着她,好像要盯出一个洞似的。陆嘉宁实在受不了,无奈地回过头倆看着他:“您有什么吩咐吗?”
谢缺抬起手放在嘴边,掩饰性地咳了一声:“那个,傅疏源拉你去说什么了?”
陆嘉宁一脸无辜:“没说什么啊,就交代了一些案子上的事情。”
谢缺抱起了胳膊,目光居高临下,不甘地看着她:“没说爷坏话?”
“没有,真没!”陆嘉宁指天发誓。
谢缺这才放过了她。
“嘉宁,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程栋从旁问道。
“这事儿……”陆嘉宁难得脑子拐了个弯儿,“还是先和头儿说一声吧。”
程栋点了点头:“我去和头儿说。”
说完,他就匆匆地跑过去了。
剩下陆嘉宁和谢缺大眼瞪小眼。
进入四月之后,天气就很快温暖了起来,这时间阳光正好,谢缺迎着四月里的春光,微微眯着眼,看向陆嘉宁。
陆嘉宁被他看得发毛:“小侯爷,您还有什么吩咐?”
谢缺轻笑:“也没什么,小陆捕快下面有什么打算?”
“再排查排查死者身边的人员关系,凶手既然可以栽赃程昱,就说明他对程昱有足够的了解,很有可能也认识两个死者。”
谢缺点了点头:“你说……如果他没有达到目的,会怎么样?”
陆嘉宁一愣,猛地抬头望向他,皱了皱眉:“你什么意思?”
谢缺舒了个懒腰,姿态又恢复了吊儿郎当,仿佛在说一件家常似的:“如果本来板上钉钉的程昱被无罪释放,你说凶手会不会再制造一起杀人案件?”
陆嘉宁觉得他疯了:“那岂不是又多了一个受害者?”
谢缺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凶手的举动是不可控的,但是谁来做这个受害者,在什么地方制造凶杀案,可就不好说了,如果是小陆捕快会怎么挑选?”
“你……”陆嘉宁不由地顺着他的思路走了下去,“在程昱出狱的头两天必定会去的地方,杀他认识的人。”
谢缺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小陆捕快觉得呢?”
陆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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