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当道:邪王榻上撩》第26章


紫月咬着下唇,心中纠结万分,她向来安守本分,万万不会顶撞李妈妈。但细想林芸桥刚才所说,也不无道理。况且丢镯子的是她,倘若找错了人,镯子是绝对要不回来的。
想到此处,紫月点头道:“我相信你说的,现在只希望陈老爷能为我们做主吧。”
林芸桥会心地一笑,拉着紫月到一边的石凳坐下,这才细细询问这件事情的始末,温言问:“你仔细想一想,丢镯子的那晚都发生了什么?”
紫月拧着眉,想了半天,才道:“那天晚上李妈妈让我厨房帮忙,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就匆匆洗漱,然后歇下了。平时我一直把镯子放在枕头套里,当晚也为留意镯子究竟在不在。”
“李妈妈让你去厨房帮忙?”林芸桥一脸狐疑,府里的下人分工明确,何来帮忙之说?
紫月点头,轻声说:“说来也有些奇怪,平时我都是在老太君院子里当差,李妈妈突然发话我也不好不去,但真去了反倒没什么正经事要做。”
林芸桥若有所思道:“你丢的镯子可有什么特征?有什么人知道你的镯子放在枕头套里吗?”
紫月细细想了一下,回忆着那几日的情形,答道:“镯子是普通成色的金镯子,是我娘留给我的,刻上了我的名字。平时我把那镯子当个念想,怕别人惦记,平时都是晚上睡着以后才敢摸出来的。只是有一次,晓梅和我闹着玩,不小心从枕套里抖落了那镯子。”
林芸桥略一沉吟,问:“你说的可是今日站在李妈妈身后的那个矮胖丫鬟?”
紫月微微有些吃惊,奇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晓梅可是李妈妈的女儿,平时有李妈妈罩着,我们谁也不敢惹她。”
林芸桥站起身,爽朗一笑,对紫月道:“如今真相大白,你去把李晓梅和李妈妈叫来陈老爷处,我已经知道小偷是谁了。”
紫月依旧一脸狐疑,但见林芸桥万分肯定的样子,还是立即去找人了。
陈老爷正在书房品茶,听见外面林芸桥求见,眉头皱了皱,叹气道:“果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相国府上送来的人,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说罢,不耐烦地搁笔,挥一挥手,“既然来了,就让她们进来吧。”
林芸桥领着李妈妈进屋,还未站好,李妈妈已经一脸怨气,黑着脸埋怨道:“真不知道有些人是怎么想的,府上这么多院子平时也没出什么事,她一来倒好,三天两头闹事。”
说罢,扑通一声跪在陈老爷面前,哭丧着脸说:“老爷,奴婢在府上尽心尽力,从来不敢有什么私心。这次她偷东西被奴婢发现不说,还企图栽赃诬陷,老爷可一定要为老奴做主呀。”
李妈妈说的情真意切,想到她在府上操劳大半生,陈老爷不免有些动容,轻轻摆一摆手,语气温和了许多,“你先起来,这件事情我虽交给芸桥去查,但是也不会只听一人之言。”
李妈妈弓着腰退后,走过林芸桥身边,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林芸桥却是不慌不忙,对李妈妈的示威不以为意,上前道:“真凶我已经找到了,这件事情分明是李妈妈监守自盗,偷镯子正是李妈妈的宝贝女儿李晓梅。”
“你胡说!”林芸桥话一出口,李晓梅立刻矢口否认,尖着嗓子愈上前辩解,但瞧见李妈妈的脸色,还是忍了下去。
李妈妈倒是不温不火,语气平淡,“我早知道你会找一个替罪羊,居然找到我女儿身上。可此事空口无凭,你有什么证据吗?”
林芸桥轻蔑地一笑,上前道:“这件事情的始末李妈妈比我更清楚,你女儿李晓梅无意见到紫月藏在枕头套里的镯子,新生歹意,想要据为己有,你便帮着她监守自盗。”
“丢镯子那天,你故意安排紫月去厨房帮忙,但厨房那日差事清闲,并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紫月和房间里的下人不在,你女儿就是趁这时偷了她的镯子。若说是证据,厨房的嬷嬷还有紫月房间里的丫鬟都是证据。”
林芸桥一双杏眼含笑,目光掠过李晓梅脸上,见她目光躲躲闪闪,脸色微红,显然是被说中,她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等李妈妈狡辩,林芸桥已走到李晓梅身边,拖着他走到陈老爷面前,面露狠色:“你现在还不承认吗?非要等到我把铁证拿出来,到时候你还有什么脸面留在陈家!”
李晓梅被问的脸色发白,浑身颤抖,显然已经绷不住了。
林芸桥含笑站在一边,身为二十一世纪的学霸加特工头领,这点心理战术她还是知道的。这件事情没有直接的人证和物证,李妈妈要是死活不承认那谁也没有办法。
可是这桩案子最重要的不是证据,而是让李晓梅自己承认。
李晓梅心里拿不定主意,抬头看李妈妈的脸色。李妈妈一愣,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李妈妈匍匐在陈老爷脚下,哭诉道:“晓梅年纪还小,什么事都不动,都是奴婢一时糊涂,害了这孩子。这次的事情还希望老爷能放过晓梅,要是有什么罪责,大可以都怪罪在奴婢头上。”
李妈妈说完,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眼中含泪,目光恳切。
看着这母女二人一唱一和,林芸桥笑道:“陈老爷,都说你处事公道,当初李妈妈因为一个镯子对我大打出手,如今真相大白,你想怎么处置?”
第37章 37 添堵() 
陈老爷眉头一皱,轻轻捋着自己的胡须。
李妈妈见陈老爷面色稍有缓和,急忙跑去一边抓住林芸桥的裙子,求饶道:“刚才都是老妇糊涂,居然没弄清楚林小姐的身份,早知道尊驾是林府大小姐,老妇是万万不敢得罪的。”
林芸桥轻轻撇开李妈妈的手,看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伤心,十分厌弃,道:“别想跑题,我这个人向来恩怨分明,之前的事我还一笔笔记在心里,休想打诨。”
李妈妈求情不成,李晓梅也连连磕头,道:“都是我一时间妒忌心起,偷偷拿了紫月姑娘的镯子。老爷要是想罚,就罚我吧,我娘在陈府操劳一辈子,又这把年纪了,无论如何是受不起的。”
李晓梅言辞恳切,这母女二人,眼看就要哭成一团。李妈妈本是个寡妇,当年李晓梅的爹也是陈府当差,后来因为马惊了被马车轧死。这件事终归是发生在陈府,陈老爷念及当日的恩情,心中感慨。
在场的所有人,除了林芸桥无不动容。
陈老爷叹口气,肃声说:“陈府家规森严,遇到偷盗一事不可不罚。李晓梅务必将镯子还给失主,罚你去打扫茅厕一月。至于李氏,本老爷念你年事已高,暂且不罚,你且好好记住,若有下次,必定重罚。”
闻言,李晓梅和李妈妈连连磕头,不停地谢恩。
林芸桥还有话要说,却见陈老爷根本无意听下去,径直离开了。想想也是,她不过是相府以丫鬟的身份送过来的,又有国相夫人的指示,在陈老爷眼中一文不值。
陈老爷刚走,李妈妈和李晓梅立即换了一副脸色,全无刚才的失魂落魄。李晓梅冷哼道:“有些人就是喜欢多嘴,我倒要看看,以后在陈府,究竟是我厉害还是你厉害。”
说罢,她走过李晓梅身边,狠狠撞了她一下。
林芸桥并未躲闪,迎上李晓梅那一击,冷笑说:“在你有精力对付我以前,还是先干好你的本职工作,把茅厕打扫干净吧。陈府上下这么多厕所,可有你忙的了。”
陈老爷这发落相当敷衍,偷东西还诬陷别人,这在以前可是重罪。可是丢东西的是一个小小的婢女,被诬陷的是林芸桥,区区一个罪臣之女,陈老爷当然不会放在眼里。
说好的公平,实际上还是阶级压迫。林芸桥不屑地走过李晓梅身边,与这样的人斗,她还真真看不上眼。
初来陈府便被李妈妈这样的人盯上,林芸桥心里说不出的晦气,忙活了一整天总算是可以休息了,林芸桥回到下人住的偏远,无力地躺在床上。
李妈妈给她安排的是最底层的下人住的房间,房间里十几个人,住的都是大通铺。瞧见林芸桥进来,本来叽叽喳喳讨论不停的丫鬟们都住了嘴。
躺在床上,林芸桥都能感觉到小丫鬟们好奇的目光,她不耐烦地摆摆手,有气无力道:“这么晚了,也该睡了。”说罢,径直走到桌前,吹了蜡烛。
房间里一阵唏嘘声,有人压低声音道:“这人真是不要命了,敢去惹李妈妈,老爷怎么可能会向着她呢?最后还不是敷衍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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