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财女掌门》第56章


相待,她急忙冲出人群,一把将那准备踹人的汉子拉住,横眉喝道:“无法无天,你如此强壮,却去为难个老妇人,难道不知羞耻二字吗?”
不成想,那汉子尚未开口,老妪反倒抢先斥责道:“你又是哪家小姐?我们贫苦人的事,我们自己解决,他想踹让他踹好了,不用你屈尊护我!”
月琅听老妇人如此好歹不分,不由愣住了,她还从未见过这种替人说话,却反遭叱责的情况。这一刻,月琅只觉得所有人都在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她,令她浑身着实的不舒服。那老妪吐口怨气后,见月琅颇为尴尬,便又说道:“小姐,回去吧,我的事,不劳费神,只是报应不爽,反倒引出诸多事来。”
月琅不明所以,疑惑着点点头,松开汉子衣襟,默然退开一旁。
这老妪便是十二房主李粟之母,此时她怀抱口袋,再次向围着她的街坊们说道:“大家相信我,这真的是好粮,拿出来分给大家,别无他意。。。。。。。。。。。。”
那中年汉子不等老妪说完,张口又骂道:“老贼妇,你儿投机倒把,丧尽天良,却要你来这里惺惺作态,恶心!快些滚,否则打你个荤素不进,油水不分!”众人见中年汉子带头,也在旁你一言我一语讽刺挖苦起来。
老妪长叹口气,满面无奈,摇摇头,只得颤巍巍的走开。月琅从旁看着,心中越发好奇起来,这老妪看样貌颇似富贵,为何宁愿在此遭受众人欺凌,反而不愿离去。正想着,忽听背后不远处发出声尖叫,正在围观老妪的人群闻听惨叫,全部循着声音去看,只见在众人身后竟然有个农户扑倒在地,身边铜钱散落一地,一个妇人跪倒在旁,惊魂未定,泣不成声。
着实了不得,围观人群胆小点的直接吓到尖叫,胆大点的也是不自觉退开丈许,不敢靠前,将被杀农户周围空出一片场地来。月琅见过无数死尸,细辨过去,但见倒地农户脑后受到重击,鲜血淋漓,勉强抽搐着,血还不停从后脑汩汩流出,怕是活不成了。她急忙推开人群,走上前去,试探农户气息,可惜,即便师父在也是于事无补,回天无力,检查间,那农户受伤过重,渐渐气绝。月琅心中略悲,暗自摇头,甚是惋惜。
当街杀人这是何等嚣张,何等恣狂,简直可算是惊天大案。人群亦开始骚动不安,随之各种谣言也绯绯而云起来,月琅回头朗声道:“大家不要惊慌,我乃东丈仵作弟子,自可辨析此人死因,但,此事还需要有官差协助,可否有人替我去报官?”
围观者方才骂人时个个龙精虎猛,此时需要他们报官却面面相觑,没人愿意出头了。约莫着,大伙应该都怕摊上什么无妄之灾吧。
“小姐,我去,我儿常邀府衙官差来家做客,我自然也与他们熟识!”说话的正是方才受排挤的李粟之母,月琅看着老妪,心生感激之情,点头示意,老妪也不顾自己蹒跚腿脚,转身便向镇东方向走去。
月琅附下身子,轻声询问那倒在死尸身边惊慌失措的妇人:“别害怕,只管告诉我,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和夫家是佣农,从镇外几户佃农处收来田租的银钱,准备返家,路过此处见有热闹,我夫耐不住好奇便要去看,不想此时冲出来个大汉,络腮胡子刀疤脸,满脸凶相,想抢我夫手中钱袋,我夫不肯,他便举起铁棒打杀了我夫,一个人向哪里跑了。”那妇人用袖子擦去满面泪痕,指向街后深巷。
第67章 观细节辨得真凶 无奈何定罪浮萍() 
络腮胡子刀疤脸?慌张间能看把凶犯样貌看的如此仔细?月琅心中暗自嘀咕起来,又向妇人所指深巷探眼望去,心中疑虑更甚,于是她张口大声问道:“诸位街坊,方才情况还有谁看见,烦请如实相告。”
围观的所有人均露出一副茫然神情,足见方才老妪之事吸引了在场全部围观者目光,这才给了凶手行凶的机会。月琅盯着坐在地上哭泣不已的妇人,心中不由暗想:若按这妇人所说,恶徒杀人必然会发出诸多响声,况且,恶徒撕破钱袋后,数千文钱散落一地,稀里哗啦声必然惊动他人,甚至恐怕五十步内都听的一清二楚,可全场偏偏却没有一人得见,这。。。。。。。。。怎么可能?难道是这妇人贼喊捉贼?可,这农户后首血溅出一尺多远,凶器必然是重约十多斤有余的铁棍物类,可在这集市中,摆设一幕了然,都是些贩豆卖菜的地摊,哪里能藏的下如此沉重的凶物?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疑惑中,几名官差在李粟之母的引领下来匆匆到凶杀现场,为首捕头张口便向路人喝道:“方才听李老太太说有人懂得查验尸体?可充堪仵作协助察凶!是谁?”
月琅站起身,缓缓向捕头施礼道:“捕头大人,是民女。”
捕头一见月琅,不由露出喜色道:“竟然是你?月琅姑娘!”月琅一愣,不明所以,那捕头急忙凑上来小声说道:“啊,您一定不认识我,上次刘大人在落樱园宴请澄王殿下,小差便是守护,姑娘当场神断查凶的智慧,我亲眼所见,有你在这里,一定当场便能破凶,我也不必回去挨刘大人的骂了。”
月琅听明后,也凑在捕头身边回道:“如此便是再好不过,捕头大人,我请你吩咐几个衙役兄弟去前方深巷后看看究竟通向何处?还有,切莫让围观百姓偷取散落地的钱,一文也不行。我还需对妇人问些问题,她是唯一的突破口,凶手是谁,现在只有她一家言辞,我必须多花些精力在她身上,辨别是非真假。”
捕头点头答应,抱拳回道:“好,月琅姑娘神机妙算,为能破得此恶劣凶案,想问什么尽管问,我等也候在旁边,随时听姑娘吩咐。”
月琅转身继续询问那妇人:“你听到了吧,捕头大人特批我审问权利!现在我要问你第一个问题,你与死者既是夫妻,可知他平日里可否结怨与人?”
妇人拭眼角泪痕,平复气息,惨然摇头道:“我夫是佣农,有些家产,所以能从耕地主那租来大片田亩,再转给佃农耕种,从中赚些活计,若说结怨之人。。。。。。。我便不知了。”
月琅边听妇人陈述,边留心观察妇人手掌,心中暗道:这妇人手掌细嫩,不似务农之人,能将十几斤的钝物挥起,对她来说显然不可能。难道真如妇人所说,凶手另有他人。。。。。。。。。。嗯?她有一片指甲断了?月琅看的仔细,妇人食指指甲的确是断的,并且断口发白,明显是新痕,这点细节引起月琅注意,她眨动双眼,无数假象在她心中飞掠而过,凝思片刻后,她猛的醒神“原来是这样,差点让她瞒天过海。”随着,月琅心中已有答案。
月琅微笑站起,回头对捕头道:“大人,我问完了,现在。。。。。。我有十足把握,谋害这农户之人,正是他的结发之妻,我们眼前的这个毒妇人!”
捕头咂咂嘴,疑惑道:“月琅姑娘,你说是她?可她手无缚鸡之力。。。。。也罢,即便她力气够了,可这周围一目了然,并不见她杀人凶具,我们没有物证呐!”
月琅微微一笑道:“她的杀人凶具就在这里,是铁一般的证据,只是大家都没有发现罢了。”
那妇人听到月琅指证自己杀父,顿时气上眉梢,呛声回击道:“我一介女流,缚鸡尚且困难,如何杀人,你可不要信口胡说。”
“好,既然你不承认,那我便详细说出来!”月琅走到死去农户身边道:“你口中那络腮胡须的杀人大汉根本不存在,如按你方才所说,你夫家当你面被杀,你却安然无恙?无端留下个看过他容貌的人,行凶之人不能如此蠢吧,这是其一。其二,你说那大汉为抢夺你夫收租而来的钱财才起异杀人,想必洒落一地的钱财就是争夺所致吧,但,你说谎是有没有想过,这可是足足几千文钱呐,因为抢夺而散落在地的声音,恐怕周围环境就算是电闪雷鸣,也会引起周遭人的注意吧!其三,你说那大汉顺着那条深巷跑了,刚好,负责巡查深巷的衙役兄弟也回来了,我就暂且代问,请衙役兄弟如是说,那深巷所通究竟向往何处?”
捕头给衙役使个眼色,那正巧回来的衙役,急忙回道:“啊,我随这妇人所指深巷一直走下去,出口处便是苍镰将军供堂旧址。”
“好,我果然没有记错,众所周知,苍镰旧址乃我朝太祖为纪念征战中舍己救君的苍镰将军所立,百年来,都有兵丁把守,除朝祭时间外,百姓不得靠近,一旦违规,则被视为对太祖御命的大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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