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傻废柴三小姐:医手遮天》第481章


当初,安宇朗又为何同意与老燕王一起造反?
沈墨觉得有些事情出了他的控制,该去调查一番了。
安然不知道沈墨转念间已经想了那么多,还在悲叹她的时运不济,为了见安宇朗,她竟然还得冒着生命危险,往最不安全的地方跑,也是倒了血霉。
沈墨看着安然捧着小脸悲叹的模样,道:“你可以不去。”
安然一瞪眼,“去,必须得去!”
沈墨见安然这幅模样,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这人的固执真的和他有的一比啊!
时间到了,安然给沈墨拔了针,然后扶着他去散步,到了亭子,安然灌了一杯茶之后,没有像往常一般,和沈墨聊天,而是站了起来,往外跑去。
沈墨连忙叫住她,“你去哪?”
安然头也没回,“练武去!”
沈墨有些奇怪,她什么时候学会武功了?还练武!
安然才不管沈墨如何想,她在腰间摸了一把,摸出一个银针出来,这是她醒来在原主身上找到的,不知道是由什么材质做成,但是摸着感受上面的冰冷和锐利,安然就知道这是一幅极好的飞针,给她护身最好。
她来到亭子外,看着有小虫子飞来飞去,微微眯了眯眼睛,然后手腕微动,飞针就甩了出去,一下子将一个小虫子死死的钉在地上。
安然看到忍不住欢呼一声。
在她身后的沈墨也忍不住眯了眯眼睛,原来这就是她所说的练武么,竟然也还不错。
一下午的成果,就是花园里的虫子被消灭了许多,安然也很是满意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觉得有这一手功夫,再加上她的毒,机灵点,保命是没有问题了。
又过了三天,安然除了练习飞针就是制作毒药,这天,她毒药也制作的差不多了,飞针也完全是指哪射哪的水平,再次和沈墨提起了银票的事情。
沈墨神色微微有些灰暗,轻声道:“莫急,等全部换好,还需要些日子。”
安然却道:“算了,没有换完就没换完吧,换了多少都给我好了,其他的,算是这些天我住在这里的伙食费!”
安然说的很大方,其实心疼的在滴血。
那可是金子啊,少换一箱就是大把大把的钱,只是安然实在觉得,不能再拖了,她要走。
沈墨神色忍不住一变,安然有多贪财他是清楚的,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那就代表她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了。
沈墨的脑子在飞速的转着,说道:“有一件事忘记和你说了,我曾抓住过一个人,他的师父对情蛊很有研究,我让人把他带来,你审问一下,说不定能从他那里找到解开千千结的突破口。”
安然听到沈墨这般说,眼睛忍不住一亮,只是却还是摇头,“算了,我还是先找安宇朗,那个人你让侯逸修审问吧,问出了什么,寄信给我。”
沈墨没有想到安然竟会拒绝,“侯逸修毕竟对千千结的研究没有你深,可能有些东西问不出来,那人再过两日就可送到,你何必急着走呢?”
安然依旧是摇头,“没事,我会把想问的问题和侯逸修说,我真的要走了。”
顿了顿,安然又说道:“明天一早就走,让零快些回来吧。”
第502章离开() 
沈墨脸色终于忍不住有些白了,他现在十分清楚的意识到,安然要离开的决心很大,无论他用什么样的理由,都留不下她。
除非是软禁。
沈墨绝不愿软禁她。
沈墨神色有些痛苦,“一定要这么急着离开么?”
安然看着沈墨脸色苦涩,心口一阵阵的犯疼,她撇开视线,不再看他,点了点头,“是,一定要马上走。”
她并不是白痴,这些日子其实也有感觉,沈墨不想放她离开,当初金子的事,也许就是他一手策划的,为的就是把她留下来。
如果现在她松口,沈墨不知道准备了多少理由来留她,以后恐怕就更加走不掉了。
“为了我,不能留下吗?”
安然感觉到心口愈发的疼,其实自从来到这里,她的心脏就没有好过,时不时的犯疼,她真的再在这里呆下去,最先扛不住的一定是她的心脏,她会死在这。
安然没有看沈墨,声音冷冷的,“不能。”
沈墨看着安然决然又绝情的模样,心里疼的厉害,这些日子,他以为,她对他总是生出几分好感的,即便没有,也不是最开始那般的陌生。
可是,现在看着安然,他发现,也许是他错了。
她要走,她要再次离开他。
沈墨微微低头,血红色的眸渐渐有些深,眸中那一点点的黑,在渐渐消失,身上的气息也有几分不稳。
沈墨气息不稳,离他最近的安然首先感觉到,那冰冷的疯狂的气息,朝她喷涌而来。
安然脸色一白,没有忍住,喷了一口血,身子一软就倒了下去。
安然血的味道,刺激到了濒临失控的沈墨,他猛地清醒过来,就看到安然脸色惨白往下倒的样子。
大惊,他身体微微一晃就来到安然身边,一把抱住了她,连声问道:“你怎么了?”
安然疼的说不出话来,她本来就在忍心口的痛,又被沈墨身上的威压所压制,终是没有忍住,才吐了血。
“来人!”
沈墨大叫一声,暗处的隐卫几乎是眨眼间就把侯逸修给拎了过来。
侯逸修满脸蒙逼被拎过来的时候,一看到倒在沈墨怀里的安然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只是看她这幅样子,不用把脉就清楚,必然是心脉之伤又犯了。
其实,在那次安然昏迷,侯逸修给她把了脉,他就发现,安然心脉之伤已经非常严重,只是那时沈墨伤也非常严重,他出于自私,终是把这件事瞒下没有说。
以为慢慢养着,也就好了,现在看来,别说好,不加重就是不错了的。
沈墨看到侯逸修,“她怎么了?”
侯逸修被沈墨看的心里一惊,他血红色的眸再没有一点其他颜色,血红血红的,有些疯狂,带着杀意朝他看过来的时候,真的是遍体生凉。
侯逸修忍不住一抖,但是到底是和他打交道多了,还能颤巍巍的走到安然身边,给安然把了脉。
探清楚安然脉搏,侯逸修神色又是忍不住一变,“怎么又加重了?”
沈墨见侯逸修变了脸色,心中更急,“什么加重了!”
侯逸修不敢隐瞒,道:“心脉之伤加重了,之前我给她把脉,明明没有这般重啊,怎么会这样,这段时间明明好好滋养着呢,没有好也就算了,怎么就加重了?”
侯逸修满心不解。
沈墨脸色却一寸一寸白了下来,惨白惨白,像是完全失了心神一般,连抱着安然的手臂都忍不住松开了。
安然的心脉之伤是因为他,现在加重,一定也是因为他。
所以,就算是失了记忆,便是跟在他的身边,身体也会承受不住吗?
沈墨手死死的握紧,他猛地松开安然,背过身去,冷声道:“送她回房间,明日将银票给她,送她离开。”
侯逸修一惊,“可是,安然这伤着呢!”
沈墨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送她离开!”
侯逸修不敢再争辩,叫了侍女过来,抱着安然回去了房间。
期间安然一直闭着眼睛,她知道,沈墨应该是明白了,这才会放她走。
没有想到,她一直瞒着,最终还是让他发现了,不过这样也好,她终于可以走了。
安然回到房间吃了药,便睡去了,第二天,安然洗漱过后,就发现,从未往她房间送过的早膳送了过来,竟然和她在沈墨房间里吃的一般无二。
安然微微挑了挑眉,没有说话,沉默着用完了早膳。
吃完早饭,零便过来了,递过来一沓银票,“这些是一部分,还有一部分,属下已经给您存了起来。”
说着零递过来一个小小的玉佩,“这些银票您用完了,可以凭借这个,可以去天下票行支取银票。”
安然把银票和玉佩都收了起来,道:“多谢了。”
“小姐客气。”
安然将她早已经收拾好的包裹拿上,然后背上包裹准备离开。
零叫住了安然,递过来一张人皮面具道:“现在君浅,皇室都在寻找您,为了不被发现,您可以带上这个。”
安然眼睛微亮,点头,“恩,好的。”
安然带上了人皮面具,这是一个男子的形象,看着镜子中平凡一点都不惹眼的男子,安然很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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