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吸血鬼同居的日子》第69章


他沉沉地转过来,看着我道:“他会一种魔法,自己起了名字叫做烈焰归途。”
我蹙眉品味这名字的含义,觉得拉图对中国文化确实很有研究,起的名字听起来有一种壮烈的凄凉:“什么事烈宴归途?该不会是类似于钻木取火吧?”
我与邵连赟间的气氛太过生硬,于是我想开个玩笑缓和缓和气氛,谁知邵连赟并未露出笑颜,而是眼神更为冷冽:“是取火,取阳火,焚黑灵。。。。。。”
他顿了顿,缓缓道:“就是在白天烈日当空的时候召唤出附近二十公里沉睡的吸血鬼,让他们自己走到阳光下焚成灰烬。。。。。。。”
我立时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他双手插在裤兜里,镜片在窗外天光的折射下反出一个细弱的光点。
“我无法违抗父亲的命令,也无法阻止他,他一旦下定了决心就没人能劝得住他,谁让他们想要搞垮vph呢?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告诉你,让你带着你爱的人先逃离一阵子。”
他再次看向我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眼里的诚恳和悲凉:“顾市马上就要不太平了。。。。。。”
“你在开玩笑吧?”我虽然震惊,但仍有一丝丝理智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我又转眼看向正在跟老k侃侃而谈的拉图,实在联想不到那副吸血鬼**的画面。
邵连赟扳过我的肩膀,镇定地重复道:“我说的是真的。”
我反问道:“那你亲眼见过?”
邵连赟愣了愣,摇摇头。
我柔缓了声音:“我知道你最近压力大,集团的事情全部压在你一个人身上,可这些神鬼奇谭的事情,还是不要上当受骗了!”
以前作记者的时候,有一次印象深刻的采访。
那是一个深山里的村子,村里的人生病不看医生而是请巫师作法,还将一名乡村医生囚禁骂他是魔鬼。
我们接到线报去采访,那是我第一次正面接触那些被神鬼奇谭迷蒙了双眼的人们。
有一句话叫做病急乱投医,我现在觉得,邵连赟就是如此。
我怕他被骗,所以继续苦口婆心:“这世上哪有什么魔法什么咒语,那都是电影里的,骗人的!”
邵连赟沉着脸色,不疾不徐地反问:“那你怎么解释吸血鬼的存在?怎么解释你遇火不死,阳灵之身?”
我瞬时像喉咙里卡了骨头,半天再说不出一句。
邵连赟见我这样,于是微微叹道:“世界上有许多解释不了的事情,但是有一件事绝对毋庸置疑,那就是食物链,一环扣一环,出现了一个物种那么就必须有另一个物种去克制住它。。。。。就像吸血鬼对于人类,就像阳灵部族对于吸血鬼。。。。。。”
他继续沉沉地看着我:“我知道你爱他比爱你自己还要多,我不想让你伤心,所以你带着他尽快离开!”
这一次我才完全相信了邵连赟所说的话,心中立时开始紧张起来。
我问:“最快什么时候?”
邵连赟沉沉地答:“不知道,父亲暗地里交代了拉图,我只是负责安排他在顾市四处逛逛。。。。。。”
我咬了咬下唇:“那我也得等到今天晚上才能告诉他们,白天没办法通知,吸血鬼睡觉的时候一般不会醒过来。。。。。。”
我想到每次潜入睡时死沉的情景,于是笃定的说道。
可话刚出口,又想起尚白似乎跟别的吸血鬼不一样,哪怕是白日,他也能醒过来。
于是我抓了抓包带,说道:“我知道了我该去找谁了!”
我像邵连赟投去感激的眼光,而后温温说道:“我通知他们离开后再来找你,我跟老k一样,希望你是我们的老板。。。。。。”
我冲他温温笑笑,然后在他深沉的眼光里疾行离开,剩老k一人被健谈的拉图缠住,留在邵连赟宽敞的办公室里探讨“红颜祸水”的真正含义。
现在是上午十点三十分,再过一个小时,薄云褪去,秋日艳阳将发出最猛烈的白昼日光。。。。。。。
75 风起() 
吸血鬼的沉睡,与人类不一样。
他们通过沉睡来保护在日夜更迭中渐渐消损的元气。
沉睡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是寄居蟹的壳,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所以沉睡中的吸血鬼就像是死去的尸体一般,任何咒语术法对他们都无用。
可惜,我不知道。
我来到爱朵咖啡屋前时,仅仅只用了半个小时。
我早早让晴朗打开门等我,所以当我一下出租车时便看见坐在门前悠闲地晒着太阳的晴朗。
我急匆匆地朝她走去,还遇上几个以前剧组的熟脸,继续匆匆地打招呼。
晴朗闲庭信步地起身踱步,手里捧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她的声音也是懒洋洋的,半眯着眼睛看着我:“这么好的天气,晒着太阳睡一觉多棒。。。。。。。你为什么要来打扰我?”
我没心情跟她开玩笑,而是径直进了咖啡馆,包都没放就朝上次见到尚白的那个地下室走去。
晴朗小跑着跟进来,靠在门框:“他根本就没在,昨天回去了!”
我瞪着眼睛:“回哪里去了?”
晴朗懒洋洋地伸了懒腰,手中的咖啡杯也微微晃了晃:“说是回别墅了,我也不知道哪个别墅。”
说完,晴朗便打着呵欠走开,我却灵机一动,知道尚白是去了哪里。
于是我急忙追上晴朗问道:“你车停哪的?”
晴朗努了努嘴::“对面小吃城的停车场。”
“车钥匙给我。”
晴朗也不多言语,径直将车钥匙扔在我怀里:“油是刚加的,保险也是刚买的,随便开,随便蹭!”
晴朗别的优点对我来说都不具备任何诱惑力,但是她天生自带的霸道总裁感是任何一个长发美颜的妹子没有的。
我欢天喜地地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随后拔腿就跑。
今天的气温微微有些升高,仿佛又回到了几周前夏末秋初的时节。
我一路开得飞快,接连闯了好几个红灯。
不过好在影视城本来就在郊县,离那条县道也算不上太远。
以前两个小时的路程我加足了马力用了一个小时零十分钟便到了当初我迷路的丁字路口。
一晃两个月过去,我又回到了这片森林的边缘,我将晴朗的车停在一处树荫下,来来回回检查了好几遍车门才踏着一地落叶进了树林。
我循着记忆很快就找到了那所隐藏在森林中的大别墅,上次见它时,是晚上,被月光笼罩地森幽阴冷,今天一看,才发觉原来是一栋被爬山虎爬满的,十分有情调的大别墅。
每一处栏杆外都栽满了向阳花,二楼的窗台上也全部都是花花草草。
细闻之下,竟然有一股清幽的桂花香。
谁会想到这样的一所房子里竟然住着一群夜行人,而他们终究一生都无法看见向阳花向阳的画面。
我心下一动,徒生一股悲凉。
不过时间不等人,我再多发一刻的呆就会将他们多置向一份危险之中。
于是我上前叩开大门,伴着房门吱呀作响的声音轻手轻脚地踏进了的屋子里。
映入眼帘的是那条冗长幽深的长廊,我记得潜当时就是拽着我的手腕脚下生风地走过这条长廊。。。。。。。
长廊的两壁上是颇有欧洲风情的水晶灯,似乎是安了感应装置,我走一步,便亮一盏,走一步,便亮一段路。
因为房屋四周都被爬山虎罩满,又加上参天蔽日的树木遮挡,所以屋内光线十分昏暗。
光线虽然昏暗,但依旧还是能够透进来一些光,所以我摸索着楼梯,朝地下室走去。
仅仅只朝下走了半截楼梯我便看见了一盏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厚实的金属门。
我走过去,试探地敲了敲,发出沉闷地响声。
我转了转眼光,想着他们许就在里面,于是干脆大力地拍起了金属门。
很快,整个屋子都开始回荡起这种沉重的金属击打的响声。
诚然,我的手掌心也绯红了一大片。
正当我准备提起嗓子开始大喊的时候,门后终于传来了窸窸窣窣地响声,有人从里面拉开了一条门缝。
我顺着门缝看过去,忍着心跳,看见了咪咪睡眼惺忪苍白又毫无生气的脸。
她也看清了是我,于是收起戒备的尖牙,没好气地说道:“你神经病啊,我们在睡觉啦!”
我探头朝里看了看,咪咪却又将门闭了闭,似乎是为了遮挡光线:“尚白呢?”
我问。
“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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