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俏屠娘》第319章


“此事我已经通知了府里。相信不日便能找到。”何况花月容没有宋梁溪那么聪明的脑子,即便是要走也走不了多远的,不过是想以离家出走为借口,不断的逼迫她让步,殊不知,战楚炎不愿的事,她又如何做的了主。
就好比青莲,即便心知肚明,她会不愿,他还不是做了?
“那妹妹是有什么事儿?”汤敏君脸色疲乏尽显,与她说话神情恹恹的,仿若随时便会睡着了一般。
“这个是姐姐的吧?”
汤敏君一看红色的锦袋,便认了出来,一把夺了过来,反复的摸了摸,“这东西怎么会在妹妹那?”
“山门口捡的。”花想容看着汤敏君叹了口气,“姐姐的下人也太不仔细了,这东西若是被有心人捡了去,指不定惹出什么样的风波来。”毕竟,汤敏君在陈诚的心里已然不堪的很。
汤敏君扣住花想容的手,吸了口气,“这件事我会严加教育的,天色不早,元帅定还在等着夫人,咱们走吧。”
花想容点点头,她看的出来汤敏君不想多谈,回了将军府的马车上,芍药疑惑地问花想容,“夫人觉不觉得今日的汤夫人十分古怪?”
花想容一怔,疑惑的瞥了一眼芍药,这个丫头疑心和好奇心倒是一般重,便心不在焉的解释道,“许是累了吧。”
芍药扣着下巴,自言自语道,“她从山上下来,几乎是靠着那小丫鬟的身子下来的,而且衣裳,发丝不整,即便是脸都是一直低着的。”芍药记得,每每见到的汤敏君,开朗欢快,热情大方,便是这样的性子,若不是遇到了什么事儿,怎么会露出如此仓惶的一面?
被芍药如此一说,花想容仔细回忆了一番,当时汤敏君见着她的时候,的确有些慌张,她迟疑了片刻,让车夫远远的跟着汤敏君,一直看着汤敏君进了府里,才远路返回,这么看汤敏君的确是心急回家才引起的惊慌失措。
“让车夫走吧。”
花想容看了一眼集市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不远处的摊位上有个老伯在捏面人,五颜六色的煞是好看,远远的依稀能分辨的出人物的星象,她多看了一眼,芍药也见着了,便劝慰道,“夫人若是喜欢,不若芍药去买来一个?”
花想容摇摇头,她看着面人怀念的是前世花花绿绿的世界,没有周遭复杂的人心,权谋,和算计。。。。。。
“夫人,你怎么哭了?”芍药惊呼一声,拿了帕子给花想容抹泪。“夫人若是着急想要,芍药便是把那捏面人的请回府里就是。”
芍药故意说些俏皮话便是哄花想容的,她笑着摇了摇头,“我不要,走吧。”
马车刚刚调转了方向,出去不过几米,便猛然停了下来,车厢里一晃,花想容险险的擦着车厢蹭了过去,芍药掀了帘子还未张嘴指责,便听到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敢问这是镇北将军府的马车?”
芍药一震,京中还有人不知道,将军从塞北凯旋归来,便是已经被圣上亲封为镇北大元帅,这男人同样穿着一身铠甲,面色古铜,眸子黑亮,仿若黑珍珠一般,仰望着她。
“这不是。”
那男人眼见着脸色渐渐失落,却仍旧扯出一抹笑容,与他身上穿的冷煞的铠甲全然不符的儒雅的笑,倒像个温婉的书生,芍药心里猜测,莫不是与宋大人在军中的职务一般,也是个军师?
花想容听着外头的声音十分耳熟,却始终想不起来,便探着头出来瞧了一眼,望着车外头的人,一怔,“是郭友松,郭公子?”
郭友松的步子一顿,猛的转过身来,那双黑亮的眸子燃起的欢喜的火焰,他重重地点了头,一步便迈了回来,“想容,我回来了。”
男人亲昵的称呼让芍药十分的诧异,她看了看郭友松又看着夫人,惊疑的问,“夫人这?”
“这位是我和元帅的旧友。”
郭友松神色微微一僵,抿唇一笑,笑中藏着一分微不可见的讥讽,他倒是忘了,从西北回来的时候便已经听闻,战楚炎晋升了,他一直努力的追赶,却发现目标越发的遥不可及。
许久不见,花想容有些不敢认,郭友松的身子结实了许多,人比之前也高了半头,如今她及时坐在马车上还是要仰视他,“郭公子什么时候回来的?”
瞧他身上的铠甲不似京中的近卫军的打扮,再加上进京之后,便再未听闻他的消息,想来他一直不在京中。
郭友松挠着后脑勺,笑的憨厚而秀气,“西北风沙大,我吃了两年沙土,疏浚了河道,终究是被放了回来。”
第341章 君悦尔() 
寒风凛凛,余辉生寒,郭友松便是站在马车底下久久未动,他瞥了一眼周围,小摊小贩渐渐散去,繁华的街头霎时间冷冷清清。
花想容看了一眼天色,清了清嗓子,心里思量着如何开口告别,却听郭友松忽然道,“天色冷,不若我们去茶楼坐坐?”
芍药蹙眉低声劝道,“夫人,天色不早。”而且距离燕七说的时辰,战楚炎应该在今夜便回来了。
“到时候,郭某亲自送你们夫人回去。”郭友松彬彬有礼道。
芍药刷的红了脸,别开头,小声念着,“夫人。”
花想容迟疑了片刻,终究敌不过郭友松恳求的眼神,点头答应了,街对面便有一家,叫做浮云之上的酒楼,郭友松请了她下车,两人比肩而行,堂前的小二是个面容清秀的少年,眼眸晶亮有神,他见了二人张嘴便是夸赞之语。“老爷夫人当真是郎才女貌。”
花想容不悦的皱眉,刚要反驳,郭友松忙指着二楼门上画着梅和兰德雅间,“这里的雅间很有特色,不若进去坐坐?”
这里的酒楼很是别致,底下饮酒的多是文人墨客,穿着富贵,耳闻眼观的尽是饮酒作诗之象,花想容看了一圈,不禁感叹,“这里十分不同。”
梅兰雅间,屋子里的陈设上的绘图多是梅兰之景,即便是窗口也绽放着一小盆梅花树,花想容不由得好奇的走过去一瞧,才发现不过是绒花做的摆件,却胜在精致,梅花小巧,粉白之间的颜色恰到好处。
她回过身,才发现两个丫头尽被挡在了门口,郭友松壮硕了不少,一人挡在门口,当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她疑惑,“郭公子?”
“郭某有些体己话想对夫人单独说。”
芍药怒目而视,“什么话当不得旁人,老爷吩咐我们寸步不离的跟随着夫人。”
郭友松抿唇一笑,目光轻描淡写的扫过屋檐,“即便没有你们,你们老爷爷安排了妥贴的人,不说你们夫人在我眼前不会有事,即便是有事,也拦得住上面那位?”
芍药瞠目,不想这位小将军看着瘦弱,眼力却是极好,燕三的工夫极好,即便如此还是露了马脚?
“你们便守在门口,不会有事,郭公子与我和元帅都是旧识,无碍。”
雁雪抱着佩剑,慎重的看了一眼郭友松,退至一侧,放下帘子却没有关门。
郭友松与花想容相对而坐,茶水似乎是一早便准备好了的,不烫不凉,是上好的西湖龙井,冬日寒凉,花想容总爱喝些绿茶,她看着茶面上漂浮着的碧绿的茶叶迟迟未动。
郭友松不禁笑他,“我此去两年,想容与前日判若两日,莫不是心中早已经将郭某剔除了出去不成?”
花想容失笑,敛眉端杯,“郭公子曾与我有恩,恩情厚重如何敢忘,只是我生产时伤了元气,伺候饮食上格外小心了些。”
郭友松意外的一愣,端着的茶杯微微晃动了两下,缓缓的放回了桌面之上,“想容何时生了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一把刀忽然戳进了心口,他多年心存的希望,一夕之间瞬间寒凉,之后花想容说了什么,只字未听进去,怔愣了半响,,痴痴的问道,“他对你好么?”
花想容诧异的眨了眨眼,便是这瞬间的停顿,顷刻间重新燃起了郭友松的希望,他猛的起身,“我未进京城之前,战楚炎纳妾的消息已经飞满了京中,想容,他对你好么?”
花想容将手从他紧握的手中一点一点的剥离,“他有难言之隐,更何况纳妾之人正是我身边的丫头。”
郭友松嗤笑,“正是如此,你才会更痛苦,你生**漫不羁,如何容得下丈夫身边多了一个嘘寒问暖的枕边人?”
花想容顷刻间冷了眸子,“如何不能接受,木已成舟,我能说什么?若你当真是为了我着想,就不该用这些话戳我心口。”花想容起身,便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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