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祸水惹红颜》第139章


原来他在等云长天,帕莎曼对自己的失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甚是尴尬,但听他说那句飞出来了,愈觉他可爱好亲近,便也渐渐地放下负担,跑上台阶和他一起跟那条缝隙作战。
洛忠让她挤的不得不直起了身,这小娘子夹到他和门之间,只要一踮脚,她的天灵盖就要顶到他下巴。
她的发髻上还有明晃晃的簪子,洛忠低眼瞧瞧,都不敢垂下头去,被撞疼下巴还是轻的,就怕那簪子自己不长眼睛,一不小心还要把他戳了瞎。
“你小心点。”他盯着那根银簪念叨一句。
帕莎曼以为他这是在关切自己,立马扭头望着他,呆呆地说不出话来。
看她无缘无故地红了脸,又露着副痴相,洛忠不免让她逗笑了,问道:“你看什么这么好看?我脸上长东西了吗?”说着还往自己胡渣下巴摩挲起来。
她赶紧低回头,摇了摇脑袋,一双手还贴着门板,心花怒放时阵阵悸动挠的她十指不断划拉下几块黑漆,让原本好干净的指甲盖都沾了点。
洛忠看的有些不舒服,拉过她的手帮她理干净后催道:“我正有急事,你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
390。第390章 番外·尘7() 
帕莎曼觉得他用的力气不轻不重,竟是如此温柔,何谓肌肤之亲,恐怕不用宽衣解带,仅是今日在这异乡的屋檐下,绵绵细雨中,她就如实真切地感受到了。复制网址访问
她的脸愈加绯红,跟一口气灌了半壶清酒似的,还很烫。更令她受宠若惊的是,洛忠抬眼看她,还将手背贴到她脸上,笑道:“你到底看见什么了?脸皮都烫熟了。”
“看见你啊。”她将他的手捂了起来,眼神里有些钩子想往他身上甩。
洛忠多少有些失神,因为她跟嘉言实在太像,一瞬间还以为真是嘉言在跟自己告白。
他意识到自己就快将两人搞混了,立刻抽回手,尴尬地抱歉道:“我失礼了。”
帕莎曼只觉可惜,亲近的功夫这么短,哪里会嫌他失礼,巴不得现时他能抱了自己往没人的角落里深情地拥吻一回,或者。。
她不知不觉想入非非,天性的冲动慢慢在情窦初开的身上漾起涟漪,一阵一阵,浓淡有间。
洛忠知道自己不能再跟她纠缠下去,又心虚地催促道:“你赶紧走别妨碍我,云长天还在里边我得去救他。”
听说他要去救那个身高八尺有余,可以一拳打趴壮汉,顶天立地的云猛男,帕莎曼忍不住退了两步,把洛忠浑身都打量一把,微皱了眉头质疑道:“云长天……会要你救?”
“去去去去去!哪里来滚回哪里去!”洛忠急了,推着她往宫道上送,指着她来的方向驱赶道。
“不!”帕莎曼做起无赖,不肯离去,拽了他的袖子亦不肯松开。“你救不了,但我可以。所以我要一直跟着你。”
他作为本朝的武官都想不出办法,就凭她一个外来的小不点,还能怎么办?洛忠试图劝服她,但奈何帕莎曼就是坚称自己可以救人。
“那行吧,你说说看要怎么做?”洛忠拗不过她那一双灵透的大眼委屈传神,终于软下阵来,将她拉回了屋檐下避雨。
帕莎曼额发上沾了小小的雨珠,她自己没发觉,倒是讲着讲着,洛忠看不下去撩了袖子又替她抚干净。
受了他两次关照,她的心里真的再也放不下其他人,一辈子的爱在那时就已打包好,随时要送了这叫云洛忠的男人。
按着她自己说的,帕莎曼让洛忠先躲到了一旁,才去敲公主院的门,这回很快就有人开了条缝儿,探出脑袋来问道:“你是什么人?”
帕莎曼气势足,光站在那儿就看得出身份不一般,宫人让她唬到,又客气地问了一遍:“这位娘子是要找大公主吗?有通传过吗?没有大公主召见,任何人不得私闯进来。”
躲在一边的洛忠只听她咕哩哗啦地讲起了听不懂的语言,他估摸着这人西域来的,应该是她的母语。
宫人听不懂,也不敢怠慢,赶紧跑去禀报,不多一会果真有通传放她进去了。
帕莎曼跟着那宫人饶了好多条道才来到一座停楼前,接她的宦官让她跪着,她假装听不懂,用着母语戏弄这个小太监,饶舌到最后竟把他急哭了。
391。第391章 番外·尘8() 
周边的几个宫人看着均举了袖子掩嘴窃笑,还是头一次有人能把趾高气昂的太监耍的团团转。
闹了半天,总算又有通传来唤她进去,哭得直跺脚的宦官哼一声,立马掩面跑走了。
加上帕莎曼,一群女人终于放声哄笑出来,笑到弯了腰。
从远处过来的另一个宦官看见这儿乱的不像话,瞪了眼尖了嗓训斥道:“成何体统?!一个个都要造反是吗?”
于是这片仙境又安静了下来,帕莎曼左手轻握了右手手腕放在身前,垂着头安安分分地跟着他进到楼阁里,见了大公主,和顺地跪下,道声万福。
大公主喝着茶,皮笑肉不笑道:“突然来我这儿,打什么主意就直说吧。”
帕莎曼觉她城府很深,也不掩饰,问道:“我听说云长天来了这边,就来问问大公主这人现在在哪里。”
“你听谁说的?”大公主抬眼瞥向她,连假笑都没了。
“从宫人那边打听过来的。”她说谎不眨眼,一点也不慌张。
大公主知她撒谎,也不去深究,给她赐了座,慢悠悠问道:“你找云长天做什么?”
帕莎曼觉得自己不能坐了,赶紧又跪在前边,求道:“云长天私闯公主院犯了死罪,阿曼只想知道他这么做的原因,还有现在怎么样了?”
“他让我的女侍卫慕亦给逮住,我也不知道被带到哪里去了。”她放了茶杯,让宦官扶了起身漫步到门前,望着小雨,还有空旷无人的院子。
帕莎曼跟到一旁,还想求问,让她一句话堵了嘴:“你们年轻人的恩怨我没什么兴趣掺和进来,最多不过看看解闷。”
大公主看她低头咬起嘴唇甚是为难的模样,便为人,我这个东道主不好让你失望,这样吧,我允许你在这公主院里随意走动,你觉得慕亦会把云长天藏在哪里你就往哪里去找,找多久都没关系,饿了渴了累了,只管让人给你安排。”
意外的,大公主居然允诺了,帕莎曼谢过之后,赶紧退了走,四处去找宫人打听情况。
等到帕莎曼在公主院的小屋里找到云长天时,这男人已经被慕亦折磨得浑身是血,脸上身上伤痕累累。
“你来的正好。”慕亦握紧鱼肠,脚底下旋起风,飞步到来不及反应的帕莎曼面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下,这女人的剑已经划过她的脖颈与周身,身法比今日的舞蹈还美还流畅。
夜幕渐渐深沉,宫道里已是漆黑一片,又伴着空旷寂寥的落雨声散逸,怪阴冷。间或传来撑伞的宫人噗嗒噗嗒的脚步声,还有她们手里提的灯笼在轻摆摇晃,惹得提杆上的铁钩摩挲笼灯的挂圈,偶尔入了丝丝缕缕的噪音到她们的耳朵里。
宫人急着前行,这没断过的雨可真是糟心,衣裙都要蘸饱了石板路上的积水,今晚回去,免不了又是一顿搓洗才能清干净一同附着上的细沙石。
灯笼的幽光开出前路,慢慢的,宫人低头时踩到的雨水竟变了颜色。
392。第392章 番外·尘9() 
她们开始以为是让灯光渲染出来,哪里晓得再行进几步,队首的宫人手中的伞都吓得扔了开,直往后边人躲来。
几个宫人散开来走到前边,只见灯影里照出正宗的血水,还有一个伏在地上的女人。
胆子大的传了灯与伞,空出手来将那可怜人翻过身,探她气息还在,赶紧组织了人一队去寻皇帝禀报,一队围上来手忙脚乱地替她止伤口的血。血水还有些温热,大概是刚被遗弃不久。
一群禁军此时正好在附近搜寻失踪的帕莎曼,她的随从告到皇帝那边,说主子自筵席中断后就不见了踪影。
皇帝派人传唤云长天,但是他也学帕莎曼失踪了,又传统领南衙禁军的郑四郎郑将军,只等来他的未婚妻盛阳公主,原是他今日喝得酩酊,倒在家中醒不过来。
这挑担的左右手都不在,守宫门的侍卫确认今日云副将还未出宫,皇帝只得让禁军去宫里搜一遍看看,帕莎家的下属跪在殿中不肯离去,一定要等女主人的消息。
皇帝有些头疼,但现时情况也只能五指紧紧抓着膝盖沉思着等待。
之后传来不好的消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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