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逍遥女配》第67章


虞国。
是夜。
邺京王宫。
宫门大开,宫人暗隐。迷药浓香,惹人心醉。帷帐飘飘,床榻抖动,透过床幔,两人身影纠缠不歇,风情醉人的声音此起彼伏,弄人心潮。
“王弟,阿姐不喜王弟送的喜礼,十分不喜呢。”苏潇潇身影素然静立,长发未挽,声如寒冰。
突然的冰冷一声惊得床上运动那人眼睛猛地一睁,下身没了力气,身下美人意犹未尽的哼声。
苏御兴致全无,怒而坐起,循着声音向窗户那方看去,“谁?夜闯孤王深宫,装神弄鬼?”
“呵,王弟也有怕的时候呀。”苏潇潇转身回头,肃面俯视,目光凛冽,月华清冷,她半张脸隐藏夜中。
突然窗外雷光一闪,窗前的容颜忽明忽暗,那一刻,像极了守夜门神,惊得床上苏御差点儿倒地。
“王……王姐!那又如何,你可知夜闯孤王深宫,好大的胆子,该当何罪,莫要以为………”苏御看清了是苏潇潇,瘫软的身躯才回复起力气,气势一下子上来了,披上一件外衣,手中从床头抽出寒剑,一步步上前。
“苏御,还记得当年么,宫中徒留你我姐弟,我助你登顶王位,嫁给大我一旬多的大将军为妻,你对我说,姐之恩情,此生不忘。可是一夕之间,刚拜堂完的夫君骤然离世,王弟不断往我府中塞人,派人下迷药,暗中监视,送我和亲,”苏潇潇矗立不动。
夜空雷光闪烁,不时传来几声彻夜雷鸣。
窗外凉风吹过,宫中帷帐漫天,床上美人见气氛不对,蜷缩在角落不敢出声。
见苏御手中提剑愈来愈近,苏潇潇直视着黑暗中阴郁低沉、散发着寒气的苏御,仿若未见,继续神情痛苦地说道,“可是,王弟,你怎可一而再,再而三,上次是迷药,这次是空心蛊,噬心钻骨,以蛊代心,永忠一人,可我是你的王姐呀!”
“不怪我的,王姐,你不知么?你我同父同母,同时流淌着王室血脉,而且你太美了,竟敢比我还美!我怕控制不了你……不,王姐,是你,是你变了,变聪明有心了。父王临死告诉过我,要记住越美丽的女子,越是毒药。”苏御手中紧握着寒剑,一点点靠近着欲泣悲恸的苏潇潇,连月夜下若隐若现的泣音都如此动人。
苏御一句句地重复着,“不怪我,不要怪我,是你太美了,是你不那么听话了。”
“可你我同胞,安可不信之?”苏潇潇敛住泣声,一下子抬着头,看向这原身最疼爱的王弟,恐怕原身到死还不清楚,处心积虑掌控她,暗中下药使其体弱,最后一箭射死,再加如今下毒,意图控制人心,都是这看似昏庸实则阴险的同胞亲弟所为。
第86章 被替身的长公主(16)() 
若非以毒为食的胖蚕,从王弟送来的嫁妆中突然神情兴奋,若非早已在侍从体内打入生死符,也不会从侍从口中得知这幕后之人。
哪怕是他,也深感心寒。
“不怪我!这不怪我,谁叫你比我美,谁叫你变得我控制不住了!”苏御低沉道出,面色狰狞,手中长剑破空而至。长公主鲜少露面,没了一个还会再有,毕竟他是长公主亲弟,假作真时真亦假,谁会质疑!谁敢质疑!
蓦地寒窗外凉风呼啸,滂沱大雨倾泻,宫殿外石板发出滴答抨击声,雨滴透过窗户悄然落下,啪嗒………
长剑寒光一闪,劈开了一滴雨珠,向着苏潇潇刺来。
‘叮…’并未得到意料中的结局,苏潇潇身形不动,两指手轻巧巧夹住长剑,而后清脆一折,改变其轨迹,反手暗劲,驱使着断剑向苏御身下划去。
这一刻眼中没有了欲泣的悲恸,反而充满了冷漠讽刺。
“啊………啊!”苏御眼中的寒光被折,随之而来的,身下一阵剧痛,血溅窗扉,痛彻入骨,痛的双膝跪地,捂住血流不止的下身。
‘乒’地一声,两只断剑先后落地,地上不断流下血滴子,被风吹进来的雨又很快将血液冲散,只剩下浓浓的血腥气,彻底冲淡了先前的欢爱迷香。
苏潇潇轻盈地避过苏御下身喷出的鲜血,看着那跪地忍耐的苏御,清晰地说道:“苏御,日后一别,不愿再见。空心蛊没有留下……”
她想起那口快贪吃的胖蚕,一阵无奈,那冰蚕发现空心蛊后,没来得及等苏潇潇制止便吃下,“不过,吾有生死符,在你体内留一道,念在原身久情,不会发动,前提是不要再动心思。好好守着虞国。”
“另外,雉官儿不许动。”
苏御体内突然被打入一道气劲,身下又是难掩的阵痛,苏御捂着血流不止的伤口,听完苏潇潇冷漠的话语,不知为何苏潇潇竟会武功,而他竟不知,一定是那些安插的人不汇报,都怪那些蠢人被苏潇潇都糊弄过去了!连下药都不成功,都是一群废物!
思绪越来越混乱,苏御看着那双白底青鞋离自己越来越远,那飘飘欲仙、不染纤尘的身影越来越小,一种痛苦背叛的感觉萦绕心底,睚眦欲裂,眼珠凸出,一声巨吼响彻宫殿,惊醒了沉睡不安的宫人。
苏御下身依旧滴滴答答流着血,外袍都被染湿了,他从地上捡起断了的半截剑,握住剑柄,慢慢站起来,转过身,幽幽阴狠的目光,射向了那个一直蜷缩在床脚哆哆嗦嗦的美人,而后一步步走进,任由血液肆流,嘴角扯出了笑,轻道一声,“爱妃,别怕……”
宫殿中突如其来一声女子痛呼声,却只发出一半,就戛然而止………
苏御一刀刀地往女子身上刺去,血液溅湿了他那狰狞沁笑的容颜,疯狂入魔,直到那双美丽的桃花眼儿再也映不出自己才住了手,他将刀柄拔出,很自然地伸出长舌,在血红的刀上舔了下,充满了魅惑,轻轻说道,“不怪我,谁叫你看到了我……”
等到宫人进了宫殿,看清了殿内死去冷却的女子身体,容颜被毁,身中数刀。
宫人们连忙后退数步,腿脚打颤,战战兢兢,不敢向前。
这时苏御在内间水池中森然露齿,狠然传令,“今夜华春宫丽妃意图谋害王储,特满门抄斩,以敬世人。”
夜凉如水,雨声渐弱,静寂无声。
黑幕,大雨,不断地。
侵蚀着世人内心的灵与肉。
楚国。
是夜。
北都王宫。
兰因殿中,暖红色纱帐轻落,四颗夜明珠安放四方,亮彻了此方寰宇。
一抹欣长的紫衣男子,面容年轻,举止优雅地倚在檀木雕椅上,白皙纤细的手指轻抚着一张薄如蝉翼的古铜纸,双眼清澈柔和,湛然若神,形相清癯,隽姿轩举,温文尔雅。
‘噔’…‘噔’…‘噔’…
脚步声沉沉走入,磁性低音扰乱了此刻的安静。
“王兄,臣弟奉命出使虞国,同虞王商议好和亲一事,此乃婚书。且臣弟将‘兰因璧月’交与虞国长公主,她……收下了。”楚赢屈膝稽首,而后复立,从袖中掏出一份锦帛,以及一份关于长公主和虞国王室的详细资料,低头注视地面,有些心虚。
“子月,辛苦你了。”楚霁眉目如画,轩然起身,淡然婉拒了宫人的搀扶,亲自从楚赢手中接过锦帛和资料,轻轻打开,目光始终温和无波,清越声音如同静静流淌的汪泉,澄澈润泽。
“王兄,弟身上寒毒已解,如今一身功力,足以护佑吾兄。”楚赢说起这事儿,神色兴奋道。
“真乃国之大幸,烦请国医前来确诊一番。”楚霁停下手中的阅览,眸光大亮,示意宫人将宫外常备的国医请来。
“诺。”宫人低首应答。
楚王身弱,楚国数十名医便毛遂自荐,入国医堂,自甘请愿,愿守在君王侧,昼夜轮换相顾。
虽然楚霁认为此举对自己一个早已药石无用的将死之人并无意义,但也没拂了众人心意。
“见王上,王上可有不适?”中年国医一直守在外间,生怕王上病情加重,焦急询问。
“此番却不是我,却是劳烦刘国医为吾弟诊治。”楚霁温和笑道,言语有礼,平静地外表下又有着忐忑。这刘国医是楚国医术最高的医师,他十分信任。
“此乃本职,王上无须言谢。”刘国医恭敬回礼,摆出药箱,拿出脉垫,替小王爷诊脉。
刘国医常在宫中走动,也知小王爷自生来便身中寒毒。楚国两王,一个体弱,一个寒毒,一个执政,一个领军,两位王储齐心协力,始终全心为国为民,减轻徭赋,发展农商,可以说楚国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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