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民国千金》第138章


“我不!”杨佩瑶尖叫一声,拔腿往楼上跑,跑一半又回去打电话。
顾息澜没在家,小洋楼的电话没人接,而商会的号码总是“滴滴滴”占线。
杨佩瑶无奈。
她明白商会一天到晚电话不断,幸好有秘书筛选,顾息澜还能有喘气的工夫,否则更是忙碌。
连着打了几次没打通,还要再试,太太沉声道:“快十点了,赶紧梳梳头换件衣裳。”
杨佩瑶“咣当”把电话放下,扭身回了房间。
先从衣柜里翻腾衣裳,翻腾半天没有奇丑无比的,想起杨致重叮嘱她穿规矩点儿,索性把之前那件露肩头的T恤找出来,搭配黑短裤。
头发想编满头脏辫的,又怕时间不够,匆匆编了四条,胡乱地垂在耳侧。
然后擦了满脸粉,重重地勾画了眼影,把双唇涂得艳红。
活脱脱杀马特造型。
太太看见,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怒道:“你打扮成个什么样子,妖怪似的,赶紧给我洗了。”
“我不!”杨佩瑶昂着头傲然道。
反正杨致重不在家,太太又不可能打她,她豁出去先把亲事搅黄了,剩余的事情就交给顾息澜。
他绝不会眼睁睁看她挨揍。
太太气急,厉声吩咐春喜,“给三小姐把脸洗了。”
四姨太跟着劝道:“瑶瑶,快去洗洗,大热天,别惹得太太动怒。”
杨佩瑶本也没想着能这样出门,趁势上楼,重新洗脸,化了个生病妆。
脸上擦了层暗色粉底,嘴唇扑了些散粉,眼睛不用管,原本她就没睡好,眼底带了点青紫。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久病初愈气血不足似的。
但比起适才的杀马特却是强多了。
太太看眼挂钟,强忍着怒气道:“赶紧走吧,再耽搁怕来不及了。”
两人走出门外,韦副官已经站在车旁等着了。
待两人上车,立刻风驰电掣般开往松岭路。
看到汇园饭店的招牌时,杨佩瑶猛然想起来,顾息澜并不知道他们会在此地。
上次跟苏先坤定亲,是事先发了请帖,顾息澜早有准备。
而今天,杨致重瞒得死死的,连太太都没告诉,就算顾息澜是神仙也未必能猜到。
他怎么来找她?
杨佩瑶下意识地咬紧唇,随着韦副官走到预订好的房间门口。
韦副官敲两下门,推开。
杨致重坐在正对门口的首位上,而旁边穿白色衬衫,肤色黝黑的,不是顾息澜又是谁?
顾息澜身旁,穿蜜合色杭绸袄子的,看上去雍容华贵的正是顾夫人。
杨佩瑶微愣,随即醒悟到什么,转身跑了出去。
一路跑,眼泪已经忍不住淌了下来。
难怪昨晚顾息澜那么胸有成竹,原来他早就知道了,说不定就是他一手策划的。
却还要瞒着她,欺骗她,害得她提心吊胆,一夜不曾安睡。
是不是他觉得欺骗算不了什么,只要看到他,她肯定会破涕为笑欢欢喜喜的?
他就那么笃定,她一定愿意嫁给他?
她最恨的就是这种被欺瞒被玩~弄的感觉。
杨佩瑶顶着大太阳跑出去老远,直到浑身失去力气,双腿一软,坐在马路牙子上,呼哧呼哧地喘气。
有人慢慢地靠近,停在她身边。
高大的身材挡住了炎阳,将她完全笼在黑影之中,“瑶瑶,你听我解释。”
杨佩瑶冷冷地说:“走开,我不想见到你。”
“瑶瑶,我不是故意瞒着你,”顾息澜左右看两眼。
正午时候,街上行人不多,只有零星几个小贩靠在路边大树上打盹儿。
还有一群人在树底下支了麻将桌,边摸牌边往这边张望。
很显然并非说话之处。
顾息澜弯腰牵她的手,“瑶瑶,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我原原本本地告诉你。”
“不想听,”杨佩瑶甩开他,双手撑着地站起身,迈腿往前走,刚走两步,被顾息澜拦住了,“瑶瑶,对面有间茶馆,进去喝杯茶,好不好?”
“让开”,杨佩瑶打开手袋,从里面掏出枪,打开保险,拉上枪栓,枪口正对着顾息澜,“让开,否则我就开枪了。”
顾息澜静静地看着她这一系列动作,淡然开口,“你要真舍得,就开枪。”
杨佩瑶眯起眼,手指颤抖着,终于扣动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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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解释() 
清脆的枪声划破了正午的宁静; 不管是打盹的小贩还是打麻将的人都神情惊慌地朝这边看来。
杨佩瑶把枪放回手袋; 掉头就走。
枪里没有子弹,早晨起床后; 她就把子弹都卸下了。
她记着顾息澜上次的叮嘱,女人气力小; 便是拿着枪; 也未必能抵得过壮汉,反而平白给人送了把上好的武器。
她带枪是为了吓唬人。
假如杨致重非得应下亲事,她就作势自杀,拿枪抵着自己的太阳穴。
杨致重心狠,未必吃这一套,可对方兴许就胆怯了。
毕竟; 正常人家,没有谁会愿意娶这种寻死觅活的儿媳妇。
纵然枪里没有子弹,可是,在扣动扳机的时候; 她仍然把枪口挪向了天空。
她是舍不得。
哪怕百分之一百的不可能; 她也不愿让顾息澜冒这个险。
杨佩瑶一边走; 眼泪又要往外涌。
突然感觉脚下一空,身体被人拦腰抱起; 紧紧地箍住了。
杨佩瑶伸手拧他,拿手袋打他,又张嘴咬他手臂,只咬得满嘴腥甜; 顾息澜始终不松手。
直到走进一条偏僻的小巷,顾息澜放她下地,双手仍不松开,紧紧地扣住她肩头,将她抵在墙边,低声道:“瑶瑶,昨天你爹给我打电话。”
杨佩瑶停止挣扎,冷冷地望着他。
顾息澜柔声道:“高峤与山匪勾结,准备放山匪进城,一是洗劫商户掠取钱财,二是借由此事逼迫商户捐助军需资助军队剿匪,所得资财三方均分。”
杨佩瑶倒吸口气。
高峤真是太龌龊了,新税法执行不下去,就想出这么个卑鄙无耻的主意。
山匪进城,商户必定要遭殃,可平民百姓不也跟着受连累?
整个杭城要大乱呀!
顾息澜续道:“你爹不愿与高峤为伍,但又贪图钱财,就给我打电话,若我能拿出一部分钱财,他愿将计就计,铲除山匪,并且揭发高峤的罪行。”
杨佩瑶问:“我爹又要多少?”
“五万。”
杨佩瑶急了,“上个月你不是刚资助了五万,怎么又开口要?”
“上次是资助武器,这次是赏银,士兵打仗,立了功的要奖赏,丢了命的要抚恤金,缺胳膊少腿的要医治。若是事先不说好,谁愿意卖命?” 顾息澜解释,紧接着又说:“当然,你爹也是狮子大开口,趁机发笔横财。”
军~阀就是这样,倚仗手里兵权,能抢就抢,能夺就夺。
某省就有位奇人,命令辖区农民种大烟,种了的农民自然要收税,土地税种子税等等五花八门的税,而不愿意种的农民也要交税,名目叫做“懒税”。
杨致重能爬到一省都督的位置,自然也非善茬。
杨佩瑶咬咬唇,“那你应了?”
“嗯”,顾息澜点头,“事关重大不能不应,而且我有个条件,咱们马上定亲,年底结婚……我不想再等别的时机,这就是最好的时机。这几天没见到你,我很想你。”
杨佩瑶立刻又来了怒气,“那我昨天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害得我担惊受怕,一晚上都没睡好。”
“瑶瑶,”顾息澜梗了下,手指轻轻抚在她脸颊,“瑶瑶,咱们定亲只能咱们两人和父母长辈知道,外人一概不能告诉。”
杨佩瑶明白轻重。
如果透露出去,这次的计策就会全面失败。
可是她就那么沉不住气,非得张扬天下?
杨佩瑶不满地鼓了鼓腮帮子,将头转到旁边。
顾息澜捧起她的脸凝望着她。
她仍是嘟着嘴,腮旁残留着两道泪痕,可盯着他的眸子里满满当当浓得化不开的缱绻与依恋。
顾息澜情不自禁地吻上她水波潋滟的双眸,蔓延而下,移到她唇上,一点一点撬开她牙齿……
良久,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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