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啸傲江湖》第41章


刘俞手下的侍卫头子名叫刘俞奴,为什么起这个名字呢?他的本名本不是叫这个,原名谁也不知道,只知道他到了该县,为了攀附皇恩庭的势力,为了拍刘俞的马屁,自己从此改名刘俞奴。
他对刘俞的解释是,自己一生甘为刘俞的奴才,终生侍奉刘俞大人,而且此人功夫还很了得,当时的雷金虎还不是他的对手,所以雷金虎不敢正面找刘俞报仇。
刘俞的武功平平,甚至可以说就是胡乱的王八拳,根本谈不上会武功。洪武帝国逐渐没落后,皇恩庭也是内部腐败不堪,刘俞本是街上一个市井无赖,但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攀上了本郡的皇恩庭郡使纪何年,并且纪何年认刘俞作了义子,他从此平步青云,顺顺利利的当上了所在县的皇恩庭县使,开始鱼肉乡里,他那位高高在上的义父不仅不严加管教,而且还为他背后撑腰,所以刘俞的气焰嚣张的很,当地府衙形同虚设,根本不敢管。
刘俞死后,皇恩庭的人如受到了奇耻大辱,自己的县使被杀,那还了得,一时间全县鸡飞狗跳,皇恩庭到处抓人,到处审讯,仅仅刘俞一人之死,就使得该县百余口人家受牵连,被杀的就有四十三人,被关入大牢的更是不计其数,其实皇恩庭内部也知道,这是大题小作,但是皇恩庭历来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走一人!他们历来都是睚眦必报,小事化大,借机对老百姓强取豪夺,皇恩庭内部人员如果与外面谁有仇有了矛盾,正好可以编个私通乱党的理由,进行捉捕审讯。
符氏夫妇被杀后,雷金虎没有马上离开该县,但是县城各处墙上还张贴着自己的画像,雷金虎就对自己进行了装扮,在城中蓬头垢脸,扮成一个脏兮兮的臭乞丐,目的就是为了等待机会,杀了刘俞,为自己的两个同乡,为符氏夫妇报仇。
雷金虎当时盯了刘俞很久,这个花满楼,刘俞几乎每晚都会去,但是他身边常有很多武功好手跟随,雷金虎根本无法近其身。连着盯了五个晚上,终于在第六个晚上的时候,花满楼周围巡逻的两个侍卫,一个可能是白天应是没睡好觉,靠着墙就打起了盹,另一个则走进花满楼,说是找地去蹲厕。
雷金虎悄悄的躲过外面的巡逻的眼睛,翻身轻轻跃过院墙,悄悄潜入花满楼后院。雷金虎将销魂香吹入醉乡斋,待屋里两个正和婊子折腾的刘俞睡去后,他悄悄撬开窗子,进入屋中,他担心销魂香的催眠药力不够,雷金虎又轻轻一挥,但是手中却猛然用劲,两掌分别将床上的一对狗男女劈晕,并且将两人的嘴都用布头堵上。
紧接着,借着窗外月色,雷金虎开始了屠杀,本来想杀死刘俞便马上离开,可是雷金虎太恨刘俞了,他杀红了眼,越杀越兴奋,竟然连捅了几十刀,他自己都没有具体数。
后来还是听坊间说,皇恩庭的人验尸时,说是整整四十刀,雷金虎心想,符氏夫妇,两个同乡,共四条人命,整整四十刀,替他们每人杀了十刀,顺利的进入,顺利的从窗逃脱,外面的那个巡逻侍卫居然还是在靠墙打盹,另一个不知真是闹肚子,蹲厕去了,还是找东西吃或是找酒喝或是找花满楼他那个旧相好的,总之,还没有回来。早晨,月仙儿见枕边人血肉模糊,忙拿来自己口中的布条,惊慌的跳离睡床,惊恐的喊叫……
刺杀的过程很顺利,如有神助!刘俞的死,虽然牵连很多人,但是还是大快人心,老百姓都说他罪有应得,甚至被冤枉的人中,有人竟道刘俞是自己杀的,而且这样的人还不止一个,可想,刘俞的名声多坏,老百姓是多么的恨他。
(本章完)
第71章 邋遢老道() 
洪武帝国,经历了二百多年的沧桑,已日暮西山,政治腐败,民心向背。
县城府衙的城门守卫们,接到了命令,要严查过往行人,连只苍蝇都不要放过。
皇恩庭的人不好惹,必须得执行命令,但衙门口自古朝钱开,仅指着每月微薄的薪水,他们这些衙役就得饿肚子,更别说养一家老小了。既使上面有数目可观的赏银可以拿,但是层层盘剥下来,到他们这些看门守卫手里,也剩不下几个银子。而且,想想,敢杀刘俞,等同于在太岁头上动土,肯定是无所顾忌的亡命之徒,皇恩庭的使者刘俞本就是一个恶名昭著的人,为了一个满城皆唾骂的坏人而去拼了老命,一点不划算的,所以他们只想做些表面文章,想借机捞点好处,到是真的。
这些精通人情世故,比狐狸还狡猾的看门侍卫们,见了长得像城墙上雷金虎画像的,就盘问一番,若是识相的,掏出了银子,便放出城去,若是不肯拿银子出来,便会将其带到不远处,正在坐着喝酒吃肉的皇恩庭的狗腿子那里,具体人家怎样处置便不予理会了。
当然了,像还是不像,绝对由几个看门侍卫,主观判断决定。有的鼻子像画像中的人,有的耳朵像画像中的人,有的眉毛像画像中的人,甚至有的一点也不像画像中的人,但只要你穿的好或是让守门衙役们觉得从你身上能有银子可捞,就说你长得像!
城中走过来一个小乞丐,左手端着个破碗,右手一根打狗用的破竹竿,上身披着块破烂不堪的布条,下身穿着露着无数小洞的补丁裤,没有穿鞋子,光着脚,满脚的泥水、污垢,浑身散发着一种难闻的腐臭,粘了吧唧的头发,上面还有几处稻草壳子,长长的散乱着,遮盖住了半个脏兮兮的脸。
小乞丐正欲随人流走出城门,突然一个正在搜刮百姓的络腮胡守卫嚷道:
“小乞丐,站住!”
雷金虎心里一怔,顿时想掏出腰间的匕首,直接刺过去,但还是忍住了,他正欲开口,旁边另一个山羊胡的衙役,左手捏住了鼻子,右手摆了摆,道:
“让他快滚!忒他娘的臭!臭叫花子,多少天没洗澡了,赶紧他娘的给我快滚!”
络腮胡守卫一边往自己怀中塞着盘剥得的银子,一边点头哈腰,道:
“是,是,小的这就撵他走。”
雷金虎朝城墙上自己的画像看去,有点像,但也不像,不知出自哪位画师之手,竟将自己至少画老了十岁。
就在他愣神的几秒钟,络腮胡子朝他怒吼道:
“小兔崽子,赶紧给老子滚!臭死了!”
他一边说着还摆出要抽刀的架势,算是恐吓。
雷金虎想自己没被认出来,欣喜还来不及,哪有心思在这里停留,赶紧装着害怕的样子,悻悻的离开了。
他当时哪里知道,幸运只是他能逃脱的一方面,守城的衙役更多的心思花在盘剥百姓身上,他们拿城墙上的画像做幌子,跟老百姓要孝敬钱,如若不给,就得被送到皇恩庭的走狗那里,最少也得白白吃上一顿板子,最后还是得拿钱来换人,因为城门处看守的衙役与皇恩庭派过来的几个人是相互勾结,私下分成的。
雷金虎出了县城,一路向西,越走越快,继而跑了起来,越跑越远,生怕城内有官兵追过来,将自己捕了回去。他奔跑了很久,一刻也不敢停下来,呼哈呼哈的喘着粗气,最后来到一片树林,回头已望不到城墙的踪影,自己也终于没有了力气,扑通一声瘫倒在地上,此刻他如释重负,宛如一个大字稳稳地躺在林地中,他终于舒了口气,暂时安全了。
这一个多月的事,前前后后,他终生难忘,当时正值少年的雷金虎,带着同乡两位年纪相仿的兄弟,三人一起出来闯荡江湖,现在两人却都已死在城中,还有两个跟自己非亲非故的老夫妇,为救自己,也白白断送了性命,这时年少的雷金虎又忍不住,痛哭流涕起来。
躺了一会儿,雷金虎站了起来,继续向西走,他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是一味盲目的向前走。
走着走着,来到一处山丘,突然,一阵马声嘶鸣,一队锦衣华服的骑手,策马呼啸而过。
“臭乞丐,别挡路!”
还没等雷金虎反应过来,一个骑手便侧身而过,把他撞下了山坡。
不知过了多久,雷金虎缓缓睁开了眼睛,身旁一位邋里邋遢,白发白眉,身穿青衫的老道,弯着腰,在身旁仔细的端详着他。
“天庭额宽,地阁丰圆,枕骨双峰,耳轮正荣,耳轮宽大,齿齐唇厚,乃富贵之相啊!”
邋遢老道忽又皱起了眉头,道:
“只是可惜,可惜啊!”
“可惜什么?”
这时雷金虎已经醒了,疑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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