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的我和民国的她》第124章


他激动地握着她的手:“谢谢你!”
林觅不好意思地把手给抽回来:“别嫌我捣乱就行。”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服务员端着满盘的东西却看到座位没人,连忙喊:“18号桌,上齐了!”
秦锋顾不得头晕,赶紧把酒钱付了,再拉着她往回走。
“安心吃点心吧,咖啡真香。”
他取了松饼,再往咖啡里放了块方糖。
“尝尝,加了糖,不苦的。”
林觅觉得那只装着咖啡利口酒的瓶子很有诱惑力。
她打开瓶塞,把香浓的液体倒进杯子,喝了一小口。
秦锋提醒道:“好喝也不要多喝,只准喝20毫升。”
她的舌尖到胃里都被这一热烈的饮料给征服,趁着他低头帮她切奶酪蛋糕,又悄悄喝了一大口。
越到后来越控制不住,居然把一小瓶都喝光了!
秦锋看到空瓶子,脑子“嗡”地一响:虽说酒精含量不高,她是个女孩子呀
他赶紧喊来服务员:“有没有醒酒的?”
服务员耐心地对他说:“这位小姐并没有醉,先生不要太紧张。开业到现在,还没见过谁喝咖啡醉了的。”
秦锋忐忑地喝着拿铁,怎么都尝不出味。
突然间,玻璃门又开了。
林觅有些微醉了,完全没注意到。
“谁泼的酒?!”
随着一声怒吼,满脸阴沉的朱博远出现在门口。
他的身后,站着那个被林觅倒了啤酒的女人。
秦锋认出了他俩。
刚才前女友狼狈逃跑,心有不甘,所以才搬出了这位靠山找场子。
朱涓涓人好,不等于她的哥哥好。
秦锋从报上读过很多关于她大哥的评论,最夸张的报道称他为“狼”。
狼出现了就不会有好事。
他看了看伏在桌上小憩的林觅,把风衣脱下盖住她。
随后大步走过去,对朱博远和那女人说:“我做的!”
“不,不是他!是个扎着红发夹的女的,比我矮一些,胸不大”
秦锋怒点其名:“丁浣,你说话不要太过分!”
朱博远从来就相信权力万能。根本就不把秦锋放眼里。
“警察马上就到。跪下喊爷爷,给我舔干净皮鞋,可以少关你几天。那个欺负浣儿的丫头片子,找到了也关起来。”
秦锋坦然地拉过一把椅子在门口坐下,拿了张报纸慢慢地看。
“抓吧。”
他没和任何人说过自己的家境。
每次被问及父亲的职业,就说:“商人!”
若有人追问卖什么,他就答:“书和瓷器。”
朱涓涓和闺蜜丁浣,也就是前任,都以为他的父亲真是做生意的。
商人嘛,有钱归有钱,地位可远不如政府官员。
如果她俩知道他是秦局长的儿子,可能故事会有改变。
九月初朱涓涓就不会亲自去警局委托刘警长找人,不会弄得启澜跳湖,启江坐牢。
也许丁浣就心甘情愿地毁了原来的婚约:因为她订婚对象的父亲,和秦局长的地位半斤八两。
一阵哨子声过后,刘警长带着十来个警察涌进来:出警速度够惊人。
秦锋心里一阵不舒服。
他不关心政治,也无心当官,不太清楚朱家大哥现在的职务。
但能让父亲办事神速的,肯定比较厉害了。
丁浣见警察手里都拿了枪,紧张起来:万一真出人命,她还舍不得。
“博远,吓吓他就行。不要来真的。”
刘警长一眼就认出了在看报的秦锋,毕恭毕敬地打招呼:“公子好!”
朱博远催道:“废话什么,抓人!”
刘警长对着他鞠个躬,低声说:“尊敬的秘书长大人,这位是秦局长的公子。我无权逮捕。”
政客的脸立刻挂出娴熟的笑容:“误会了。谢谢局长关心。秦公子真是一表人才!”
丁浣咬紧红唇,捏紧了拳头,后悔不已:和秦锋在美国从认识到分手也有近三年时间,怎么就没察觉他的身份呢?
现在闹到这般难堪地步,他也铁了心不吃回头草,自己赶紧找个归宿。
于是她挽住博远的手,装出很幸福的样子说:“我嫁定你了,挑个好日子办事。”
秦锋原来还担心,她选择朱博远未必明智,甚至还想着给她介绍更靠谱的。
现在,见识了她过去隐藏在美好外表下的阴险与自私,他重新认识了丁浣。
“恭喜二位。”
当他说出这话的时候,想起了世界上还有一种境界叫“过眼云烟”。
秦锋与刘警长让警察站好,礼貌地目送他俩离开:过去的,彻底过去了。
他独自留下来,陪着在桌上睡觉的林觅,把余下的咖啡喝完。
第165章 小醉() 
一小瓶咖啡利口酒,色泽诱人,口感极佳,对女孩子的杀伤力可不能小看。
林觅有过一次醉酒的前科。
在生日那天,只喝了两杯红酒就倒地不醒,足见她属于易醉的体质。
秦锋并不知道她尝过一点就着魔般地上了瘾,更没预料到喝光一瓶会醉成这样。
他还打算在咖啡厅里陪她,等醒来后送她回学校。
为了打发时间,他决定一杯接一杯地喝。
单子在手里转了一圈,点了卡布奇诺、摩卡咖啡、爱尔兰咖啡,最后连黑咖啡也点了。
女招待脸上笑开颜,把他要的咖啡都赞了一遍,顺带着推荐新品。
“先生,您真有眼光,除了这些经典的,还可以尝尝马来西亚的白咖啡。”
他看着林觅双颊泛红地睡着不动,点点头默认。
桌子上陆续上了五杯不同的咖啡。
加上之前的拿铁,秦锋一共独自喝下了六杯。
他感到自己变成了一只咖啡壶,里面是各种液体在激荡。
“林小姐,你快醒来吧,我再也喝不下了。”
或许是林觅睡够了,或许是上天觉得秦锋舍命陪美人不容易,总之,在他轻声唤过后,她晃晃脑袋,睁开了眼。
“我”
他扶她坐稳,“你好些了吗?”
“一阵一阵的头晕。”
见她还能说清楚话,他悬着的心放下一大半。
“找个地方吃饭,再送你回学校?现在快六点了。”
如果是彻底地不清醒,他肯定不用开口问,直接带回家就好。
偏偏她这时候半醉半醒,大脑越来越亢奋。
“我不吃饭。我现在就要回家!”
“这样子不能回家,除非”
林觅眯着眼睛,笑呵呵地伸手拍他的脸颊,“除非什么?”
秦锋忍住内心的激动,大声说:“去我家!”
他为自己的勇气感到很诧异,也怕被拒绝。
林觅当然是不肯:“不去,我回学校赶明天作业!”
送她回校不难,万一给同学发现告诉了老师,老师再报告给姑姑,该不会被重罚吧?
“稍等。我去打个电话。”
一阵铃声响过,秦校长接听了电话。
听到是侄子,特别高兴。
“晚上来姑姑家吃饭吗?”
“谢谢姑姑。我想问您,在校学生如果喝了酒,要不要处罚?”
秦校长很肯定地说:“我在女中的规定是,禁止喝酒。轻的罚扫厕所三个月,重的罚打扫厕所加扫落叶,铲雪”
她如数家珍地谈着这些规定,电话这头的秦锋惊出了一头冷汗。
“锋儿,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我朋友的表妹想来女中上学,让我帮着问问。”
“哦,那就告诉女孩子,千万要守规矩,我们这的校规在全城排第一。”
他继续应付着姑姑,总算把电话打完。
林觅不知何时又睡了,喊了好几次都不醒。
嘴角边有一抹可爱的笑意,怕是做梦了。
他把带她回家,准备先醒酒,再送学校。
下午的时候,秦太太的丈夫和儿子都不在家,身边连个说话人都没有。
如果是平时,她约人出门打牌或逛街。
但这天例外。
中午儿子没吃午饭就匆匆走了,她寻思着等他回来让厨师重新做点好吃的。
百无聊赖的秦太太,在等待儿子的寂寞时光里,让佣人从房里取来一大箱子过去存下来的毛线团。
她已经整整三年没织毛衣,缠毛线都有些生疏了,费了很大劲才上手。
正在琢磨着织围巾、手套还是毛背心,就有佣人急急忙忙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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