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咸鱼求翻身》第167章


他道是金麟厉害,却不知道他这么行,接把正在燃烧爆炸的火药,都能眉头都不带一皱,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般,一抬手,皆倾覆。
金麟轻哼了口气,在临风看来,简直是不屑轻蔑的代表。他却浑然不在意临风的目光,完全不像是与人对峙,似乎刚才飞来的不是火药,他也并非在施展武功,似乎在他看来,那一瞬间,不过是一只蚊虫飞来,他抬手挥去而已。
临风想起自己当初练的铁砂掌,多少也有些明白这教主如此耐抗的原因。他撇撇嘴,心里的思绪飞速转动着,普通的火药显然对于金麟并不适用,似乎连挠痒痒都算不上。
他摸了摸腰侧里备着的火药,这的火药更甚,内部直接由金刚砂构成,纵使对方皮厚,这金刚砂在火药的迸发下,也至少让人破皮擦血不可。
临风抬头看向金麟,金麟还是那么漫不经心,微合着眼睑,闭目养神似的。不知何处出来的风,吹得他衣袖下摆,迎风而起,紫衣素纱曼妙,恍惚中,似乎是谪仙,遗世而独立。
临风心里也顾不得太多,这人是仙是魔是人是妖,都无所谓,他要做的,只是想让这人出界而已,朱红色的光辉在临风的双拳中,略有似无的闪动着,“咻————”
登时那火药也非同一般,大小约有一个拇指般大,球状,周身莫名地围绕着一层淡淡的红色光圈,仿佛此时不单单是火药,而是有灵附体的朱鸟一般,飞身向金麟袭来。
金麟也明显地感觉到周边的气息气场与之前显得截然不同,波动都比之前强了一个层次,这时他才缓缓睁开眼睑,纤长的睫羽如墨蝶舒展翅膀一般抬起,金瞳黑眸下还带着淡淡的慵懒,直到那隐约泛着光芒的火药倒映在他眼里,快要飞来时,他眉头微蹙,神情严肃了几分。
他能明白那不同之前火药的波动,还有那朱红色的的光辉代表的含义。
黑眸越发深沉如古井,金瞳越发耀眼如朝阳,嘴边浮起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意,衬得那人耀眼的让人移不开目光。这临风是在一点点的试探他的功力吗?
临风正等着看好戏,想看那人又会施展功力,来个空手接炸药。不过这一次,他倒是要看看这人,锋利程度如金刚砂,他还能跟之前一样表现的那么云淡风轻吗?
眼见着朱红色的小火球飞到只剩三分之一的路程时,只见金麟轻手一抬,像是手里也握了什么,眼睛无法企及的速度,甚至看不清抬手出去的东西纠结是什么,“嘭——嘭——嘭……”同时传来好几下爆炸的声音,原本闪着光芒的火球一下子被不知明的物体,弄得四分五裂,碎片炸落在四方,登时没有了带着朱光时的气势汹汹,像是中了箭的飞鸟,嗝屁了。
“噗噗”临风吐了两口,有些碎片也飞落在他周身,不过好在是碎片,动力早已被毁,再没有了伤人的力量,他抹了一把脸,眉头微皱的看着金麟。
内心的吐槽只有,不带这么开外挂的啊……
求英雄给点活路啊……
第162章 没有想到() 
润易看过了教主与班景之后,也很快去看望韦九。
他一推开门,就看见韦九半褪衣裳,自己给自己上药,看他头发有些毛躁炸毛的样子,润易一向平和的面容,不由得叹口气,摇摇头。
韦九正仔细给自己上药,没想到润易会过来探望自己,将外衣披上,走到桃木圆桌旁,给润易倒了杯茶水。“我没什么大碍,你怎么来看我了。”
润易接过了茶水,看被炸的灰头土脸的韦九,一副无可奈何地模样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火舞的徒弟,又何苦去招惹他,把自己搞成这个德行。”
韦九撩开有些散落下来的发丝,满脸不在乎道:“我什么德行?我好的很。”说完他又狐疑地看了润易一眼,“没想到你会说出这样的话。”
润易抿了口清润的碧螺春,见韦九没什么大碍,整个人也显得放松了不少,他有些闲趣地问道:“怎么,说到痛处了?”
韦九哼了口气,给润易飘了个白眼,“哪是我招惹他,是他招惹教主,要不是他几次三番的招惹教主;他这样的人,我才懒得去跟他较劲。”
润易抚了下眉心,觉得韦九这人着实是跟庞曹跟一块,跟久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人也变得跟庞曹的性子有些相似了,他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润易大拇指指尖与其他的拇指来回点应着,俨然有些像算命,算天时的模样。“你这样真的不好。”
韦九像是憋屈了一般,干脆没回应润易,自顾自回到床上,继续给自己上药,“你要老是跟我说这些话,那你就哪凉快,哪呆着。”
润易原本眉眼淡漠,倏然,目光犀利了几分,冷峻道:“你猜今天教主对我说了什么?”
韦九没多想,只觉得这润易简直不对盘,动不动与他“作对”,说他这不好,那不好的,他一心向着教主,真不知道有什么不好的。
他依旧不作声,浑然把韦九视作如空气。润易一向是个看得开的人,也没过多与韦九计较,眼帘低垂,淡淡然道:“教主命我,好好照顾好临风,别让他有分毫的损伤,不然则拿我是问。”
原本坐在一旁给自己搽药的韦九,顿时停下了动作,脸上的神色也从光彩,变得暗淡了许多,面上都像是覆上一层薄灰,“教主……他真是这么说的?”像是不确定一般,韦九连着说了两遍,像是怀疑润易的话根本是糊弄他玩的。
润易一改平常松散闲适的模样,整了整衣襟,微不可闻地叹息了下,随即说道:“我又何时匡过你?”
韦九嘴巴张了张,一时间哑然,心里还有无数的疑问,无数的问话,想要开口去说,去质问,却像是洪水遇上了横山,喉咙哽塞,塞得他即使张口,都说不出话,说出的话也只有口型,没有音色,他有些徒然地张了张,随后阖上嘴,别过眼,不去看润易。
“不过你去追杀临风的事,我没有告诉教主,这方面,你放心。虽然教主的命令要守,我也绝不会坑害你。”润易低头,给自己斟茶,脸上的神色有些寥寥。
听到这,韦九的神色才稍稍缓过来,原本失去血色的面庞,微微有些回暖,他轻咳了一声,想缓解空气中无形曼布着的尴尬。“那,多谢你了。”
。“无碍,毕竟是同僚。”润易放下了茶杯,走到韦九身边,接过韦九手上的药膏,顺着伤口的痕迹,以掌心为轴,来回按动着,动作既不轻飘无感,亦不会重劲钝痛,不轻不重,恰到好处。“不过……”
他又停了下来,韦九有些不明疑惑地转过头看向润易,“不过什么?”
润易一副欲言又止地模样,他斟酌再三,还是有些迟疑地开口道:“韦九,你对教主的忠心,谁都懂,谁都看得出,没有人会怀疑过你对教主的忠心不二;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对教主忠心不二,而教主发出的示号命令总是与你南辕北辙吗?”
韦九皱了下眉头,的确他自己也发现了。自从这临风来了教里,以前可以说他跟教主是一条心,两人处事处物,都是一无二致的,几乎可以说,没有分歧的时刻。
而自从这临风来了傲天教,他也是按照自己对教主的忠心不二去思考,去做事,结果却总是不尽人意。
从水尹按照他的指示去做事,却被教主最后派遣到外境起,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他是一直感觉到了,但是他不知道那股不对劲究竟是什么,背后又究竟隐含着什么样的深意,他无法去推解出。
原本看着临风变成教内最最普通的门徒时,他心里还庆幸了不少。
就算火舞手把手教临风的时候,他心里也划过一丝的迟疑,但是自从看到临风后面一次,两次,好几次的挂伤后,他心里安定了不少。
至少,教主并不是把那人这么当一回事去看的。
但是……
但是后面也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情况,还是他有什么事是他忽略的,临风在宴会上大兴表演,而教主在座位上却是看的不亦乐乎。
教主看得开心也还好,作为护法,他也是全心全意地,希望教主好,希望教主哪都好,教主能开心,他也能开心。
但是自从看到教主对着临风嘴角含着笑意,眼里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意,他甚至察觉到了一丝称之为温柔的目光。
他的心中就莫名地产生一股无名火,这股火驱使着他,驱使着他去做他想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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