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要出逃:陛下,难伺候》第348章


至少他家陛下还大发慈悲的饶恕了鬼巫族呢。
一点感恩戴德的心都没有。
秦风是不可能骗他的。
但他头实在是太晕了,有一些零碎的片段都想不起来,或许真的就是他。。。。。
但做没做他不可能没有感觉的。
明显就是。。。。。。做了吧。
“陛下,您。。。。。您不会是做了春梦吧。“
容景深:“。。。。。。“
看着秦风这大惊小怪的样子,容景深忍不住一脚踹了他,秦风一个猝不及防,摔在了地上,身上也是乌黑的泥巴,他迫不及待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陛下。。。。。。
是属下口误。“
呵呵了。
陛下反应这么大,醒来又这么胡说八道,肯定是昨晚做了春梦来着。
因为楚惜走的时候,很谨慎,将她的东西一件不落的全带走了,所以案发现场并没有什么能够找到的痕迹。
容景深上了船,睼了一眼身后的秦风,脸色不自禁的有些难看,道,“此事不得声张。”
秦风拍了拍身上的泥水,可因为是潮湿的缘故,即便他怎么拍也没什么卵用。
自家主子眼神又急迫的紧,他只得跟了上去。
上了船的第一件事。
容景深便沐浴了一番,将身上的酒味洗了个干净,而后换了一身冰雪蚕丝制成的湛蓝长袍,墨发也让随行的婢女梳理好,多见的贵气凌然。
在做好这一切之后。
容景深让所有人都出去了。
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足足一个时辰之久,等他出来的时候,面色不复之前的红润,苍白异常。
额头是豆大的汗水流了下来。
身上,也散发出浓重的血腥味。
走路也是摇摇晃晃的。
秦风大惊失色,“陛下,您怎么了?”
之前也没受伤啊,难道是有刺客?
可是—能将陛下伤成这样的,手指头也数不出来啊,就在他大喊暗卫之时,容景深朝着他摆了摆手,道,“朕无碍。
命令船工。
回长安。”
同御驾随行的还有宫中的太医,太医走进那房间的时候,被眼前,血腥的一幕刺的触目惊心。
地上的。。。。。。
是人的血肉,白的红,缠绕着血丝,在一汪血水之中。
第868章 命数注定。() 
这是。。。。。陛下身上的龙肉啊。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啊,竟然陛下用匕首生生剜下身上的肉,他们这些人,平日里受点皮外伤,都疼的喊爹喊娘了。
陛下万金之躯,竟做出此等自残之事,他好怕自己弄疼陛下被削了啊。

楚惜坐在房间里,手心里蓄了好些汗,她一直侧耳倾听着外面的动静,雷打不动的坐在这里,也有了差不多,两个时辰了,腰肢都酸软了。
可她不敢懈怠啊。
就在这时候。
白子玉敲门走了进来,温冷的眉眼舒展开来,“没事了,他们的船走了,回长安了。”
他也隐瞒了事实,没有告诉楚惜,容景深那番自残的行为。
同时男人,他怎能不清楚。
当是容景深误以为自己碰了别的女人,对楚惜的愧疚感越加的浓烈,所以,才会做出这等耸人听闻之事。
不过,这并不重要。
楚惜这才松了口气,但神经还是极度紧张的,她问道,“你确定吗?”
“不用担心。
天大的事,有本公子担着。”
不知怎的,以前从未有过的感受,有他在身边,似乎她的心也变得甚是安定,但昨夜发生的一切,却让她愧疚感暴增,有点像是。。。。。。出轨的那种感觉。
楚惜在心底哀嚎,难不成她还真的喜欢上他了啊。
妈呀。
这是多么惊悚的一件事啊。
既然现在什么都没有改变,那就。。。。。。顺其自然好了。
天下四分,南临的国力处于相对薄弱的局面,在白子玉登帝之后,内忧外患,内忧是亟待处理的一件事,便是白千仇。
她若想回报他,也不是没有法子。
至少,替他除了白千仇吧。
楚惜手指紧了紧,道,“那我们现在该启程回南临了?”
“嗯。”

茂城。
夜幕四合,天上几乎看不见任何星光。
两个落影卫在门口守着,而在屋子里,只有一盏烛火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床上,正睡着一个血肉模糊的男人。
浑身都缠绕着绷带,不少血都渗过绷带透了出来,刚包扎好没多长时间,绷带却又被血给染红了。
南宫迟跪在床畔,脸上尽是泪水,“皇兄,您要挺住,千万不能死啊!”
即便是灌入了麻沸散,可南宫墨还是觉得疼的很,满身的伤都是被炸药给炸的,全身几乎没有一块好肉,本以为会随着那艘船就此殒命,可没想到,落影卫将他的命给捡了回来。
但,他很明白,他称不了几天了。
眼前,甚至出现了幻影。
是那个。
满脸都是伤疤的丑陋女人。
她满脸讽刺的瞧着他,似乎在说,你也有今日。
他快死了吧。
他的手颤颤巍巍的握住了南宫迟的手,含糊不清的从唇齿间漏出字句,“冰琉璃。。。。。。救她。。。。。。“
“皇兄,都怪我,若非是我贪玩。。。。。。去了城内,大哥也不会。。。。。。。“
“命数。。。。。注定。。。。。怨不得谁。“南宫墨声带仿似也被灼伤了,声音越来越低哑,他手中的力气也越来越少,身体也越来越疼,他彼时竟希望自己早点死去,至少这样,就不用受这种苦了。
可是。
他的梨儿。
他死去,就只剩下梨儿了。
第869章 妹妹,你怎么又生这么大的气?() 
“皇兄!皇兄!”
那被烧成焦炭的手无力的垂下,躺在床上挣扎多日的人也终于耗干了心血,彻底没了呼吸。
那一刻。
在屋子里,所有的人都跪在了地上,朝着床榻上的人行五体投地的大礼。
南宫迟抹了抹眼泪,眼底的悲伤层叠的显露出来。
他的皇兄,到死都念着陆梨。。。。。。这辈子,到底是为了这个女人才活的吧。

东离皇宫。
听闻西锤举行了声势浩大的葬礼,东离皇帝苏虞气的将案桌上的一干物品全给扫到了地上,“当真是没用的废物。”
“陛下,听说是。。。。。容景深用计诛杀了南宫墨!“
苏虞面色冷凝,还保存着些许戾气,似有些震惊的问,“为何?“
暗卫将事情的完完本本的全给说了,并且还将西锤的一封信件呈给了苏虞。
那是南宫迟写着。
哦,先皇死了之后,南宫迟继承了皇位,如今是,西锤的新皇。
看完之后,苏虞将信笺撕成了碎纸,“他们倒真是痴心妄想—没将本皇的公主给找回来,竟还想要东离至宝。”
最为可恶的是。
竟然还敢威胁他。
只有琉音知道他是幕后之人—而之前,为了掩人耳目,他是让南宫墨直接下的手,若是让他的女儿知道了,必定是会恨他的。
他想保持在他女儿心目中的美好父亲的形象,所以,不能让这事败露。
但要如何封住南宫迟的口。。。。。。
况且,他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女儿到底是谁,琉音她是绝不可能告诉他的,也只有从南宫迟那儿下手。
他闭了闭眸,头疼的捏了捏眉心,复而坐到了案前,捏着狼豪笔,在云砚之中蘸了些许墨汁,开始写着回信。
字迹,铁画银钩,如笔走龙蛇,彰显着上位者的狂狷。
写完之后,他命令暗卫将信笺传到西锤。
然而。
在不远处的寝殿。
琉音在殿内走来走去,数不清在这里多少日子了,只记得,天黑又天明。
这两日。
苏虞很忙,所以,她没见过他。
难道是,已经找到惜儿了么?
不好的预感一直在心头蔓延着,她看着殿内洒落一地的瓷盏碎片,嘴角扯起一抹凉薄的笑意。
东离在这十七年,快速崛起,势力俨然丰厚啊。
她每日都会将博古架上的那些上好的琉璃瓶,汝窑出土的瓷器摔碎,以及那些墙上挂着的某某大师的真迹,都会被她给撕毁,可第二日,她醒来的时候,殿内收拾的干干净净不说。
又会挂上新的字画,博古架上又是满满当当的瓷器。
他的耐性,比谁都足。
就在琉音怔怔然发呆的时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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