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狼狈相奸》第126章


渐渐的隐下去。神情严肃的盯住沈延生的眼睛,他眉头微蹙,低声问道:“你是不是怀疑人是我杀的?”
沈延生没说话,绕开他直接走向后面的车门。赵宝栓一手攥住他,说道:“虞少爷那个小佣人,是我让人杀的没错,可我没杀虞棠海。”
沈延生回过头来,在他脸上扫了一眼,同时的,那目光还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捕捉到了正往外来的仇报国。
仇报国往这边看着,神情复杂。
沈延生伸出手去给赵宝栓理了理额前的几缕碎发,说道:“回去吧,我有点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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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还是会更新,有福利O(n_n)O哈哈~
99第九十五章
这一天直到傍晚,乔振霖都没有看见元宝;这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今天情况比较特殊。上午的枪击事件闹得镇内人心惶惶;到处都在乱抓人。元宝一个小子;单独的出去,要是让那些人误抓了;恐怕是连个捎口信的都没有。心里格外担心,他火急火燎的从饭店内找到饭店外;又在附近街上找了几遍,结果都是一无所获。回来问了底下的茶房;茶房只说早上便看见元宝出去了,可具体去的什么地方,去干什么,只字未提。
这样着急的时候,他想到了沈延生,可一想今天沈先生也受了惊吓,自己的事情都还处理不过来呢,怎么会有空来管他的闲事。于是无计可施的,他又回到了饭店的房间内。这时候孟小南正坐在沙发边吃着小点心。见乔振霖坐立难安的样子,便开口道:“怎么了,又是什么不见了?”
元宝的死活,孟小南是不会关心的,更何况现在还不一定是真出了事,乔振霖既是不想听他继续说那些落井下石的话,又怕真是虚惊一场徒劳无功,因而抿着嘴摇摇头道:“没有,我就是闲着,想四处跑跑。”
孟小南挑着眼角尖瞟了他一眼,嗤笑道:“你可真是沉得住气,上午出了那样的事情,居然还有闲心四处跑。”
关于上午的那一场混乱,镇上的报纸已经在下午的时候粗略的报道过了。然而七零八碎,都只是些皮毛。至于说伤了几个,死了几个,最后又到底抓了几个,一概没有交代。乔振霖因着关心事态的发展,早把那报纸来回看了几遍,发现并不能直接的从上面得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只好暂时的压下心中的好奇。
罗云虽说只是个小地方,但和平美好的繁荣表象之下也有些见不得光的权利之争。对于这样的情况早已了然于胸,所以乔振霖也不急于这一时。适当的等待,等到局势进一步得到澄清,才是他们做选择的时候。
继续的在客厅了坐了一会儿,他心里还是放不下元宝,复而走到门边摘了衣帽架上的帽子与大衣,穿戴完毕说:“我再出去走走。”
孟小南不吱声,光盯着那漆得油亮的大门被人快速的打开又关上。然后在舌头尖上仔细的咂了咂还未完全消散的甜味,嗤的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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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宝栓躺在床上,床是沈延生卧室里的床。
从他的位置,正对着便能看到浴室里的情景。沈延生正在里面洗脸,两条白腿雪一样的从衬衣底下露出来,均匀笔直的下去,那线条是利落优美的。
门边摆了个洗衣服的篮子,里面躺着刚从沈少爷身上脱下来的裤子。自下午从外面回来,他一直是魂不守舍的,抓着赵宝栓在书房里东拆西补的说了许多话,出来吃饭的时候不小心把矮几上的水壶碰翻了。满壶的水洒在裤裆上,滴滴答答的酿成一场汪洋之灾。好在水放了有一些时候,只是温水并不烫人。要不然这时候可不是脱光完事这样简单,恐怕在水灾的同时还得另受些皮肉之苦。
沈延生站在镜子前面,热水热毛巾浸得他脸皮微微发红,是比白天血色全无的样子好看了一些。卷起半片毛巾擦着颈脖,他下巴扬起来,两只眼睛向下垂着,落下黑长的睫毛挡住了目光。赵宝栓在床上,背靠着枕头半坐,一面睨着沈少爷的后背与屁股,一面从手边的茶碟里拿了糕点来吃。
这糕点是没有馅的,只在表面撒了一层花白的砂糖粉来增加甜味。然而吃在赵宝栓嘴里,除了一点甜,更要有些别样的滋味。这小白脸鲜少有主动邀请的时候,今天不知道刮的什么风,居然让他有了这样特受款待的好福气。想着等会儿要在人身上好好的出力来做回报,沈延生已经从浴室里出来了,径自的走到床边,背对着他坐在床沿上。
赵宝栓咂了咂手指,忙不迭的挪起屁股,要给人腾出个空来,一手拍拍被褥,说道:“你坐过来点。”
沈延生微微的弓着脊背,好像没听见他说话一样动也不动,雪白的颈子从衣领中露出来,是和大腿皮肤一样的颜色。赵宝栓看了两眼,忍不住伸手过去摸。这时候天气已经有些凉了,所以那大腿摸起来并不暖手,又滑又凉,一下就吸住了赵团长的手。
支起半边身子抱过去,他从后面搂住了沈延生,然后用手指捻着人衣服前的扣子,一粒粒的往下拧。
“不吃点东西?”嘴巴凑近去碰碰耳垂,赵宝栓嘴里还留着糕点的香甜,一张嘴那甜蜜的气息就从嘴里跑出来,嗅得仿佛连耳垂也一道有了甜蜜的味道。伸出舌头舔,他舔得缓慢而周全,最后把整片耳垂勾进嘴里,用牙齿轻轻的咬起来。
沈延生还是一言不发,直到赵宝栓脱了他的衣服,两只手心贴着肋侧的轮廓一点点的往上摸。摸到胸口捻住一双乳。头,又拿指甲半轻不重的刮。这次他终于有了反应。眼睛微红的回过头来看赵宝栓,脸颊和嘴唇也起着淡淡的血色。
“我是不是做错了?”
赵宝栓顺势在他嘴巴上亲了一口,问道:“错什么了?”
“虞棠海死了。”两只眼睛垂下去,他仿佛是对于此事十分介怀,心绪上长久的得不到平静,就连晚饭也不愿意吃了。赵宝栓看他这样子,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嗤笑,然后从旁边的茶碟里拿了块糕点来吃,自己咬了半口,另剩下半口摆到沈延生嘴边喂着他吃。
“那老头子这辈子吃穿不愁的,活得顺溜的很,死就死吧也没什么亏,还至于你这么一直挂在心上?”
沈延生说:“要不是我硬逼着他去,他也不会死的这样不明不白。”
赵宝栓道:“这么说吧,其实他今天既然敢去,心里肯定就想过会有这么一遭,只是运气不好没躲过去,早一步去地底下报道而已。”伸出一只手拢住人两条大腿,他把沈延生整个抱过来捂在自己怀里,继续道,“死了就死了,你还想他干嘛,有这闲工夫还不如想想你那个旧同乡,他可比虞棠海刺手多了。”
提到仇报国,沈延生心里就有愧疚,依照赵宝栓的心思和脾气,估计自己这招围魏救赵早就让人给看透了,可他就是一直没点破。这么一来倒像是自己有意的欠着他的人情,不过这人情藏在暗地里,自己没脸说,也更加的不愿意说。
伸出舌头舔掉嘴唇上沾的砂糖粉,他扭过身去揽了赵宝栓的脖子:“不想他,想他我心烦。”
赵宝栓捉着空档在他嘴上偷了口甜,说道:“你不想他,他可想着你,我早看出来了,这混小子对你有心思。”
沈延生一皱眉,亲亲密密的揽脖子变成了巴掌直扇后脑勺,赵宝栓笑眯眯,顺势把整张脸都拱进了他的衣领里。
两个人手忙脚乱的缠上床,不多会工夫便赤条条的脱了个精光。赵宝栓仰面躺着,结实的胸脯口随着逐渐剧烈的呼吸上起下落。而沈延生趴在他两腿之间,一双手正捉了那条东西裹在手心里揉搓。不间断的做着向上抽拉的动作,这小白脸俨然已经把他当成了一件新奇的玩具。翻花似的上下研究,只把那东西弄得硬邦邦直挺挺,吐着眼泪珠子从毛从中整个顶出来,抖了又抖,颤了又颤,最后直撅撅的把鼓胀湿润的伞头戳进嘴里去。
含住赵宝栓,沈延生是有一丝犹豫,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所以脸一红只恨这屋里的灯光亮得过头。嘴唇吸着圆形的顶端,他紧张得一颗心砰砰的在腔子里乱跳,乱得压住呼吸,就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断续的呜咽声。吱吱呜呜的叫,嘴里的东西又立即的大了一圈重了一层,抵住他湿软的舌头,动都不好动。埋怨似的揪住底下的耻毛抓了一把,他直起脖子就要往后撤,谁知道赵宝栓在这个时候坐了起来,两只手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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