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蛋孵化器》第22章


“苍天有好生之德,在我西夷遭遇危急之时,降圣物、赐巫男,兴家邦,壮族威,羿牙叩谢上苍的垂怜!”说完这些话,羿牙伸直双臂,直挺挺的身躯虔诚地匍匐在地黄土地上,一下、两下、三下
他的脑门磕出了鲜血。
他的秀必须真实。
西夷所有的族人效仿他们的酋长,全都采用一种姿势使劲地磕着头。
他们的酋长已经说了,树上掉下来的不是怪物,不是动物,是他们部落新的巫男。
巫男?左煌哲还没弄明白自己的身份,只知道自己暂时安全了。不仅安全,还受到了膜拜。
他的脸上渐渐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只有接受羿牙命令的那个人,又给自己身后的人传递着信息,不大会的功夫,两个西夷人围住一个东夷人,把他们全部生擒了。
伯言也在其中。
双臂反剪,捆绑了麻绳的他到现在也没有想通自己束手就擒的理由。
他本来在自己的领地上,好好地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呢?
从现在开始他一幕一幕往前推,思来想去,伯言的目光最后看向了巫女姜姬。
东夷所有人中,只有姜姬一人没有被绑。
“你出卖我们!”伯言满脸的络腮胡子随着愤怒抖动的肌肉而抖动,就像狂风中的树木,树欲静而风不止。
姜姬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羿牙,心里有了一种不是味的感觉,失落?酸楚?悲伤?
巫男?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喧嚣了半天的西夷圣地在横空出现了他们的巫男后,以大获全胜的结局,不可思议的吞并了东夷全族。
东夷所有的男人们包括男孩被丢进了土坑,所有的女人和女孩被平均分到每一个西夷男人的家里,成了他们的私人所有物。
而巫男左煌哲,被羿牙派去的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两个西夷族绝色少女在一大桶烧的温温的圣水中,为他沐浴更衣。
当两双粗糙的小手抚弄着他的肌肤时,左煌哲满身长出了鸡皮疙瘩。
这不是享受,是受罪。
“龙蛋啊,你不是想去夜总会么?夜总会就是这样的。”左煌哲舍己为人,终于实现了龙蛋的心愿。
“这种样子的?我先走了你留下。”龙蛋大义灭亲,左煌哲哈哈的癫狂了!
脱掉自己衣裤的左煌哲,换上了搭帘一样的麻布片,宽宽大大的,逛逛当当的,衬得自己更加白皙细嫩了,跟西夷人站在一起格格不入。
他苦笑一声,这种阵势中,说自己是远古的人妖、羿牙的面首更合适一些。
不过这时,他冷一阵、热一阵的体温已经恒定了,但是感觉好像比来之前略微高了一些。
看来自己体内又增加了一项自己还不知道的异能,等待合适的机会发现吧。
“巫男,请到外面。”羿牙的笑容里带着不可察觉的诡异。
第13章 背叛() 
外面,停着两辆现在看来简陋,在当时是最豪华、最先进、最有身份地位象征的,牛车。
一辆是为姜姬准备的,一辆是给他的。
西夷族的男女老幼,已经打好了包袱,背着陶瓷管、推着仅有的几车粮,准备迁徙了。
他们每个人都是喜笑颜开,和身边一长串被麻绳捆绑的东夷人的痛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们,已经不是人和人的关系了,而是人和畜的关系了。
左煌哲偷偷试了一下自己的功力,飞的本事没有任何长进。
倒霉的命啊,吃下的第三个玩意的能力到底是什么呢?不能让他猜对不对?好歹也要有个提示啊。
西夷全族在羿牙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向着他们的新领地走去。
在那里,早去做准备的人已经在石堆龙的墓前搭建起一个高大的木台,上面立着一个木柱。
当西夷人拉扯着乱七八糟的东西终于以龟速到达这里时,天色黑暗,北斗七星熠熠生辉。
羿牙并没有让族人立即瓜分东夷人的土屋和土炕,而是把所有人集中在那个木台子前。
东夷的俘虏肯定不用说,全部跪在了木台前,每个人的眼中露出的是惊恐不安的表情,就连几岁的孩子也知道等待他们的是什么命运。
这是左煌哲看到过的最惨无人道的一面。
他从历史书上看过人殉,看过点天灯、刀剐、剥皮等等,但第一次现场观摩,让他不寒而栗。
“龙蛋,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左煌哲觉得自己站不稳了,如今的他不会飞,遇到灭顶之灾时逃都没有办法逃了。
“老爸,你的任务还没完成呢。”龙蛋提醒他,提取dna样本,他需要拿到石堆龙的一点点骨骸或毛皮才行。
否则,程序永远不会打开。
“哇,吓得我把这些都忘了。”左煌哲懊恼的垂下头,沮丧地自责着。
“龙蛋,你有什么好办法么?”他又一次不耻下问,他是跟皮筋,弹力十足。
“老爸,你是让我挖自己的祖坟么?”是可忍孰不可忍,龙蛋伸出小拳头,狠狠地击打着老爸的胸口。
要不是站在那么多人面前,为了顾及的自己的颜面,左煌哲绝不站着,早就躺在地上打滚了。
他现在无比怀念棒棒糖!
谁能来安抚他受伤的心灵和身体呢?
在他身后,羿牙悄悄对姜姬嘀咕了几句。
姜姬点点头,走到左煌哲身边:“巫男,马上要举行祈雨祭祀,请上台。”
陪伴他们上台的还有四个西夷的壮士。
左煌哲并不十分相信羿牙的话,他总觉得他的眼神中带着邪恶的气息。
况且,姜姬在自己家族生衍繁息的地方,给对手和敌人举行祭祀,不讽刺么?
左煌哲的眼前出现柳杨的影子,原来花心的女子自古至今到处都是。
不过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时,他不会反抗。反抗是一种最不明智的选择,保住小命是最重要。
姜姬又开始了她惯用的巫术,这回在身边舞动的不是童男,而是那四个壮汉,七扭八斜的,不伦不类。
半个时辰过去后,风未到,雨未至。
姜姬无可奈何之中,把施展的舞台让给了左煌哲。
左煌哲略微思索了一下,索性在台子上跳起了街舞。
不是他卖弄,而是他只会这一种。
为了骗人、为了保命,他只能这样了。
不过,左煌哲一直保持着应有的警惕,他从走上台子的那一刻起,隐隐感到那里不对劲。
这个台子,除了没有十字架,没有捆绑好的绳索,跟断头台没有两样。
就在他眼神四处观察的时候,两个壮汉不知不觉中已经靠到了他的身边。
两人左右包抄,把他像小鸡一样抓在了手里。
出乎左煌哲意料的是,姜姬也同时被抓住了。
四个壮汉麻利地把两人背对背捆绑在台子中间的木柱上。
左煌哲终于知道自己担心的是什么了,但是太晚了。
九死一生中,他对这种起起伏伏的变数快要麻木了,因而他的神色还算正常,姜姬可不一样,花颜失色,泪流满面了。
这不是她刚才听到的结果。
羿牙告诉她,让她带着男巫上台,再故意祈雨不成,把全部责任推给男巫,他要从男巫的肚子里把圣物拿回来。
为什么自己一起被捆绑了呢?姜姬梨花带雨的容颜可怜兮兮的看向羿牙。
这一切,只有羿牙自己明白。
姜姬知道的太多了,男巫的出现又过于神秘,他不能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一个懂得巫术的人,或者说,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头顶有一把高悬的宝剑,随时可以砍向自己。
那个人,即便是姜姬也不行。
他,才是执掌乾坤的人。
以前的他,的确很喜欢姜姬。但是自从接替父亲酋长的位置后,环肥燕瘦、莺歌燕舞,妖艳的、清纯的,热情奔放的、内敛闷骚的,呆若木鸡的、狡诈灵慧的,什么样的女子都会主动勾引他,弥补了他任何时候、任何空间心灵的空虚。
姜姬,曾经可望不可及的女子,现在在他看来,不过一个高高在上的摆设,是他自己可以随时随地用任何一个女人取而代之的一个玩偶。
况且她现在又背负一个叛徒的罪名,族人不可能心甘情愿的接纳她,既然如此,留她何用!
他要借着祈雨的连环圈套,同时除掉姜姬和那个从天而降的怪物。
“羿牙,为什么这?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