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诡异红妆》第28章


现在又不是几十年前的旧社会了,可没有知青下乡这么一说,要说驴友,那也该是十多个人组队的啊,一个城里姑娘,怎么就跑到这穷乡僻壤来了,还命丧于此。难道……拐卖!!
这个老婆子的面向看起来也不坏,居然也做拐卖这种事儿?我站在陆司承身侧,静静听着老婆子的后文。
老婆子神色怪异的看了周村长一眼,支支吾吾道:“那姑娘是我家翔子的媳妇儿,可她嫌我家翔子穷,半夜的时候自己偷跑了,让翔子给发现了就给抓了回来。翔子为了给她点儿教训,就揍了她一顿……”
“不是……婶儿,这翔子什么时候有媳妇儿的?我咋不知道?”周村长整个五官都皱到了一块儿,黑着脸道:“婶儿,我说你们是不是干起了拐卖妇女的勾当?”
“什么叫拐卖!!小周你是怎么说话的!”旁边的老头儿一听周村长说拐卖,顿时就乐意了,面色铁青,疾言厉色:“咱们是用钱买的,正正经经的钱买的!那个女娃娃自己不识好歹,非得跑。妇道人家就该听夫家的话,她不懂事,我儿子教训教训她。”
“结果那狗日的居然骂我家翔子是畜生!一个女人家家,不好好伺候夫家就罢了,居然还敢骂自己丈夫。翔子一时气不过,就拿了条链子把她跟小黑拴在一起,那婆娘自己想不明白,一头撞死了。”
“周村长,你说说,我家翔子哪儿错了?自古以来就是男尊女卑,有道是女子无才便是德。书读的太多的女孩儿就是不懂事,居然还敢骂自己丈夫,还敢嫌弃我家翔子,我家翔子再怎么也是个带把的,她就一个不能传宗接代的女人,死了就死了,居然还回来祸害我家翔子。周村长,你一定得好好收拾收拾这个不知好歹的婆娘……”
本来我觉得这老头儿就是不讲理点儿,此刻听了他的话,我简直恨不得抽死他,忍无可忍我直接没礼貌的打断了他:“人家姑娘有什么错?拐卖人口还有理了,女人多读书怎么了?女人多读书让你这种心里阴暗的老古董自卑了还是怎么着?你妈不是女人?没女人哪儿来的你?那么瞧不上女人,那么觉得女人命轻贱,那你让你儿子娶媳妇儿做什么?”
“你……你这女娃娃怎么这么没教养!现在的女娃娃简直越来越不像话了,不动手动手连自己是什么都不知道了!”老头儿大约是习惯了动手打人,说着就要过来打我,嘴里的话也难听之极。
见他要打我,我立即躲到陆司承背后,言辞激烈的反驳他:“我的教养不是什么人都配的!怎么,还想打我啊?就凭你干的那些事儿,足够你在牢里蹲到入土了!”
说完这话,连我自己都震惊,我什么时候说话变得这么刻薄了?
老头儿气的浑身颤抖,让陆司承让开,说是女人不教训就不懂规矩。结果他刚一扑过来,陆司承狠狠一推,把老头儿推到在地,没等老头儿说话,嘴里冷森森的吐出几个字:“老伯,你对你自己家里人动手便罢了,若是敢碰她一下,我可不管什么是尊老爱幼。”
有句话说,坏人老了还是坏人,所有遇着老坏人千万别因为他老就客气,否则他得倚老卖老。老头儿到底还是畏惧陆司承的,我这么狐假虎威的躲在陆司承背后,他只得狠狠瞪我,却不敢说什么。
旁边的老婆子上前拉住老头儿,尽量和善的问陆司承:“道士先生,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媳妇儿是我们给买的,可不关我家翔子的事儿,你看这事儿到底怎么办才好?”
砰!老婆子话音将落,他们家堂屋的大门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并且裂开了……
018 谋杀() 
老婆子被突如其来的巨响给吓坏了,惊魂未定的盯着倒在地上的门板,浑身颤抖得像筛糠。我不由的朝着门板上看去,那裂缝的颜色看起来怪怪的,不像是正常木头的颜色,又有些坑坑洼洼的。老太太一看见那裂缝,瞬间脸色大变,身子抖得比刚才更厉害。
老头儿也是一惊,急急忙忙上去说是把门扶起来,嘴里还唠唠叨叨的说什么这门儿不结实,冬日里寒风一吹就落地了。说话间,老头儿的眼神是飘忽不定的,嘴里还一直不停,按照心理学的说法,要不是因为这人生来啰嗦,就是在刻意掩饰些什么。
这个老头儿显然是后者,他边将门儿给往旁边的土墙上立着,嘴里边念叨着说是要找隔壁村儿的李木匠算账,说什么上回才修过的,这才没多久又倒了……
我总觉得那裂缝的颜色有点儿怪怪的,裂缝也裂得不大正常,怎么说呢,不像是被摔裂缝的,反倒像是腐蚀过后刻意补上去的,而且……还刷了油漆!!对油漆!
所以,这门儿根本不是今天才摔坏的,而是早就坏了,刷上油漆是为了掩饰什么?
陆司承面若冰霜的看着那裂缝良久,冷声问道:“那裂缝里无端端的怎么会有油漆?”
“哎呀,道士先生,你就别管什么裂缝了!你倒是说说,我儿子可咋样了!”老太太老泪纵横的,一副儿子活不了她也不愿意活的样子。
我总觉得这个老太太是在有意岔开话题,可老太太这反应不管怎么看,都是一个母亲该有的正常反应。于是旁边的周村长也附和着老太太对陆司承道:“陆先生,你就别管那油漆是怎么回事儿了!有什么事,先把这鬼给除了再说吧,这要是不除,只怕不止是翔子,这整个村子都得出事儿啊!”
陆司承意味深长的扫了那裂缝一眼,目光转而落在周村长身上,点点头道:“行吧,周村长你说的也有道理,即便是他们家翔子做了些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儿,还是应当先除掉恶鬼以保一方平安,免得有人无辜受累。”
说完,陆司承眼眸环视周围片刻,问老婆子道:“婆婆,那女鬼的尸体在哪儿?若要彻底除去,必须得将她的尸体放进棺材里,用铁钉给钉上,然后贴上符纸,往那棺材上浇些黑狗血,把尸体合着棺材一块儿烧了,她也就魂飞魄散,不能再作恶了。”
对于陆司承的反应我有些惊讶,依着他先前的行事作风,他会替村民着想,但不会如此轻易的就要弄得人家姑娘魂飞魄散。换句话说,陆司承自己也是鬼,他深知冤屈死去的痛苦,谁占理儿他帮着谁。
我本来想说他怎么能这样轻易的就搞得人姑娘魂飞魄散,不过想想又觉得陆司承肯定有他自己的打算,他不是那样草率的人。于是我就没说话,静静的看着老夫妇的反应,倘若他们把姑娘的尸体弄出来,搞不好还能从尸体上看出点儿什么来,若是找到证据,即便他们说破了天也是无用的,难道陆司承是……
我暗暗看了陆司承一眼,他的神色从容自若,问老婆子道:“婆婆,那女鬼的尸体在哪儿?”
“这个……这个……”老婆子脸色大变,支支吾吾:“那姑娘死的当天,我们就给下葬了,到现在已经快一年了,怕是烂得都不成样子,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只要有尸骨在就行。”陆司承语气淡淡的,字字句句里却是在刻意威胁:“这女鬼客死异乡,又死的惨,倘若不找到尸体施法,是没办法彻底除掉的,到时候只怕你们一家都会性命不保。”
闻言,老婆子的脸色更难看,找了许多理由,说是埋得太远了,问还有没有别的法子。
老婆子言辞闪烁,越看越可疑。陆司承也不直接戳穿,继续说一些鬼神之类的话吓他们。
老婆子嘴挺紧的,可老头儿憋不住了。原先他还挺厉害的,被陆司承的话给吓着了,白着一张老脸道:“哎呀,那婆娘的尸体早不在了,她死了之后,老婆子就去弄了那叫什么……什么酸的,一撒上头骨头都没了,现在就剩下头发,那头发能行不?”
“你说的是硝酸吧,只要将硝酸洒在人的尸体上,除去头发,任何部位都可以腐蚀得干干净净,化为乌有。”陆司承说着,目光忽然转向老婆子,语气咄咄逼人:“婆婆,看来您还懂得挺多的,知道用硝酸销毁尸体。倘若那姑娘真是自己撞死的,你们又何必销毁她的尸体?岂非做贼心虚?”
“那门板上的裂缝里为什么会有油漆?还有腐蚀过的痕迹?”陆司承的样子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是个做广告的,反倒像是个侦探,字字句句直击要害:“因为,人不是自己撞死的,是被你的儿子推在门上撞死的!当时门板落地了吧?于是就摔裂了,外面的血迹恰好流了进去。”
“但是因为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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