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代隋》第70章


可不是后世那样可以叫着玩的,在古代,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是要承担义务和责任的。
全场给杨頔这一跪,全部都静默了,都把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杨义臣,静待杨义臣会做何抉择。
片刻后,杨义臣缓缓开口,道:“杨頔,你可想清楚了,此事事关重大,是不是要去信去请示一下你的父母?”
杨頔摇了摇头,道:“路途遥远,交流不方便,况且我以年满十六,已经成年,可以为自己的人生负责了!”
杨义臣还待再问,但转念一想,自己这是怎么了,婆婆妈妈的,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年轻人尚且无畏,自己又何必拘泥于世俗呢!
于是,杨义臣满口答应道:“好,既然如此,老夫就收你杨頔为我的第七个义子,今日便昭告全军!”
见此,杨頔大喜,改为双膝于地,拜道:“孩儿拜见义父!”
“好好好!免礼!免礼!”杨义臣望着朝气蓬勃、无所畏惧的杨頔,心里也是发自内心的欢喜,连连道。
杨頔打蛇随棍上,趁势道:“还请义父赐字!”
“哦?男子不是要弱冠,行了成人礼后,方才由长辈赐字嘛!?”站在左首第一位的中年武将摸着胡须奇道。
杨頔微笑着回道:“既然我能初次见面就认定了义父,当然能在未弱冠时请义父赐字了,这也代表着义父对我的期望嘛!”
“杨頔啊,这位是车骑将军王辩,我的副手,负责协助我掌管全军的老将了!等下,你还得记得去找王将军讨要腰牌和生活用品啊!”杨义臣先介绍了一番朔州军的二号人物王辩,然后道:“延郎,取字延郎如何!?”
“杨延郎!杨延郎!”杨頔喃喃的读着,自己很喜欢这个名字,帅气而富有情调,读起来也押韵。
“杨延郎!”杨义臣突然喊道。
“在!”杨延郎反映不弱,急忙回答道。
杨义臣忽然严肃地问道:“既然入我朔州军,又为本帅义子,以后当克已复礼、严于律己,凡事亲力亲为、身先士卒,做一名合格的大隋将军!你可能办到?”
闻言,杨延郎扫视了一圈众兄弟们,微微一笑,道:“杨门虎将,岂有犬子乎!”
注:自此杨頔以字行世,曰杨延郎。
本书以后均以“杨延郎”称呼主角。
第91章 来自突厥的比武邀请() 
杨门虎将,岂有犬子乎!
这一句马屁,现在也属于自夸,仅这一句,就拉近了与杨义臣及其七兄弟之间的距离,让杨家将们都露出了傲然的表情,使杨家兄弟顿时对杨延郎好感倍增,瞬间就接纳了这个七弟。
正在此时,一个身材精悍,双眼中透露着狡猾地的青年男子带着一个突厥打扮的使者,进来报告道:“禀大帅,在下在外巡视时,截获突厥信使,说是东突厥特勤阿史那咄苾给您来的信。”
说完,示意突厥使者上呈书信。
杨义臣接过信后仔细地阅读起来,眉头微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少顷,杨义臣环视诸将,道:“东突厥特勤、启民可汗的三子阿史那咄苾诚邀我军比武阅兵,诸位对此有何见解?”
杨思恩第一个发话,摩拳擦掌地道:“比武?好啊,我正愁每日闲得发慌,既然突厥人盛情相邀,我觉得我们也应该以礼相报才对!”
一旁的王辩沉声道:“大帅,末将以为那阿史那咄苾是启民可汗的三个儿子中最为野心勃勃的一个,现在他突然在如此微妙的时刻发来邀请,其用心不可不防啊!”
此时的杨家诸将稳重的如二郎、四郎、六郎不发一言,静待主帅下令,莽撞的如大郎、三郎、五郎皆嚷嚷着给突厥一点教训。
五郎杨延德甚至叫道:“父帅,如果我们不去,阿史那咄苾那小子还会以为我们朔州军怕了他呢!没准以后就会蹬鼻子上脸,这次一定要给他点教训才行!”
杨义臣不置可否,望着六郎杨延昭道:“六郎,你怎么看?”
“只怕确实如王将军所言,这阿史那咄苾狼子野心,最近孩儿巡视边境,老是发现有来来往往的突厥探子。”六郎杨延昭忧心忡忡回地道。
“二郎、四郎你们怎么看?”杨义臣又问道。
四郎杨延辉束着双手,皱着眉头,道:“我担心的倒不是这次比武阅兵,倒是最近太原那边的动静有点大啊!”
二郎杨延广抱拳道:“孩儿以为大家说的都有道理,但凭父帅决断!”
杨义臣微笑着听着大家的意见,转过头,向杨頔和刘感问道:“七郎和贤侄,你们有什么看法?”
刘感摇了摇头,直接将视线聚焦在杨延郎身上。
杨延郎在杨义臣问别人时,心里已经做出了计较,当即道:“我认为应该接受阿史那咄苾的邀请,既然是比武阅兵,那我们应该集结境内的所有士兵,好好展现一下我们朔州男儿的威风!”
闻言,杨义臣绕有深意地望了杨頔一眼,转而起身宣布道:“以总管府的名义下令,令朔州境内所有在编士兵全部归队,征发所有年满十六岁以上的男丁到马邑集结,并宣布境内紧急戒严,一切按战时的要求办!”
“诺!”所有人皆抱拳称诺道。
见此,杨义臣转头望向了那名精悍男子,道:“刘武周,你去联络附近的附塞部落,让他们派代表到总管府来,就说我有好差事交于他们,待遇从优!”
刘武周应声道:“诺!”
自总管府出来后,杨延郎一行人先去王辩那领了腰牌,然后拿着腰牌去城外军营领生活用品。
马邑城外军营,杨延郎等人恰好与传令兵同时进军门,刚进门时,军营内的军纪还看不出来,有的人正哈哈大笑的与战友比赛跑马,有的人正赤膊上阵的聚在一团赌博,有的人在一群新兵的簇拥下吹着牛皮。。。
但自从传令兵们骑着马不断大声宣读着戒严军令时,这些朔州军士的军纪就体现出来了,每个人,无论他在干什么,都是以最快的速度到达自己应该到达的位置,军营内再也没有的喧哗的声音,每个人都收起了笑容,开始变得严肃起来,让人隐隐感觉到一股肃杀的气息。
“看见没,这就是我们朔州的边军,别看他们很多胡子拉碴、豪不检点的样子,但打起仗来,肯不是内地的州郡兵可以比的。”杨延郎的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爽朗的声音,原来是刘武周自总管府回来了。
杨延郎笑道:“原来是武周兄弟啊,父帅不是让你去联络长城边的附塞的部落吗?”
刘武周微微一笑,道:“七将军有所不知,我前面截获突厥使者时是便衣巡视,这样更容易发现目标,现在要去联络附塞部落就要以我大隋官方的身份去,所以我这是回营换军装,顺便准备准备啊!”
杨延郎初来乍到,当然得好好结交一番,于是道:“武周兄弟客气了,叫我七郎就好,那你快去准备吧,回来我请你喝酒!”
闻言,刘武周拍了拍杨延郎的肩膀,道:“其实你还不知道吧,我与你还有刘感兄弟,我们都是六将军的部下,我也是一名侦察队正,方才在帐中,听到七郎你的分析,我对你是敬佩有加啊!”
“哦?这是为何?”杨延郎有些意外,刘武周不过是一名队正,竟然也能看透自己说与杨义臣那番话的玄机?
刘武周嘿嘿一笑,低声道:“我常年往来于突厥和马邑,所以对突厥那边的消息比较灵通。我早就听突厥那边在传皇上病重,大兴城内风流涌动,将会变天。现在看来,太子杨广已经登基称帝,处决了自己的大哥杨勇,并且将太子党的元岩、柳述都给流放到岭南去了。”
“令人钦佩的是先皇的小女儿兰陵公主,当今皇上令其改嫁,她非但坚持不肯,还请求免去公主封号与丈夫柳述一同被流放,这把皇上给气的啊!坚持不允许兰陵公主的请求。结果,还没过多久,兰陵公主就忧愤而卒,临死前上表给皇上,说是要归葬柳氏祖坟,皇上大怒,硬是没掉一滴眼泪,于大兴洪渎川薄葬其妹。啧啧,倒是一段令人称赞的传奇佳话!”
杨延郎在来马邑的路上就听到了柳述和元岩的事,对于曾经的战友,杨延郎此刻却是不愿被提及,岔开话题道:“对于我的分析,你是怎么看的?”
“哦,差点就讲跑题了!”刘武周尴尬地一笑,继续道:“皇上刚上位就急着处决掉自己的政敌,那么现任并州大总管,管着崤山以东到沧海,南至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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