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淇传》第296章


王信见状,挥刀朝国安砍来。国安有些大意,没有料到王信力气如此之大,挥刀抵住的时候,已经晚了。王信的刀砍在国安的刀上,已经按在了国安的肩膀上,鲜血顿时便流了出来。国安感觉有力使不出来,而且伤口越来越深了。
文梦龙见状,忙挥剑过来了。
“不要脸!”王信忙抽刀,同时给了国安一脚,国安立时被踢到一边。王信的大刀下来,文梦龙的剑刚一接触,就被震掉了。王信大刀一挥,文梦龙躲闪不及,胸前立即便挨了一刀,鲜血喷洒了出来,人倒在地上。
“对,就是这,就是临死也得先砍死云梦山的这几个龟孙!”公子豫在一旁咬牙切齿地说。
云淇见状,二话不说,挥剑朝王信劈来,王信挥着大刀刚要与云淇的剑接触,云淇快速向一旁移动,剑立即变了方向,朝王信的大腿划来,王信没有想到云淇的身手这么快,等到反应过来时,云淇已经转到了他的身后。幸亏有盔甲护身,不然,大腿早被划伤了。但王信刚一转身,云淇又转到了另一边,而且将剑刺向了甲片之间的缝隙里。王信顿时感觉胳膊疼起来,血顺着铠甲流了出来。这一疼,王信不禁大怒,正要反击时,云淇的剑早已离了盔甲,已经划伤了他的手。“哎呀!”王信条件反射的一伸手,大刀“当啷”一声便掉在了地上。他刚要去捡时,云淇将刀踢向了一边。王信刚要起身时,牧春风已经绕到他背后,朝他狠狠跺去。王信重心不稳,登时便趴在地上。侍卫立即将其按住捆上了。
牧春风不屑道:“不给你点儿颜色瞧瞧,你还真小看了我云梦山。”
王信的胳膊、手腕、后背,都是火辣辣得疼,而且满腔怒火,“呸!几个人打一个,还算你们有能耐了?”
太子诸咎不耐烦道:“跟这个乱臣贼子啰嗦什么,拉出去砍了!”
“慢!”寺区道:“殿下!王信一向忠于大王,只是缺少谋略,此次被反贼利用,恐怕事出有因,也是情非得已。如果殿下能网开一面,允许其戴罪立功,王将军定能为国尽忠!”
王信朗声道:“大丈夫死则死矣!何必求生?寺区大人的好意,末将心领了。太子当断不断,不当仁慈而仁慈,若为君王,恐非越国之福。”
诸咎一听,立即怒道:“还愣着干什么?把他砍了!”
“太子!”牧春风见到王信大义凛然,而且颇有见识,因此跪倒在地,扣头道:“草民觉得寺区大人说的有理,王将军确实是忠勇之士,只是一时糊涂,误判了形势,还望殿下能法外开恩。”
“殿下!”寺区这时也跪了下来。
王信看着寺区和牧春风,不知怎么的,只觉得心潮澎湃,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诸咎看着跪在地上的寺区和牧春风,又想起王信平时的为人,顿时有些犹豫了。
“哈哈哈!”公子豫忽然大笑起来,“王信呐!王信。没想到,天底下最大奸似忠的人,原来就是你呀!以前你是怎么对我说的,如今你的血还流着,这么快就找到新主人了。哈哈哈!”
寺区听后,怒不可遏,忽然站起来,指着公子豫,“越国的罪人!”
诸咎一听,立即下了决心,“谁也不要劝了!立即将逆臣王信斩首,家产籍没。”侍卫见状,领命而去。
第239章 诸咎之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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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寺区只好深深叹了口气。
诸咎看到公子豫,忙弯腰扶起他,“王叔怎么这么糊涂?怎么竟听信小人在中间挑拨?”
公子豫大吃一惊,愣住了,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
“殿下!”寺区义正言辞,“此次事件,完全是公子豫一手挑起,他害死殿下三个兄弟,又想对大王下手,此人不除,越国难宁。岂不闻‘庆父不死,鲁难未已’?”
“放肆!”公子豫圆瞪双目,“这乃是我们王室之间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若不是看着你有几岁年纪,曾经为越国立过些许功劳,早让你滚回老家了!”
国安一听,骂道:“你个反臣贼子还有理了?”说着,就要上前扭公子豫的脖子。公子豫急忙往后退了退。
“退下!”诸咎道:“这是我们叔侄之间的事,其他人不要干预,否则,别怪本太子翻脸不认人!”
寺区等人只好默不作声了。
诸咎随即严肃道:“不过,王叔,公是公,私是私,不能混为一谈。王叔毕竟掀起这么大的风波,对我越国产生比较坏的影响,侄子若就此放了而不治罪,对我越国臣民也无法交待。但王叔又是王室至亲,况且古来就有‘刑不上大夫’的说法,所以,还请王叔以庶民身份迁居别地吧。”说着,诸咎厉声道:“送王叔回家,收拾几件换洗的衣服后,护送到他地。”
公子豫冷笑地抱拳道:“多谢太子的深恩厚德!王叔我就此别离。”
看见公子豫离去的背影,云淇无奈地摇摇头。
诸咎进到里间,见怀道舒身首异处,顿时觉得恶心起来,干哕了一下,忙扭头,“将怀司宫以大夫之礼厚葬,从其亲属中按礼制择人担任大夫一职,以告慰怀司宫在天英灵。”
诸咎看到卧床未醒的越王翳,佯装关心地跑过去,一下扑在他的身上,流泪道:“父王!父王!您这是怎么了?那些乱臣贼子真是狗胆包天,居然敢对父王下此毒手。”
这时,越王翳轻轻睁开了眼睛,看着一脸悲痛的诸咎,“发生什么事情了?”他又朝屋里看了看,见侍卫个个精神抖擞,手持利刃,又见地上还有殷红的血迹。
“王叔被属下胁迫发动了叛乱,而且还给父王下了毒,儿臣刚刚才率兵平定了叛乱,司宫怀道舒护驾身亡,儿臣已封他为大夫,准其亲属世袭。儿臣知道父王与王叔手足情深,但又不得不惩罚王叔,因此将他贬为庶人,准其搬出都城居住。”
“你!”越王翳忽然动起怒来,指着诸咎,“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你叔父?咳咳……”
诸咎见状,忙去拍越王翳的后背,“父王息怒!父王息怒。”他转身对诸人道:“快传太医。大家都回去吧,各司其职,要提高警惕。”
越王翳推开诸咎,“你也出去吧。把王信喊过来。”
诸咎不动,也不吭。
越王翳不敢猜而猜道:“难道他也参加叛乱被杀了?”
诸咎轻轻点点头。
越王翳捶胸摇头道:“他是寡人一手带大的,像寡人的儿子一般,若不是寡人,他一家人的性命早就没有了,哪里还有今天的荣华富贵?他感恩戴德尚且还来不及,怎么会背叛寡人?”
“但是,”诸咎冷冷说道:“他的确已经死了。”
“谁?”越王翳忽然抬起头,怒瞪道:“谁杀的?寡人一定要将他治罪!”
诸咎嗫嚅道:“混乱之中,也不知道谁杀的。”
“呸!”越王翳道:“王信武艺高强,又力大无穷,岂会死在无名小卒手上?”
诸咎这时站了起来,作揖道:“父王既然已经疲乏,那儿臣就告退了。”说着,他便要出去,正巧碰见太医进来了。
越王翳一看,吼道:“哪里来的江湖郎中,寡人根本没有见过,出去!”
太医看看诸咎,诸咎使使眼色,太医出去了。诸咎随之也出去了。
“逆子啊!”越王翳此时气愤不已,“真后悔没有听王弟的话,早早杀了他,才有今天的祸患。”
越王翳骂了一阵,觉得口渴,端起案几上的水一饮而尽,谁知没过多久,他便觉得腹痛难忍,“来人呐!”可是,根本没有人进来,虽然还能听见外面的人的说话声。
寺区等人回府后,云淇道:“晚辈觉得越国可能并未结束。我观太子心性已发生改变,恐怕越王命不久矣。”
“不会吧?”国安根本不相信,“他连造反的公子豫都不舍得杀,怎么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而去弑父呢?”
牧春风沉思道:“太子想用释放公子豫的假象来掩盖弑父的真相,真是欲盖弥彰。”
寺区忧虑道:“若真是那样,事情就麻烦了。”
这时,诸咎派人来到寺区府上传达命令,并未说什么事。寺区忙随传令之人来到太子府,到了之后,才发现已经来了一些朝廷重臣。
诸咎这时出来了,悲伤道:“刚才宫里传来消息,大王急病发作,已经驾崩了。大王临走前,留下了遗诏,让本太子继承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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