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述者之千年妖尸墓》第87章


老师傅不带留存,一股脑把这些有的没的都清理了。他见鲁刚的尸体还在这里,只是蒙在头部的白布被揭开,看着怪说摹S谑巧焓钟职阉巧稀<迕挥信捕暮奂#悴辉倮砘帷4蛄烁龃蠊罚熳爬裂阈菹⑷チ恕?br />
本以为这个忙算是帮到底了,可事与愿违,老师傅怎会知晓垦骨道人意欲何为。
一夜无话。转天一大早,一个黄头发白皮肤的外国记者在太平间外举着台相机,东张西望,时不时“咔嚓咔嚓”拍个不停,老师傅看到这种情况也不想过问,可后来他还想让老师傅放他进去拍几张照片,老师傅当然不答应,即使外国人不忌讳,也不想惹麻烦。解释了半天才说服了他。
外国记者也是一根筋,借故在医院里到处拍照,总想找个机会进入太平间。老师傅一直提防着。后来,几批家属来太平间认领其家人的尸体,老师傅做好登记,又帮人领路,苦苦兮兮又是一顿哭闹,对老师傅来说。已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直到黄昏时分。在最后一批家属走出门口时,老师傅差点从凳子上翻下来,那批家属的身后,不紧不慢跟着一个全身**的人。
“鲁刚!”老师傅还算见过世面,沉得住气,只在心里暗叫一声“坏事!”
说时迟那时快,双眼紧闭、面无血色的鲁刚已经接近门口,下一脚即将踏入“人间”。老师傅见机快步一闪,使出毕生的功夫,从背后抱住鲁刚,双手提劲儿往内退,这一刻被在外面等待的外国记者拍个正着。
当时,由于光线和人群的遮挡,老师傅并没被拍进去,只隐约拍到了鲁刚,但是他不这么认为,那一刻,老师傅只听到了“咔嚓”一声。
老师傅硬是把鲁刚拖进了太平间,鲁刚被他束缚着,挣扎不得,只是脚底呼呼冒出了血滴。老师傅回头一看,通道上滑出两行黑色的血迹。
这可如何是好?
老师傅本想找外国记者先把照片找回来,可到了门口,什么人也没有,现在追究就顾不上鲁刚了,于是心一横,还是先把鲁刚的尸体处理了再说。
按照老师傅信中所言,鲁刚到了夜里,尸体开始急速发臭,而且更加癫狂,即将不受控制,于是,他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花了大半天的功夫,才把鲁刚的尸体藏严实,也许是心中有鬼,始终感觉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当初被人追杀的感觉再次计上心头,那种负罪感压得他透不过气来,一直等到胡医生发现尸体不见了,觉得这件事想瞒下去是绝对不可能了,但又不想让罪孽加深,就领着毛所长找到了尸体。
老师傅的嗅觉灵敏确实不假,但还没有他所表现得那么神奇,对于寻墓找穴是堪称一绝,但寻找尸体时的举止状态却是他故意为之,为的就是让毛所长和胡医生放下戒心,相信是他依靠嗅觉而找到的尸体。
果然是老师傅把鲁刚的尸体藏在了垃圾底下,但他真的是自然死亡吗?一个人真的会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死亡?话说回来,藏尸能有多大的罪,老师傅怎么会不知道,他大可一走了之,为什么死在了太平间,留下的信件中所写的内容是否是他真实的描述?
信中的交代只有这些,老师傅一死,留下来的疑问比原先的案情更加难解,好比是剥洋葱,剥完一层又是一层,而且更加刺鼻。
毛所长在总结案情后认为此案最有可能就是垦骨道人作为,他有动机,有时机,却没有任何指向他的证据,往往这种人才是嫌疑人,可难的是此人凭空出现,无名无姓,想必“垦骨道人”只是个道号,整个中国的道观何止千万,寻找起来犹如大海捞针。况且老师傅属于自然死亡,没有他杀的证据,大肆通缉垦骨道人毫无根据,上级也不会批,如果把这些推论作为案件的条理写进报告,岂不被贻笑大方,还会再遭一顿批。
可结案的时间只剩下短短两天,毛所长举步维艰,未免打草惊蛇,这件事到目前为止还不可以透露出去,只能进一步对掌握的信息进行分析。
一夜未眠,毛所长睁着水泡眼发呆,双手捧着警帽转圈,口中念念有词:“该查的都查了,该查的都查了……”
好像全世界就只剩下他自己一个人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四章 击昏() 
突然,办公室的灯在爆闪一下后,“啪”地熄灭了,黎明的一缕阳光从窗户射下来,毛所长才意识到他睁了一夜的眼,温暖的味道照在他的脸上有多么舒服,疲倦感瞬间袭来。
年纪大了,熬夜等于自杀,毛所长打算去洗一把脸,让自己清醒一点。开了办公室的门,走廊里昏暗一片,寂静得有些异常。
来到水房,毛所长把脸盆一放,哗哗的自来水伴着阴冷的空气毫无节制地流下来,溅起不少水珠。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冷,几股莫名的寒风在水房内盘旋,旋起一个个小气团。毛所长看了几眼,感到一丝恐惧,这是他第一次有这么奇怪的感觉,身为人民警察,不应该会害怕什么,可是当下,竟然泛起白毛汗。
派出所的电路是新接的,但是每两个月都会出现短路的现象,上回是下午,这回是凌晨。每次这个时候,徐警员都会主动拿着工具去电表房修理,只要过个十来分钟,电准来。
毛所长下意识往水房外的走廊叫了一声“小徐”,无人回应。
“几点了,今天轮到谁值班,哦,对了,今天不是小徐值班,看我这脑子,小王,小王……”毛所长喊完话,顺势把毛巾往肩上一搭,关紧水龙头,低头浸入脸盆中的水。
这是毛所长的习惯,在部队的时候,每每和战友比赛憋气。他都能胜出,沉浸在水中,尤其在冬天。能让脑子瞬间清醒,思考问题也增速数倍。
时间在这个空间中似乎变得很慢,毛所长思考着刚才自己的喊话应该会有人听到,怎么过了许久都没人回应,难道值夜班的小王出去了,不可能啊,照理会和我打声招呼的。算了,还是亲自去看看。
毛所长抬起头。挂满了水珠的睫毛模糊了视线,却清楚地看到面前的水泥墙上出现了两个湿手印。
“啊!是谁,是谁?”毛所长退后两步,从腰间拔出枪。注视着水房内的每个阴晦的角落。
“出来,这里是派出所,管你是人是鬼,人民警察是不会怕你的,快出来!”毛所长连续喊了几次,就像是对着空气说话,只剩下自己的喘息声在耳边回转。
毛所长想象着会遇到什么,是人是鬼,还没看见什么倒被自己的话吓傻了。为什么会说出这几个字眼,难道一连串的事件开始改变了自己的世界观,或者说水房内真的有鬼?
还记得刚入伍的时候。毛所长就听部队里的老兵说起过,驻军的位置原本是一个古时的城镇,后来翻新做了军营,以前的流民由于饥荒和战乱逃到此处,因为没有食物,成千上万的人死在这里。没有活人去埋尸,所以土地上到处都是骨骸。运气好的还能留有全尸,运气不好的不知被多少只野狗野猫的胃液融化掉。所以,鬼魂一直残留在这片土地上,除了部队会驻扎停留,过路的老百姓绝不敢逗留过夜。部队里的老兵为了怕新兵遇事害怕,都会把一些禁忌口述给新兵听,比如不要往西边的天空仰望、不要在半夜出营房、巡视的时候必须两个人以上同行等等,有十多项,一年一年流传着。
毛所长不以为然,但他也不是个好奇的人,没必要一一去证明禁忌的真实性,几十年过去,要不是办案的经历,他是绝对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确有一些神秘的事物。
想着这些往事,他的腿就开始不听使唤,剧烈的思想斗争催促他向水房门口的方向退过去,眼不见为净,直到枪头脱离门口只有一寸的那刻,他的后脑勺毫无预兆地被人猛烈一击,意外来得太突然,跌倒前,他凭着最后的意识恍惚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人指着他,好像还在说着什么。
除了黑色,还是黑色。
过了不知道多久,剧痛让毛所长恢复了意识,他平躺在地上,还能感觉到后脑勺被破了口子,血液已经凝结,手脚能动,但眼睛还是睁不开,只听到耳旁还有着其他人的呼吸声。
气味很熟悉,应该还在派出所。
他想说话,却说不了整句,支吾两声也得不到想要的回应。
渐渐地,他又昏死过去……
“所长,所长……”
“醒了,醒了……”
毛所长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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