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述者之千年妖尸墓》第44章


我不以为然。“秘密,不可能吧,我们这小地方,能有什么大秘密,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润子一看我不信,倔脾气就上来了,硬是要拉着我去派出所问个究竟。我对这事也非常好奇,其实我也不是不信他的话,只是有时候他那人容易犯糊涂,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我拗他不过,洗了把脸就跟他出了门。
润子骑自行车带我,让我想不到的是一路上没见到一个人。带着疑问我们来到派出所,就看到大院里有好几挫警察正在商量着什么,看见我们走近后故意散开,我隐约感到润子的话有七八分是真的。派出所的警察都认识润子,张警官见他来了,便上前问道:“润子,你怎么来了?”
“张叔叔,我爸呢?”
“哦,所长正在开会,一时半会完不了。”
“还在开呢,都一上午了,咦,你们怎么都在这呢,神神秘秘的……”润子的话被张警官打断,他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张警官把我们拉到一边,轻声说:“告诉你们啊,你们生产队发现的事不简单,一个上午来了好几拨人,就没消停过,整个派出所都清空了,我们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先前一辆大解放把那口棺材和刘大民,包括他家人都给接走了。”
润子用肘子戳着我,意思是他没骗我。
我还想继续追问,张警官又说:“你们也别瞎打听了,我知道的不比你们多多少,只知道来人都不是本地的,是外面部队的,不知道是啥来头。还记得两年前,你们把小宝他爹救回来时候,那些人就出现过一次,不知道搞什么名堂。……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得提前告诉你们一声,那个河塘是绝对建不了了,你们生产队要挪地方,那里现在可是禁区。”
我心想润子说的坏消息估计就是这个,其实这事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只可惜运气不好,这些天白花了这膀子力气。我看也没什么好问的,就打算和润子离开,未曾想刚走到大门,我们又被叫了回去。
我看到润子爹从会议室出来,摊开手朝我们招呼,我以为是在叫润子,原来并不是,他指的就只有我一个人。
我非常意外,看了一眼润子,他摊摊手一脸迷茫。
我莫名其妙地被带进了会议室,又莫名其妙地被安排在首位。
润子爹显然紧张了很多,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
会议室里除了我和润子爹,眼前有三个穿着绿军装的陌生人,对面是一个五十岁左右一脸严肃的中年人,用锐利的眼神正上下打量着我,我的左手边是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面色凝重,正襟危坐,腰上的枪托若隐若现。我坐下来才发现在角落边还有一个白发白须的老者,带着一副比酒瓶子底还厚的墨镜,一身灰布衣,好像事不关己,正闭目养神。
我不敢大意,第一次进派出所就被围住,碰到这么拘谨的场面,浑身不舒服,感觉血压都上升了七八十。
对面的中年人从我一进门就一直盯着我,好像我犯了什么大罪,尴尬地我只能低头看着地。
他率先开口:“你就是熊腊月?”
在润子爹的提醒下,我才反应过来,咽下一口唾沫,点头回答:“对,我就是。”
“你有没有碰过那个棺材?”
“没有。”
“刘大民呢?”
“有。”
“后来你晕了?”
“对,晕了。”
“现在好了?”
“嗯,好了。”
中年人问了几个不痛不痒的问题,我一一回答,不知道这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要死要活给个痛快话,婆婆妈妈不是折磨死人么。话虽如此,但他的话中带着比我还大的疑问,似乎觉得我在说谎。
也许中年人问得过于??拢?慌缘睦险吖室饪人粤肆缴??坪踉诖叽偎?辖粑手氐恪?p》 接着中年人的态度有所缓和,不再对待我这个“疑似犯人”。
中年人说:“我们这次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消灭疫情,你愿不愿意帮助我们。”
第六十三章 历史() 
我差点乐出来,心想这人可真逗,我一个山野农民,既不懂医学常识,也不懂奇门遁甲,而且身子还带着病,让我去消灭疫情,这不是推我去送死么,还是先不要爽快答应,看他接下来怎么说。
中年人见我有点犹豫,提高了分贝,又问了一次。我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求助于润子爹,希望他能给我解释一下。
这时,谁也没注意到那个老者已经悄悄走到了中年人身边,拍了他的肩膀两下,又耳语了几句。接着中年人起身和其他人出去,会议室只剩下我和老者。这让我更加不舒服,莫非这老头想单独审讯我。
老者不紧不慢地坐到我身边,这才看清,原来他并不是在闭目养神,而是一直在观察,只是刚才我没注意到,他的眼皮垂得很低。
他呵呵一笑,似乎要对我说悄悄话:“小同志,你不用紧张,他们是军人,难免正字正言,咱爷俩不拐弯,明说了吧,消不消灭疫情只是个借口,老夫几十年来见过不少奇人异事,今天见了你,觉得你是个好苗子,你真的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晕?”
“我知道啊,贫血呗!”我直言不讳。
“呵呵,贫血,是你家大人忽悠你的吧。”
“不可能,我爸不可能骗我,你又不认识我,怎么知道我不是贫血。”我被他说中了心事,但也想为父亲正名。
“那好,咱们做个实验。”紧接着,老者从袖子中拿出一块拇指大小的红色木头递给我。
我伸手去接,一碰到木头,我的神经瞬间紧绷,感觉天旋地转,全身使不出劲道,眼前就像装了两个万花筒,看什么都是重影。
“啪……”我的头顶被重重拍了一下,清醒过来,老者已经把我手中的木头藏了起来,正等待着我的回话。
“这是怎么回事,刚才又贫血了?”我慌道。
“呵呵,我都说了你不是贫血,你是着道了。”
这帮人的话越听越玄乎,我摇摇头,害怕他对我下了什么不知名的**,从椅子上跳起身离他远远的,警惕性又高了几分。
老者笑得合不拢嘴,说:“你个傻娃娃,我又没害你,刚才我说了,这是个实验,不然你怎么会信我的话。”
“那好,你说这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会有这反应,你又是谁,你们又是谁,来这里做什么,把我叫来又为什么,棺材又是怎么回事,刘副队长是不是被你们害的,你不说清楚,我立马就走。”我把满脑子的想法都问了出来,打定主意,要是他不如实告诉我,我都已经做好了逃跑的准备,这人看起来就是一个瞎叨叨的神棍。
老者捋着白胡子,神情似笑非笑,捋罢,拿下眼镜往兜里一揣。我吓了一跳,他的左眼根本没有眼球,黑色空洞的眼眶中透着一丝寒意。
“此事说来话长,呃……我的肚子饿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吧,好吗?”
“啊?”我愣在那里,没想到他话题转的这么快,如此的不合时宜。
老者戴上眼镜,摸了摸肚皮,便走出了会议室,根本没过问我答不答应。我杵那里,留也不是走也不是,最后也只能跟了上去。
大院里的警察看到我出来后都是一副惊讶的表情,搞得我很不自在,像是已经定罪的犯人通过关系被无罪释放了。
门外并没有润子的人影,应该是被润子爹喊回家了。
老者把我带上一辆吉普车,开车的是润子爹,我们直接去了机关食堂,这等待遇让我有点受宠若惊,不过能遇上好吃的,我便全然不顾。
因为已过午饭时间,偌大的食堂里只有我们三人,其他人去哪了,我毫不在意,毕竟这帮人的行事不按常理出牌。
也许是被压抑久了,大圆桌子上都是些我没见过的好菜,有鱼有肉。我管他是什么味道,一通胡吃海塞后,我仰坐在靠背椅上,看着老者和润子爹喝着白酒,交谈甚欢,几乎当我是透明人。
从他们的对话中,不难听出这两人都是带过兵打过仗的,说的大多数都是往事,但有些地方我却完全不明白,但最不明白的是放我一个外人到底要做什么,难道是为听他们的吹嘘而找一个捧场的观众,那也太不靠谱了。
既然不把我当回事,我只有主动找机会插话,故意提高嗓门问道:“什么时候放我走?”
老者和润子爹明显被我的话问得不知道如何回答,愣了一会儿,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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