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都觉得自己是真爱[系统]》第38章


的阴郁,若是让他查出来,定要将那人碎尸万段。
温知南被他问得愣了一会儿,努力想了想却发现自己竟然完全想不起来。
脑海中一片混沌,最后的记忆就是试剑大会,后山竹林……
但越去想那段记忆便越模糊。
“对啊,我为什么会受伤……”温知南有些迷茫地看向了段纯宵,其实他现在最大的疑惑就是段师弟了,他们的关系何时变得如此亲近了。
他与段师弟说过的话,屈指都数得过来。
“师兄你都记不起来了?”段纯宵心头一跳,莫不是失忆了?
“那师兄可还记得我是谁?”段纯宵紧张地看着他,生怕他来一句,“你是谁?”那他就真的要承受不住了。
“记得,你是段师弟啊。”
段纯宵听了如释重负地笑了笑,“你要是真敢忘了,看我怎么罚你。”
他说这句话时的语气十分狎呢,听起来竟然有几分轻浮调戏的意思。
十分的不庄重。
温知南觉得自己绝对是在做梦,不然的话,那段师弟他一定是疯了。
“我去找林前辈看看,不知道是不是伤到了脑袋,怎么会忘了?”
温知南见他起身,终于松了口气。
却没想到,段纯宵忽然俯身凑近,伸手替他将被子往上掖了掖。
师兄弟友爱,温知南这么想着,一定是这样的。
*
窗上贴着大红双喜字,彩带红绸包梁缠柱,绣球灯笼高高悬挂,举目望去,都是一片喜庆的红色。
没有宾客,是以六礼皆免,喜房中,焰焰烛火,酒樽香暖。
绛红色的黑边金绣蜀锦,襟前绣着雅致华丽的镂空花纹,袍裾曳地绽开,暗金流转。
两天赶制而成,但每一处都极其用心。
兰如月走到桌边倒了两杯清酒,回到床边坐下,一杯自己拿着,一杯交到青年手里,“拿着。”
青年乖乖接过,疑惑地看着兰如月,“这是给我喝的吗?”
烛火昏黄,烈火红锦,更衬得眼前这人容貌昳丽,兰如月瞧着却恍了神,这人以前也生的这样好看么?
“嗯。”
兰如月点头,微微调整了坐姿,手腕穿过他的臂弯,倾身过去将那杯中之物一口喝尽。
青年有些疑惑地看他的动作,也学着喝了一口。
兰如月只让他喝了一口,便从他手中拿过了那只杯子,将余下的酒液自己饮尽了。
喝完合卺酒,兰如月看着仍然懵懵懂懂的青年轻声说道,“该歇息了。”
“嗯。”青年便低头要去解那外袍。
兰如月却覆住了他的手,“为夫替你解。”
为夫?
薛晚沉石化了。
兰如月替他将喜服剥了才低头去脱自己的,服饰繁杂,待他脱完,青年已经钻进了被窝之中。
刚躺下,又坐了起来,“如月哥哥,这床好硌人啊。”
兰如月皱眉,怎么会硌人?
待掀开一看,才发现中间满满铺着一堆花生桂圆红枣莲子。
兰如月怔了一下,忽然反应过来,是早生贵子……
不由地脸都红了些。
薛晚沉将那些东西拂开,两个男的要什么早生贵子,兰如月给他生吗?
今天晚上盖被子聊天算了。
“别睡。”兰如月将他弄醒,无奈道,“你知道今晚我们要做什么吗?”
薛晚沉摇头,无辜,“如月哥哥,做什么呀?”
“不是哥哥,以后要唤夫君。”兰如月含笑看他,“来,叫一声夫君。”
青年看着兰如月,软软地叫了一声,“夫君。”
兰如月心乱了半拍,面上没有怎样,耳根却是红了,好久才应了一声,“誒。”
“我困了。”青年揉了揉眼睛,“我想睡觉了。”
兰如月知他记忆全无,恐怕现在对这些男女之事也是一无所知,只叹了口气,“乖,等一会儿再睡。”
说着便低头在他唇上轻轻地落下了一吻。
这个吻很浅,只轻轻一下就移开了,两个人贴得极近,呼吸相闻,兰如月摸了摸他的脸颊,有些担心地想到,如此瘦弱,也不知道等下受不受得住。
第四十五章 
薛晚沉其实不太想太阳兰如月的; 毕竟有点儿惹不起,可兰如月却不要命般在他身上疯狂点火。
一边在他脸上脖子胸膛慢慢地糊口水,另一只手又毫不含糊地把他的裤子给扒了。
不要这样。
感受到身下人的颤抖,兰如月怜惜他如今什么都不懂; 只能耐着性子慢慢出声解释,“等下会有些疼; 别怕。”
随后又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玉白瓷瓶; 一打开瓶塞; 空气里便弥漫了一股浓郁的甜脂香。
兰如月用食指挖了一些出来; 薛晚沉看着他指尖那乳白透明的脂膏,有一点想吐血。
“如月哥哥。”薛晚沉将被子往上扯了扯; 做最后的挣扎。
你,不要再逼我。
兰如月却轻轻地捏了一下他的屁。股; 像哄小孩子一样的语气,“乖; 翻个身。”
青年抿唇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悲伤,然后慢慢地翻了个身; 背对着兰如月将脸埋进了枕头中。
兰如月看他抖得厉害; 以为是怕冷,便将被子一把扯过盖在了两人身上。
身躯紧紧贴在一起,兰如月摸索着找到位置; 将那凉浸浸的药膏往心上人那处抹去; 手上的动作极尽轻柔。
“别怕。”青年仍然颤抖得厉害; 兰如月只能继续安抚他。
可青年并没有因为他的安慰而有丝毫的放松,不一会儿,甚至低低地呜咽出了声。
那声音极其隐忍压抑,像是实在忍不住了才从喉咙里发出来的。
兰如月听了怎么还能继续,只得先停下动作将他搂在怀里好好安慰一番,“怎么这样怕?”
青年只不停地默默流着泪,口中断断续续呜咽道,“你不过是……”
因为哭泣和呜咽,声音听起来含糊不清,兰如月替他将泪水抹去,可马上又有新的流出,而他也不是那种号啕大哭,可偏偏是这种抿着唇努力不哭出声的哭法,让兰如月看得更是肝肠寸断。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张脸憋得通红,兰如月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但觉得他这个哭法很是伤身体,“这是怎么了,别哭了。”
“你不过,你不过是……”青年偏过头继续哽咽着,脸上的悲伤和绝望却根本掩藏不住。
“你不过只是……在玩弄我罢了……”
终于勉勉强强听清他口中的话,兰如月却浑身一震,一颗心顷刻间就像是坠入了万丈冰渊。
玩弄?
一颗真心捧出,恨不得将自己骨肉碾碎与他融在一起,但在心上人口中,自己不过是在玩弄□□。
兰如月口中发苦,却又生不出一丝一毫的怨怼,如今这种情形也不过是他自作自受,他只是心疼眼前这人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与自己成婚的。
兰如月不敢细想,一想就难受,心中惶惶只能低低道,“我们不做了……不做了。”
可青年仍是哭,那样子简直像是要昏厥过去,两人身上都未着寸缕,兰如月搂着他,此时却生不出半分绮念,只剩下了满腔的心疼。
不知道过了多久,喜烛燃了将近一半,怀中人才渐渐平静下来,只是不时地颤抖一下打个哭嗝。
兰如月抱着他,心中凄苦难言。
“如月哥哥……”
“嗯?”兰如月听他哭得嗓子都哑了,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些日子叹的气,加起来比这辈子都还要多。
“好热……”说着便在兰如月怀里难受地动了动。
兰如月按住他,可青年却像是十分难受,连额上都出了冷汗,脸上也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潮。
“如月哥哥,我好难受……”
兰如月看他这样子,分明就是……这才忽然想起了在那软膏里,自己还加了一些助兴催qing的药物。
[和谐][和谐][和谐]
哭了两次后,日之。边哭边日,反复三次后,才放过了兰如月。
薛晚沉没有丝毫睡意,睁着一双眼睛看着躺在他身旁的兰如月,半边脸陷进了枕头,长发几缕黏在汗湿的脸上,还能看到被子下若隐若现的锁骨。
十分香艳。
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兰如月,掀开眼皮便看到了心上人的脸庞。
喜烛燃尽,初晨微透,两人的发丝缠绕在了一起,几乎分不清彼此。
这一夜实在荒唐,他怎么会因为心软就稀里糊涂地答应了呢?
“如月哥哥。”
兰如月听了回神,不满地捏了捏他的脸颊,“叫夫君。”
“夫君。”
兰如月又替他将颊边那缕发丝拂开,定定地说道,“我不管你是谁,从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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