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星诡异档案》第227章


赵一怒不可遏,认为女人欺骗了自己,她肯定是趁自己每天外出卖年糕的时间在家偷偷吃饭,不但吃而且很能吃,居然足有两个人的饭量!
本想直接出去跟那女的摊牌,但又没有证据,从裤兜里掏出一根皱皱巴巴的烟,就着灶台的火点燃,抽了两口,灵光一现!
电视上那些侦探什么的不都是按个摄像头监控嘛!这么一想,赵一赶紧收拾收拾,饭都没吃的去了趟城里,买了个监控设备。
这个时候的赵一已经被怒火侵袭,忽略了吝啬,让邻居把媳妇叫走,在家里四四周周安满了摄像头。
“最近嘅米少了好多。”赵一晚上吃饭时,似乎是自言自语的对媳妇说、
看着自己媳妇小口小口的喝白天剩下的半碗水,似乎没听到。心中那个气啊,你装,你再装,你接着装!你要是承认了,以后跟我吃一样的饭也无所谓,不就是多添一勺米么。
说到底,这个世界上怎么会存在不吃饭的人呢?赵一决定今天出门十米外看监控,然后录下来,在回去把证据一放,看她怎么说!
如果她承认偷吃就继续和她生活下去,毕竟自己之前也曾经异想天开了,吃饭就吃饭吧,然后生个娃,凭自己的手艺,养活三个人没问题。
于是,赵一到了出门的时候,一切按计划顺利的进行着,把小推车停好(四个轮的推车),屁股轻轻的坐在推车上面,偷偷地掏出平板式的监视器,只见画面上他媳妇在大口大口的吃着饭,而且,不时的拨开乌黑的头发,将饭菜递向后脑
赵一没想太多,以为是视觉盲角的原因,认为媳妇后面有人,难道是背着他偷人?这么一想,顿时怒目圆睁,手上青筋浮起,狠狠地按下转换键,调转画面
我嘅老母呀!!
赵一惊恐地发现,媳妇儿的后脑上竟然还有一张嘴!!!牙齿整齐的张开嘴一口一口的吃着饭
“啊呀呀呀呀呀!”赵一浑身一个激灵,猛地站起来。他不信!不信不信!一定是监视器坏了!对!一定是这样!
因为心里太过混乱,没留意脚下的石头,更没留意身后!就这样直不楞登的摔下山崖赵一隐约看见,他媳妇穿着粉色的对襟衫,阴恻恻的看着他
安福村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大家不能算都了解,但也都是面熟过得去。
赵一失踪三天了,村里人也都心里嘀咕,但也没当回事儿,直到赵一的那些老主顾好信儿打听后,村长这才知道赵一失踪了。
安福村村长—何生,50多岁了亲自去赵一父母家打听打听。
“赵一老母,你儿子最近点都不在家啊?你那儿媳妇也没影儿了,你知道去哪了没?”何生接过用破口的瓷碗,抿了几口水,感觉嘴里一股子铁锈味。
家徒四壁,房子不说摇摇欲坠,但也是四面透风。看得何生心里那个火儿啊,心道:赵一那小兔崽子,吝啬的都邪了门了,家里都这样了,还把钱扣着藏着。
“死啦,琴晚儿(昨晚儿)托梦,就跪在我床前啊”赵一的娘,六十多岁了,稀稀疏疏的满头白发,脸上的褶子啊,都能夹住笔似的,眼睛雾气蒸蒸啊,眼泪打了好几个转儿
“虽讲啊那崽子不孝,但也系我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啊,他就跪我床前啊颈都断了,我啊就问他”赵一娘眼泪刷刷淌了下来,这就是所谓的母子连心,她感觉到儿子的痛苦,白发送黑发人哟尸首都见不得啊
何生听呆了,这人就是失踪了三天,怎么到他娘口中就死了?
“我就问他怎么弄得啊,他讲啊是媳妇儿害的啊,害他落了山崖啊呜呜”赵一娘脸埋在她那像鸡爪子似的手中,呜咽着
何生安慰了几句就离开了,出了门看见从外面回来的赵一爹,上前一问,跟赵一娘说的一样。
这一家不会是鬼上身了吧?怎么神神叨叨的。
第331章 安福不安() 
这个村子对法律没啥概念,只知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而已,所以究竟赵一怎么死的,村长就按照眼前所见,对大家说赵一失足落山了事儿。
赵一死后第七天,夜深人静,只有微微小风,整个安福村甚是宁静。
这时,在这儿静谧的夜里,挂起一阵反方向的邪风,一个若影若现的人,浑身浓雾的走在村子里。
“吃吃、吃,两张嘴吃。”
“吃两张嘴鬼吃,两张嘴,吃”
第二天,人们在村口惊恐的发现,村长疯了!村长双目灰暗无神,嘴里一直念叨着:吃吃、吃,两张嘴吃
“哎呀!呢个系被鬼上了身呀!”何生他爹,活得长,懂得东西就也多了,他儿子就昨天把赵一尸体抬回来后,就现在这副德行,蓬头散发,淌哈喇子合不上嘴,还一直念叨,这不明显被赵一上了身吗!
按正常,应该重新选个村长,办个选举,然后大伙儿投票决定,但现在村里这事儿,有点邪了门了,除了何生以外,剩下的五个人相继出事儿,一个比一个疯,最后一个基本上就是用铁链子捆在石头上了,要不见人就打啊。
这样一来,没人敢当这个村长,有点钱的,收拾收拾东西搬走,留下的都是些老弱病残的,这些人眼巴巴的看着代理村长,也就是何生他爹,等着他出点主意。
村里最大的房子,就属安福村首富,孙大财的家。村里事儿一闹,孙大财第一个跑的,只带走自己的儿子,什么妻子、什么闺女,什么父母通通留下来。
原来能有二百来人的村子,在一个礼拜之内,只剩下六十来个人,其中还包括那六个疯子。
孙大财家上上下下,包括柴房都住满了,这是何生他爹想的第一个招,聚在一起阳气多,真有啥事儿,大伙儿一起上。
天一擦黑,村落里就总有怪声响起,六个疯子像是约好了似的一顿喊骂,月亮高升,叫声越大!
至于喊些什么,无非就是什么,被媳妇害啦,媳妇是鬼啊,骂骂咧咧的大半宿,直到启明星登空,才渐渐停歇。
每晚都这样,整整持续一个月。想要请‘大神’吧,一屋子不是年幼小孩,就是妇女,要么就是一群老头老太太,谁能跋山涉水去寻找‘大神’?就算找到了,钱也是个问题啊,有钱的都走了,剩下的连饭都成问题啊。
“何村长啊,呢些米粮还够一个月了,再不想辙,咱们就得饿死了啊。”吴兰子抱着两个月大的女儿,踱步到蹲在村口抽旱烟的何村长面前。
“啊系兰子啊。”何村长抬头眯着眼,看了看满面倦容的吴兰子,重重叹了口气,吴兰子是孙大财的媳妇儿,那狗娘养的就带走五岁的儿子和全部钱财跑了,老爹老娘还有媳妇跟嗷嗷待哺的奶娃子扔下了,真不系个东西。
吧嗒!何村长手突然发颤,烟管掉在地上。
“兰子阿呢些天啊,我琢磨了很久,总觉得不对路啊。”何村长用另一只手捡起烟管,慢悠悠站起来:“那个外来的女孩,看来是个脏东西啊。”
浑浊的眼,看着村外的泥土小道:“一会儿咱们得派人去镇里求助求助,实在不行,我呢把老骨头亲自去。”
“哪能让你去啊!你可系大伙儿的主心骨儿,我去。”浑厚的男声响起,何村长回头一看,竟然是村中的罗锅王,个不高还是个驼背,脸都快贴地了,因为姓王,大伙儿都叫他罗锅王。
一阵你推我让,再加上其他人的烘衬,最终罗锅王怀里揣三个馒头,腰间挂两葫芦水,朝村外走。
罗锅王也是四十岁的人了,走不快,赵一走十来分钟的路,他得走上半个点。
正赶上中午,集市上都是人,很容易就打听到镇政府的位置。
罗锅王一路上,饿了就从怀中掏出馒头咬一口,然后在揣回去。渴了就从腰间的水壶中抿上一口,能省就省。
好不容易到了政府,把事儿一说,直闹的满堂大笑,直说他有病。罗锅王急的满头大汗的解释,可就没人信,还被几个小伙子(保安)轰了出去。
“六十多条人命啊!求求你们救救我们吧!求求你们了!”罗锅王一下子跪在镇政府门前,边磕头边哭着喊着。
“哪来的精神病,小赵,把他轰远点。”戴着眼镜,看起来挺斯文的人,吩咐站在旁边看热闹的小伙。
“是,主任!”小伙一身保安制服,精神抖擞的朝门口跑去。
“等下!”非常有磁性的男声阻止。
小伙快跑到门边时,一个急刹车差点摔个跟头。回头一看,呀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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