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唢呐捉鬼》第59章


“有空捯饬你这张脸不如去找个医生好好治治公主病吧。”沈栀神色冷淡地望着她,“在社会主义国家装什么资本剥削阶级啊,不把别人当人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你弟都已经瘫了,给他积点德吧”
沈栀都没等气到极点的梁悦清组织好词语,她就拎着唢呐轻轻松松回家了。
虐菜一时爽……一直虐菜一直爽。
*
排了半个小时的队,身形渺小的沈栀才挤出人群,紧紧抱着一袋子红豆饼成功逃生。
刚出炉的红豆饼又甜又酥,一块刚好两口咽下,香而不腻,小县城里都买不到,从前沈时礼给她带来的时候,都是冰凉凉的,一加热就软了,沈栀每次都要抱怨。
沈栀坐在一旁的长椅上望着店门口的长队,有点出神的想,沈时礼以前是不是也是这样,排好久好久的队,坐好长好长时间的车,一路颠簸而来,只因她爱吃这个?
“哟这位可爱的小姑娘,能不能加个微信呀?”
沈栀用力地眨眨眼,把眼里的水光憋回去。
“不加,未成年,再不走报警了。”
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祁砚没脸没皮地笑了笑,就在沈栀的旁边坐下。
他似乎没注意到沈栀突然的惆怅,只是望着那条长队说:
“这队真长啊,只只,我妈说想吃这家的红豆饼,但也太难排了,打个商量,把你这袋给我,这样我就不用去排队了。”
沈栀:“??还能这么不要脸的吗???”
祁砚托着腮扭头看她:“这怎么不要脸?你不该少吃点糖吗?上次我还听念念姐说要带你去看牙医,说你都要长蛀牙了……”
听到蛀牙,沈栀呆了一下。
沈栀原本就长得可爱,平时表情老是很酷,突然一呆,居然有种直击人心的可爱。
然而慢慢的,祁砚就觉得有点不对了。
她眼睛红了。
睫毛好像也有点湿。
眼珠子还反光。
祁砚蒙了,不是吧,他又说什么了!?这次他真没说骚话啊???
然而下一秒迎接他的沈栀铺天盖地的拳头——
“你才蛀牙!我没有!我没长!你说什么屁话呢!谁让你提这个!!”
祁砚被沈栀揍得四处乱窜,真是一头雾水。
怎么,现在长得可爱就能随便打人吗??这完全是借机撒泼啊!!
沈栀的拳头虽然不是沙包大的拳头,但揍人也是真的疼,祁砚正要回头反击,忽然又感觉到沈栀收手了。
小心翼翼地回头一看,沈栀站在几步远的地方,拿袖子遮着双眼,单薄的身影微微发颤。
祁砚肯定想不通她为什么突然当街哭了起来。
沈栀自己也没料到。
她只是想起小时候换牙,师父和师兄都不许她吃糖,可她又很馋很馋。
沈时礼知道后,拿压岁钱给她买了个头小小的糖,连着信一起寄给她,纸上的字歪歪扭扭,还跟个小大人一样嘱咐他,一天只许吃一颗,吃完记得刷牙。
但现在已经没有人买糖给她吃了。
她再也没有哥哥了。
“小祖宗……你还是打我吧。”
祁砚半蹲着昂头看她,试图从缝隙里看清她究竟是真哭还是沙子迷眼了。
“我不要你的红豆饼了行不行?”
沈栀杵着不动,也不出声。
“……你别哭了。”祁砚昂着头,声音低哑轻柔,小心翼翼得过分,“只要你不哭,我什么都答应你。”
沈栀的手指动了动。
“真的?”
祁砚笃定地答:“真的!这次绝对不皮!鞍前马后行吧?”
“行。”
沈栀缓缓放下手臂,她眼眶和鼻尖仍红红的,但几乎看不出太多痛哭的狼狈痕迹。
祁砚错愕,等一下,梨花带雨的软妹呢?大魔王卸下心房的一瞬间呢?
他脑补的少女漫画场景呢???
“就在渝州市查一下去年瘫痪入院的未成年少年,范围不会太大,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应该绰绰有余。”
沈栀回到长椅坐下,掏出纸巾镇定地擦了擦鼻涕,声音还有点哑。
“以及,再帮我去买一袋红豆饼。”
祁砚:??我怎么觉得这他娘的是个陷阱???
作者有话要说: 见见和时礼哥哥真的不是一个人!你们脑洞太大啦哈哈哈
下章进入新副本,这个副本会有剧情突破,明天周末我尽量多更!!

感谢 祗瑶 的两个手榴弹,感谢 顾砂 的四个地雷,感谢 黎洛 的地雷!
爱你们!mua!
第39章 第三十九只鬼() 
不管是圈套还是遮掩; 祁砚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叫人帮她去查了。
至于沈栀为什么自己查,钱倒是次要的; 主要是她没有这个渠道和人脉,有些东西并不是有钱就能办到的。
而祁家就不一样了。
“……砚砚这段时间成绩提高了不少,听说也不到处跟外人的人混了; 多亏了你和小谢。”
趁着周日; 沈栀难得有空来医院看祁砚的母亲。
郁夫人仍然是眉目温和的样子,望着沈栀的时候,眼里的慈爱都要满溢出来了。
沈栀通常软硬不吃,但对这种温柔的人真是一点抵抗力没有。
“也没我的功劳。”沈栀剥了个橘子给郁夫人; “我才是要谢谢郁阿姨能够帮我找人。”
沈栀也是后来才知道; 祁家的产业都在祁砚的爷爷,祁砚的父亲似乎跟郁夫人离婚了,现在祁家做主的除了他爷爷就是他母亲。
祁砚有什么动作,郁夫人肯定清楚 。
“举手之劳而已,不用太在意。”郁夫人过于白皙的手指握住沈栀递来的橘子; 目光放空; “砚砚这几年变化很大,我有的时候都不知道; 他是不是真的快乐。”
听到后半句; 沈栀敏锐地想起了她的一些猜测。
“小的时候他胆子很小; 别人推他一把,他不仅不会给大人告状,还给对方打掩护。”说着说着; 郁夫人笑了笑,然而笑容转瞬即逝,“我身体不好,他爸爸又不会跟孩子交流,直到出了事我们才知道,他初中时在学校受了欺负。”
“出了事?”沈栀觉得自己似乎抓到了什么线索,“是什么事?”
“砚砚初三那年跟朋友去酆都县玩儿,不小心从山上失足跌倒,差点没命。”
酆都县。
差点没命。
初三的话,那就是……三年前。
许多乱七八糟的想法在沈栀脑海里转了一圈,最后她说:
“我现在看起来,他一点也不像会受人欺负的样子。”
郁夫人顿了顿,缓缓绽开一个忧郁的笑容。
“人总是会变的。”
离开医院后的沈栀脑海里一团乱麻。
迷迷糊糊地上完晚自习回家,沈栀躺在沙发上,这才有空整理了一下与祁砚有关的信息。
以初三为分界线,祁砚的性格有了明显改变。
同年,祁砚在酆都县差点没命,在学校发生了血溅后山事件。
最无法解释的是,祁砚这种性格的人居然会怕观自在?
将这些事情全都连起来分析,沈栀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初三之前的祁砚,和初三之后的祁砚,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这种猜想在她脑海里越来越清晰后,沈栀不禁联想起以前师父跟他说过的一些借尸还魂的传说。
他们这一派,原本就是常和尸体鬼魂打交道的,他师父也跟她讲过,这种事情确实有可能发生,而且祁砚出事的地点在酆都,这一点也很可疑。
酆都县古时称酆都鬼城,东周时期又叫巴子别都,巴蜀两地的部族文化相互融汇,又因道教的种种传说,传闻在酆都诞生了巴蜀鬼族的第一位鬼帝。
鬼帝居幽都,而酆都的前身正是幽都。
可以说在酆都,发生什么灵异鬼怪的事情都是稀松平常的,沈栀坐在平都山的山头吹两声百鸟朝凤,叫来的鬼魂数以百计。
当然,建国以后不能成精,鬼也都是社会主义鬼,特别有攻击性的基本没有。
但酆都阴气重,如果有人做法想要借尸还魂,成功的几率也比其他地方要大。
当然,对于普通人来说,酆都县就跟正常的乡村一样,晚上也有不少出来散步的人,但过了九点之后当地人就习惯不再出门了。
“我听说栀栀你老家就在酆都县?”郁夫人笑望着她,“我还没去过,听说那里风景不错,是吗?”
沈栀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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