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域之无尽黑暗》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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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听完我的话不再问了,我看得出来,别看他是个山东大汉,可胆量并不大,他好像有点害怕了。
老万说我们一直这么待着总也不是个办法,不如先选一条向上的通道走走,既然是向上,说不定就是我们走进来的那条路。
对于掉向的说法,我们虽然都不承认,但眼下也只能试试看了,但愿如老万所说吧。
我们计较妥当说做就做,一股脑儿的就钻进了一条向上的通道,但钻进去没多久就发现不对头了,一开始的时候确实是向上,但走着走着就开始往下了,很显然这并不是一条正确的路,于是我们又一股脑的钻出来开始商量对策。
老万开始有些不耐烦了,他嘴里骂骂咧咧的嘟囔着说:“我看这个事情他姥姥的复杂啦,我们干脆把这堵墙拆了,通道肯定在里面的!”
秀才猛嘬着烟头,阴阳怪气的说道:“拆墙?你以为这是你家墙头呢,你拆的动吗?”
我叹了口气,对老万说算了吧,那是石头,没有炸药一点也弄不动的。
这时一直很少说话的丁老走到那九条通道前,他挨个的又仔细看了一遍,说道:“依我看,既然有路那肯定就有活路,不如我们一条一条试吧,反正也不多,你们说怎么样?”
我一听,心说为今之计也只能是这样了,我第一个举手赞成了,接着大家伙儿也都表示了同意。
五个人又讨论了一会儿,选出了先要走的通道,秀才道:“我看这么可走不行,我们不能扎堆儿,这样又耗时又耗力,一次性走对还好,要是走不对那可就得来回走好几趟了。不如我们分开走,每人负责一条通道,反正我们身上都有手电和对讲机,时时保持联络,谁走对了就说一声,然后大家聚拢一块出去。”
秀才这法子一出,赵子就不愿意了,他妈的这小子是个软蛋,竟然不敢一个人行动,真不知道他这些年的兵都是怎么当的。
我们考虑到丁老的年事已高,一个人确实不太安全,于是就安排让赵子和他搭伴,照顾好丁老。
一切安排妥当,我们就开始干活了,我狠狠的抽了一口烟,提了提精神,就钻进了身前的一条通道。
一进通道,我就把手电筒的光束调到了最亮,一个人行军和几个人行军不一样,单独行军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不自在的,这种不自在并非是恐惧,而是一种来自于孤独的心理压力,调亮手电筒只不过是一种心理安慰。
我一路上小心翼翼的前行,我们约好每走二十米就互相报个平安,一路下来我已经不记得是报了多少回了,可我们还是谁都没有找到正确的路。
我走着走着突然觉得有些不太正常,对讲机好像很长时间都没响过了,我连忙抓起来喊了几声,里面竟然没有任何人回声,我心说真他妈是糟了,难不成我们已经超出了对讲机所能接受到信号的范围了吗?
我拿起对讲机往眼前一看,信号灯还亮着,这说明我们还在彼此能够接收信号的范围,那么为什么没有人说话呢?
我又抓起对讲机挨个的呼叫了一遍,一个人都没有,这一刻我的脑子一下子就乱了,我不能继续往前走了,我得回去,我得去找他们。
我匆匆的返回了石室,又开始朝着另一条通道走,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应该是老万走的方向。
我钻进了通道,也不知道是走了多久,通道里始终是静悄悄地没有半点声响,我大声的呼喊着老万的名字,然而却没有人回答我。
我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我的对讲机突然响了,里面发出了呲啦呲啦的声音,在这漆黑一片的通道里,这个声音咋一响起让人很不舒服,我正想去调一下,突然我就听到那些噪音里似乎有个人在说话。
我心中一动连忙细听,没错!确实有个人在说话,那声音有些苍老,却又不像是丁老,这个人是谁呢?我一边听一边胡乱的寻思,突然我听出来了,里面的声音不是中文,好像是外语,即使我听不懂,但还是能够分辨。
弗朗特斯?我听到里面反复重复着这一句话,什么意思?说话的是个外国人吗?我看了看手机,从我们下到天坑到现在已经五个小时过去了,是上头发现我们一直没出去,进来营救我们的吗?为什么不说中文呢?我好像并未看到有外国人参加我们的行动啊,这他妈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试着对里面人喊了几句,里面那人始终是自言自语式的说个没完,并不理我。
这一来我的头皮一下子就炸了,我感到全身冰冷,一种不祥的预感一下子包围了我。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章 对讲机() 
我记得前些年的时候我曾看过一部鬼片,演的是其中的女主攒钱买了一部手机,但她却不知道那部手机其实是个翻新机,以前的主人在一次车祸中意外死亡,整张脸给削没了。从此他的鬼魂就住进了那部手机里,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那只没了脸的鬼魂就会从手机里钻出来站在女主的床边默默的盯着她。
记得当时有段时间我都不敢把手机放在床头,总感觉只要一关灯就有一个血肉模糊的鬼魂站在边上。
此时想起这些事,我忍不住就把手中的对讲机扔在了地上,心说他妈的这里面不会也住着一只野鬼吧!
那诡异的声音兀自从里面发出来,越发的令我感到恐惧了,我想关掉它,但又害怕其他人找不到我,我只感觉冷气从脚后跟一下子钻到了头顶,整个人都开始哆嗦了。
我试着点着了烟来壮胆,但抽了几口就抽不下去了,我把烟掐灭又装回了烟盒里,要是一下子出不去,再没了烟抽那滋味可就不好过了。
我刚把烟卷儿塞进去,突然我就听到有个脚步声从我背后传了进来,来的会是谁呢?是老万吗?不不不,老万应该在我头里才对。难道是其他人?和我一样联系不到彼此所以也走进了这里?这人会是谁呢?
我听到那脚步声越来越近,那人好像走得很稳,而且更好像是一边走一边观察四周的地形。
过了片刻我就看到身后的通道里亮起了灯光,我们的距离也越来越近了。那个人看到我之后一下子停住了,他好像很是惊讶,手电筒在我的身上晃来晃去,显然是在发抖。
我也举起了手电筒照向那人,可对方的手电光实在是太亮了,刺的我根本睁不开眼,我问他是谁,他也不说,直到我骂了句别照了,那个人这才哆哆嗦嗦地开了口,他一开口就把我吓住了,他竟然就是老万。
我问他说:“你小子不是应该在前面吗,怎么跑我后面去了?”
老万显得很是错愕,他说:“我我也不知道啦,我明明就是在前面嘛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成了后面啦”
我一听这话,心说真是大事不妙啊,老万竟然在这条通道里兜起了圈子,我问他有没有其他人的下落,老万叹了口气摇着头说:“没有啦,我的对讲机可能是出故障啦,什么信号都收不到啦。”
我一下子想起了那个诡异的声音,就问他有没有听到对讲机里传出什么怪事,老万一听,两只大眼一下子瞪得更大了,忙问我什么意思。
我用手指了指地上还在发着诡异噪音的对讲机,无奈的说:“你自己听听吧!”
老万一脸疑惑地说:“听什么?坏掉了嘛!我的对讲机也是这样子嘛!”
“什么?你的对讲机也是这样?”我诧异的看着他,老万肯定的点了点头,然后就从背包里取出了对讲机。
我接到手里的时候,这小子已经给关机了,我一打开按钮,一阵刺耳的刺啦声立时响了起来,我仔细听了听,和我的一模一样,里面那个声音完全相同。
我告诉老万让他听什么,就在老万听到了里面那个人说话后,他的脸色一下子绿了,我这才恍然想起,这小子可是精通多国语言的,就忙问他里面那人究竟在说什么。
老万哆哆嗦嗦地说:“他他在向他的队友求救!”
“向他的队友求救?”我诧异起来,难道说这里还有另外一拨人吗?我又问老万能不能听出他们是些什么人。
老万使劲儿地咽了口吐沫,说:“能能应该是些法国人。”
法国人?我心中仔细的回想着这一路来的所见所闻,心说军事基地这么保密的地方是不可能让外国人进入的,那么这伙人是谁呢?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事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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