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报仇,十年靠脸》第131章


“嗯。。。嗯?”(﹃)
燕重锦原本已经靠在水池边睡着了,忽听窗外传来异响,他立即警醒地睁开眼,竖起了耳朵。
“让开,朕借你家浴房使使,怎么这么小气?”池月和燕不离拦他也就罢了,一个燕府的下人也敢拦,他这皇帝还做不做了?
小厮为难地道:“皇上恕罪,少爷他还在里面。。。。。。”
“那再借你家少爷使使。。。”说完自己也觉得不对,梁焓干咳一声,将脸一板,散发出朝堂上的霸王之气,威胁道,“宫里最近缺个太监。。。。。。考虑跳槽不,少年?”
小厮脸色一白,嗖地一声溜了。
清场完毕,梁焓色心大起地搓了搓手,悄悄摸上前,做贼一样地推开了浴房的门。
他这四年也憋得够久,如果能偷♂袭成功,也不枉自己大半夜地溜出宫。
屋中很热,弥漫的白雾里,隐约看到一个人侧倚在池壁上,露出一片光滑结实的脊背。
“重锦?”他轻唤一声,对方没有反应。
看来是睡熟了。
梁焓蹑手蹑脚地爬过去,望着对方沉静又俊美的睡颜,一时怔然。
四年未见,燕重锦成熟了许多。身上的肌肉变得更加紧实分明,眉梢眼角也被风沙磨砺得凌厉威冷,两颊却略瘦了些,可见吃过不少苦头。
不管怎样,只要对方活着就好,活着比什么都强。他这次真的怕了,再也不想让这个人上战场了,无论生离还是死别,他都不想再经历第二遍。
梁焓眼中一热,心头一热,胯下也是一热。他决定趁热来一发。
脱了衣服,悄然下水,刚走到燕重锦身前,脚下忽然被什么一绊。
“朕擦?!”他猝不及防地倒在水里,咕嘟一声喝了口洗澡水。
一睁眼,蓦然看到某人腿间,水草一样漾动的毛发里,某个硕大的物事早已狰狞地挺立起来,向枪杆子一样向前危险地致意着。
妈的,这混账没睡!
他挣扎着站起来,正欲破口大骂,结果刚一张嘴就被人结结实实地堵住了。
燕重锦将人按在池壁上,肆意蹂躏着对方的舌头,惩罚地啃噬起那只微颤的唇。
梁焓感觉到他呼吸急促,动作也异常粗暴激烈,没做什么开拓就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啊!”他痛得弓起背,恼怒地咬了回去。
“嘶。”燕重锦舔了舔流血的唇,眯起潭眸盯着对方,“怎么?皇上大婚之夜跑到我这里,难道不是因为女人不够带劲儿,所以来找艹的么?”
“放屁,朕是来临幸你的!”梁焓也飚起了粗言,“一会儿把腚撅好,老子也让你爽爽。”
燕重锦猛地一用力,深入地向上一顶,某人登时哀嚎一声,再也不敢说大话。
站在温热的水中,身下紧密地结合在一起。燕重锦没有再动,而梁焓几乎挂在他身上,也不敢乱动,两人竟一时静默下来。
“很疼吗?”
梁焓摇摇头:“还好。”
燕重锦望着那双发红的眼:“那你哭什么?”比池水还灼热的泪,一滴一滴砸在肩头,让他压抑在胸中的怒火顷刻间烟消云散。
“朕只是觉得不真实,半年了,我都不敢相信你还活着。”梁焓摸着他的脸,一寸一寸,描摹得极其细致,“燕重锦,我真的以为你死了。”
“所以你就娶了楼馥云?”
“我。。。。。。只是想暂时用婚事稳住楼家,待泰尔拉关隘修好,再徐徐图之。”梁焓搂着他的颈子道,“朕不会碰那个女人,一生一世一双人,朕说到做到。”
“我还当皇上早就厌烦我了。”燕重锦负气地道,“今日看到大婚的车队,我甚至在想,要是自己死在沙漠里就好了,这样就看不到你娶别人了。”
“别胡说。”梁焓勾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朕不会让你死的,以后你给朕老实呆在宫里,不许再上战场!”
“臣。。。。。。考虑一下。”
妈的,还考虑?梁焓用力一夹臀。燕重锦闷哼一声,眼中**暴燃,压着他在池壁上做了起来。
水花溅动的欢快声响,夹杂着时轻时重的呻吟,从浴房里传了出去。
二人皆禁欲许久,憋得难受,一连换了几个姿势,变着法子让彼此释放。
梁焓的精力终究比不上对方,很快被折腾得没了力气,只能趴在水池边,任由身后的人反复冲撞。
放纵到最后,池子里的水都凉了。
“我说燕帅,可否鸣金休兵,明日再战?”
“我军士气正胜,自该乘胜追击。”
梁焓扶腰求饶:“爱妃啊,朕明日还上朝呢。。。。。。”
燕重锦笑了:“不怕,臣妾可以抱着陛下上朝。”
作者有话要说: 刚扳过对方的头深吻着,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一声苍老的怒喝骤然响起:“孽障,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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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看评论笑死,爷爷砸车卡。。。。
☆、第84章 81。80。79
见识了色急皇帝咄咄逼人的架势,漱秋院的小厮生怕少爷吃亏; 立即跑去禀告了老爷。
燕不离正在花厅招待夏荣公公; 对他的说辞根本不在意,随口将人打发了回去。
小厮只觉这爹当得有些心大; 赶紧又跑去找老爷子救场。
对皇上和孙子的勾当,燕濯云以前是睁一眼闭一眼的。
年轻人嘛; 就是脑子一热图个新鲜,早晚能收心。何况这档子事曾经闹得满城风雨; 甚至引发了西川造反和东都兵变; 连太傅都死在了里头。他还以为这俩收敛了,谁知仍是藕断丝连。。。。。。
颤巍巍地下了地; 拄着拐杖来到漱秋院。望着挂在屋檐上的明月; 燕濯云深深叹了口气。
能在大婚之夜跑过来找人; 可见圣上的心思不浅; 他要怎么才能劝住这俩啊?
在浴房外听了会儿,一张老脸红成了煮熟的螃蟹; 可当燕重锦提及入宫为妃,燕濯云再也忍不住了。
断袖也就罢了,可燕家世代忠良,怎能出这样一个以色侍君的佞幸!儿子断袖孙子当妃; 这让他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孽障,你在做什么?!”
“爷爷?!”乍被长辈撞破奸情,燕重锦和梁焓吓得双双躲回水里,出来也不是不出来也不是; 只能缩着脖子等老爷子教训。
哪知燕濯云却颤巍巍地跪在门口,哆哆嗦嗦地磕了个头,对梁焓哭道:“求皇上体恤燕家三代单传,草民如今只有重锦一个孙儿。万岁富有四海,大可广纳后宫。只求陛下放过他,放过燕家!”
梁焓瞬间白了脸,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燕重锦反而坚定了起来:“爷爷,孙儿是自愿入宫,并非陛下强迫。而且也会遮掩身份,绝不会辱没燕家门风。”
“小畜生!你还觉得燕家现在名声好是不是?!也不看看哪家姑娘乐意嫁你?”燕濯云气得大骂,“以哪个身份入宫有何区别?你能入宫给我生个曾孙怎么着?你们瞒得过天下,瞒得过自己吗?!列祖列宗都在天上看着呐,燕家居然出了这么个不孝子孙!老夫到底做了什么孽啊。。。。。。”
梁焓只觉让一个老人跪在这里大哭不是个事儿,何况他和燕重锦都光着,这场面太尴尬了。他咳了一声,终于开口:“入宫之事。。。的确是朕考虑欠妥。燕老先起吧,此事改日再议。”
燕濯云从推门起就打了借机要挟的主意,闻言仍跪地不起,哀求道:“断袖之好,于君于国皆无益处。草民斗胆,恳请陛下悬崖勒马,容重锦安心为臣,清白做人,为社稷效犬马之劳,为燕家传宗接代,老夫死亦瞑目!”
梁焓一时愕然。
这老头儿是在逼自己和重锦一刀两断么?
燕重锦没想到燕濯云态度如此强硬,皇上都松口了他还不让步,字字句句都暗指天子昏昧强迫良臣。可此事一开始就错不在梁焓,就算对方同意了,他自己也不想放手。
他立即跪了下去:“爷爷,千错万错皆是孙儿的错,您别再为难皇上了。断袖也好,入宫也罢,都是孙儿自己的选择。重锦此生不求闻达朝野,不求光耀门楣,只愿两情相伴,求爷爷成全。”
祖孙二人竟杠了起来。
“你。。。你这个不孝的孽障!”燕濯云抖着手指着他鼻子,气得两眼一翻,当场晕了过去。
燕家顷刻大乱。
皇上和少爷共浴同欢,结果被老太爷撞破,做孙子的还当场顶撞,将老人家气得晕死过去。这事儿怎么听都是大逆不道。
林子御连夜入府,紧急救治燕濯云。
燕不离第一次打了燕重锦,把儿子关进了祠堂。
这是燕府的家事,梁焓也不好插手,何况他还是始作俑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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