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司鬼吏》第26章


我一看她要把从嘴里伸出来的手臂又要吃进去了,哪能从了她。估计我是实在地被恶心到了,所以现在反而没有那么的害怕了。我抓紧女鬼嘴里的那个手臂后,又顺势给这老娘们一个腿绊。
毕竟是个女人,估计没有太多的打架经验,这个女鬼竟然被我绊了一个跟头。
我一看,机会来了,便赶紧两只脚踩住她两只胳膊,双手紧握从她嘴里伸出的那只手,像捣酱缸一样开始做起了活塞运动。
我感觉我捣一下她就恶心一下,捣得我好是快活,让这老娘们也尝尝刚才掏我嗓子眼的滋味。
后来我想想,当然这是很久的后来,我觉得我有当夜叉的潜质。
在这里捎带提下夜叉,我之前说的白无常手下的那几个小鬼,那叫行事鬼,和人间的地痞差不多,只是能听从地府的命令罢了,说他们是衙役有点夸赞他们了。真正在大铁围山内外折磨人的那群东西,那才叫夜叉,有点像人间的刽子手,不过还有差别,后面我会提到。
就像我之前打景德和书包一样,我下手没有轻重,而且明显有点心理变态的意思。这次也一样,我一直都捣到那个女鬼都翻了白眼了我还没有停手。估计要是没有这个手臂在她的嘴里顶着,这个过程她一定得是连连惨叫的。
直到看着被我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女鬼昏死了过去,我才感觉自己捣的累了。我估计就算这个女鬼还能起来害人,她也不会再用从嘴里往出吐手扣人家嗓子眼这一招了。
眼见女鬼虽然昏了过去,我还是不放心。我便解下裤腰带,把她嘴里伸出来的手臂在手腕处扎紧,而后和她的腿绑在一起。我又脱下被她抓烂的衬衫,把她的手从后面反绑个结实,这才坐下抹了抹头上的汗。
冷静下来后,我才反应过来。不对呀,假设我刚才是在幻境里头,但是女鬼都让我制服了,怎么我眼前还是这个女鬼,陈秘书哪里去了?
我看了看走廊的两端,大喊了两声“小陈”,走廊里空荡荡的,根本没有人理会我,一切都还是静悄悄的。
我就纳闷了,也不去理会那个女鬼,向电梯走去。我竟然能走到电梯那。
难道我不在幻境里?未必,女鬼给我的幻境未必是一个走不到头的走廊,那能是什么呢?
正当我疑惑不解的时候,我突然间听到走廊里,我的身后,传来了嘤嘤的哭声,又是吓得我一身的冷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猛地一回头,卧槽,完了。
第二十章 大哥解围() 
只见陈秘书像只大虾一样被我捆在地上,脖子上还箍着我的皮带,另一头两只脚被牢牢地绑在一起;而双手也被从身后被用我的衬衫做成的绳子给捆得结结实实。
这一场景竟然让我想起了**,妈的。我赶紧收了邪念,慌忙地跑过去给陈秘书解绑,然后扶她坐了起来。
陈秘书抽泣着无力地推开我,一个人往墙角蜷缩,早就哭成了个泪人。我说我刚才和女鬼搏斗来着她能信么?
我迈前一步想去搀扶她解释一下,没想到西服裤子的纽扣突然间崩掉了,我那免烫西服的裤子一下子滑落到我的脚踝,剩下一个只穿裤衩的我。
陈秘书见状,哭的更凶了。
算了,也别解释了。刚才还在人家面前逞英雄呢,现在又变回变态色魔了。
我拾起裤腰带穿在裤子的斑带里把裤子系紧,又捡起裤子的纽扣揣在兜里,回楼梯间捡回我的西服外套穿上,这才感觉我又和变态色魔拉开了差距。
我回到走廊,陈秘书依然还在那里哭泣,看得我心疼。我蹲下想说点什么,陈秘书却突然间止住了哭,咬着嘴唇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一把推开蹲在她身边的我,然后起身就走。
我也赶紧站起来要去追,忽然间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一回头,卧槽,吓了我又一激灵,又和白无常的一双鬼眼对上了。我非常的纳闷,怎么白无常会出现在这了,于是就疑惑地说了句,“大哥”?
这声“大哥”对于陈秘书应该是熟悉的,往前迈的碎步突然停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恨我的无理取闹,都这个时候了,又来吓她,便杏眼圆睁地转过头来要骂我(我猜的)。可是她这一回头不要紧,正看见我旁边站着的白无常,顿时双腿一蹬,眼白一翻,直挺挺地向后昏倒过去。
怕她摔伤,我赶紧过去扶住。我坐在地上,让她躺在我怀里。
无奈,我就问白无常,“大哥,你怎么来了”?
白无常道:“贤弟,我来救你啊”。
“我去,大哥,你可真是和电影里的警察有一拼啊。”我讽刺道。
“啥意思?”白无常不解。
“事办完了,你也到了啊”。
白无常也不恼怒,笑笑,而后转头挥了挥手。突然间,从黑暗里凭空出现了六个小鬼,肩上扛着那个红衣女鬼。那个女鬼就像是大闸蟹一样被五花大绑,捆了个结结实实,正在狠命地挣扎。
白无常笑道:“贤弟呀,这厉鬼可不是你的裤腰带和破衣服能摆得平的啊”。
我大惊,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刚才我出了幻境,是白无常在暗中帮我,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才把这个女鬼制服。
接着,白无常幽幽道,“为了你,让我损失了一个行事鬼啊”。说着,他就咂了咂牙花子。
我仔细一看,确实,原来明明有7个小鬼的8人组,现在只剩下6个,那个之前在垃圾筐前看了我、用刀子捅刘宝富脸的、最后用钩子钩刘宝富的小鬼果然不见了。
我的天,为了救我,这个鬼哥们竟然壮烈的牺牲了,我还真是有点接受不了。
白无常说道:“好了贤弟,我等先带这个厉鬼回去处置,你送这位女菩萨回家吧,记得要走楼梯。我过后再来找你”。
我说,“好吧,那就先这样”。我现在是真没有力气再扯别的。
白无常刚要走,我赶紧拦住他,“等会大哥,我送她回哪啊?我哪知道她家在哪啊”?
白无常转身笑道:“瞅我这记性”。而后就告诉了我陈秘书家的地址。
我纳闷道:“你怎么知道她住哪”?
白无常说:“我是鬼吏啊,我刚才问了她的魂魄。哪那么多废话,赶紧走吧,一会天亮了”。
我悻悻然,背着陈秘书走楼梯下了20楼,而白无常也消失在虚空中。
好不容易下了20楼,累的我都湿透了,要是不知道我背了个大活人下了20层楼,别人肯定以为陈秘书尿我身上了。
这可能就是美女的动力,我当时想了,这要是我媳妇,我还真不一定能背下来。陈秘书则不一样啊,那胸前的两个肉球在我背上一弹一弹的,就像是在给我打气一样。
到了停车场,我从陈秘书的包里翻出了她的车钥匙,瞎按着比划了比划,一台红色的凯迪拉克车的车灯就闪了闪。我心合计,真是鱼找鱼、虾找虾、脸盆大的甲鱼找王八。陈秘书对象开个a6,所以陈秘书就开了个凯迪拉克,还真是门当户对。
把陈秘书放进了车的后座,我就按着白无常告诉我的地址,开车直奔陈秘书的家。
其实陈秘书家的地址还真不好猜,看她开的车,我觉得她怎么也得住在像中山家园那样的高档小区,没想到她竟然住在美森公寓这样的普通商品楼里。
背着她上了楼,我有点心慌了。我肯定是不能把她扔在门口的。
敲门?她和谁一起住?要是父母的话,我敲门,人家看到女儿这个样子,得怎么想她和我;要是男朋友的话,更糟,想必等着我的肯定又是一顿胖揍。
闺蜜?最好是闺蜜。不对,要是闺蜜的话肯定也得告诉那个当兵的啊,那我还是死定了,去我单位揍我一顿还不如让他在这揍我一顿呢。
心理斗争了半天,我想还是不敲门了,直接开门,把她放进屋里再关上门,这样最好。
于是,我看看门镜,屋里是黑的。我又贴着门听了半天,什么声音都没有。
我从她的包里又翻出了钥匙,转动门锁,里面竟然没有反锁,这真是太棒了。轻轻地开了门。我借着手机的光看了下鞋柜,心算是彻底的放下了。
地上就一双可爱的女士拖鞋,鞋柜里全是精致的我不认识牌子的女高跟鞋和几双匡威的帆布鞋。这也就说明她是独住的。
这样,我也就放了心,至少不会有人出来打我或者教训我。我反手开了灯,脱了鞋把门带上,把陈秘书的包往沙发上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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