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宽的春秋大业》第104章


我心不象顽石,不能翻转。我心不是苇席,不能随便就卷起。
“然后呢?”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送我木桃,回你玉佩。这不是报答你,是想永远与你在一起。
月儿的心终于融化,上前和苏宽相拥在一起。
苏公子和月儿公主终于在一起了!我王很快就会后继有人了!
鲜虞国中到处传递着这个好消息,苏宽听见了尴尬无比。如此美好的情感,却被国人传诵成了一个良种配种的技术贴,能让人高兴吗?
但是也没办法,人家说的是事实啊!
看着白漠诡异的笑容,苏宽非常怀疑,这个是他搞出来的名堂,毕竟受益最大的就是他了。
既然是利国利民的好事,苏宽就打算认真把他做好。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苏宽上午为狄王参赞顾问,下午研究学问,晚上辛勤耕耘。
如果将娘胎里的时间算上,苏宽现在算是往十八岁奔,月儿和自己同岁,也有十七了吧,苏宽找理由安慰自己——这不算早育。
暴昭和亘孟两人在行营人员回城的当日,就将各自的妹妹接回了自己的住处,只有黑夫孤家寡人了。
苏宽有闲心了就会调侃一下他:“黑夫,你怎么不找一个,晚上不至于一个人没人说话啊?”
黑夫则每次都理直气壮的回道:“都试过了,没有合适的。”
说也奇怪,在草原上,人人都像是充满了活力,连风好像都有着荷尔蒙的气息,黑夫总能在晚上找到机会。可是到了新市城中,他竟然没人搭理了。
前方战事紧张起来,鲜虞国中又抽调了一批战士前往南方,城中稍显空虚。
黑夫见了,就悄悄地找苏宽,劝他寻隙逃走。
苏宽对此嗤之以鼻!道:如此千秋伟业岂能半途而废?无需多言!
于是黑夫继续看着苏宽、暴昭甚至还有亘孟,每天热汤热饭地红红火火地过着日子,自己则需跑出去自己端大锅饭吃。
两个月之后,一个令苏宽不满的消息传到了他的耳中——暴昭和亘孟的女人都有了!
于是,接下来的一个月黑夫很愉快地看着苏宽代替了自己被调侃的地位。
日月轮转,眼看到了八月中。
苏宽看着中秋月圆,又见黑夫苦闷,终是不忍,于是这日请几人来自己和月儿的住处喝酒。
酒至半酣,暴昭和亘孟止不住得意,开始作死了。
“公子,我这有个秘方,你要不要试试?”暴昭笑嘻嘻地问苏宽,成功地赢得了一个白眼。
“公子,你行不行啊?吾家乡流传,需月圆之夜,女……”
“住口!”苏宽终于暴起,在亘孟的臀部印上了一只大脚印。
黑夫看得兴致盎然,然眼中的羡慕却掩饰不住。
苏宽心中暗笑:叫你作花心萝卜,现在知道哭了吧?
亘孟挨了一脚,挫了锐气,暴昭却士气正盛,又说道:“公子,男女相成,犹天地相生也。”见苏宽凝神静听,暴昭一笑,接着说道,“阴阳和合,凝而成形……”
暴昭坏笑着正待接着往下说,却见月儿走了进来。
“月儿,你怎么不来同食?都是自家兄弟,无妨。”苏宽笑道。
这时代女子不能同案而食,除非母凭子贵的情况下。但是苏宽毫无这种观念,天天和月儿同桌吃饭。
“不了,吾今日心中烦恶,尤其闻不得油腥味。”说罢,闻到案上酒菜气味,喉头一梗,扭头又跑了出去。
这下子,除了黑夫,屋子里的三个人面面相觑。
“不是吧?”暴昭瞪着双眼问,自己这优越感还没享受够味儿呢,这就完了?
“可能!”亘孟点头,太象了。
“什么可能,就是!”苏宽骄傲地说道,他当然最清楚了。
黑夫这个看看,那个看看,终于忍不住问:“公子,你们在说什么呢?俺咋的听不懂了?”
苏宽哈哈笑着道:“黑夫,明天开始收拾行李,咱们应该很快就能回中原去啦!”
第112章 只能往北() 
在苏宽自称为了华夏的民族大义,抛开矜持,开始造小人的时候,巴国突然大举攻楚,攻克楚国的那处(古国名)。
去年,齐君小白幽地会盟,九国诸侯大会,商量对付楚国的东进。楚文王闻讯大为不满,于是也在自己境内搞了一个大会,导演了一场对台戏。
结果有随国和黄国两国闻招不至!齐君开会,不来的要灭国,那楚王开会呢?
楚文王的权威受到挑战,大怒!于是发兵攻打处于汉阳的随国,并且同时遣使斥责黄国。
黄国,嬴姓侯国,东夷少昊的后裔,是黄夷的后代。面对势力已扩张到淮河中上游,咄咄逼人的楚国,黄国选择依靠强齐抵御强楚的策略。
没想到趁着楚文王攻击汉阳的随国,楚国阎敖亲族背叛,联合巴国主动出击,将战火燃到了郢都的家门口——那处!郢都告急。
楚文王措手不及,连忙收缩兵力回援郢都。楚文王舔舐伤口,准备反击。
而秦德公终于还是没有打破“一载”国君的魔咒,于本月薨了!长子宣公嗣位。
秦宣公初立,正逢王子颓大肆排练大雅之乐。秦国近臣力劝宣公以勤王的名义出兵。
宣公不允!
宣公认为,周惠王以天子之尊,而强抢臣子的土地是为不义。王子颓乃周庄王庶子,此为天子家事,诸侯不宜插手。再说秦国实力不济,强行插手必自取其辱。不如坐观时事,以静制动。
秦宣公继承了乃父韬光养晦的韬略,于是秦国又获得了四年的和平发展时机。
而郑国在说合周王和王子颓无果的情况下,厉兵秣马,准备武力征伐驱赶周王的卫国和南燕了。
在北方的白狄攻邢、中原的郑国攻南燕、巴国攻楚的一锅乱粥的情形之下,齐国的稷下学宫却开得无比兴旺。
各国公子王孙,哪怕是正在兵戎相见的国家的公子们,经常能够同时坐在一间课堂之上互相称兄道弟,研究学问,这也算的是一个难得的奇景了。
在这么个情况之下,完成了白狄王储定额的苏宽公子,带着暴昭和黑夫,告别了白漠和白月儿踏上了回晋的旅途。
苏宽兜里揣着的印囊之中,多了一颗“中山国相国之玺”的金印。还有节杖、国书等出使必备的物件。至于亘孟,则留下照顾怀孕的相好,暂时留在了鲜虞。黑夫则是早就等得不耐,急吼吼地将行李打好等了好多天了。
本来苏宽只带黑夫回去,但是暴昭一再坚持,又一使眼色,也就允了暴昭随行。
苏宽只道是,暴昭在晋国职责重大,必是有什么事情未了,也没有多想。
这又是初出苏国时的阵容,不同的是,三人身份和阅历大变了。
南方攻邢正如火如荼,三人只能绕道向西,取道井陉。
井陉素有“太行八陉之第五陉,天下九塞之第六塞”之称,乃冀通衢要冲,直直往西就能直抵刚刚并入晋国版图的并州。
三人西行一整日,傍晚时分就进入石邑,也就是快进入山区了。暴昭此时突然开始警觉起来!双眼不住地扫视各个地标物,耳朵四处倾听,甚至鼻孔都在不停地翕动。
苏宽就奇怪了,问道:“暴昭,你干嘛呢?”
暴昭干脆停下来,对苏宽说道:“公子,我找到我的人了。”
黑夫大喜,问道:“哦?在哪?怎么找到的?”
暴昭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我看见他们留下的记号了,前面可能有什么不对。公子你们暂停,吾前出探看一二。”
说完,不等苏宽说话,打马上了侧面的小山包,不见了。
黑夫奇道:“神神秘秘的,暴昭怎么往那里去了?我们不是应该走大路的吗?”
苏宽瞪他一眼,没有说话,他知道可能真的有什么事情了。
果然,过了片刻,就见暴昭在小山包上冒了头,下山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暴昭骑马,那人却是步行,好一阵子才到了苏宽面前。
“属下苏凯见过公子。”苏凯对苏宽行稽首礼,苏宽就知道他是苏姓庶支的小辈。
不用问,这是暴昭前次从苏国带出来的“好手”之一,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自己的一个远房侄子。
暴昭的邦谍算是半军事机构,于是苏宽回了个军礼,问道:“什么情况?”
原来,百里和士蒍都没找到苏宽的踪迹,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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