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涟漪》第188章


费莹说到刘狗娃与小师妹的事,脸色不禁有些羞红,说到刘狗娃耍小孩子脾气,便忍不住笑出声来,完全不把过两天自己的生死,放在心上。
原来自己和小师妹晚上所说的情话,费莹当真一字不漏的听了去,看来这费莹还是喜欢听墙角啊,不知她有没有听到,自己和小师妹风流快活的事,刘狗娃龌蹉的想道,不过嘴上却对费莹歉然说道:“费姑娘,对不起了。”
突然听到刘狗娃说了句,风牛马不相及的话,小师妹有些莫名其妙,不禁问道:“相公,你怎么对不起费姐姐了?”
费莹听了刘狗娃的话,再听小师妹相询,却脸色一红,羞涩的低着头不说话,气氛有些怪异。
刘狗娃看了看费莹,又看着小师妹,胡扯道说道:“咱们害得费姑娘受累,此生无缘再聚,只等来生再相聚了。”
费莹听了,黑眸润泪,泫然欲滴,小师妹却还是有些莫名其妙,望望费莹,又望望刘狗娃。
三天后,州城的官军把刘狗娃等人,全部押到了城中较大的一块空地,行刑监斩的军官,却是刘狗娃的老相识,曾在小宋城门口当值,拦住刚穿越过来的刘狗娃进城的队官张东平,当初他在小宋城杀人嫁祸林掌柜,被自己揭穿定罪,不知他后来的情况怎么样,如今却升任了校尉,还做了这监斩官。
看到刘狗娃是老熟人,张东平不禁呵呵笑道:“山不转水转,咱们又见面了,刘衙推。”
“哈哈,张队官运气不错,又高升了。”刘狗娃也笑道。
“是啊,可是你的运气却不怎么样,越混越差了,先是衙推,然后是县令,再到反贼,如今却是死刑犯,呵呵。”张东平得意的笑道,随后止笑,又对刘狗娃说道:“看在咱们相识一场,刘衙推还有什么遗言,说出来吧,本官能满足尽量满足。”
“哈哈,那便多谢张队官了,咱们兄弟也不多求,便让咱们在临死前,做个饱死鬼吧,来点酒最好了。”刘狗娃知道,在古代行刑砍头前,是没有什么给顿断头饭断头酒一说的,想砍便砍,没有任何花哨的。
听了刘狗娃的要求,张东平不禁微皱起了眉头,从来没有人在行刑前,会提出这等要求的,心中不禁有些后悔刚才的许诺了。但自己说出去的话,又岂能轻易收的回来,只得不情不愿的对身旁的一名军士,吩咐道:“给他们准备些食物和酒。”
那名军士应了一声,忙下去准备去了。等刘狗娃等人饱顿了一餐后,张东平便要急不可耐的下令开斩。
这时代,砍头是不用准备什么刀斧手的,全是官兵把犯人押到刑场,只要监斩官下令,便手起刀落,直接把犯人的头颅砍了下来。
押解刘狗娃的官兵,已拔刀准备就绪,张东平站了起来,正要下令开斩,只听得得的马蹄声响起,场外驰来了一匹快马,马上骑士还没到刑场,便高声喊道:“刘将军有令,暂停行刑。”
张东平听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得把到了口中的命令,又吞了回去,望着那位骑士,直驰到自己面前,才问道:“吕侍卫,怎么又不行刑了?”
“这是刘将军的命令,你只需执行便行了,不用多问,稍后将军便会到来。”那名骑士冷冷的说道。
“是,是。”张东平忙涎着脸,连声应是道。
不久,又是一阵隆隆的马蹄声响起,只见远处又驰来了几十匹快马,当先一人四五十岁的样子,身材高壮,虎背熊腰,脸色黝黑油亮,眼珠大大的,瞳仁却有些小,沉着脸,坐在马背上,占据了大半的马背,正抖着马缰,快速的向刑场疾驰而来。
来到刑场,那当先的黑脸壮汉,不待胯下的骏马停稳,便翻身下了马,龙行虎步的向刘狗娃等人走来。
张东平和先前的那名侍卫,慌忙迎了上去,下跪行礼道:“末将见过刘将军。”
那刘将军望了张东平和那名侍卫一眼,也不还礼,直接问道:“虎头山的犯人全都在这里了吗?”
“禀将军,全在这里了。”张东平忙回道。
那刘将军也不多言,从怀中取出一块黝黑泛红,如玄铁令般的铁牌,走到刘狗娃等人面前,朗声问道:“这块铁牌是谁的?”
刘狗娃看到那块铁牌,顿时认出是自己常挂在脖子下的那块铁牌,当初穿越过来的时候,林掌柜交还自己前身的物件时,便有这块铁牌,本来自己是想把它扔了的,后来发现它能冬暖夏凉,才把它留在了身边,如今却不知道它怎么到了那刘将军的手上,大概是自己等人被官军所擒时,被搜了出来。
“这是俺的东西。”刘狗娃望着那块铁牌说道。
那刘将军听说手中的铁牌,是刘狗娃的东西,便向刘狗娃走了过来,大手抓住刘狗娃,把刘狗娃提了起来,用另一只手解开了刘狗娃的裤子,并褪了下去。
第177章 捡到宝() 
刘狗娃被人当众脱裤子,要多羞有多羞,忙挣扎起来,怒声的问道:“干什么,砍头便砍头,为何还要脱裤子了?”
“别动,看看又不会要你的命。”刘知远继续按住刘狗娃,大声说道,并强行脱下了刘狗娃的裤子,瞧了他的屁股一会,然后乐呵呵的说道:“还好,印子也在。”
刑场上的众人,看到刘知远怪异的举动,不禁都是很诧异,有些莫名其妙,可是人人都噤若寒蝉,不敢出声询问。
刘狗娃也知道,自己的屁股上,刻有一枚官印,那是自己刚穿越过来,进小宋城时,被张东平手下兵士检查发现的,自己一直都不当一回事,现在见刘知远又来查看,自己屁股上的这枚官印,刘狗娃不禁感到有些纳闷,不知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屁股上有这么一枚官印。
刘知远威严的看了刑场上惊诧的众人一眼,随后指着刘狗娃,对张东平不露声色的说道:“这个人留下,其他人全都砍了。”
刘狗娃听了,忙瞪着眼,大声抗议道:“凭什么,老子情愿死,也不会跟他们分开,不用留了,咱们生死与共,生同生,死同死,来啊,把俺先砍了吧。”
刘知远听了刘狗娃的话,不禁有些生气,冷冷的瞪了刘狗娃一会儿,见刘狗娃双眼铜铃般,毫无畏惧的回瞪着自己,有些视死如生的样子,又不禁缓下了口气,对张东平说道:“虎头山的人,牵涉到前节度使史卫义反叛案子的内情,暂停行刑,先收牢监,待查清楚了案情原委,再作定罪。”
张东平虽然不知虎头山的人,怎么又莫名的,扯到了史卫义反叛的案子去了,不过听了刘知远的话,忙行礼应喏,便让人把刘狗娃等人,押回了牢房。
刘狗娃等人死里逃生,如在鬼门关走了一回,又稀里糊涂的转了回来,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些莫名其妙,百思不得其解。
在押解回牢房的途中,刘知远派来了两名骑兵侍卫,在半途便把刘狗娃提前押走,有些神神秘秘的样子。张东平虽然心有疑问,可也不敢阻拦询问,眼盯盯看着刘狗娃被押走。
刘狗娃被那两名骑兵侍卫,押到了州衙的一间厢房里,厢房里侯守着几名丫鬟婆子,看到刘狗娃到来,便忙给刘狗娃上茶上点心,把刘狗娃奉如上宾一般,惊得刘狗娃目瞪口呆,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冰火两重天啊,刚才还是囚犯,如今却成了有人服侍的上宾了。
不一会,便见刘知远从门外快步走了进来,厢房里的丫鬟婆子,忙给刘知远下跪行礼,刘知远挥了挥手,那些丫鬟婆子便全退了出去,整个厢房里,只剩下了刘狗娃和刘知远两人。
刘知远待那些下人,都退了下去后,便趋前抓住刘狗娃的手,又激动又心疼的说道:“孩子,阿爹终于找到你了,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听了刘知远的话,刘狗娃有些惊诧莫名,自己穿越来到这里后,只听说自己的前身,是一个被遗弃在林家酒栈的孤儿,如今却突然冒出一个人来认亲,不禁嗫嚅道:“你认错人了吧?”
“不会错,你便是俺那苦命的孩儿了,这块玄铁牌是你的吧?”刘知远从怀里掏出那块玄铁牌,递给了刘狗娃,看着刘狗娃,欣喜的问道。
刘狗娃木然接过那块玄铁牌,答道:“自然是俺的,这块铁牌一直便戴在俺身上,怎么会到了你手里了?”
“那你可知道这块玄铁牌的来历?”刘知远脸色和蔼的望着刘狗娃,不答反问道。
“还有什么来历么?”刘狗娃闻言,不禁愕然问道,虽然自己一直带着这块?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